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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特琳,劳伦斯先生晚上还要赶回去呢。”乔治小声说。
“真的吗?”凯特琳有些失望。
“嗯,可以有时间,教你们一个小小的魔术。”劳伦斯笑着说。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的是凯特琳和思宁。黎逸川唇角弯了弯,双瞳幽然亮起一簇星光。
凯特琳是急性子,直肠子,匆匆吃完了饭,就眼巴巴地看着劳伦斯,乔治说了两句,她就有些生气。
劳伦斯只有速度解决了晚餐,结束和乔治他们的聊天,跟着凯特琳和艾米莉去小会客厅。
思宁当然要去,冉蜜抱着他就走。
天色已经渐晚了。
暮光投进窗中,暗色的地毽上花纹浮凸。四人窝在几把古朴又舒适的沙发上,紧紧盯着劳伦斯的手。
这确实是一双魔术师的手,灵活,修长,白希,手指上戴着一枚白金圆环磨砂款的戒指,哑光的质感,给这双手凭添几分贵族气息。
这气质和形象,让冉蜜无端想到了住在城堡里的吸血鬼伯爵,没错,就是这样的感觉!
手指灵巧地翻动着扑克牌,抹动间,变出一个个不可思议的牌面,而这些扑克明明是凯特琳和艾米莉亲手检查过的!
思宁发出一声声可爱的惊呼,冉蜜都被他的情绪感染了,忘了黎逸川的恶劣,和思宁一起凑过去,抱着他坐在劳伦斯的身边,最近距离地看他变魔术。
明明是冉蜜亲手写上了思宁的名字,可是她摊开手后,手里的扑克牌上却只画了一只高翘起尾巴的猫。
明明是冉蜜亲手选出了一张黑桃a,插|进一整叠扑克里,可是翻过来一看,整副牌都成了红桃a。
“太厉害了,你能上春|晚,肯定会比刘。。受欢迎。”
冉蜜赞叹着,拿着扑克翻来覆去地看。
“妈妈,我以后也要做魔术师。”思宁兴奋得脸都红了。
劳伦斯眼睛弯弯,笑了起来,从口袋里掏了一副魔术扑克送给思宁。
“那么,这副扑克就送给未来世界最伟大的魔术师吧。”
“快说谢谢。”冉蜜抱着思宁的小身子,柔声说。
思宁激动地捧着扑克,红润的小嘴儿一张,来了句英文,三克油。
“哎,学不会呀。”
凯特琳已经摆弄得满头大汗了,艾米莉也不太成功。
冉蜜和她们两个一起研究了会儿,一无所获,魔术这东西,就算给你诀窍,不苦练一番,是做不到完美的。
晚了。
劳伦斯和艾米莉结伴离开。黎逸川和乔治要谈事,快十点还没回房间,冉蜜哄思宁睡了之后,盘腿坐在床上,继续研究魔术。
她就不信,自己变不出来!
长长的发淹过来,本来像上好的丝缎一般,一直垂到了腰下。可她在失败了无数次之后,懊恼地开始抓头发了,抓得长发乱七八糟地缠在身上,最后终于不耐烦地把扑克往半空中一抛,此时低笑声暴起,她闷闷地抬眼看向门口。
光线漫柔,黎逸川就站在大敞的门边,斜斜靠着,笑得嘴都快咧到耳根后面了。
“有什么好笑?讨厌!”
她嘴角抽抽,往后一倒,躺在了扑克牌里,随手抓了一张在手里看着。
“小笨蛋,你能变好魔术,我真会崇拜你。”
他关了门,慢步走过来,弯下腰,顺手捞了一张牌,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地蹭着。
“咦,闪开,黎逸川就凭你这句话,我明天就正式拜师劳伦斯,你怎么就这么看不起我呢?”
“哦……”
黎逸川也不生气,坐下来,幽亮的双瞳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就拉她起来。
“好了,洗澡去。”
“我洗过了。”
“再陪我洗。”
“我不!”
