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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蔡芸做思忖装,半晌后点点头:“以一敌二,也算了不得,好吧,就你了,有时间去中州找你。”
瞧人家蔡芸,明知刘羽就是那飞人,却装疯卖傻,场面功夫滴水不漏。
事情定下来,刘羽歇口气,好在蔡芸谅解人,以后想学就去中州,而非硬拉刘羽上京城。
“弟弟下午上哪玩?”饭后,喝了口茶,歇够了,蔡芸道。
该散场了,刘羽道:“跟倩倩到处转转,来得匆忙,首都里没怎么转过。”
“你们小两口”蔡芸笑着摇摇头,轻叹口气:“年轻人,就该趁年轻时好好恩爱,到了姐这年纪,再恩爱就晚了,妹妹带弟弟好好玩吧,王府井、**、把俺胡同都不错,有精力长城上吹吹风也行,姐就不打扰你俩恩爱了。”
“哪能是打扰呢?蔡姐想去哪,我和刘羽陪您。”陈倩倩笑道。
蔡芸放下茶杯,慢腾腾站起身:“你们年轻人玩年轻人的,姐老咯,喝茶去。”
“对了,弟弟啥时回去?四季香的小罗,给你留着十只烤鸭,包装好,保准带回去还是热乎乎的。”蔡芸背起挎包,忽然想起来这一茬。
刘羽顿了顿:“大概明天吧,玩儿也玩儿够了,是时候回去。”
“好,回去常联系。”蔡芸当着刘羽的面摸出一张名片给陈倩倩:“有时间可以出来喝喝茶。”
“谢谢蔡姐。”陈倩倩美滋滋接了名片,心头悬着的一口气也终于咽下了,既然给了名片,这几天再联系下就能认认人了,想到这,陈倩倩就激动。
刘羽站起身,邀着陈倩倩肩膀:“我们也走吧,哪有礼品店,我带点东西回去。”蔡芸的话提醒了他,上次来得匆忙,这次时间充足点,到处转一转,带点东西送送礼也好。
陈倩倩颔首,两人在燕京稍稍有名气的地儿闲逛了一阵,到了夜间,钻到隆福寺夜市。陈倩倩居然来夜市,这有点出乎刘羽意料。她应该属于雍容高贵一类的女姓,会来这种地方,不得不说很奇怪。
可是看着陈倩倩极有兴趣的,这个摊子跳到那个摊子,对一些小饰品挑挑拣拣时,心下了然,这个女人心里藏着一个少女的梦呢。
刘羽也随手捡了几样东西,特别给小鱼带了些新奇玩意儿,目光扫过一只紫蝴蝶发卡时,脑子里忽然蹦出来第一次看到小齐莹的画面,娇羞似一朵水莲花,袖口绣着两只紫色蝴蝶,额前还别着一只蝴蝶发卡。
算了,齐书记那里总是要去一趟,顺手将这发卡也带走了。
“呼,累死了。”逛了许久,俩人找了个干净的小吃店坐下,陈倩倩长呼一口气,却满脸兴奋,如数家珍的数着掏到的宝贝,嘴里却不忘冲小吃店老板发话:“来一份排骨粥,中锅,葱姜蒜,还有酱汁儿,别忘啦。”
刘羽轻笑,陈倩倩应该经常来这些地方。
正想说点什么,蓦地,一阵吵闹从不远处传来,紧接着就是惊恐的尖叫,然后是怒吼。
刘羽探头一望,好家伙!一个身穿白衬衫的中年人,抱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飞奔,中年人白衬衫胸前一片血迹,腹部一条暗红色的血带尤为明显,他脸色发白,跑起来脚步发虚,一个踉跄就倒在刘羽跟前,怀里的孩子也被跌出去。
再看男人的身后,三个手持砍刀的高鼻子宽额骨的少数民族男子,凶神恶煞追上来,为首的一人手里的长刀沾着一丝鲜血。
他们所过之处,人群惊恐尖叫着避让,躲进周围的小摊子里不敢出来。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六章 正与邪(。com)
陈倩倩正低头数宝贝呢,抬头发现浑身是血的一人倒在身前,吓得捂住住了嘴,待发现是少数民族的人拿刀追杀他,连忙把刘羽往小摊内里拉,缩着脖子吐气低声:“快进来,是西北少数民族的,凶着呢,小心被误伤。”
在陈倩倩看不到的角度,刘羽眸子绽放着冷光,平静道:“怎么,这里的西北少数民族人很多?这样的事经常发生?”
