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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只是以为他娘是因为照顾他爹太过劳累了,才会不舒服的。
“娘没事,你这些日子也清瘦了不少,你才要好好休息才是。你爹病成这个样子,家里都要靠你撑着了”女人说着眼里的泪水就哗哗的往下掉。
接着不放心的说道:“要不然咱再去镇上瞧瞧,看大夫怎么说。让他再开几副好点的药?”
“大夫说的话无非都是一个意思,不过去看看也可以。但是娘你也得让大夫看看”
“这……行吧!听你的”女人本想拒绝,可又想到这是儿子的一番好意,只好答应了。
“给你娘看看就行了,我这把老骨头不中用了,就别浪费钱了”
“爹,您怎么说呢?娘的病要看,您药的也不能停啊”
…………
“大夫,你帮忙看下我孩子有什么病”
“大夫求求你,先来看看我娘怎么样了”
“大夫……”
“大夫……”
男人背着他爹和他娘一起进了一间较近的济仁堂。
进来就看到这么个场景,心里有些疑惑,怎么今天病的人这么多。
看这人数,估计还得等上好久,男人又带着他爹娘去别的医药堂看看。
可是不管他去了几个。每家医药堂都是那么多人,甚至比第一家人还要多。
“小哥,今怎么这么多人来看病?”
第47章 医聚,源头?()
“这我哪知道?我也在这等了好久。也不知道那些大夫是怎么看的,一个病也能看这么久……”
“哦”
…………
“三伢子,你去把镇上别的大夫都请来,就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他们讨论”
过了好一会儿,在里屋帮人看病的大夫走了出来。面露急色,忙朝着在一旁安抚病人的小徒弟说道。
“哎!”看着师傅这么急,虽然有些疑惑,不过三伢子也顾不得许多,直接跑了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
“是啊,什么事需要把大夫都请来啊?”
“依我看,哪是有什么事。这大夫都聚在一起,除了病情以外还能有什么事?”
“有道理……”
“可,什么病能让在医术方面颇有名望的王大夫请别的大夫来讨论呢?”
“难道是绝症?怪不得进去了那么久还没出来”
“哎我说,管它是什么病呢?别家大夫都来了,那我们不就能看的快些了吗?”
“这话说的对”
一时间,整个医药堂的病人都讨论的沸沸扬扬的。
王大夫也没那个心情去维持什么,在他看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屋里的那个病人。
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啊,不然就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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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夫在吗?我是前面‘同仁堂’的人,我师傅想请你们徐大夫去一趟,说有事商量”三伢子慌慌忙忙的跑到了最近的一家医馆,连气都没喘一口急着问道。
“去去去,没看到我们这么多病人吗?我师傅现在没时间”
“没事,就麻烦你帮忙带句话”三伢子知道硬闯肯定是不行的,只能说点软话试试。
又道:“麻烦你一定要带到,我还急着去找别的大夫,就先走了”
“喂……什么事这么急啊?再说了我师傅没时间你没事个啥?不过要真是什么重要的事,被自己这么一拦不就……”
三伢子连续跑了几家医馆,累极了,停下来喘口气休息一会儿。
“也没问师傅是什么事,我就这样跑出来了,被问到的时候真是连话都快说不口了”
想到去的其中一个医馆,那里的大夫亲自出来询问,可是句句都问的他说不出来了。
只能点头哈腰的说:师傅只说了有重要的事,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师傅的样子很急。类似的话。
所以这趟出来真是太失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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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远兄,到底有什么事这么急着叫我们过来”同仁堂因为三伢子的传话聚集了好几个有名的大夫。
“就是啊,我那还有好些个病人要看呢”
“先别说了,敬远兄找我们来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而且我也有事要告诉你们”
“想必我与仲长兄要说的话是一样的”王敬远看他们都说的差不多了,于是开口道。
“一样的?王大夫,冯大夫你们两个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王敬远想了想,又看了一眼冯仲长,组织好语言开口道:“我觉得这两日来的病人,他们的病不简单……”
“这两日我也看了不少病人,大多都是些头疼脑热的症状。一开始我以为只是普通的发热而已,如今听王大夫这么说,还真有些蹊跷啊”
“徐大夫,还是先听王大夫把话说完吧”
闻言,几个大夫不再言语,都看着王敬远。
王敬远才接着说道:“我这边的病人和徐大夫那边情况差不多,不过又有些不同。有些病人惧寒增热,旋即但热不寒,头痛身疼,苔白如积粉,舌质红绛,脉数等。还有些病人比这要严重,腹痛泄泻,或见发斑、神志皆乱、舌绛苔焦或卧床不起等。今日请各位来就是想问问各位的看法”
一片静谧。
许久,冯仲长打破沉静,开口道:“我这边也差不多。我曾在一本古书中见过一篇‘天行之时疫’里面所描述的时疫症状与此相同。起先我并不确定,以为即便是时疫也不该在短时间内有这么多人的。现在看来……”
“什么!时疫?两位大夫没开玩笑吧”
“这等大事,我与仲长兄会同你们开玩笑吗?”王敬远严肃的看着眼前的人。
“那怎么办?时疫是可以传染的,而我们与那些病人待了一两天……我……我还不想死啊!”
