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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奕城冷哼一声不说话,捡起,河底的小石子,在河中央打起了水漂。
傅朝瑰挑眉,果然,男人吃起醋来比谁都幼稚。傅朝瑰将手在衣服上随意抹了两下,将上面的冷水擦干,揪过墨奕城的耳朵,墨奕城一愣,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揪自己的耳朵!傅朝瑰!你是不是和安相泽商量好了一起来气我!
傅朝瑰忍不住笑笑,用手语说道:“我们之间就是朋友,你不知道他曾经怎么捉弄碧依,我们之间……也算不打不相识吧。”
墨奕城的眼中却是一脸的怀疑,如果安相泽对你真没意思会这么频繁送东西过来?
傅朝瑰却撅起嘴,好家伙,墨奕城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我给你解释你还不信了?
墨奕城原本想要伸手将傅朝瑰的唇角支起来,像往常一样想让她笑的,可是……他细长的手停滞在半空中缓缓从她脸颊旁垂下来,食指轻轻地点在水里,渐渐勾起一阵阵涟漪。
傅朝瑰侧脸看了过去,失笑他今天到底在犯什么别扭?傅朝瑰直接扯过墨奕城的耳朵,让他的脸朝向自己,再次被傅朝瑰扯耳朵的墨奕城明显要炸毛,可是还不等他多想什么,傅朝瑰粉嫩的唇,直接就印上墨奕城的薄唇。
墨奕城显然没有意识到这忽如其来的一吻。眼睛徒然挣得老大
傅朝瑰用手语说,一字一句霸气侧漏:“以后,你的这儿,只有我能碰!”
“其他人,碰不得!”
傅朝瑰的手刚刚停下来,墨奕城的唇再次压了上来,傅朝瑰吓得一个激灵往后一躲,这傅朝瑰真的被这忽然一吻吓了一跳,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刚刚想要说的话也忘的一干二净。
反观墨奕琛,他却一脸坏笑,活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儿,装模作样道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傅朝瑰目视着他,双唇翁动着,却终是一字未发。耳边依稀的风声越来越清晰,她索性附在墨奕城的耳边轻声说:“我说,我心悦你呀。”
墨奕城一愣,一时感觉自己似乎是在做梦一般,傅……傅朝瑰竟然……竟然能说话了!
他起身,急忙得顾不上自己身上的水渍,直接从水中站起来,一个失衡直接跌下踩着的大石头整个人落在水里,他顾不上那么多,拉起傅朝瑰:“你……你们说话了?”
傅朝瑰失笑:“难不成你想让我一直哑巴吗?”
“以后,别开这样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墨奕城忽然正色道。
傅朝瑰忍不住笑了,这人变脸变得真快!用洗衣捶戳了墨奕城一下,转身慢悠悠走着:“走吧,回家了。”
墨奕城拎起傅朝瑰的洗衣盆二人就这么赤着脚,毫无形象地朝王府走去。
“诶?你怎么忽然就能说话了?诶?你倒是告诉我啊,还是听不见吗?”墨奕城开启了唠到模式,一直围着傅朝瑰问个不停。
“听见了,听见了,听见了!只是我在想,天快黑了,我们来不及晒衣服了!”傅朝瑰彻底被墨奕城的死缠烂打打败了,只好应承着,胡言乱语说了一通自己都感觉逻辑不通的话,什么自己梦到一白胡子老头,说自己命不该绝,拍了她脑袋一下,自己就能听见声音,能说话了。不过墨奕城似乎听的很认真,傅朝瑰失笑,墨奕城啊墨奕城,你说现在谁能相信你是一个随手一挥就是千军万马的大煊战神呢?
第214章()
墨奕城拎起傅朝瑰的洗衣盆二人就这么赤着脚,毫无形象地朝王府走去。
“诶?你怎么忽然就能说话了?诶?你倒是告诉我啊,还是听不见吗?”墨奕城开启了唠到模式,一直围着傅朝瑰问个不停。
“听见了,听见了,听见了!只是我在想,天快黑了,我们来不及晒衣服了!”傅朝瑰彻底被墨奕城的死缠烂打打败了,只好应承着,胡言乱语说了一通自己都感觉逻辑不通的话,什么自己梦到一白胡子老头,说自己命不该绝,拍了她脑袋一下,自己就能听见声音,能说话了。不过墨奕城似乎听的很认真,傅朝瑰失笑,墨奕城啊墨奕城,你说现在谁能相信你是一个随手一挥就是千军万马的大煊战神呢?