陈倩倩吐吐舌头:“夜市这种地能不多么?西北人来内陆,一不进厂,二不进公司,老实开店的也没几个,清一色靠些小手艺活,你说夜市能少他们么?”
“拿刀砍人的事,倒不是经常发生,一年也就四五回吧,咱们运气好,撞上一回……”
“哼!光天化曰,持刀追杀,就没人管么?”刘羽眸中冷光深了一分。
陈倩倩再度拉着刘羽往后退了退,愈发的小声:“谁管呀?这些西北人团结着呢,一个摊子出了事,前后左右的摊主全围上来帮忙,上个月这有一个客人跟一个卖羊肉串的争执,被临近八个西北人活活打断了腿,然后他们全跑了,然后,就没然后了……西北人的事,警察不爱管。”
“怎么?西北人就管不得?”刘羽眼瞳深处再度蹦出一丝戾气。
“怎么管啊。”陈倩倩带着同情的眼光看了眼,那浑身是血,挣扎着爬起来,带着孩子逃跑的中年:“一等洋人二等官,三等少民四等汉,这话是白喊的呀?国家两少一宽的政策搁那摆着呢,不说抓了一个西北人,其余的西北人会聚众**,单说这两少一宽的政策,警察抓了敢处理么?最后还不是放了?”
刘羽冷笑,好一个三等少民四等汉!汉人做主的新社会,少数民族的优越感倒是体现出来了,以至于在**持刀杀人,警察还不大敢管!好大一个冷笑话!
什么是两少一宽?对待少数民族的犯罪分子,要少捕少杀,在处理上一般从宽。
这政策在告诉我们什么?在法律面前,人人,不是平等的!少数民族人捅你一刀子,你捅他一刀子,结果就是,他无罪!而你,法律将严惩你这个社会人渣,国家败类,危险分子,判你持刀伤人、故意伤害罪,赔偿医疗费、精神损失费、营养费。
总之,少数民族人捅你一刀,那是他看得起你这个**民,你应该跪在地上膜拜,叩拜感恩,感激涕零。而你捅他们一刀,那就是十恶不赦的歹徒,是犯罪分子,是全国中的敌人,是法律**的对象!
西北发生过这样的故事,一个少数民族的青年强。歼了当地一个汉人姑娘,姑娘的父亲上门打了那个青年,那个青年一刀子捅死了父亲,知道最后结果怎么样吗?
强。歼犯杀了一头牛,两头羊,给了一万块钱,然后……对不起,没然后了,强。歼犯、杀人犯,无罪!
为什么?因为那个民族有自己的规矩,杀人可以用杀牛、杀羊,以血杀来抵罪,不需要拿人命来抵债!至于强。歼,对不起,这个少数民族又有规矩,青年男子跟青年女子强行发生关系没有错,只有中年以上强。歼青年女子才是错,但给钱就可以,不是罪。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不是汉族与少族应该对立,而是我们两个族种没有处在同一条法律线上。为什么女孩被玷污,父亲被杀死,家庭陷入悲剧,最后换来的却仅仅是几块牛肉干,几条羊腿和一堆纸?这些东西,能换回女孩一辈子的伤害吗?能救回为女儿讨公道的父亲吗?能让这个汉人家庭从悲惨的阴影中走出来吗?能让这个家庭的冤屈得到伸张吗?能吗!能吗!!
生在同一个国度,户口上印着一样的国籍,一口一个“五十六个民族是一家人”,可为什么有的家人为非作歹,能从轻处理,以至于强。歼杀人都不是罪?
这公平吗?
不公平!
既然不公平,既然发生在刘羽眼前,既然有悲惨的国人躺在自己跟前,他能坐视不管吗?他,不能!
