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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疼爱她,怜惜她。
她又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她笑了,尽管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笑,可能……仅仅因为这是墨弈城希望看到的吧。
墨弈城,如果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啊?
傅朝瑰靠在墨弈城的怀里,最近她的精神一直不好,贪睡得很。太医配的药方已经吃了很久了,可是她除了感觉舌头越来越麻木之外,就是贪睡了。
傅朝瑰忍不住叹了口气,墨弈城,如果我能一直陪着你,该多好。
“墨弈城,等我们回来,你就趁着出征之前,好好陪陪沈氏吧。”傅朝瑰说着,脑袋更往墨弈城怀里蹭了蹭。她真的不舍得这个男人,幸好,他现在有了别的女人为他怀孩子。想着想着,傅朝瑰素来冰冷的眸子上了一层水霜。
墨弈城扶着傅朝瑰的肩膀直视着傅朝瑰的眼睛,似乎是在朝瑰的眼睛里寻找些什么。看着朝瑰的泪意,墨弈城的心猛地一痛。那种似曾相识的无能为力之感再次油然而生。就像当时得知母亲得病而没有办法救治的感觉是一样的。傅朝瑰,这个他最心爱的妻子,你真的要离开我吗?
傅朝瑰被墨弈城这么看着,眨了眨眼睛,驱逐了眼眶的泪意。强笑道:“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墨弈城叹了口气:“我在看,你刚才的话是不是出自真心。”
傅朝瑰一愣:“结果呢?”
墨弈城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的朝瑰,从来不会对我说谎。”
朝瑰失笑,这小子,就会故弄玄虚,傅朝瑰还以为他真的会读心术呢!
墨弈城唇角一挑:“看样子这一次我看错了?”
傅朝瑰失笑,转过去不理他,好家伙这是在套话呢!
看她这个样子,墨弈城也笑了,如果时间就停留在这里,那就好了。
这时,马车渐渐停了下来。墨弈城一怔,掀起车帘,语调冷清问:“怎么回事?”
素节抱拳:“回王爷,宸王殿下和政王殿下来了,说是要为你们送行。”
墨弈城挑眉:“送行?他不过就是去南平郡一段时间,又不是去出征!他们送什么行?”
这时朝瑰也将身子倾了过来问道:“怎么了?”
墨弈城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在车上待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说着墨弈城就下了马车。
墨弈枫和墨弈臻两人一人一马立于马路旁,二人就那么随意地在马上,竟然也算是个风景。
大煊的太阳一直晒得让人睁不开眼睛。墨弈城单手挡在额角,方才勉强能抬头看清两人。
“二位仁兄,从王府追本王到这里,你们可真是有毅力。”墨弈城如此说着,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让他们这个时候来找他?
二人下了马,墨弈枫从怀里拿出一枚金牌,递给墨弈城。
墨弈城左右端详了一阵子,这金牌格外的精致,雕文层层叠叠,一看就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
墨弈城颠了颠,竟然是足金的。
“这是什么?”墨弈城问着。这花纹如此地花里胡哨,一看就是墨弈臻的风格。
墨弈枫摸了摸鼻子,说道:“这是我们产业之主的腰牌,此去南平郡,一路上难免会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一路上不如就入住在我们的产业,你也安全些。”
墨弈城点点头,要论在众皇子之中谁最有经济头脑,那墨弈臻和墨弈枫就是最有发言权的一个。他们的产业几乎遍布天下,这一点一点也不夸张。有了这一块令牌,墨弈城在哪里都能衣食无忧。
墨弈臻看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于是就说:“我们这是怕朝瑰一路上和你风餐露宿的,人家可不是吃苦的人。”
墨弈城失笑,抱拳:“多谢!”