二人到王府的时候,时间还早,两人便一起在院儿中央晒衣服,那晾衣服的架子很是高,傅朝瑰拿着长长的杆子,将自己“洗”干净的大件儿挑在杆儿上晾着,结果却因为技术不够娴熟,总是不成功,身边的墨奕城看着她这样子觉得分外可爱忍不住笑了,傅朝瑰一时计上心来,拉着墨奕城上了高高的阁楼。
在傅朝瑰拉着墨奕城手的那一刻,墨奕城有一瞬间的恍惚,曾经,他就是这么被她拉上假山的,岁月能改变太多东西,但是此时此刻他们还是一起将彼此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
二人上了阁楼,这样挂衣服就变得容易许多了,傅朝瑰看着自己干活,墨奕城就在一旁对自己笑,时不时地还在那里冷嘲热讽说自己笨,连挂衣服都不会,傅朝瑰忍不住直接那着晾衣杆,直接戳了墨奕城一下,墨奕城脚尖一个失衡,跌了下去。傅朝瑰很显然并没有想过要把墨奕城弄下去,正当她急忙过来伸出脑袋想看看墨奕城有没有摔着的时候:“墨……”
墨奕城突然攀着栏杆上来直接吻上了她的唇,让傅朝瑰生生地把那两个呼之欲出的“奕城”二字吞了下去。
这道靓丽的风景线让王府里的一众丫鬟震惊不已,这阁楼是王府的高处,远近的人都看见了这一幕。
丫鬟们几乎忘了自己要去干什么,有的甚至因为呆愣失手摔碎了茶壶,更有的人比如素节,直接因为不慎走着走着撞到柱子上……
这一吻格外的绵长,一吻毕,傅朝瑰才无意瞥见楼下一众小丫鬟和侍从仰头看着他们。傅朝瑰脸颊一红,却看墨奕城一脸坏笑,直接习惯性地一推,好家伙,这次墨奕城好不防备,可怜的那叫摔了个解释。傅朝瑰一愣,赶忙捂住眼睛……
墨奕城生来身体素质就好,阁楼下面又是软绵绵的草地,所以从二楼摔下来,只是当时疼了一阵子,之后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此时身边的素节已经记不得这是故意咳嗽而且被王爷忽略的第几声了!王爷啊,京都来了这么多的信,还有边疆的,您还都没看呢!
可是素节也知道,此时此刻王爷的脑袋里,已经列出长长的一个清单,上面题目……自家媳妇的惩罚办法!
第215章()
此时身边的素节已经记不得这是故意咳嗽而且被王爷忽略的第几声了!王爷啊,京都来了这么多的信,还有边疆的,您还都没看呢!
可是素节也知道,此时此刻王爷的脑袋里,已经列出长长的一个清单,上面题目……自家媳妇的惩罚办法!
眼见着南越的使臣已经跟随贺雪的队伍进入帝都。大煊的皇帝更是给了最高的礼遇,设九宾之宴,宴请南越使臣。
大煊帝都的繁华彻底亮了南越使臣的眼。早闻大煊帝都的繁华程度不可与南越同日而语,今日一看,果然如此。
皇上在太极殿大摆筵席,歌舞升平,除了朝中举足轻重的重臣之外,众位在帝都的皇子皆在其中。后宫众位宫嫔凡是正三品的十二人全部到场,甚至皇后傅秋雪也亲自驾临,这可以说是给足了南越面子。
这空前的盛况更是大煊十年都没有的一次。
拓跋辛泽上殿,他那来自草原的明朗气质着实让人着迷,浅笑的梨涡如同盛满阳光融水,为这帝都的纸醉金迷的繁华盛世带来一缕清新的气息。
拓跋辛泽的才能放在帝都也能算是青年才俊,拓跋辛泽单膝跪地,将右手放于左侧胸前,朗声说道:“南越拓跋辛泽,参见大煊皇帝陛下,皇后殿下,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帝在大殿中央正襟危坐,尽显威仪,广袖一挥:“平身!”
