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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笙知道,他是个很记仇的人!
她坐在了他的办公桌上,像是一个玩物般,被他随意的摆弄的着。
而他,只是要证明自己可以以任何的姿势来做罢了。
拓跋野也知道,她现在在乎乔以默。
乔以默现在的状态不好,她陪在身边,是不希望他出任何事情。
“那麻烦你让鬼手送他回家,我做!”她贝齿一咬,应着他。
“让他看着你,不更好吗?”拓跋野却是冷酷的一笑,“让他早点认清楚,你依然是在我的怀里,嗯”
他拖长了尾音的讲着最后一个字。
“拓跋野,你可别过份了!”上官笙的脸又红又白,他要当着别的男人的面要她,“你不如杀了我算了!”
“杀你?”拓跋野冷哼了一声,一手抚上了她的雪颈:“其实是很容易的,就像捏死一只蚂蚁罢了只不过,我不想!”
上官笙柔嫩的肤色,被他长满老茧的手指不断的摩挲着,她一阵又一阵的颤抖着。
可是,明明是恐怖至极的手法,他说,杀她不过是捏死了一只蚂蚁而已。
“阿笙,你可知道,让人颤栗的方法有两种。”拓跋野这时凑近了她,他的气息几乎是可以在她的脸颊处喷洒,让她真真切切的感受着恶魔的真实存在。
上官笙凝视着他,不服输的倔强的瞪着他。
“第一种,就是敌对的场面,让敌人恐惧的颤栗。第二种,就是在激情之时,让女人尖叫和颤栗。”损耗野几乎是咬上了她的唇,“你想体验的是哪一种?”
无论是哪一种,她其实是都不想体验的。
只是,这个男人定然是不会放过她的!
作为敌人?他们是敌人吗?
作为男女,他们早已经就不是夫妻,她还有什么好尖叫和颤栗的?
上官笙对付敌人的手段,她一向都是知道的。
“我只有一个要求,让鬼手送以默回去!”上官笙低声道,“无论你喜欢我哪一种颤栗的方式,我都满足你。”
拓跋野朝门外叫道:“鬼手,送他回去!”
“是!”鬼手马上将乔以默扛了起来。
随后,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了。
拓跋野这时坐在他的大班椅上,看着她娇小玲珑的坐在他的大办公桌上,那双眼睛,充满了恨意。
可是,她却是无法逃脱他的桎梏。
她想,终有一天,等她结束了乔星痕的性命后,她没有心愿的离开,她就会离这个男人远远的,越远越好。
但是,这一刻,她只有服从。
“自己脱!”他像是一个冷酷的帝王在下令一样。
上官笙瞬间就要崩溃了,这是他的办公室,可能外面会有人来!
而且在这样空旷充满了正经的地方,他却是要这样的羞辱她!
“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上官笙含泪看着他。
拓跋野冷哼了一声:“你会不知道?”
“我当然不知道!”上官笙凝视着他,“自从我嫁给你的那一天起,你就喜欢将我剥…光,然后很粗鲁的对我我们离婚了,你还要这样吗?”
拓跋野见她装傻,于是也不点明,只是说道:“我就当是以前没有欺负我够,现在继续好了”
“你——”上官笙被他气得要吐血了。
因为他知道,她不是不懂,她只是不愿意去懂!
别被她可怜兮兮的假相给骗了,她狡猾得很呢!
就像她有着惊人的美貌,偏偏却是以丑八怪现世。
不仅如此,还是暗夜的精灵,一身轻功出神入化,专门去偷男人的心。
他最最生气是昨晚,她竟然不愿意当他的女人,冒着生命危险竟然是从二十九楼逃下去
那一瞬间,他有多担心她的安危。
所以,今天乔以默来找他,他不介意电脑屏幕被乔以默砸坏了,也不介意电话给他摔坏了,他只是介意,她昨晚怎么样了!
可是,她不仅是装丑,她还装傻,那么,他就让她装下去,直到她肯亲自将她自己的一面展现给他看。
但是,昨晚事情的惩戒,是必不可少。
所以,拓跋野依然是像帝王般嚣张跋扈的凝视着她,冷唇一扬:“开始吧!”
而且,既然她的心已经开始给另外的男人,那么,她的身,他也是势在必得。
上官笙的手揪着自己的衣服,他叫她来,纯心就是羞辱她!
可是,她不忍心乔以默身陷牢狱,这是以命相救她的男人啊!
可是,却是再次被恶魔利用了。
她也不愿意在他面前承认了自己就是暗夜精灵,他想猜就让他去猜吧!
而且,今晚她还会以暗夜精灵的身份去见乔星痕,这一次,她要乔星痕偿命。
上官笙颤抖着双手,解开了自己的小衬衫,任其跌落在了办公桌上,紧接着,是裤子。
但是,他没有说停,这样的游戏就要继续下去。
而拓跋野就是用冷酷无情的双眸注视着她,不准她停下来。
上官笙的双眸装满了泪水,还是任其最后的屏障跌于桌面
他该有多少恨,才能堆积起这么多的羞辱?
她该怎么做,才能消退他心中积压的仇恨?
尽管他从来没有说过,他恨她,可是,她感知得到。
他不断的折磨她,他不断的羞辱她,他不断的将他们之前是的距离拉近又推远。
他们的婚姻,仿佛是一场游戏,她就是供他消遣的玩物。
他对她若即若离,心情好的时候,当她是猫咪的看一眼,心情不好的时候,则是恨不得将她的皮剥下一层来。
“哭什么?”拓跋野厉声道,“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就继续!”
