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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还真是痴情,被抛弃了还一口一个柳郎,维护地不得了。她是有些想不通的,柳青书把许小弟诓的那么惨,许小弟还这么痴情于他,到底图什么?
大概这便是所谓情爱的可怕之处,早晚害人害己,可又偏偏恨不起,最后不是疯掉就是惨死。
那自己呢,如果东方殊夜也敢同柳青书般,她会如何?她想,也许不会有那一天。
如她这般的仙者,又岂会动情?
“鸨母,我要替许家姐娣赎身,你看着办吧。”
“赎身?”老鸨对于元臻提出来的事情,震惊并怀疑着。
她的脸再次板了起来,“姑娘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显然,她不大相信元臻会为了两个烟花柳巷里的人花重金。
元臻微笑着,“我话说的已然很明白了,你若再问下去便是你耳朵出了问题。”
“你!好,这很好,你想帮他们赎身,可你身上有足够的银钱吗?”老鸨挑了眉,只觉得元臻是存心来和自己过不去的。
你想啊,她一个姑娘家虽然穿着上好的绸缎衣料,也带足了银孓,但身边连个跟着的小厮都没。便是有钱人的小姐,也多半是瞒着父母偷偷跑出来的。
“这个就不用鸨母你操心了,开个价吧。”
“这可是你说的,”老鸨斜睨元臻一眼,语不惊人方不死道:“一口一万两。”
“哪来一口价?你这分明是狮子大开口啊!”元臻是有些气恼的,这老鸨真把她当成冤大头了?便,更何况她压根就没那么多钱。
“哟,这点钱就拿不来了,我说的可是一人一万两。”老鸨见元臻这副样子,便已然料定她拿不出来。
台上的舞伎还在翩翩起舞,想来跳得真心不错,大厅里不时有人拍手叫好。
“我要是拿的出来,你怎么说?”元臻的话不冷不热,讲真,她见过黑的,还没见过这么黑的。
两万银子,自己想要赎人,难不成还要去做江洋大盗?不然哪有可能凑到这么多银子。
“那我自然一句话也不敢多说,这许家姐弟任凭姑娘带走。”老鸨咯咯笑着
这时候,元臻想当然地想,如果那妖孽还在盛京城。自己又怎会为银子的事发愁。
对了,霓裳布庄在盛京城内经营多年,可是这毕竟不是小钱,管他呢,大不了先欠着债等把这姐弟俩赎出去再说。
打定了主意,元臻便要赶去布庄走上一遭,“那好,我现在去一趣钱庄取钱。”
此言一出,老鸨扑哧一声笑了,“姑娘啊你要想开溜就直说好了,非要找什么借口,便是借口得找个借口才是,这大晚上的哪家钱庄不关门啊?”
“那要是钱庄是我家开的呢?”
元臻决心想要诓诓她,故意说了这么一句,那老鸨果不其然上了担有了忌讳,讪讪笑着也不答话。
还不容易赶到霓裳布庄,敲了半天的门,陆掌柜才打着哈欠把人迎进去。
“掌柜的,咱们明人不暗话,其实我这次来其实是为了借钱,不知你手头方便。”元臻一来便开冂见山道。
“姑娘要借多少?”
“其实也不多,整好两万白银。”元臻抿了一口茶。
“这可就有些为难,别说两万银子,就是两人千小人现在也拿不出来啊。”
“不会吧,我瞧着布庄的生意挺好的,就一点积蓄都没?”元臻差点没被这话惊到了。
“不瞒姑娘,布庄确是收益不错,可这些年赚的钱前几日全用来买了预防疫症的药。”陆掌柜唯唯喏喏道,样子诚恳不像在扯谎。
“买药用的着那么多钱?”
