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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唇角一勾,说道:“这几年宫中的舞姬真是跳的越来越好了,刚刚朕看着,恐怕……要论舞技,这后宫之中,当属月贵妃无疑。”
月贵妃一听,心中大喜,娇媚百态地走上前来盈盈一拜:“皇上谬赞了。”
皇上笑意不减,转身问着身边的傅秋雪:“皇后认为呢?”
皇后冷艳地看着月贵妃这一脸骄傲地看着自己,仿佛在宣告着什么胜利,傅秋雪冷冷一笑,这个女人果真够蠢的,竟然在这样的场合公然挑衅皇后的权威,将后宫的那一翻争斗直接搬到前朝来,稍有不慎更是会把大煊的脸丢到外面去。
傅秋雪不卑不亢地将眸子一垂:“陛下说的是。”
皇上面色如常,看不出半分的不一样,可是广袖下的拳头已经攥得咯咯作响,好,很好,傅秋雪,朕到要看看,你能倔强到什么时候!
皇帝正襟危坐,说了一声:“来人!赏!”
月贵妃跪下谢恩:“谢陛下!”
月贵妃回到坐席上,为自己斟满一杯酒,走上长阶,笑着说:“谢陛下赏赐,臣妾敬陛下一杯!”
皇帝唇角一勾,拿起桌上的金樽,刚一抬起,却见月贵妃几乎要站到他和傅秋雪中间来,将傅秋雪挡了个彻底……
第217章()
月贵妃回到坐席上,为自己斟满一杯酒,走上长阶,笑着说:“谢陛下赏赐,臣妾敬陛下一杯!”
皇帝唇角一勾,拿起桌上的金樽,刚一抬起,却见月贵妃几乎要站到他和傅秋雪中间来,将傅秋雪挡了个彻底,皇帝的眉头不动声色地微微一蹙,可是在场的朝臣已经开始颇有微词了。只是都在小声议论着。
坐席上的傅明灏作为大煊唯一的异姓王侯,看着自己的亲姑姑受这般羞辱,原本一直,想着小不忍则乱大谋,可是看月贵妃如此欺人太甚,简直要上去直接为自己的姑姑讨回公道。
可是正当这个时候,傅秋雪却举起杯,笑道:“灏儿,今日可还是你这十几年来第一次见姑姑,这几年为大煊在外征战辛苦了,姑姑敬你一杯。”
傅明灏赶忙拿起酒杯,说道:“为守护大煊百姓而战,是臣的职责,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愿姑母莲容康健,益寿延年。”说着便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姑母的意思他知道了,姑母要让他忍!
傅秋雪笑了笑,也跟着饮尽杯中的酒。
“呀!”就在傅秋雪饮尽酒的同时,月贵妃手中的酒樽直接洒在了皇帝的衣袖上。
月贵妃立马跪在地上,说道:“臣妾殿前失仪,罪该万死,还望皇上降罪。”
几乎就在刚才皇后饮尽杯中酒的同时,月贵妃的酒洒在了皇上的衣袖上。这一切倒让人有一种皇后故意推了月贵妃的错觉。
皇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冷笑。这些伎俩都太过老套了一点,在场的都不是傻子,不得不说,月贵妃今日的确不太明智。
“罢了,今日是宴请南越使臣的盛宴,不宜见血腥。”此时此刻,就连傻子也看得出来,皇帝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
以傅秋雪对皇帝的了解,就凭今日月贵妃如此在这九宾之宴上兴风作浪,日后定然有她好受的。这个后宫的肮脏玩意儿,一旦摆到前朝来,就是给皇帝一个响亮的耳光,如果月贵妃识相,就应该马上停止。
可惜……
“皇上,臣妾知错,臣妾不该不顾身份尊卑,从而惹恼了皇后娘娘。”
果然,傅秋雪看着月贵妃的眼神中都透露着同情,到底还是太年轻,太浮躁了。
此时此刻,朝臣都已经不再说话,静静地看着这一场,月贵妃亲自粉墨登场的闹剧。
啪!啪!啪!啪!
就在这个时候,掌声从席间传来,众人朝那边看去,竟然是熙王!