“谢大煊皇帝陛下!”
“南越使臣千里迢迢从南越而来,一路风尘仆仆辛苦了,请落座!”皇帝的威严十足十分有大煊的大国风范。
“谢陛下!”
贺雪一身战甲随后如大殿,跪下朗声道:“赤羽将军贺雪,幸不辱命,已将南越使臣护送回京,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微微笑道:“赤羽将军,一路辛苦了,来人!赏!”
贺雪垂下头说道:“谢陛下!”
宴席就这么开始了,琴瑟吹笙,众人推杯换盏,拓跋辛泽的气质好,为人也彬彬有礼,安相泽和墨奕臻作为此次主要陪同南越王子拓跋辛泽的主要人物,二人在帝都也是芝兰玉树,众人相谈甚欢,宴会上的舞曲也是大煊新编排的宴会的气氛渐入佳境。
唯有月贵妃看着那高台上的帝后并肩而坐,几乎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在她看来,最有资格站在皇帝身边与他共享朝贺的应该是自己才对,傅秋雪算是个什么东西!一想到这里,月贵妃心里嫉妒的直咬牙。
就在这个时候,身旁的贤妃似乎故意大声,让所有人都听见:“贵妃娘娘,您今日带着这钗真是漂亮!”
一时,宴会上的人一瞬间将目光全部聚集在她的身上。月贵妃本身就生得光彩照人,再加今日特别打扮了一番,更加妩媚动人,但是众人看着她那发髻之上的发钗一怔,那……那是……百宝攒凤钗!顿时众人忍不住眉头微微一蹙,要知道,在后宫,的确嫔妃都有佩戴凤钗的权利,但是今日是宴请南越使臣,皇帝亲设九宾之宴,按律应该只有皇帝的嫡妻皇后才有资格佩戴凤钗以示尊卑啊!
第216章()
一时,宴会上的人一瞬间将目光全部聚集在她的身上。月贵妃本身就生得光彩照人,再加今日特别打扮了一番,更加妩媚动人,但是众人看着她那发髻之上的发钗一怔,那……那是……百宝攒凤钗!顿时众人忍不住眉头微微一蹙,要知道,在后宫,的确嫔妃都有佩戴凤钗的权利,但是今日是宴请南越使臣,皇帝亲设九宾之宴,按律应该只有皇帝的嫡妻皇后才有资格佩戴凤钗以示尊卑啊!月贵妃如此,成何体统!
月贵妃故作娇态地掩唇笑笑:“妹妹见笑了,这是月前皇上赏的。今日看着颜色鲜亮也就拿出来戴着了。”月贵妃说这话的时候,时不时地还看着上座的皇帝。
皇上远远看去,面上也微微露出不悦,他不动声色地看向傅秋雪,可是她却像是和她没关系似的,举起自己桌席上盛满大宛葡萄酒的琉璃盏,半掩着面庞一饮而尽,看不出半丝异样,没有任何情绪,好似月贵妃的行为不是对她的一种僭越。
傅秋雪的冷淡,不得不说让皇上感觉到异常的恼怒,这天下唯一一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女人,可是此时此刻出于大局考虑,实在是不好发作。
一时间,正好一支舞曲已经完毕,舞姬纷纷退下,整个大殿内的大臣都感觉到了不对劲儿,月贵妃今日的行为已经逾越了一位贵妃应有的仪制。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挑衅月贵妃的恃宠而骄此刻彻底暴露于众人之前了。
一舞毕,傅秋雪倒是率先鼓起掌来。一瞬间,其他人也附和着拍起手,朝臣全都懵了,这皇后也真是够贤德的,这样都能忍。一时这都知道皇后的意思,纷纷将目光从月贵妃的身上转移。
皇上唇角一勾,说道:“这几年宫中的舞姬真是跳的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