“仲长兄,那本古书可有记载治疗方法?”王敬远嫌弃的看了眼那个哭哭啼啼的大夫,随后问道。
在场的几个人的眼睛都盯着冯仲长,希望他能说出好消息来。
可惜注定要让他们失望了。
冯仲长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没有”
“啊!那怎么办?难道要我等死吗?我上有老下有小,这回这么多病人,还以为能挣点钱的。可没想要把自己的命搭上去啊”原先哭着的大夫突然大叫起来。
王敬远一把捂住他的嘴,对着其他人说道:“先让他冷静一下,我知道这件事对你们打击很大,我也是一样的。但是目前我没有这些症状,说明还没被传染到。就算是有也是轻微的,自己配点草药喝先抑制一下”
“敬远兄说的没错,我建议此事先不要声张,若是县太爷知道了,使用极端的方法,那我们这些和病人有过接触的大夫也逃不掉”
是啊!古时常有隔离,焚烧以抑制疫病的传播。
而柳云镇的县太爷向来都是怕死的,遇到这种事,他想的第一种解决方法肯定会是焚烧。
“但是,王大夫,冯大夫这疫病是打那来的?总不能凭空出现的吧”
在慌乱中,有一个大夫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当然不可能凭空出现,这样吧我们各自回去问问病人这些天都接触了什么或者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冯仲长提出自己的想法。
“鸡……鸡……鸡……”
“你说什么?”王敬远听到被自己捂着的嘴在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
随即把手放开。
“鸡……肯定是鸡,前些日子不是有人低价卖鸡吗?由于很便宜所以我们家基本上不断鸡肉吃,有一次我回家的早,看见了我老娘和内人买回来的鸡是病的。我问过老娘,她们说刚坏一两天不碍事的。我就没怎么注意了,这下想想肯定是那些鸡的问题”那位大夫被放开捂着的嘴后,就不停地说着他怀疑的事和物。
几位大夫互相望了望,不解问:“你既然都吃了好几天了,怎么这个时候还没事呢?再说了要真是鸡的问题,那卖鸡的人不早就得这疫病吗?怎么还精精神神的天天来卖鸡?”
第48章 太爷差人来()
“就是嘛,你可不能乱说”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外面的病人,他们肯定是和我一样的。可能是我最近有些不舒服,所以每天晚上都要喝药,才到现在还没事吧!至于那些卖鸡的人,我怎么知道他们这么久了还会没事”
王敬远倒是看的开:“反正等下我们也是要问的,不如就一起问了吧!对了,孙大夫说的鸡你们可吃过”
“没有,我家自己养的有鸡。主要还是我内人有些洁癖,总觉得外面的东西不干净。所以我家从来没向外面买过熟食,一般都是她在外面自己学会了,然后回来做”冯仲长有些无奈的笑道。
“那嫂夫人肯定多才多艺啦,冯兄你有福了。不像我家那个,人懒,就知道在外面买,我想她这次没在外面占便宜,估计也是因为懒得给鸡除毛,更何况还有接下来的剁、过水、炖、炒。所以我家也没买鸡”徐大夫叹口气回应。
“我家也是自己养的有鸡,还比较多,所以想吃就直接抓了杀一只,没必要在外面买鸡”王敬远耸耸肩无谓的说道。
总之就在各种奇怪的理由下,在场的大夫除了原先那个孙大夫,还真没吃过外面的低价鸡。
…………
屋内讨论的热火朝天,同仁堂的内也是热热闹闹的。
“这好几位大夫进去了那么长时间,怎么还没出来?”
“我等的头上都快长草了”
“长草的那个,你也太夸张了吧”
“你说,这这这也不管饭,还让我们在这等这么久,真是的!”
“难不成真是什么绝症?把几位大夫都给难住了?”
“就算是绝症也不能把我们给晾在这不管啊”
“你们都少说点吧,我们还要靠大夫治病呢”
“说的也是呢”
三伢子叫了人回来后,坐在木凳上连喝了几杯水,休息了一会儿后又被王敬远给叫过去了。
“师傅,有什么事吗?”三伢子拱手弯腰尊敬的问道。
王敬远似乎有些犹豫,毕竟叫小徒弟把外面的病人们给弄走,这是一个不太好的差事呢!
想了想,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说道:“今日我与各位大夫有急事相商,同仁堂就先不开了。你去外面让病人们走吧”
“哎?可是师傅,他们都在外面等好久了,现在让他们离开恐怕不好办啊。而且师傅,我…没看出来您有什么要紧的事”三伢子看着屋内气定神闲喝茶的几位大夫不解的问道。
此话一出,‘镇定自若’的几位大夫不自觉得抖动了身体,心里暗暗嚎叫: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王敬远象征性的安抚了屋内的几个人,摆出一副老大哥的样对着三伢子说道:“师傅说的话你还不信?让你去你就去”
“呵呵,可是……”三伢子扯着嘴角笑了几声,掩饰自己快要外漏的不满情绪,还想再说点什么。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三伢子去吧,师傅相信你能办好的”王敬远大掌拍在三伢子肩头,说出鼓励的话语。
冯仲长和其他几位大夫也一本正经的向三伢子点点头。
三伢子没想到被这么多医药界的名人相信…会让自己这么不想接受,唉,自己心里的苦只能自己往下咽了。
“那好吧,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