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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打架是不是?”
“行行,我啥都没讲。”
等楚思九授完课,从珠饰店里出来。
消息已经传入了肃王府。
此时海清刚走。
东方昊震怒,狠砸了一个茶盏,“汪兴,把秦五派去凯玉街,让肖剑协助,明日五更前告诉本王,是谁指使的?”
秦五是肃王府里专事刑讯逼供的,技术极好,没有他撬不开的嘴。
汪兴惊起,他还是头一回看到东方昊发这么大的火。
“是,王爷。”
他急急转身,旋又轻声地加一句,“主事侧妃选出来了,确是韩明珠。”
东方昊懒得听这种破事,面色沉寂如铁,“快去。”
“是。”汪兴惶速地退了出去。
印象画廊的内院,楚思九托着腮,坐在工作间里。
她心情平淡,说不出好坏。
今日大贵拿来的情报里头,有一则关于韩家的消息引起了她的注意,脑子里掐着线索,打算给韩家组个局。
门外头,云朵正在抚琴,一首鸿雁被她弹得七零八落。
水寒冰不知道窜去了哪里,很忙的样子。
突地,她桌边的铃铛响了。
这个是机关,铃铛连着线,一直通到外头。外头有个小伙计,只要看到东方昊进来,便会偷偷地扯绳,提醒楚思九。
就是靠着这个,楚思九才能顺利避过东方昊的一次次查岗。
“王爷,您来了。”云朵的嗓门很大,这是第二层预警。
东方昊冷冷扫她一眼,云朵脖子一寒,缩起不语。
“有事儿?”楚思九双手环臂,倚靠在门框上,态度不太友好。
东方昊微微地皱一下眉,语调温和,“本王让春花楼的厨子做了一道虾茸米酒汤,去尝尝。”
楚思九勾起唇,笑容凉凉的,“没心情,不想尝。”
东方昊抿紧了唇,面色不太好看。
云朵看着在低头抚琴,其实耳朵竖得老高,好不容易赶上一回现场直播,她新鲜好奇着呢。
“阿九”声音拖长了,带了好些无奈。
楚思九没有太大的反应,眉毛轻轻地挑一记,声音里透着讥诮,“王爷里里外外那么多女人,随便挑个有心情的,保证尝出不一样的风情。”
“里里外外”这四个字咬得格外的狠。
东方昊眉梢寒了一记,男人与女人的思维在这里又有了开叉。
在他看来,这些女人不是他要的,都是被逼着收下的,包括侧妃,还有将要进门的正妃。
这些她都知道。
而且,他已经与她作过好几回保证,不会碰她们。
今日之事,明摆着有人算计,他也是防不胜防。
而且,晨时她说的那句与他有时限的话,尚在脑海里上窜下跳,让他难受得不得了。
就算这样,听到消息后,他第一时间过来讨好她,就不能给个好脸么?
女人的心怎么就这么硬,一点都不给他留余地。
越想越委屈,一点征兆都没有,长袖翻起,转身出去了。
这是生气了?
楚思九冷冷地看着那抹欣长贵硕的身影在面前消失。
转身,回屋,继续托腮细细思虑。
满腔的怒火。
她…要…搞…大…事…情。
云朵大气都不敢出,如夫人威武,完全不给肃王爷面子。
这可是肃王爷呐,下一届皇帝的第一候选人。
尊贵威严,高冷桀骜,霸道起来谁的场子都敢砸。权势银子相貌武功文才,哪一样都不缺。业城的贵女们趋之若鹜,赶鸭子一般地往上凑。
如夫人就这么冷淡地把他气走了,也不怕他真的去找那些女人。
手指勾一勾,“春环,过来。”
相比较而言,春环还扛得住些,“云朵小姐,何事?”
“如夫人这般闹,肃王爷会宰了她么?”她确实担心。
“怎么可能,最多晚上,王爷就会贴过来讨好她。”春环很有把握。
“真的?”云朵眼睛瞪得老大。
“当然。”春环轻声地说,“夫人从来不与王爷低头,每回都是王爷上杆子哄着她。”
“哦哦。”云朵若有所思地点着头,突地又抬起眸子,“楚家灭门之后也是这样?”
