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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了个空?黎逸川抛下手机,手在额上轻轻揉了几下,转身走向浴室。
“冉冉去倒茶过来。”
冉蜜不情愿地倒了杯茶过去,黎逸川洗了脸出来,见她站在窗边发呆,便低声说:
“哪有这么不情愿和我呆一起的,我是打你了还是怎么你了?你没瞧见刚那些人,你以为落他们手里日子好过?”
“我为什么会落他们手里?”冉蜜转过头来,不悦地看他。
“你是怎么落我手里的?”他冷笑一声,不客气地反问她。
冉蜜的脸慢慢红了,快速转过头去,额头抵在玻璃窗上往下看。
“别看了,过来。”
他喝斥一句,往床上坐了,扯开领扣,把沾了烟味的衬衣脱掉。
冉蜜慢慢地转过头,看他正在脱|衣,神情又紧张了起来。
黎逸川刚刚被许毅的消息弄得情绪不佳,见她露出一副狼来了的表情,脸色顿时一沉。
冉蜜见他变了脸,心咯噔一沉,下意识地就退了两步,直接贴到了墙角。
“我倒了茶……”
她伸手指已经被他喝光的茶杯,玻璃杯里折射着房间里的暖光,只有几片茶叶沉于杯底。
“我再去倒。”冉蜜都不想耽搁,立刻过来,拿着茶杯就走。
“坐下。”黎逸川抓着她的手腕往床上一摁,冉蜜就跌坐到了他的身边。
“冉蜜,你再给我嚷着回去,以后也别想去上什么破班。”
冉蜜忍气吞声,是因为想早早脱身,见他发了火,实在忍不下去,几句话脱口而出,“是啊,我是上的破班,比不上你空闲,你财大气粗,想怎么折腾别人都行,我还能怎么样伺侯你,你才满意?你别成天话里带着刺,提醒我这个没用,那个没用,你嫌我看不顺眼,你抓着我干什么,自己找虐受呢?你变|态的?”
黎逸川松了手,身体往前倾了,双手往前一靠,搁在自己腿上,转过头来看她。
冉蜜图了嘴上快活,又开始后悔,招惹他干什么?这回,可真回不去了!
“对不起。”她又道歉了,语气匆匆,十分不情愿。
黎逸川的手伸过来,在她的脸上轻轻抚着,好半天,才一字一顿地说:
“冉冉,你还真是会说话,我哪里不舒服,你就给我揭哪里。”
冉蜜抽了抽手,没能抽|动,眼睁睁看他站了起来,就在她的面前抽了皮带,往床上丢。
“来来,你来好好跟我解释财大气粗什么意思。”
“我错了嘛,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冉蜜抬脚就踢他,赶紧告饶。
黎逸川俯下身来,抓着她的脚踝往身上拖,唇角全是冷笑,
“不要哪样?你不是要工作吗,陪好我才是你最应该做好的工作,你忘了啊?你要忘了,我就再提醒你一次。”
“黎逸川……”
“黎什么黎,给我过来,我还真就bt了,你真不领情,我们也别提什么感情了,财大气粗是不是?找虐是不是?”
“不是……”冉蜜吓得花容失色,这还真像是要开虐的前奏了!祸从口出这句名言,她以后得雕出来,挂在家里天天看着,加倍修练。
【90】男女最完美的距离……()
黎逸川的手伸到冉蜜的脸上,她快速一偏脑袋,满脸的恐惧。
冉蜜害怕黎逸川,因为她知道黎逸川体内住了个兽!黎逸川在查孤儿院失火的事,说明他心里的恨一直在郁积着。她甚至担心哪晚睡着了,黎逸川突然发怒,体内的兽冒出来,把她的脖子给扭断了。
黎逸川的手指从她的脸上滑下来,停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地摩挲片刻,俯身吻了下去。
如果说他这些年来没女人,那可是个大笑话大假话,30岁的男人,生活在拉斯维加斯那种地方,他怎么可能是白纸?纸醉金迷的日子他有过,夜夜笙歌他也有过,可冉蜜的身体真的让他享受,就这样折过去,弯起来,他再进入那柔软水润的地方……
“冉冉,你看看自己这表情,让人真想弄|死你……”
他低喘了一声,手从她的胸往下挪,一直到了她的小腹处,轻轻地揉了几下,最后探进了她的裤腰里面,稳稳地握到了那软软的花苞之上。
冉蜜的腿紧了紧,立刻又松开,他段日子没在她身上找乐子了,她知道今天想躲都躲不掉,干脆他早点完事了,她也能放松。
黎逸川吻了片刻,松开她软软湿湿的唇,一手撑起来,看着她的小脸问她:
“冉冉,你知不知道男女之间最完美的距离是多远?”
和林利平此类男人,就一个办公桌的距离最完美,和你……十万八千里!这话冉蜜自然是不敢说的,只摇了摇头。
“负15厘米。”
他挑了挑眉,非常认真地说了一句。
冉蜜拧了拧,很是不解,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猛然明白过来,脸愈加红了,黎逸川什么都敢在她面前说!
“试试!”