“来呀,不是骑马让你生气了吗?我等下让你骑,快来。”
他一把将她拖起来,飞快的扯下她的睡裙,没有穿内衣的娇软身体,肌肤如同极精致的瓷器,胸、部饱满高挺,两朵美樱颤微微地映入他的深瞳。
“我老婆怎么这么漂亮?”他低头就咬上美樱,含糊地说着。
刚刚和劳伦斯谈完了事,一起喝了一杯,白兰地还在舌尖上浓浓的回味,舔上她的娇樱时,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走开啦。”
她拍打着他的肩,想把他推开。
“不后退,只前进。”
他把她往上一抱,她就被他给扛到了肩上。
瞧吧,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喜欢用这个姿势来扛她!活脱脱土|匪强抢民女,猪八戒要来抢走美娇娘。
嗯,猪八戒,是不可能有这么帅的。
冉蜜被他硬扛进了浴室,放进了浴缸,温暖微烫的淋下来,水很快就漫过了二人的胸|部。
冉蜜被他摆成面对他坐在腿上的姿势,他双手把玩着她的胸,享受着这水的抚慰,慢吞吞地问:“他的魔术真这么有魔力吗?”
“是啊,,太神奇了。”冉蜜眼睛一亮,搂住他的脖子就说。
“嗯,其实我也会。”黎逸川双眼眯了眯,皮笑肉不笑。
冉蜜正趴在他的肩上,可没机会看到他这预示着要使坏的表情,好奇地问:“你会魔术?你少吹牛了。”
“我现在就变给你看!”他往前坐直了点,手指抚过她的臀,轻拧几下,滑到她的腿中间。
“喂,你说变魔术的。”冉蜜立刻在他的脸上咬了一口。
他笑笑,手指钻进她的花瓣里,往里径直钻去。
“我正在变哪,你信不信,不要一分钟,我就在这里变出一口泉出来!”
“你……”冉蜜彻底震惊了!
黎先生,你的脑袋里到底装着什么!
就爱玩|老婆【9】()
“冉冉,你看……”
黎逸川把指尖抽出来,让她看上面的莹莹亮色,指尖一动,还牵出暧昧光线!
“明明就是水!”
冉蜜窘得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儿。
“是啊,这就是水啊……”
黎逸川故意曲解她的话,一本正经地点头。
冉蜜说不过他,只有来横的,手在水面上使劲拍打几下,气哼地说:
“你就胡扯吧,你都是35岁的老男人了,也不嫌害臊。”
人呢,都有别人戳不得的地方。冉蜜不能戳的是一个臊字,黎逸川不能戳的是一个老字!
眼看黎先生拉长脸了,冉蜜嘴角抽抽,手一挥,把放在浴缸边的沐浴露打翻了,指了指,小声说:“掉了,帮我捡捡。”
黎先生眼睛眯了眯,长臂捞出去,把沐浴露的瓶子抓在手里。冉蜜接过来,小声说:“过来,我给你洗。”
这话还挺动听的,黎逸川盯她一眼,往后靠去——晚点儿再收拾她!
这是紫色的水晶玻璃瓶,有着精致的银质压嘴。冰凉丝滑的香波随着她手掌的挤压,落到了他的身上,她拿着紫色的浴球,很快就给他揉出了满身的白色泡沫。
“黎逸川,你以前认识艾米莉吗?”
冉蜜一边给他揉背,一边小声问他。今天和艾米莉相处一天,越来越觉得这女人的笑从未真诚过,太客套了。而且,她总爱看黎逸川,很不礼貌!
“不认识。”
黎逸川被她伺侯得舒服,慢吞吞地说。
“可我觉得她挺喜欢你呢。”
冉蜜在他的背上重重抓了一下,小声说。
“我这么有魅力,没女人喜欢才叫奇怪。”
他眼皮子都不抬一下,语气更懒了。
冉蜜托着满掌的泡沫,再度讶然——他还真不客气,脸皮不是一般的厚!虽然这话是没错,他是帅是有钱有魅力,可你也不能自己这样表扬自己啊!