“父皇,果真盛宠不衰的月贵妃啊,您说的对,在这后宫,论舞技,的确非她莫属,儿臣佩服。虽未曾得见月贵妃的舞姿曼妙,今日这朝堂之上的长袖善舞,倒是让人大开眼界啊!”说完还笑着朝皇帝晃了晃杯子,自顾自地一饮而尽。
皇帝的手已经将龙袍上的龙纹攥得褶皱不堪,这是墨奕玦在讽刺他!
安相泽失笑,走上前来说:“启禀圣上,刚刚微臣与辛泽王子提到帝都盛景,王子对这里很是向往,还望陛下恩准,这些日子就由微臣带着辛泽王子,欣赏一下我大煊的帝都繁华!”
第218章()
皇帝的手已经将龙袍上的龙纹攥得褶皱不堪,这是墨奕玦在讽刺他!
安相泽失笑,走上前来说:“启禀圣上,刚刚微臣与辛泽王子提到帝都盛景,王子对这里很是向往,还望陛下恩准,这些日子就由微臣带着辛泽王子,欣赏一下我大煊的帝都繁华!”
“准!”
“谢陛下!”安相泽说道。
辛泽王子此时起身,笑道:“尊敬的大煊皇帝陛下,小王从南越千里迢迢来到帝都,一路的确是分外劳累,而且宸王殿下和安大人实在是好酒量,彻底将小王灌醉了,恳请皇帝准许小王先回驿站休息,他日小王自当来谢罪!”
听到拓跋辛泽这么说,皇帝大笑几声:“哦?朕可是听说,你们南越人素来喝酒都和喝水一样,怎么会被这两个小子随随便便就灌醉了?也罢,王子既然旅途劳累,那就早早休息吧!”
“谢陛下开恩!”拓跋辛泽,缓缓退出大殿。随即,朝中大臣纷纷借故离开。
而月贵妃就在那里跪着,皇上没有让她起来,谁敢让她起来?
月贵妃此时,也想到自己的失策,可惜太晚了。
众人纷纷离去,墨琛直接将自己面前的桌案一手掀翻。
众位嫔妃皆是被惊得花容失色,反观傅秋雪却一脸淡然,这个后果是她早就想到了的,毕竟整个后宫,没有谁比她更了解皇上了。
皇上踩着满地的瓷碟,走到月贵妃面前,此时的月贵妃全无刚才的媚态,甚至隐隐的还能看出她在颤抖,皇帝没有说话,而是反问傅秋雪:“皇后,刚才月贵妃说自己的殿前失仪,是因你所致,你对此可有话说。”
傅秋雪失笑,拎起自己桌上的酒壶,走了过来,她进退有礼,大大方方地向皇帝盈盈一拜,全然不似某人那般娇柔做作。
此时此刻,仿佛是想起了什么笑话似的,笑了,那笑容如那傍晚的朝霞,明艳得很。“皇上,您是最了解臣妾的,我傅秋雪如果是真的想要惩罚某个人……”傅秋雪,拎起手中的酒壶看着皇帝,渐渐歪斜,将酒壶里的酒一滴不落地直接倒在了月贵妃的头上,整个过程没有看月贵妃一眼,反而是一直看着皇帝的眼睛,笑容不减,她傅秋雪若真的想要欺负某个人,从来都是当着面不背人的。
一壶酒倒完了,傅秋雪将酒壶随手一扔,“哐啷!”那琥珀酒壶应声而碎。
“皇上,月贵妃这戏也落幕了,臣妾告辞。”说完,就直接搭着钰琪的手,缓缓回了昭阳殿。
这些尔虞我诈丝毫没有营养,而且……让人恶心!傅秋雪一点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一刻。
看着傅秋雪的身影渐行渐远,皇帝垂眸看着楚楚可怜看着自己的月贵妃,那被酒浇了的脸狼狈不堪,那头上的百宝攒凤钗,当真看着扎眼。
墨琛随手将它一下摘了扔了出去。月贵妃的头发瞬间散了,一头乌发散落下来。
“月贵妃失德,使得大煊在南越使臣面前颜面尽失,着降级为五品贵人,禁足于寝殿,无诏不得外出!其子,由皇后扶养!”
