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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蜜开始害怕了,想也不想,迅速抬手给他揉额头,小声给他道歉,
“我不是故意的。”
“让我敲回来,我就信你。”
他冷冷一笑,把伞夺了回来。
冉蜜看了他几秒,认命地闭上了眼睛,抬起了头。敲吧,谁让她不自量力?敲死了拉倒!
等了一会儿,金属杆儿轻轻地碰在她的额上,冰凉的质感渗进肌肤,让她更加紧张。可他就这样举着伞,贴着她的额头,好一会儿,才拉起她的手,往伞柄上一摁。
“好好给我打伞,再举不好,你就一辈子都呆在这路上给人打伞。这么点事也做不好,还想卖什么广告。”
他冷冷笑着,抬步往前走。
冉蜜睁开眼睛,心里百味杂陈,他总能几句话把她踩进泥里面去,贬得一文不值。
他的手突然又反着伸过来,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往前拖,**地又说:
“杵着干什么,我饿了。”
冉蜜抿抿唇,举着伞,像小媳妇一样跟在他的身边。
委屈吗?
当然啊!
看看四周,只要有男女共伞的,当然是男的给女的打伞,哪里像他,如此恶魔一样的存在着,折磨着她!
可黎逸川也是生气的,在电梯里,他满怀欣喜地看到她把手伸过来,结果她是心怀小恶念,想陷害他一把。
她总有这些幼稚的小心思,比如那次让他吃辣椒,明明她自己也辣着了,也装成不辣,这种伤敌五百,自损三千的小手段,也只她这蠢女人才会去用——
可这也就是冉蜜最坏的时候了,她又有什么办法去和他对抗呢?
他强大、霸道、又固执到,想要把她的呼吸也要控制住……他说东,她就得往东,他说西,她不能往北……
冉蜜被他的住的美人鱼,鱼尾尚未化成脚,又失去了海洋的怀抱,只能煎熬,等着尾化成腿的那天,再狠狠去踹他!
“喂,你怎么不等我!”
黎筱枫的声音传过来,黎逸川扭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踩着高跟鞋正往这边跑,立刻拉住了冉蜜的手,拉了辆计程车,拉开门就把冉蜜往车里塞,冉蜜连伞都来不及收,那伞被他夺去,顺手往路上一丢,甩上车门,招呼司机开车走。
冉蜜扭头看,黎筱枫跑到了伞边,正气得直跺脚,然后一脚踩在伞上,狠碾几下,就像在碾黎逸川的脸……真是他的脸就好了!
冉蜜微微拧眉,黎逸川真够狠的,又甩掉了一个!
可她始终没问黎筱枫是谁,除了看她跺脚时略略流露出一丝忿色之外,一直面无表情地看着车窗外。
她才懒得管那是谁呢,与她何干!
黎逸川看着她那木然的神情,又有点心里窜火,脸色也跟着难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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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蜜还没见过像他这样口味刁钻的男人,罗列了一大串不能吃的东西之后,两个人勉强吃饱了肚子。
外面的雨愈加大了,没有伞,只能在餐厅里坐着。偌大的餐厅里,已经没几位客人,二人点了一壶茶,一人一边,歪在沙发上休息。
空气里飘着茉莉花的香,这是一间茉莉花的主题餐厅,窗台上有大盆开得正盛的雪白小花,一簇簇地缀在枝头。
冉蜜失去了为她打发时间的手机,只能对着这花干瞪眼,黎逸川倒好,用手机看新闻去了。
她转头看黎逸川,只见他懒洋洋地歪在沙发上,一副地主恶霸土匪头子的懒隋神情,额间的红痕还没消退,鼓鼓的,让人想到包青天。
可是包青天那是刚正不阿的人物,这黎逸川应当是被包青天的铡刀伺侯的人物……瞧瞧他对林耀和刚才那个女人的恶劣态度,典型的陈世美,西门庆!
冉蜜满肚子的怨气,抄起茶杯,猛地往嘴里灌了一口水。
黎逸川终于朝她看过来了,见她拉长着小脸,双瞳眯了眯,俯过身来,抬手就往她的脑门上打。
“我让你再露出这副表情!”
“你到底要我什么表情啊!”
冉蜜愕然地捂着额头看他。
“笑一个。”
黎逸川盯着她,唇角似笑非笑的可恶弧度,让冉蜜热血上涌,真有一种再用伞把儿狠狠给他一下的冲|动!
“你……”
“我什么?我说了试试,你听不懂?”
黎逸川唇角的笑慢慢地消失了,紧盯着她的脸,这是他和她相处以来第一回如此认真的正视这个问题。
是,他喜欢她。
可让他承认这个,会让他嘴痛、舌痛、胃痛、心痛、头痛、每根神经都痛!他怎会承认?
所以他说,我们试试!
冉宋武四十岁生日那天,他曾陪着苏芹悄悄来看过冉宋武,母子二人远远站在冉家大门口,看着冉蜜独自骑着脚踏车过来,她小巧白净的脸,已初显了美人的胚子。
她还转头往他们站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一个人慢慢地往前骑去了。她有一头非常漂亮柔软的长发,还有柔软纤细的腰肢,更有一双迷死人的眼睛。
这小公主,一直在他心里,是他打不开的一个结。
苏芹走后,他知道这个结就这样死死地扣住了,他这辈子别想再触碰这个名字。
可是前年他回来,意外在街上看到了她,还是一个人,抱着书,穿过了夜晚的霓虹灯,停在一个橱窗外,看着里面的婚纱微笑。
那是她初陷恋爱的时候吧?她的侧面美极了,那灯光落在她的眉眼上,光芒柔和得能把人给淹死。
他开着车,慢慢跟在她身后,一直跟到别墅区外,又停了很久,才离开了他少年时,不知去过多少回的别墅外。
这样一个公主,居然站在那样的圆台上,要拿自己去换钱,公主也能做那样的事,真让他大跌眼镜,又隐生怒气……
既然她想换,他就给她……既不碰到心里那个结,又能拥有了她,反正不是他,也是别的男人!
