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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进来几号人目光都落在庆渔歌身上,庆渔歌心头一片苦涩,该来的迟早会来,只是来得太早太突然,她毫无准备……
吴魏暗暗得意,哼,不用我多嘴你就完蛋了!
吴君笑容渐渐收敛,目光深深的盯着庆渔歌,耳朵却竖着,等着刘羽的回答。
而刘羽的未婚妻,吴筠婷,其实她比任何人都先察觉到庆渔歌的存在,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一定跟刘羽有不清不白的关系,就看刘羽承认不承认罢了。她想不到,才第二次见自己的未婚夫,那个连碰她都害羞的单纯男孩,才多久居然就有女人了!中间不过几个月吧?一个人怎么可以蜕变得如此之快?
作为几乎完美无瑕的女人,吴筠婷当然不可能容忍自己的男人搞**,对刘羽,她仅有一丝好感,仅此而已!她要看看,这个男人要怎么撒谎掩盖自己的荒唐,怎么在明眼人前扮虚伪无耻的小丑。
一屋子人都等待着刘羽的回答,因为这句话屋子里闹哄哄的气氛瞬间压抑到极点。
瞅着越来越压抑的氛围,苏玲珑嫣然一笑,一手拉住庆渔歌的手臂,咯咯直笑:“你们都干什么呀,渔歌是我朋友,她是记者,我请她来的。”庆渔歌出乎意料的为刘羽解围!
苏母大有深意的看了自家姑娘一眼,却没有戳破。
闻言,吴筠婷一家也是略略意外,苏玲珑姓子跟她妈有几分相似,耿直,不太应该说假话。
可是,让他们怎么也不相信的是,这俩人太暧昧,怎么可能只是一般朋友?
“年轻人嘛,注意分寸就行。”吴君无声叹口气,明知他的未来女婿有**,却只得帮着打个掩护,一来是刘羽父辈的旧情,二来确实中意刘羽。
吴筠婷俏眸闪过鄙夷之色,表情不咸不淡:“公共场合,你是不是得注意点?”
此话一出,庆渔歌知道,大家为了面子好看,装聋作哑了,所以,她趁势站起来,脸上噙着淡笑,心里头却满是苦涩的伸出手跟吴筠婷握手:“你好,我叫庆渔歌,是刘羽的朋友……”
哪知,吴筠婷冷眸一闪,挥手抽开了她的手,淡淡道:“不习惯和陌生人握手。”
然而,吴筠婷还没生出报复的**呢,耳畔就传来刘羽轻轻的笑声:“你们都在说什么呢?庆渔歌是我女友,有问题吗?”
好不容易略微缓和的气氛陡然凝固到极点!
吴筠婷不敢置信的侧过头,刘羽的回答那么随意,那么淡然,好像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这让吴筠婷没来由生出羞恼和不甘的情绪,在胸腔中疯狂蔓延,与此同时,一股陌生的感觉扑面而来,这真的是认识的那个刘羽?
女人有时候是很奇特的生物,刘羽如果拼命的像小丑一样掩盖自己的荒唐,吴筠婷会看不起,会鄙夷,看不起这种敢做不敢当的男人;可是当刘羽敢作敢当,风轻云淡的承认,她又忿忿不平,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为什么当着我的面承认?你就不会撒谎呀!
“你们都是什么表情?”刘羽淡笑着扫视一圈,顺势拉庆渔歌坐下,紧挨着自己,毫不避讳的显示着庆渔歌的身份。
“姐夫,你说什么呀?她是你女人,我姐怎么办?”小筠梦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货。
吴筠婷觉得自尊心受到侮辱,哪肯等刘羽回答,寒着脸脱口而出:“我跟他有关系么?扯我干什么?”
刘羽侧过头,轻轻点头笑了笑:“随你吧,反正我的女人不止一个,容不下她们,我也就容不了你。”
吴筠婷快气炸了,什么叫我非得容得下她们这些野女人?有你这么理直气壮搞**的么?你到底把不把我当你未婚妻?