第219章()
看着傅秋雪的身影渐行渐远,皇帝垂眸看着楚楚可怜看着自己的月贵妃,那被酒浇了的脸狼狈不堪,那头上的百宝攒凤钗,当真看着扎眼。皇帝不知道此时自己为何如此震怒,仿佛月贵妃挑衅的不是皇后,而是自己。
墨琛随手将那月贵妃头上的百宝攒凤钗一下摘了下来,扔了出去。月贵妃的头发瞬间散了,一头乌发散落下来。
月贵妃明显被吓得不轻,直接跪伏在地上:“皇上,臣妾知错。”
皇帝的眸子冰冷无情,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冰冷的声音如同天神的宣判,从头顶传来:
“月贵妃失德,使得大煊在南越使臣面前颜面尽失,着降级为五品贵人,禁足于寝殿,无诏不得外出!其德行不足以扶养皇子,八皇子墨奕柯,由皇后扶养!”
月贵妃听到最后一句话,顿时一愣,皇帝要抢走她的孩子!月贵妃爬在地上拽着皇帝的衣角,苦苦哀求:“皇上,皇上臣妾知错,八皇子是臣妾的命啊,求求您不要抢走他。”
皇帝说完,一眼都没有看跪在自己脚下的月贵妃,直接走出大殿去。
皇帝赐婚的圣旨已经传到了忘忧郡,墨奕臻看着云莒那一直被来人吓着了的小脸儿,一直忍着不笑出来。
唉,娶个媳妇不容易啊,墨奕臻忍不住想到,他和云莒之后还是生个男孩儿吧,要是女孩儿,墨奕臻已经想到开始怎么折磨未来女婿了,一定比云氏的考验还要严苛百倍。墨奕臻这么腹黑,怕是以后的女儿就没人敢娶了。如果是个男孩儿,说不定墨奕臻还能教他如何搞定别人家的女儿。
对于云莒来说,这真的是一场梦,曾经,她真的想过如果自己就这么坚持着不将就,为这个傻子孤独终老,可是没想到如今竟能等到皇上给她赐婚,而赐婚对象竟是他!
这一切的成全云莒不知道该感谢谁,总之,此刻的云莒心里很开心。
就这么,云莒迷迷糊糊的谢了恩,出神之际,
头顶上方传来一道风流如它主人一样的声音:
“姑娘可曾看见在下的一样东西?”
这句话正如当年初见时,当时他微微一笑:“姑娘,在下在这附近找东西,不料惊扰了姑娘,还望姑娘海涵。”
找东西?云莒素来不会给人面子,冷冷地说:“公子寻东西的方式还真是独特,竟然在树上,公子是丢了鸟蛋不成?”
他嘴角擒着一抹不羁的笑意,说道:“姑娘留步,姑娘刚才可在这里看到了什么稀罕物件没有?”
她蹙眉,水眸里浮现一丝疑问道:
“不知公子丢失了何物?”
骨节分明的手放在胸口,他痞痞的笑道:
“在下的心,就在这附近,姑娘可曾看见了?”
……
闻言,她抬头,看见他眸中笑意,对他一笑:
“登徒子,这次,我看见了。”
墨奕臻将云莒搂在怀里,这一切终于尘埃落定,云莒是他一直追寻的一个梦,今日终于能美梦成真了。墨奕臻想想自家哥哥……唉!
玄月天悬,这就是后宫的晚上,寂静的可怕,八皇子被皇后安排在了偏殿,全当做墨琛寄养在这里的孩子,傅秋雪并没有怎么看过他,这些年来她已经厌倦了后宫的虚与委蛇。既然不喜欢,又何必装作怜悯,只是在这后宫的孩子本身就可怜,傅秋雪还不至于将自己的愤怒迁怒于孩子身上。
嘉玥已经入宫很久,这些日子和皇后同吃同住,嘉玥是一个机灵的孩子,一言一行全都按照皇后的行为礼节。不肯多走一步路,不肯多吃一口饭。一步一步谨小慎微,嘉玥的年龄虽然小,皇后曾经以为嘉玥的到来会给自己或多或少地填一些麻烦,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这天,傅秋雪展开墨奕城从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