“嗯呐。”春环肯定地点头,“我是楚家灭门后才跟着夫人的。”
说话间,水寒冰进来了,黑眸清凉,淡淡地扫着她们。
不用他开口,云朵立时凑上去,把方才发生的事情讲与他听。
“真是没想到啊,平时看她笑眯眯,一点脾气都没有的样子,在王爷面前竟这般强硬关键是王爷还吃她这一套,可想而知王爷有多喜欢她。啧啧,真爱啊。”
她眉飞色舞,又意有所指地叨叨着。
水寒冰清静无语,眸子落在门格里的那抹娇小身影上。
刚才他去了凯玉街,那几只女不察有他,叨咕着这桩事情。
甲女:“楚氏的身份与咱们一般无二,这般拿架子,有机会要挫一挫她的锐气。”
乙女:“她是得了王爷宠爱的,听说还是独宠,有这个资本,少惹为妙。”
丙女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丁女:“咱们没做错,不怕。”
表面上看不出是哪只女算计的。
他正听着,肖剑带人进来了,直接逮人,分四个屋子关好。
一个师爷模样的人,面色严峻地晃入第一个屋子。
看情形,东方昊出手了。
他闷声不响地退了出来。
此时听到云朵的叨叨,眸子微微闪动。东方昊自然是喜欢二小姐的,这个他早就知道。
若不然,在楚思九离开肃王府,首次遇到刺杀的那日晚上,他就会将她救出,此时早就在天之涯海之角,哪会陷入这些争端。
眸子垂下,他缓缓踱去角落的藤椅坐下,闭目养神。
第258章 看着,象是女人干的(。com)
从画廊出去的东方昊,那也是满腔的怒火。
他…也…要…搞…大…事…情。
阴沉着脸,缓缓的从街面上走过。
茶馆店里说话尤其六的那几个,被他的冷眸子扫到,脊背生寒,生生地冒出一层冷汗。
来来回回踱了两遍,一向欢腾热闹的朱雀街被他整得鸦雀无声,小孩子被大人抱去角落,大气都不敢出。
只有水寒冰恍若未见,顾自踱入画廊。
“把黑雾牵过来。”声音里夹着冰。
侍卫飞跑着牵马过来。
翻身上马,马鞭指向无辜的茶馆店掌柜,声音冷沉,“日后,谁敢议论本王的如夫人楚氏,先称一下项上的人头有几斤几两。”
掌柜吓得直哆嗦,“王爷,小的不敢。”
“把这话传出去。”
扯过缰绳,他气势腾腾地策马而去。
朱雀街上,纯朴的老百姓们面面相觑,半天说不出话来。几个说过楚思九坏话的,面色煞白,其中一个胆子小,竟然当街尿失禁了。
“要你嘴碎,这下子看你怎么办?!”婆娘在边上哭着数落他。
“楚氏非同寻常。”考虑到项上人头,有人说得含蓄。
若不是白狐精有媚术,王爷怎么可能当街放出这等狠话?
又有人对着他点点点,指指尿失禁那人,无语地摇头。
东方昊去了凯玉街,胸口有团火在熊熊燃烧,要找个地方发泄。
肖剑正在院子里守着,见他面色铁青地进来,连忙上前,“王爷,秦五在审最后一个。”
话语刚落,便见秦五从屋里出来。
见到东方昊,他赶紧过来,“王爷,都审过了,属下需要些时间分析。”
“唔。”东方昊在院里的藤椅上坐下。
刑事审讯是有技巧的,秦五的逻辑思维很好,很会设计问题。
象这种情况,肯定是各说各话。他只需要问几个相同的问题,听完答案,再比对一下,就能推理出哪个最可疑,然后重点攻关。
这一回么,他凝着眸子推理了半天,得出一个很沮丧的答案。
“王爷,第三个无可疑。”
东方昊扬起眉,眸底掠起一道寒光,“另三个都有可疑?”
秦五沉吟着点头,“依属下所见,或多或少都有受人指示。”
这下子连肖剑都挑起了眉,多大的事情啊,至于么?
东方昊眼瞳寒起,“哪个疑点最大。”
“第二个。”秦五很肯定。
“把那三个叫到院里来。”东方昊冷冷地说。
手下人办事极其利索,甲、乙、丁都站到了面前。
见到东方昊,这三只都有一瞬的惊艳,然而马上想到自己的处境,小心肝儿扑通扑通。
丁是个有决断力的,立时扑通跪下,哭得梨花带雨,“王爷,贱妾冤枉啊。”
有了这个示范,另外两只立时也跪下,哭声震天,“王爷,冤枉啊。我们只是出去逛个街而已,什么都没有做啊。”
东方昊冷得象块冰,周身罩着寒气。
“知道迎春是怎么死的吗?”
那三只倒抽了一口冷气,跪顿于地,眼泪哗哗哗,心里头更是后悔不已。
“死其实是最容易的,本王也可以把你们的脸搞花了,嫁去偏远的山里。那里有得是娶不上媳妇的男人,几个人共一妻也有很多。”
声音里夹着刀,直梗梗地戳心。
嚎啕大哭,“王爷,冤枉啊。”
死扛?
东方昊手里拿着马鞭,前些日子教楚思九的那些招式顺手着呢。
“啪”地一下,乙的脸上开了花。
尖叫声起。
怕了?
东方昊黑眸冷沉,声音暗沉得就象是地狱里传来,“你们的家人知道你们干的事情么?”
得罪王爷是什么下场,都知道么?
“王爷,贱妾错了。”甲第一个扛不住。
丁也不行了,趴在地上喃喃着,“贱妾错了,王爷饶命。”
乙啥也没说,她晕过去了。
东方昊不语,眸子凝定。
肖剑心领神会,朝边上的侍卫使个眼色。
立时上来六个,两人一个,将她们拖回到各自的屋子。
秦五再次进去。
这一通审呐,出来的时候额头冒了冷汗,什么什么嘛,这么小的事情竟然出动了这么多人。
“王爷,这三人是由不同的人指示的。”他说。
东方昊不太意外,淡淡道,“一个一个说。”
“是。”秦五抹一把汗,又理了理思路,娓娓说来。
甲的父亲是个小官,倚着韩家吃饭。韩夫人心疼女儿,打上了她的主意。
乙的老家在忠勇侯府的北方封地,是忠勇侯府的授意。
丁么,是梅允腾那只母老虎的亲戚,完全是被逼着上的贼船。
甲和丁最早得的指示,但是她们根本没什么思路。
她们连肃王府都进不了,比外室还不如(外室至少还能见着男人),能够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转机出现在乙这里。
忠勇侯府的管家找上了她,连操作方法都帮她想好了,按着剧本走就行。一个人势弱,需要四只一同行动。
忠勇侯府负责侦探,按着时间出现就行。
整个计划很周密,包括围观群众,议论的台词都是事先准备好的。
乙是个会看眼色的,平时聊天的时候也能看出端倪。很快就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