这个世界,总有人能逃过法律制裁,或钻法律漏洞,或法律偏袒,或彻底凌驾在法律之上,既然法律制裁不了你们,那,就让我刘羽来吧!
以黑治黑,以暴制暴,以血还血,以罪恶还罪恶,我刘羽,就是杀人犯,就是罪人,就是血腥分子,就是要灭掉一切躲在法律背后,肆无忌惮伤害他人的犯罪分子!什么正义,什么光明,什么和光同尘?
这世间,有过绝对的正义吗?有过纯洁的光明吗?有过真正的光暗交融吗?没有!
毫无保留的遵守华丽的规则,是对这世间良善的伤害,是对人类尊严的践踏,是对人姓的自我欺骗!是对世间一切真善美的嘲讽!
当惩者必惩!当诛者必诛!这,才是真正的法和律,才是真正的公平,真正的正义,真正的光明!
纵然一手鲜血又如何,一身罪恶又如何,一心的阴暗又如何?就让罪恶和血腥,让阴暗和鲜血,让无奈和呐喊,重铸一本黑暗法律,用黑暗的手段,惩罚光明法律的漏之鱼!
几个少数民族挥舞着锋利的冷刀,怀揣着肆无忌惮的狠辣,践踏着汉人的尊严追了上来,三人朝着中年疯狂砍下去。
那死死被保护在父亲怀中的孩子,也没有幸免,一把明晃晃的砍刀,无情而冰冷的砍向还未看懂这个世界的他,甚至,他都没明白,这一刀意味着什么。
连五六岁的孩子都砍,人,在你们眼中,到底算什么?汉人在你们眼中,到底有多**?有多肮脏?有多不值一提?
危机时刻,父亲奋力一扑,将孩子压在身下,用一张背部挡住自己的孩子,这是下意识动作,他甚至都未想过,哪怕暂时挡了一刀,等他死了,下一刀,下下一刀呢?儿子不可能躲过这一劫。
父亲已经咬住了呀,闭上了眼睛,等着血肉被撕裂时的疼痛,可好半会没动静,抬头一看,发现不知何时,一个二十四五的清秀青年,钳住了那擒着刀子的手的手腕,而那口寒光闪烁的钢刀,距离他的背部,仅有两三厘米的样子。
“你们,过了。”刘羽手一挥,那汉子就惨叫一声倒飞,其手中的钢刀落入了刘羽手里。
另外俩少民见状,嘴里叽里呱啦说着陌生的方言,扬起钢刀,毫无怜悯的砍向刘羽,且是照着脑袋等致命处砍。
刘羽手中长刀猛挥,将两柄钢刀击飞,快如闪电的两腿将两人踹飞。
刘羽是用了全力的,不保证那两人一定伤筋动骨,但一时半会是没法用武力了。果不其然,三人捂着伤口,互相搀扶着狼狈离开,临走前留下凶狠的目光。
将钢刀不动声色别在腰间,刘羽一把将两人拉起来,看看男人的伤势,估计刀砍来时,男人躲得比较快,只划开了两厘米的深度,如果再划深一点,肠子就流出来了,饶是如此,男子失血极多,要尽快送医院。
“送他去医院。”刘羽扶着中年男子往车走去,陈倩倩则牵着那哭啼的男孩,踩着爸爸身上流下的血,一路茫然哭泣。
“发生什么事,他们为什么追杀你?”刘羽问道,少民不至于无缘无故杀人吧。
中年男子说话有点艰难:“我……买羊肉串,给了一张百元,对方说是假的,这是我刚从银行取出来,怎么会有假?我不买了,他非要我付钱,拦着我,不让走,我气愤推了他一把,他就拿刀砍我,划破了肚子,然后我跑,他就带人追。”
刘羽想说,银行取出的钱,未必就全是真的,这个已经有中国老百姓验证过。
强卖羊肉串就算了,推你一把,就拿刀,还往死里追杀,呵呵……最后一丝疑虑被打消了……
“倩倩,你开车,我包落下了。”刘羽一摸口袋,惊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