她心里一阵恶寒,什么时候起这男人如此自恋了?她赶紧把手洗干净,从水里起来,抓着浴巾就往身上披。
“怎么了?”他不悦地抬头,盯着她的背影。
“呃,我听到思宁哭了。”她胡乱编了个借口。
可是,从这里能听到思宁哭才怪!黎逸川拿过一边的手机,拔了通电|话出去,听了会儿,才沉声说:
“艾米莉和劳伦斯的关系这么简单?”
“是在前年的一次聚会中认识的,之后就常在一起约会,但双方并不承认是情侣关系。劳伦斯和他堂兄弟们的继承权官司,还是艾米莉代理的,替他争取到了百分之百继承权,其他兄弟们一个子儿也没捞着,关系破裂,再没来往过,这两年开始和乔治兄弟走得很近,他们都喜欢马术,经常去参加比赛。”
“艾米莉的背景不详细,再查查。”
黎逸川说完,挂断电|话,匆匆洗完了,出来找冉蜜。
她正趴在床上看书,还是让她作噩梦的那本书,其实就是一本惊悚悬疑小说而已。
“你要吹头发吗?”
她翘着的小腿交叉在一起,偏过头看他,发尾被弄湿了,沾在她的背上。
“你给我吹。”他丢开毛巾,在床上坐下来。
冉蜜见他光光的,裤|子也不穿,就冲他做了个鬼脸,小声说:“去穿衣服去,越老越没脸没皮。”
“冉蜜,你再这么着,以后求我脱|裤|子,我也不脱了。”
他脸又黑了,伸手就来拧她的嘴
“唔……我巴不得……我快被你给折腾死了,腰都要断了……”
她挣脱出来,小声抗议他。
“那是谁拼命叫唤的?”
他眯了眯眼睛,长指从她的头发里插|进去,在她的头皮上轻轻按摩。等冉蜜放松一点时,长指突然就抚到她的脸边,弹了几下,指间多出一颗巧克力豆。
冉蜜闻到香味儿,转头一看,顿时乐了,坐起来,张开嘴让他喂自己吃。
“撑不死你。”
他恨恨地把巧克力豆丢进她嘴里,再把她的嘴拧住,不让她嚼。
那微苦的涩感在她嘴里化开,感觉美妙极了。
黎逸川突然发现她在享受,而不是他想像中的难过时,一时间邪恶心中起,趴过去,一掌从枕下拿出给她买的巧克力盒子,倒出几颗在掌心里托着,抬眼看她。
“再喂。”冉蜜以为要给自己喂着吃,乐滋滋地往前一伸脖子,身体也往前俯去,低下来的领口里面,惷光正美。
黎逸川双瞳一敛,那邪恶劲儿让冉蜜大呼不妙,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居然露出这样的神情来了。
正疑惑时,他行动了。
长指把巧克力豆喂到她的嘴里,另一手去她的臀上轻轻的揉捏。看似漫不经心地,把她翻了个身,手掌在她的背上揉捏,让她舒服得想娇呼几声。
也就在这时,他的指头开始做恶了,居然突然就分开了她的蜜瓣,把巧克力豆往她的那里面塞。
“啊……”
冉蜜快吓死了,他也玩得太过了吧!她双腿乱蹬着,身子像条鱼,在床上不停地翻滚,就是不肯让他得逞。
“黎逸川你好恶心!”
她尖叫着,拼命往床下爬,可上|半|身下去了,下|半|身还在他手掌里握着呢。这人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变得这样恶趣味!
她挣扎不动了,死命地绞着腿,他的长指还在尝试着要把巧克力豆往里面塞。
“黎逸川你是不是不行了,才弄出这些花招?”
她恨恨地扭头,怒瞪着他。
黎逸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心里别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