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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双手枕在脑后,如果她知道沈氏怀孕的消息,又会是怎样的反应呢?唉!到底是谁,竟然一刻都不肯消停,别让我知道是谁!正这么想着。
素节直接撞门进来:“王……王爷!不好了!”
墨弈城猛地起身“嘶!”他又忘了他后背受了伤。猛吸了口冷气。“发生什么事了?”
“王爷,守门的侍卫说,朝瑰小姐自从早上离开以后,就没回去过。”
墨弈城眼睛猛地一瞪:“什么?”
马上飞下了床“那还不快去找!”
“是!”
墨弈城拎起外袍,就往外走。
沈氏迎了上来,入了夜,她披着一件藕粉色的披风。
“这么晚了,王爷身上还有伤呢,这是要去哪儿。”
墨弈城无暇对她多做解释:“你先睡,本王去去就来。”说着,看她穿的单薄,顺手为她拢了拢披风。
沈氏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摸了摸身上的披风,忍不住笑了。
一旁的颖儿笑道:“侧王妃,如今您有孕在身,王爷对您果然不一样了,迟早有一天,王爷会一心一意只对您好的。”
沈氏叹了口气,我那求得上一心一意只对我好,只求他的心里有我的位置就好了。
睿王府外,大部分的府兵都聚齐了“今晚不论你们用什么方法,都要给我把朝瑰找到!”
“是!”
墨弈城不知道朝瑰回去哪儿,这些年她最喜欢去哪里他根本不知道,这忍不住让他陷入了沉重的反省,如果此时失踪的是沈碧君,他或许不会这么着急,因为他知道她会去哪里。而朝瑰,除了皇宫,她连一个家都没有了,该死!中午不该那样对她的。
至少……墨弈城低声诅咒了一声。暴躁地踢了一下旁边的城墙。沈氏怀孕朝瑰失踪,这两者不会有什么牵连吧。后背的肋骨断处不断地传来,他顾不上自己的伤处,一条一条街地找。寻人便问。
时间越久,他越不安,他沿着护城河一路寻去,在这条街的尽头。
墨弈城临时找到了一个小摊儿,问摊主:“你今日有没有看到一个特别漂亮的姑娘,大概……这么高……”
那摊主眼睛一亮:“她是不是还带着一个银镯子?”
“她去哪里了?”墨弈城的声音中难以掩饰地激动。
摊主是个小伙子,为难地挠了挠后脑勺,向前指了去“应该是那里。”
墨子城顺着方向看了过去,那个方向……左相府。
“谢谢。”二话不说奔了过去。
左相府的大门紧闭。他用力地敲,后背的疼痛让他浑身直抖。
朝瑰她们在后院,两个小宫娥听说过左相府以前的事,都有点害怕,钰琪正好要去前厅书房拿两床被子来。
听到敲门声,一时心下一紧,这里就她们四个女流之辈,这时谁会来。
“朝瑰!朝瑰!开门!”
是睿王殿下!钰琪赶忙开了门。
“王爷……”钰琪见墨弈城满头冷汗,也是一愣,他不是应该在府里养伤吗,怎么回来这里。
墨弈城推开钰琪,奔着后院去。
朝瑰已经准备就寝,正灭了两只蜡烛,听见门口有声音,寻声看去。把她吓了一跳。
她赶忙去扶着墨弈城,他的脸色白的不像话,满头的冷汗。朝瑰扶他进屋,擦着他头上的冷汗:“你是傻了吗?不好好在王府躺着,来这里做什么……”
不等朝瑰说完,已经被墨弈城带进了怀里。朝瑰明显没反应过来这突然的变化。她刚收到消息,沈氏怀孕了,他不应该陪在她身边吗?
“我是真心的。”
这句话彻底让朝瑰脑子短路了。
“你……你说什么?”
墨弈城的怀抱紧了几分“我们的相遇是父皇安排好的,但是我对你是真心的。”与其说是假戏真做,不如说是一见钟情。
朝瑰忍不住笑了出来“我知道。”她知道,墨弈城不是喜欢依靠别人的人,当年他站在小路那头,如果她转身离去或许两人就这么错过了。如今……都当做缘分吧。
墨弈城耳语道:“相信我,我会处理好的。”
朝瑰失笑:“我相信你,或许你应该去陪着沈氏。”
墨弈城有点诧异,这消息传得太快了。他开始还要想着怎么和她解释,怎么说这都是他的错,那天他去偏院儿喝多了,果然喝酒误事。
“沈姐姐已经怀孕了,你就应该在王府陪她,早点回去吧。”朝瑰如是说。这半天她想通了好多事,人生的轨迹或许从你不知道的某一个时间段就偏离了原来的轨道,就比如她有了嘉玥,墨弈城又和沈氏有了孩子。但你仍然要接招过日子,他们在一起不容易,朝瑰不想错过太多。
而墨弈城显然更是不想错过,或许他和沈氏或许是不情愿,但是他从来没有认为这是沈氏的错,所以这些年来他们相敬如宾,他一直想着他不能负了朝瑰,十年之后,他会有太多时间补偿沈氏。两个人,他都不想辜负。然而现在,不用朝瑰说,他也知道,他的确该回去了。
睿王府
墨弈城归来,沈氏倒有些意外“王爷……”
墨弈城冷冷地说:“本王说过,去去就回。”
沈氏苦笑,和他一道进了屋。
是了,他从不食言,婚宴上他对父母保证过,一生敬她护她,当时她心里像是灌了蜜似的。这些年,他给了她作为皇子侧妃的一切荣耀,在外也从来未让她难堪一直对她以礼相待。敬她护她却从不爱她。她曾经以为这就是他爱一个人的方式,直到她看见他对朝瑰,才知道原来……这都是她一厢情愿,他也会对人柔情相待。
不是他的性子冷而是他暖得根本不是自己。
几天后,墨弈城背上的伤口大多结了痂,那根断了的肋骨还需要些日子。
有些事儿,墨弈城还是十分坚信,夜长梦多不是好事。
这一早,墨弈城整装待发,拎着皇帝亲自下达的圣旨,亲临天牢。
天刚蒙蒙亮,楚氏一门就被叫起走向刑场,一路上女眷的哭声从来没停过。
墨弈城骑在马上,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他不知道,朝瑰是否会经常做噩梦,梦到当年的场景,如今他算是体会到,当年,她或许就如这些女眷一样,害怕,无助。
最要命的,当时自己不在她身边,至亲至爱的人一个个死在她面前,当时她得有多害怕!