已经是仲夏,天气热得很,三人立在那里低声说了好多。
时间一久马车上的傅朝瑰探出脑袋来,看了一眼墨弈城,远远地她看见了墨弈臻和墨弈枫。
原来是他们啊,不知为什么,朝瑰忍不住缓了口气,墨弈城虽然爹不疼娘不爱,甚至连普通人家的情感他丝毫未曾感到过,身边却有墨弈臻和墨弈枫两个要好的兄弟。今后的日子有了他们,墨弈城可能也就不会那么的难过。
这边,墨弈臻无意间瞥到了傅朝瑰,他提醒墨弈城:“朝瑰可能着急了,你回去吧。”
墨弈城回头望了望,朝傅朝瑰笑了笑。墨弈臻朝傅朝瑰招了招手。
傅朝瑰朝他笑笑也算是打过招呼了。对于墨弈臻和墨弈枫,她并不讨厌,只是心里多少会因为他们的姓氏而产生隔阂。不过傅朝瑰知道,迟早有一天她会放下的。
墨弈枫摸了摸鼻子,装作沉稳地咳了两声:“老七啊,你和朝瑰认识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终成眷属,如今沈氏都后来居上怀了孩子,朝瑰心里多少都会不好受的,这次你们回来最好给我们带一个小侄子或者小侄女。”
墨弈城挑眉:“谁说我们没有孩子?”
此言一出两人都是一惊:“什么?”朝瑰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这墨弈城隐藏的也太深了。
墨弈城看着两人的表现,一脸无辜地说道:“嘉玥啊!我们两个的孩子。”
墨弈枫缓了口气,墨弈臻翻了个白眼。
“墨弈城,你说你说话能不能不吓人?把我和我哥吓死了谁能养活你给你免费当劳力?”墨弈臻简直已经不能用无语形容了。
墨弈城耸了耸肩,没说什么。
二人抱拳:“一路顺风。”
墨弈城笑笑,抱拳:“谢了。”
说完就返回去上了马车。
第96章 ——爱你不用说()
说完就返回去上了马车。
马车又开始缓缓启程了,看着这一队骑兵随行,墨弈臻微微皱眉:“哥,这一路不太平啊。”
墨弈枫缓了口气:“无妨,这次朝瑰随行恐怕还会安全许多。”
墨弈臻挑眉:“你是说……”
墨弈枫抿唇:“难说,我们不妨赌一把。”
“赌一把?”墨弈臻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如果这一次他们压错了赌注那么不光墨弈城,傅朝瑰也会没命的。
墨弈臻一提缰绳掉头离去。
墨弈枫挑眉,墨弈臻这是怎么了?“你干什么去?”
墨弈臻连头也没回:“我是个商人,不是赌徒!”
墨弈枫无奈地摇了摇头。双腿一夹马腹:“啾!”那匹马就一颠一颠地追上了墨弈臻的马。
“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墨弈枫十分地不解。往常他们虽然是兄弟,但是墨弈臻虽然不靠谱可是从来对自己都是敬重有加,从来没像刚才那般忽然刻薄起来。
墨弈臻的脸上再也没有了那般的玩世不恭。一脸正色地说道:“你觉得……我们欠傅氏的还少吗?”