他突然就跪坐起来,利落地抓着她的裤腰,解开扣子,拉链往下一扯,牛仔裤就被他给褪到了脚踝处。
这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冉蜜缩起来,把脸埋进松软的白色枕头里,心跳越来越快。
雨后的天幕,居然有一抹斜阳从窗外透进来,浓烈的色彩抹在她白希的身体上,那玲珑的曲线,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食,色,性也。
男女之间的吸引,本来很多时候就是从皮囊开始的,若这皮囊入不得你的眼,就别提后面两情相悦的事了。
黎逸川对冉蜜感兴趣,是因为有得不到的距离感。以前是因为身份地位,后来是家仇恩怨,这距离越远,就越有种强烈的占有欲在心底膨胀。
如今这女子就躺在他身边,偏偏还美得让他喜欢,小羔羊一样的目光也让他喜欢,就算是浑身竖着刺,起到的作用无非也就是扎得他更加热血沸腾罢了。
再说了,他能征服拉斯维加斯,就不能征服这个女人?他非要驯到她从心到身体一起服服贴贴为止。
他抓着她的脚踝,拉开了,低眼欣赏这眼前的美景,花苞微颤紧合,拔弄几下,便有晶莹的露珠泌到他的指尖。
冉蜜羞得连呼吸都紊乱了,这样年轻鲜活的身体,经不起他娴熟技巧的撩|拨,这会儿连眉眼都羞成了瑰丽色。
“你别看。”
她忍不住踢起了腿,小巧的脚踢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被他一手握住了,抬到脚边,在她的脚背上轻轻咬了一下。
冉蜜赶紧又用另一只脚去踢,他又抓住了,直接往上一推,把她柔软的腰给叠了起来。可她毕竟不是练舞蹈的,腿压得有些直,痛得她一声低呼。
黎逸川把她抱起来,热吻烙在她的耳畔,一直往下,湿热的舌尖停在雪莲一般柔软丝滑挺俏的胸前。
冉蜜被他弄得乱了方寸了。
他存心让她无力反抗,她还真无力推开他,直到他一寸一寸的抵进幽香的花泉里时,她才嘤地一声掩住了脸。
“冉冉,你看我说得对不对?”
他拉开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唇角弯着一丝调侃的笑意,双瞳里满涨的是暂时压抑的进攻欲|望。
冉蜜使劲闭着眼睛,哪里敢说话?说也说不过他,他都不要脸的!
“那就给我闭紧,千万别睁开眼睛。”
他也不和她急,慢悠悠地说了一句,突然一用力,冉蜜只觉得整个灵魂都要被他给这一下给撞出来了,急喘着,睁开了眼睛向他求饶。
“黎逸川,你轻一点好不好?”
“不好。”他冷着脸,抬手捂住她的眼睛,俊脸上居然也蒙上了一层赧色。
“可是我不舒服啊,你轻一点,轻一点点好不好……”
冉蜜轻轻嘤咛,抓着他的手腕,轻声告饶,长长的睫毛在他的掌心里翕动,像小刷子在挠他的心脏。
“你还想舒服呢?”
他的动作缓下来了,然后停住,怅然地看了她半晌,躺下来,把她推得侧起来,抓着她的身体从她的背后挤进去,真的冉蜜软得像一团云,柔得像一枝柳,潮得像一泓泉……让他无法控制。
突然,他退出去了,冉蜜不知他又要怎么样,吓得又睁开了眼睛,对上他灼亮的眼睛,只见他伸手拉开抽屉,拿了个小盒子出来,这是酒店提供的,这种套房里放的都是杜|蕾|丝。
“给我戴上。”
他扔了一片在她胸前,声音低哑,棱角分明的脸上也蒙着一层潮意,下巴上一滴汗落下,滚烫地跌在她的小腹上。
“我不。”
冉蜜挥开胸前那东西,飞快地扯起被子往身上包。
天还亮着,他就这样露在她的眼前,她要羞死了!他的低笑声从被子外面顽固地钻进来,一直扎进她的脑海里,嗡嗡地响成一片……
冉蜜恨自己,怎么发出那样的声音?她死咬着唇,脑袋死死地躲在枕头下,就像鸵鸟一样。
黎逸川的兴致倒是起来了,大床上一片狼籍,从床头滚到床尾,直到天都黑了……
他翻了个身,把正软软贴在榻边的她搂过来,手指抚过她的唇,亲吻她的发,低声问:
“告诉我,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
她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从昨天到今天,他总是这句话,到底要试什么?负15厘米的距离他已经试过了啊,不就是那么回事吗?他大汗淋漓,而她半死不活。
“试试……”
黎逸川突然间不知道怎么表达,一阵怪异的沉默之后,他有些坚涩地说:
“试试,我们当对模范夫妻。”
“你是累了吗?还是参加什么评比的需要?”
冉蜜扭过头来,软绵绵,又无精打彩、毫无情绪地问他。
黎逸川的脸色又绿了,说那句话,简直是和让他去101大楼跳下来一样的难度!可你看看她的反应!
叮铃——
突然,他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
黎逸川摸到枕边的手机,看了看号码,掌心狠狠在冉蜜的脸上揉了一把,坐起来接电话。
苏茜的大嗓门从手机那头传过来,“逸川,你怎么回事?就这样跑出去,也不回家来看一眼,你妈在家里关了一天一夜了,也不肯吃饭,你要有点良心!”
黎逸川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了一点,任她尖锐的大嗓门嚷嚷。
这表姨苏茜,除了太市侩尖刻了一些,其实当年对苏芹也还真不错,悄悄攒了私房钱,不时帮衬一下他们母子三人,几十几百的悄悄送过去,福利院的事也是苏茜帮着找的,他进了少管所之后,苏茜忙前忙后地在医院里照顾苏芹母女,又帮着苏怡芳处理后事,属于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的人物。
黎逸川这人,恩怨分明,有恩一定会报。当年替表姨父分析买了几支股票,都赚了不少,表姨父的生意也恰巧有了起色,又央着他注入资金,他就索性帮着表姨父把公司做大。可表姨父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有了钱,就多了一个爱好,爱玩女人。若非王蓝彦还挺能干,听了他的建议准准地标到了两块地,苏氏地产早被表姨父给弄垮了,他前年又让学国际会计苏艺涵回来管财务,终于把苏氏拖回了轨道。
“我告诉你啊,你要是不把那女人弄走,我会去甩她几个耳光的。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