吴君脸色沉下来,声音格外响亮:“刘羽,看在你父亲的份上,你以前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就不管了,但是,想娶我女儿,从今天开始,把她们都给我赶咯!”吴君绷着脸训人的时候,的确相当严厉,怪不得小筠梦一家都怕他。
吴筠婷默不作声,愤恨的瞪着刘羽和庆渔歌,她自觉受了委屈,所以等着父亲替她做主。
哪知,刘羽扬起很诚恳也很认真的脸庞:“她们都是好女人,为了你家姑娘赶走她们,我做不到,是我的女人,就没必要被藏着掖着受委屈。算我对不起吴筠婷吧,她不愿意嫁我,我不会阻拦,我俩本就没啥感情,一纸婚约不能说明问题。”
这下好了,话都说死了,回旋的余地都没。
心高气傲的吴筠婷想死的心都有,生平就没受过这种侮辱!其实她就不想想,如果真不愿意嫁给刘羽,怕是巴不得刘羽有许多不良记录,好趁机结束婚约呢,哪可能觉得受辱?
“刘羽!”吴筠婷俏脸冰寒,气得颤抖着指了指刘羽又指了指庆渔歌,她脱口就要说两人从此无关,但刘羽那不在意的淡笑在她看来是最大的轻蔑!就这么退缩,在外人看来岂不是她被几个小三逼走了?想她吴筠婷事业、美貌哪一样不是女人中少有的,多少男人都梦寐以求,被几个野路子的小三逼走,她就丢不起这份人!
还有你刘羽,想就这么把我撇开,陪着一帮女人**快活?做**的春秋大梦!老娘偏偏不让你如意!等我把你身边的女人一个一个都赶走,再甩掉你,看你跟谁快活!
“我们继续婚约!”吴筠婷渐渐敛去怒色,神色平静下来,体现出她女强人冷静的一面。
吴君眉头一皱,开口就要怒斥,却给吴筠婷打断:“爸,我决定了,这么容易退缩,就不是你女儿!”
吴君沉吟一番,眉头渐渐舒展,闷哼一声悻悻作罢。其实在吴君看来,男人嘛,**有什么错?他自己在雨山可不也偷偷养着一两个**?只是家里不知情罢了!只是刘羽这小子太点背了,刚巧给抓到正行,而且人也太重情,居然就这么承认,你撒个谎,岳父我其实可以帮你打打掩护嘛,真是的。至于女儿……咳咳,委屈一点就委屈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嘛,俩孩子她妈还不是好好的陪着他,也不见少块肉什么的。
若是这番内心独白给在场的人知道,怕是得惊掉眼珠子,出了名正经威严的吴君,居然内里**?还****?
话虽如此,气氛却终究是僵下来,眼看这饭也没法吃下去。
看看手表,已经七点半了,刘羽噌的一下站起来,告了个罪:“哈,伯父伯母,我还得回家赶家里的饭,你们慢吃。”
一群人愕然,都在这里吃了一半,还往家里跑干啥?
殊不知,刘羽是逢晚饭必在家里,这一点雷打不动,错非苏母当着面邀请,推不过,刘羽多半是不会应晚餐的,连齐建华都约不动,何况是苏家?
于是在一群人愕然之下,刘羽拉着庆渔歌扬长而去,临走丢话:“老首长还需要几次治疗,什么时候需要再联系我。”
回到车上,庆渔歌几次欲言又止,最后方才深吸一口气,鼻音稍显浓重:“你怎么那么傻?都在给你台阶下,你干嘛犯傻?”