墨弈枫一顿,两人陷入了沉默。傅朝瑰是左相唯一的女儿了,不论是从左相当年对他们的照顾和庇护还是如今傅朝瑰作为老七夫人的身份。对他们来说傅朝瑰怎么都不能受到伤害。
可是……如果墨弈城一直收到他们的拥护,墨弈枫真的担心,这只本来应该经过无数艰难磨砺的雄鹰真的会变成一只连破壳都做不到的雏鸡了。
想来想去,墨弈枫不再劝说墨弈臻,直接骑着马走了。有的时候,他也是应该给墨弈臻一些空间,这些年墨弈臻在他身边,太多的问题都由墨弈枫代劳了。久而久之墨弈枫都忘了,墨弈臻,也是他的弟弟,也应该好好顾全大局地想问题了。
安府
安相泽这几天整天的无所事事,无聊之时不过也就赏花逗鱼,远处看去倒是也想是个优雅高贵的公子哥儿了。
这天安相泽闲来无事悠哉悠哉地漫步到后院,夏天到了,按理说曾经后院儿的茉莉花都该开了,可是安相泽想,自己都走到这了,这茉莉的香味儿怎么丝毫闻不到啊。安相泽垂眸想了想,直接撩起前襟疾步向后院走去。
安泰见了想要阻止,安相泽看了他一眼,安泰躲避着他的视线然后直接被安相泽推到一边,径直走了过去。
安相泽刚到后院,脸色一沉,整个后院的土地都被重新翻整过,根本就没有半点茉莉的影子。我最不喜欢被人背叛
安泰赶了过来,见到这个情景一时也不知道如何与安相泽解释。
安相泽看着安泰,眼睛里全是失望,安相泽点着头,戳着安泰的心窝:“你长能耐了。”
安泰立刻跪了下来:“少爷赎罪!”
“赎罪?”安相泽自嘲地笑了,他指着自己“你让我赎罪?我有这个能耐吗?”
安泰皱眉解释道:“少爷,是相爷……”
安相泽蹲了下来,看着安泰:“你说……如果当年你没有去找我爹说我对傅朝瑰有情。还会有今天吗?”安相泽说的平淡无波,他越是这样,安泰的心口就越是沉重。
他俯身叩头:“安泰自知失察,请少爷降罪!”
安相泽皱眉:“失察?”说着拎起了安泰的脖子,安泰的脸瞬间涨的通红“你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的一切你都知道,你知道我最不喜欢被人背叛。可是你却用二十年得到我的信任然后出卖我。”安相泽的力道越来越大,几乎要把安泰的脖子掐断。
安泰的眼中沁满了泪,他直勾勾地看着安相泽,没有怨、没有恨、没有恼怒,只是这么平静地看着,不做挣扎,不求饶。
最后,安相泽还是放开了,安泰拼命地呼吸着珍贵的空气,拼命地咳嗽着。
安相泽站了起来:“二十年,二十年我没交下你这个朋友。以后,我不想再看见你。”
说完,就留下安泰一个人在那里。
茉莉园毁了就毁了,那个人恐怕再也不会记得这里有一片为她开辟的茉莉园了吧!
安相泽走了,没有回头,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丝毫的动容。可是……眼泪是骗不了人的,一滴,仅是一滴清泪,足以说明安泰对他的伤害,在轩台转弯的那一瞬,安相泽用一支手指将那滴清泪毫无怜惜地弹了下去,渗入哪片不知名的泥土里。
红袖招
嘉玥的到来让一众姑娘根本没有心思去练曲儿了,尤其是杜鹃,嘉玥小的时候,杜鹃就特别喜欢她,嘉玥一来杜鹃就给她做好吃的点心,这么多年为了嘉玥杜鹃愣是学会了好几种点心,而且好看又好吃。
嘉玥虽然小,但是却不是不懂事的主儿。平日里她只呆在水心房间里,同水心一道吃住,和水心一起学琴,并且她特别喜欢听水心讲一个将军和公主的故事。水心的故事深深地迷住了嘉玥,每个夜晚,嘉玥都伴着这个故事入睡,就睡在水心身边,闻着水心身上淡淡的芳草香,一觉睡到天亮。
水心一直以为当时她以盲女的身份骗了傅朝瑰,她一直不愿意原谅她,不过这几次嘉玥到红袖招,虽然傅朝瑰没来,但是水心知道,她的苦衷就算不说,傅朝瑰也会理解的。
这天,嘉玥支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水心见了,用银箸敲了敲她的碗。嘉玥回神看着她,似乎是被吓着了。
水心失笑:“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嘉玥叹了口气,这样子更让水心忍俊不禁,那句“少年不识愁滋味”不自觉地涌上心头。
“到底怎么了?”
嘉玥又叹了口气:“水心阿姨,嘉玥的忧虑你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