想到这里
他调转马头,来到楚稤的囚车旁边。
“左相死的时候,可有留下什么话?”墨弈城问,左相待他不薄。他不想让左相有遗憾。
楚稤疯狂地大笑起来“左相?你是说傅松柏那个老东西?哈哈哈哈,凌迟处死的时候……”楚稤的眼中充满恶毒“我第一刀亲自把他的舌头割了下来!哈哈哈!你说!他会说什么?”
墨弈城看着他,面上虽然平静,可是……拳头已经咯咯响。
“很好,楚稤,我看你能笑到什么时候。”墨弈城面无波澜,就这么一直看着他。
墨弈城转身“素节!备刑架!”
楚稤脸色一沉:“你……你要干什么!”
墨弈城挑眉,“别紧张,帮你回忆回忆,本王的岳父大人会想些什么。或许……情景再现是最好的选择。”
要论狠毒墨弈城从来没怕过谁,比恨,墨弈城从来不会认为自己会输。
楚稤瞪大眼睛,扒着囚车的栏杆“你不能这么做!皇帝判我满门抄斩,你不能公报私仇!”
“公报私仇?”墨弈城冷笑“你算是说对了,本王母妃的仇……该怎么报呢?”
楚稤的脸色瞬间煞白“你……你都知道了!不……这不可能。他已经死了……”
墨弈城皱眉“你说什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席卷而来,这个他……指的是左相,还是索太医?
想起当年左相将一沓信件交给他的时候对他的嘱托,未来的路,要靠你自己走了……
墨弈城的身体忍不住开始发抖,楚稤,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才对左相一族起了杀念吗?
他抽出佩剑劈开楚稤的囚车,直接把他整个人拽了出来“你把话给我说明白,你到底为什么要杀左相!”
楚稤几近疯癫,哈哈大笑。
“好,很好!”墨弈城拔剑指着楚湘咬牙切齿道:“她是你的女儿。我明天会把她卖到妓院去。让她一双玉臂万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
朝瑰当年的侮辱,每当他想到都忍不住想要杀人。
楚稤看了一眼楚湘,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一般。噗呲的笑了出来,指着墨弈城,笑得喘不过气来。
不一会儿,远处传来一声:“老七!”
墨弈城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那人走过来,果然是墨弈臻。
墨弈臻抱拳:“恭喜恭喜,大仇得报,这么盛大的场面怎么不带我来凑热闹……呃……话说……你把他拎出来干什么?”墨弈臻的脸色越来越僵,看着墨弈城的眼睛,这几年他们都已经习惯了墨弈城做什么都处事不惊,是什么让他如此愤怒?
他推了推墨弈城的胳膊“哎!你怎么了!他都快死了还折磨他做甚,他杀你爹了?”
墨弈臻想控制住他的情绪,给他提个醒,他家老子可不是一般人,都被打断一根肋骨了却还不长记性。虽然他也不是什么中规中矩的人。但是也知道,他家老子的底线不能被随意僭越。
“人到了吗?”墨弈城把他忽视了个彻底,喊了一声。
墨弈臻四处寻找,他在和谁说话。
素节见状走上来“王爷,人到了。”
然后挥手示意,一个人被带了上来。
墨弈城把楚稤扔回了囚车。
转身看向那个人。
墨弈城的气场不是谁都承受的了的。
那人腿一软,跪在地上“王……王爷。”
墨弈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本王说要将他‘千刀万剐’,一万刀,少一刀都不行。否则,剩下的你来替他还。”
那人瑟瑟发抖“是……是。”
墨弈城看了一眼,及马走了。
墨弈臻缩了缩脖子,我的天,要不是他断了根肋骨估计他会把楚稤扔出去摔碎脑壳。
墨弈臻同情地看了一眼楚稤,落在老七手里,算你倒霉。
墨弈城心里很乱,许多事儿并不是他一直所想的那么简单。
因为左相得到了楚稤谋害母妃的证据所以才被陷害从而满门抄斩?一想到是因为这个,墨弈城就特别的烦躁。
他和朝瑰的糊涂账又多了一笔。
墨弈臻赶了上来,却聪明的没说话。
刑场渐渐近了。
第66章 ——嫁给我吧!()
众人看到了那一抹红影。在那白茫茫的一片雪景中如一滴鲜血。
墨弈城眉头一皱,这身形他太熟悉了。
“你怎么来了。”这天越来越冷了,她怎么能吃得消。
那女子转过身,桃花眼凌厉而冷漠。双手平端在胸前高雅而尊贵。她拎出了圣旨,薄唇轻启。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大司马楚稤谋害当朝左相罪不容赦,理应当诛,然天有好生之德,司马府众多女眷,皆不知情,特赦贬为庶民,终生不得回京。府内仆从,就地遣散,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傅朝瑰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