“试什么呀?你到底要让我干什么?你还真难伺侯!”
冉蜜的眉轻轻拧起来,有些厌恶地看着他。
黎逸川被她这眼神激得更恼了,不想再理她,低头继续看手机邮件。
“黎总,好巧,想不到在这里还能遇上!”
突然,许杰安和两个年轻男人过来了,停在他们的桌边,主动和他们打招呼。
“许总。”黎逸川抬眼,淡淡地打了声招呼。
“下雨没地方去,我们去玩几把牌,黎总不如一起?”
许杰安笑着指前面的雅间,邀请黎逸川。
黎逸川挑了挑眉,站了起来,“好啊。”
许杰安扭头看了一眼冉蜜,又笑着说:
“冉小姐,好久不见,司晨天天念叨你呢,没想着你名花有枝了啊。”
“过来啊。”黎逸川转头,见她没动,便招呼了一声。
“你去打牌,我在这里好了。”冉蜜抿抿唇,端起了茶杯。
“哈,冉小姐还是这脾气呢,我还以为只对司晨那样古板,快来吧,把你这大美人放在这里,黎总也不放心啊。”
许杰安走过去,拉住了冉蜜的手腕,拖她起来。
黎逸川的眼里滑过一丝不悦,转身跟着那两个男人先进了雅间。
冉蜜把手从许杰安的掌心抽出来,本想坐回去,可一想到黎逸川那表情,又怕惹急了他,他又来折磨她。
得,去打牌吧!
好过和他两个人杵在这里,受他精神毒害。
进了雅间,黎逸川已经坐在桌边了,服务员正把两副扑克放到桌上,他熟练地拆着金线,把牌倒出来,往桌上一铺了之后,利落地开始切牌,袖子上的银质钮扣泛着冰凉的光,可他难得的在和那两个人说笑,聊些赌场上的事。
冉蜜看到他的另外一面了,他这人交际其实也很厉害,完全不是她想像中的铁面人,反而很容易就勾起了别人聊天的兴致,那两个人也是有点背景的,先前还挺傲气的神情,这还没几分钟呢,便和他称兄道弟了。
冉蜜发现房间有电视,一乐,打开电视就去消磨时光了,可才挨着沙发没几分钟,那恶魔的折磨就开始了。
“冉冉,过来。”
“干吗?”她转过头来,顺嘴问他。
“我手气不太好,你来帮我看牌。”他转过头看她,眼神亮亮的。
冉蜜看了一眼电视,才起身过来,才到他身边呢,他一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拖她坐到了腿上。
【许杰安的出现是巧合吗,许毅这一行回来,会带来什么样的消息?老太太想什么招来对付这两个人?明儿精彩继续……感谢大家的支持,捧心热泪感谢……大家都把票票捂得好紧呀,是准备月底再给俺吗?】
【89】他就是财大气粗()
冉蜜不习惯在外人面前和他这样亲昵,感觉就跟三陪似的,身体僵硬得像木头一样。
“黎总,你这额头上是什么记号?”许安杰看着他额头上鼓出来红痕,打趣地说。
“她挠的。”黎逸川低声笑,手在冉蜜的腰上轻轻揉了几下,把她揉得更不自在了,腰扭了几下,想挣脱下来,却被他一掌摁得更紧。
“帮我拿着牌。”
黎逸川把牌放进她的手心,从烟盒里敲烟出来,手指夹了,另一手利落的打着了火。
火苗儿映在他的双瞳里,冉蜜看他一眼,就觉得自己要被他烧着了,越加不自在,趁他点烟,赶紧挣脱他的手,把牌扣在桌上,站起来就说:
“我自己搬椅子来坐。”
说完,也不等黎逸川表态,一溜小跑出去找服务员多搬张椅子过来。
许杰安看了她一眼,一面甩牌,一面笑着对黎逸川说:
“这小妮子还挺听你的,沈司晨可费了不少心思,一直没上手啊。在我们k市,以前打她主意的人就不少,这小妮子偏挑了个靠女人吃饭的窝囊废,结果还被甩了。绕了一大圈,还是聪明了,知道跟着有钱的才对。”
黎逸川挑挑眉,也笑,拿着烟的手抵在额边,沉声说:
“人聪明点好,会审时度势最重要。”
“黎总你说得对,许杰安你听我的,沈司晨的老爸那样贪,家里迟早要出事,你少跟着搅和了,把那些项目甩出去,赶紧的。”
坐在对面的男人姓冯,冯怀志,家就在w市,做陶瓷生意的,附近几个省,市场一半以上的份额都被他家占了,家里也有近亲是官场中人,所以听了些风声。他压了上家的牌,抬眼看许杰安。
许杰安呶呶嘴,一脸不以为然。
“我和沈司晨一起长大,我们那是哥们儿,哥们有难,我能看着?你们少这样龌龊,小心玩女人不勃|起。”
“滋,你还挺义气,说到不勃|起,这里四个,只怕只有你有这毛病,你少玩点吧,小心惹病。”
另一个一声嗤笑,显然是不相信。这人叫夏立泽,家里做娱乐业起家的,有点儿黑道背景,最近几年才收敛一些,专门做正行生意,不过平常的作风也是横行霸道的。说到底,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三个在一起,肯定都是差不多层次的货色。
“滚远点,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