刘羽一边启动车子,一边淡淡道:“是我的女人,就没必要受委屈,这一点你记好就是,不要自卑。”
庆渔歌鼻子一酸,没人知道刚才她是多么委屈,多么难堪,仿佛偷人家丈夫的女人被抓住,那种羞辱深入骨髓。可刘羽坦荡荡的把她拉出来,甚至不惜和自己惊若天人的未婚妻翻脸,巨大的冲击让她利益至上的信条剧烈动摇。
似乎,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不能讲情,至少,眼前这个男人可以讲一讲……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踏实渗透全身,靠在车座上,酣畅而深沉的睡着。
当她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绿柳别墅的**,而刘羽,在回家陪小雪吃过晚饭之后,现身在了一处小酒楼。
“刘队长,您别光看着我吃啊。”韩涛笑呵呵道。
刘羽打个了嗝,拍了拍肚子,摆摆手:“吃的够多了,我喝点酒就行,嗯,说说吧,找到段长城的什么资料了?”
韩涛警惕的四下环顾,掏出一个档案袋来。
刘羽当场便撕开一一看起来。
第一份是几张照片,是儿子段长江赤身**跟一个女人在**大战的情景。
“不错嘛……”刘羽扬了扬眉毛。
韩涛嘿然笑道:“我冒充服务员,在他房里装了摄像头,本事不错吧?”
“拍摄角度不错……”刘羽补充了句,呛得韩涛脸发黑。
刘羽放下照片,微微摇头:“可惜没用,女人对科级以上的官员,用处不大。”
这一点,韩涛深以为然,显摆自己的见识:“可不是么?去年不是有个副省因为女人落马?表面上是这样,内里还是政治斗争嘛,我们搞新闻的最清楚了。”
刘羽撇撇嘴:“你未必就清楚!官场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一个政治斗争解释不了所有问题。”
拿出第二份材料,刘羽倒是真意外了一把,这是一个小本本,记录的是许多人名和时间、财物等等。
“嘿,你还有做小偷的潜质?账本居然也能被你翻出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一章 精神病前科(。com)
韩涛自鸣得意:“嘿嘿,刘队长,不是我吹,正儿八经的小偷还没我会搜东西呢?一般的小偷也就找找床底柜子之类的,但殊不知花盆底、画框、鞋子底、米缸这些地方儿才是藏好东西的地方,这本账目就是在一个米缸下找到的,这米缸周围丁点灰都没,一看就是经常挪动的,妥妥是有问题嘛。”
刘羽嘴角抽抽:“长见识了,改天我米缸下得养条蛇……”
刘羽随手翻了翻账目,眉头微皱:“这是段长城收受的贿赂?用处不是太大,一个处长都未必拉得下来,何况是副厅……不过,怎么现在的干部都喜欢记账?不怕给人翻出来把自个儿埋了?”
“嗨!这有啥不好理解的?”韩涛不以为然:“官儿越大,接触到的人就越多,送礼多了,谁记得来嘛?正经是好记姓不如烂笔头,所以贪官人人都有一本帐。”
刘羽微微颔首,抽出第三份,一看之下眉头皱了皱:“这不是郊区那块待开发的地段么?”
韩涛神神秘秘道:“这里边儿有块地是段长江的,他旗下有个房地产公司,以远低于同地段的价格拿下了地皮。”
刘羽顺手甩了,翻翻白眼:“查无实据的东西,那还不如这账本来得实在!”
“听我说完呀!”韩涛贼兮兮道:“段长江的公司搞拆迁搞出了人命!”
刘羽悚然一惊,出人命了?兴许有搞头:“你说的是真的?怎么搞到的消息?”
韩涛心虚瞅了瞅刘羽的警服,讪讪道:“我听了传闻,然后冒充警察去当地派出所查的资料,他们的原始笔录还没来得及销毁,可惜看得紧,没法子顺出来。”
“靠!冒充警察?”刘羽登时就一番眼睛,不爽道:“警告你啊,别有下次!”其实刘羽也挺意外的,这韩涛那真是装啥像啥,真正一个眉眼挑通,机灵通透的主。扮服务员像服务员,扮小偷比小偷更专业,扮警察能瞒过警察的眼力鱼目混珠,这种人若是给他一点助力,啧,那真不得了!
“说说,是怎么个人命法?普通的闹出人命,跟段长江怕是扯不上关系吧?”刘羽问道。
韩涛凝重的点头:“的确不是一般的人命案,因为死的是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