上官笙不明白的看着他,她都已经是这样了,还怎么继续?他还想她怎么样?
拓跋野凝视着她:“你不是不愿意和我拉扯上关系吗?你不是不愿意跟我做吗?现在,你就自己表演给我看!”
上官笙瞬间哭得更凶了:“拓跋野你不是人!”
“在你的心里,我从来就不是人,没有你的乔以默温柔和善解人意,你现在不是为了他,要献身于我吗?我突然之间不想强取豪夺了!我厌了,现在由你自己来取悦我!”拓跋野厉声道。
上官笙一听他提起了乔以默,她欠了乔以默的,是啊!尽管她不爱他,可是,人家就是好人一个,优雅温柔又善解人意。
为了尽快的走出拓跋野的办公室,上官笙的心一横:“你想我怎么样取悦你?”
拓跋野的唇角邪肆的一笑:“你不想我碰到你,是不是?既然是这样,你就自己摸自己,让我有感觉了,你就走!”
如果说被迫接受,也是一种接受的话,那么,他这样的“大方”的将主动权交给她,则是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上官笙泪落如雨,却是咬紧了唇什么话也不说。
他分明就是想折磨得她没有一丝尊严,可是,她怎么能才逃脱他的魔掌!
这一场看似心甘情愿的交易,却是他处心积虑的阴谋。
对于拓跋野来说,她越是要为别的男人守身如玉,他则是要摧毁她的这一层思想。
他看着她抱紧自己泪落如雨,他冷声道:“不愿意就出去!”
当然结果呢,结果就是乔以默会惹上官司。
他都已经是大受打击了,她怎么还忍心这个恶魔又让乔以默雪上加霜呢!
于是,上官笙抱紧了自己,然后闭上了眼睛
她伸手向自己的锁骨开始。
美丽的雪峰,细长的腰线,长长的腿
拓跋野的双眸凝视着她,从冷酷无情慢慢的发生了转变。
他看着她的小手不断的变换着位置,可是又不得要领,整个过程生涩不堪,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又觉得这也能令他有了渴望。
她的身材本就生得极美,特别是自己被迫抚时,落花带雨的模样,那雪白的肤色渐渐漾起了一层粉色的光辉。
上官笙知道他一直在看,甚至目光都已经冷酷无情变成了非常炙热,她又羞又恼,却是只能听命于他。
她从来都不知道他会有这么恶魔的一面,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欠了他的什么,才会被他这样的对待。
可是,无论欠了他什么,她都希望速战速决,尽管处理好此事,她就会带着母亲还有蓉姨去一个安静的地方生活。
拓跋野见她使劲的挫揉一个地方,他不由冷哼了一声:“你让我认为,你是揉面团!”
上官笙见他还刁难她,她用水雾蒙蒙的双眸望着他:“你不必讽刺我,直接告诉我怎么做就好!你这人心机太深奥了,我根本猜不到!”
“我平时是怎么爱…抚你的?”拓跋野挑眉,“我抚了你哪儿,你照做就是!”
上官笙的脸瞬间爆红,而且脸上的泪痕未干。
她真的想将拓跋野的八代祖宗全部问候一遍,都不能解她心头之恨啊。
可是,她要走出去,她做
尽管在情不甘心不愿之下,又还是有感觉
上官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好衣服走出了鸿焱公司的,她站在了阳光下,本来是盛夏六月的天气,可是,她却是觉得冷。
一种寒冷彻骨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一种六月飞雪在不断的下。
她乘车离开,然后开始计划晚上的行动。
她在黑市买了一把手枪,这是最后的决定了。
她实在是不愿意忍受拓跋野的步步相逼,他不是说了吗?她只要离开,他就不会再逼她。
晚上,她一身干净利落的牛仔服装,短袖的牛仔上衣,牛仔长裤,外加一件牛仔的夹克背心。
她将长发藏好,并且戴上了短的假发,一看上去更像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帅哥。
即墨粟看着她这样出来,花痴的道:“好帅啊!又冷又帅,真是迷死人了!”
紧接着,即墨粟还吹了一声口哨。
上官笙将枪藏好,然后非常配合的抛了一个飞吻给她,“宝贝儿,在家等我!”
“阿笙——”即墨粟还是追了出去,“自己小心一些!”
“我知道的。”上官笙看着她,“你也是,照顾好自己!”
即墨粟看着她,不由流下泪来。
上官笙给了她一拳在肩上,“好了,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她说完,就转身离开。
即墨粟凝望着她消失的背影,心里一片五味杂陈。
在荷塘边,乔星痕站在了月光下。
上官笙到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在月光下,整个人显得更加阴狠了一些。
她走出来,乔星痕就看着她。
一身帅小子的打扮,但是那张脸,却是倾城又倾国。
上官笙走到了他的面前,也不和他废话,直接将他抵在了他的脑袋上。
“哟,今天晚上做起了假小子”乔星痕无惧她这一把枪的威力,“我还喜欢漂亮女人穿裙子的样子,非常的迷人,也非常的引人遐想。”
上官笙见他一眼就认出了自己,也洞穿了自己的想法,于是,她也不必多说:“乔星痕,这是你欠我的,你去死吧!”
乔星痕淡淡的道:“小美女,你看我的手,也是握枪的,我也会杀人,不过,我通常会告诉他们死的理由是什么!能死在小美女的手上,我也心甘情愿,不过,总要告诉我为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