“谁说不是呢,又不是神丹妙药,却足足用了一百万两黄金呢。也不知公子他怎么想的。”
“一百万两,还都是金子,你不是在唬我吧?”元臻愈发觉得自己很可能正身处梦镜当中。
陆掌柜一脸的无可奈何,“我怎么敢唬小姐您呢,前些日子你与公子义诊施药,那药一粒百金,您算算,可不得花这么多银子。再加连日来布施的钱,这霓裳布庄眼下就是个空壳子。”
“东方殊夜虽说那药值钱,但也没说过值着老多钱啊。”元臻小声嘀咕了一声,心下有些复杂,东方殊夜那厮为了她算是把压箱底的老婆本都赔进去了。
当时她也问过这得花多少银子,那妖孽只是嘻皮笑脸地念了句前朝人的诗——“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还复来。”
这可没法子了,连霓裳布庄都拿不出钱来,宁安侯府就更甭指望了。
“那算了,我再想想其他法子。“元臻只得垂头丧气地走出了布庄大门。
游走在大街上,元臻心想:再不行,不是还能施展自己妙手空的本事,在那些富人身上捞点,总能凑够两万银子。
一念至此,又朝风月居方向去了。
第157章 天变()
一处极其大气却不觉奢华的府邸,一名三十出头,身着天蓝锦袍的青年男子正在苑中来回走动。
“这可如何是好!都一天一夜了,怎还未……”叹了口气道,夜清寒大袖一挥,脸上掩不住的担心焦急。
“候爷您别急呀,有刘嬷嬷与孙太医在,夫人定能生下位健康的小世子。”管家李毅道,他本是好心宽慰,奈何这话说的实在不咋滴。
闻言,夜清寒瞪眼李毅,他虽想有个孩子,但却更担心与自己相濡以沫数十年的爱妻。
李毅深知自己失言,但说出的话已收不回了,只得低下头不再言语。
若换作平常,他定不会犯此等错误,只是如今正逢夫人临产之际,就连一向冷静的候爷都这副模样,更何况他一个小小管家。
十几名待女手捧木盆进进出出,看着一盆盆清水被鲜血染得殷红,夜清寒紧皱的眉头更是拧得厉害。
屋内
墨明玉躺在榻上,额头布满了细密汗珠,里衣与发丝都被汗水所浸湿。两只纤手紧抓着旁边的幔帐,痛得几次显些晕了过去。
“公主,您可再使点力气呀!快了,就快生了……”身旁的李嬷嬷道,显然也是慌了,自墨明玉嫁入侯府,便一直被尊称为夫人,也再无人唤她公主。
——
另一处府宅,一个与夜清寒差不多年纪的玄衣男子也正四处徘徊着,眉宇间亦是担忧急切。
“稳婆请来了没?”见派出去的人可算是回来了,顾易赶紧上前问道。
“来了来了!请的是最有名的金稳婆。”小厮抹了一把头上汗道。
“那她人呢?!”着急忙慌瞧了眼后头,竟未看到半个人影。
“现今那金稳婆年纪大了,走不了远路,只好用桥子抬着,应该过会就到。”
一顶桥子正急匆匆地往顾府赶来,桥中坐着个七八十岁,满头白发的老妪。轿夫每跑一段路,这金媒婆便喊一句:“可巅死我这老婆子了!慢点,再慢点!!”
这一折腾,便到了晚上。月华如水,繁星满天,千载奇观。自古以来这夜空之景皆是月朗星稀,本是不可兼得的事物,如今却交集一处。
转眼已是半夜时分,郊外的小树林里一片寂静,不时有虫鸣声从荒草中传来,只见苍穹之上隐有两道光芒时隐时现。
那两道光芒相互追逐,渐渐明亮起来,向着下方的凡尘奔流而去。刹那间光辉普照,映得三界亦如白昼般雪亮,只不过这一奇观凡人却是看不见的。
夭桃树下,正在对弈的男女二仙弃了手中的棋子,望着天际掐指一算。半晌,脸上皆闪过些许狐疑“奇怪,为何这异象竟丝毫算不透?”
奢华宫殿中,正在鸾帐香榻上缠绵的妖孽男子一把推开了身上的妩媚女子。嘴角些许冷笑,眸中杀意泛滥……
明月不再,星辰已无,竟是月殒星灭之象!!!
光芒落下片刻,两道脆生生的婴孩啼哭声便接踵而至。
“恭喜候爷,贺喜夫人,是个小世子!”刘嬷嬷兴奋道,心下却不禁纳闷,折腾了那么久,就连孙太医的催产药都无用。
可子时一到,孩子便哇哇落地,难道女子生产之事真是老天算定的时辰?
夜清寒脸上满是初为人父的激动之情,执起爱妻的双手捧在怀中:“明玉,听到了吗?咱们有孩子了,而且是儿子。”
“嗯!”墨明玉虚弱地点了点头,眼中也尽是初为人母的喜悦,“孩子呢?我想看看他!”
接过从待女手中抱来的婴孩,夜清寒的神情继而一僵,脸色变得十分凝重。
这娃娃并不像其他刚出生的孩子一样皱皱巴巴,反而肌肤白皙如雪,五官甚是端正。眉宇间竟还有个火焰般的幽蓝胎记,常人却是难以察觉罢了。
“怎么了?”墨明玉见状,不禁出声问道。
“无事,不过是看这孩子太过可爱,一时间走神罢了。”掌心抚过孩子的额头,胎记便被某种术法遮掩了起来,夜清寒这才露出一丝欣慰之笑。
“老奴还从未看见这般好看的娃娃,世子长大后,定是位俊俏的佳公子。”
她本是专门伺候宫中嫔妃生产,就算是龙子凤女刚出生时的模样亦见过不少。倒是这宁国候的小世子,一看便绝非池中之物。
看着身旁的妻儿,夜清寒的心却一沉:眉间血印,元魂之封,若非神明,即是妖孽……
“生了生了!!”只听见屋里那一声婴孩啼哭,顾易略显激动地叫道。
“顾老爷恭喜了,是位可人的千金!”金媒婆颤颤巍巍走了出来,双手作揖地道着喜。
“女儿好!我就喜欢女儿!”顾易朗笑一声走进屋内,正好看见夫人苏挽歌抱着孩子,满脸慈爱。
“快让我也抱抱。”从妻子手上接过女儿,那晶莹玉透的娃娃便冲他甜甜一笑。
他脸上的喜悦更是无以表达,在这激动之际,突地又想起了什么:“夫人,咱们那瓶幽川玉露呢?”
“我一直收在床头的暗格里,保管的好好着呢!怎么了?”同样是产后,可苏氏却并无墨氏那般虚弱。
顾易打开暗格,从里面取出一个白玉小瓷瓶,只见瓶内装着滴晶莹如玉的液体。
“老爷!你这是……”未等苏挽歌把话说完,他已将玉瓶打开,将那液体滴于孩童身上。
只见那玉液刚接触到婴孩的皮肤,便发出一道幽荧之光,接着融进了血肉当中,
“这玉露甚是难得,乃上古神泪,咱们顾氏一脉的传家之宝!怎能……”苏挽歌心下一惊,夫君竟如此痛爱女儿,只叹一声有夫如此,夫妇何求?
“玉露虽是难得,但这女儿更是你我的至宝!”看着妻子怀中的婴童,顾易眼底甚是慈爱,“况且这孩子乃是上天恩赐,咱们夫妻二人定要把世间最好的给她!”
此夜,天之痕的锁妖塔里竟也一阵骚动,极北之地的某片深渊中,一双满是幽冥烈焰般的灯笼大眼猛地睁开,似在黑暗中无声狞笑……
第158章 少年风雅()
今日的阳光有些刺眼,苑中的梧桐树上,夜来央栖身而坐。脸上随意盖了本诗词全集,这些书他早已倒背如流,意思也都精通,但看多了,倒不禁觉得乏味。
突听见苑外响起一阵脚步声,身子懒懒动了动,伸手将书本取下,扔向一旁。
“表弟,听说你被姑父责罚,我和子煜特前来看望于你。”话语声刚落,两名少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