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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砰”一声响,拓跋野连人带椅的摔倒在了地上。
上官笙则是对外面的拓跋豪说道:“老爷了,您先去厅里等我,我一会就来。”
她伸手在拓跋野的衣橱里拿过他的一件大衬衫,套在了自己的身上,看着还到在了地上不能起来的拓跋野。
她什么话也没有说,却是跳窗出去,然后去了自己的房间换了衣服。
等她到了厅里,给拓跋豪热牛奶喝时,拓跋野已经整理好自己,拿着文件离开了。
“老爷,这是牛奶,喝一点。”上官笙说道,“今天睡得还好吗?”
“很好。”拓跋豪笑道,“下午有什么好玩的?”
“去看电影吧!”上官笙说道。
她现在的心情也是极度的恼火,只差那么一点点,她就可以将这个恶魔给杀了来报仇了。
但是,时机却是最重要的。
下午,上官笙和拓跋豪一起去了电影院,上官笙对于看电影,其实是没有什么要求的。
只是,在看电影的途中,却是后肩被人轻轻的一拍,她一看是乔以霜。
“出来,我有话对你说。”乔以霜凝视着她。
上官笙和她一起走进了女洗手间里,“什么事?”
乔以霜双手环胸的凝视着她,然后才不疾不徐的道:“我要你离开阿野!”
“这事,你得去问他!”上官笙淡然的道。
“我知道你去找他的目的!”乔以霜说道,“你母亲的事情,不是鬼手做的!”
上官笙瞬间就盯紧了眼前的女人,乔以霜这个人,她能看透自己过去目的?
那么,乔以霜也必定是一个不简单的角色了!
乔以霜接着说道:“你只不过是被气坏了,所以没有分析到,你觉得,以鬼手的能力,他会在现场故意留下一张小手绢吗?既然不是鬼手为所,也就不是阿野所为,所以,你没有必要为了复仇,而回去他的身边。”
上官笙看着她,厉声道:“我母亲失心疯了,是你做的!”
“对!”乔以霜毫不否认,“是我做的!”
“为什么?”上官笙失控的叫了起来,“她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让她疯掉?为什么?”
乔以霜靠在了洗手台旁,看着自己穿着一身的名牌服饰,才淡淡的道:“你的母亲是你最在乎的人,而她其实在我动手之前,她并没有疯,只不过是装疯而已,上官笙,你是个聪明人,乔公子放下狠话要对付上官家的每一个人,乔家的老爷子和大小姐的下场都很惨,于是,你让你母亲装疯,这样一来,她就可以逃过乔公子的报复,我说得对不对?”
上官笙有些惊骇,这个乔以霜,并不像表面上这般没用,她竟然看穿自己这么多的事情!
而且母亲的病情,也正如乔以霜分析得那样。
上官笙让母亲装疯,这样就可以逃过乔公子的报复,但是,却是没有能够逃过乔以霜的算计。
乔以霜冷哼了一声,“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因为你也伤害了我最在乎的亲人!我的哥哥,为了你而中枪,他的右手是拿笔画设计图纸的人,但现在却是握不了笔,上官笙,你害得他不能再从事他最爱的建筑设计的行业,那么我让你母亲真正的疯掉,这样很公平!”
上官笙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她并不知道乔以默竟然是拿不了笔,她好些没有去看望他了,而他也因为不想让自己担心,这些事情从来不说。
“你害的我母亲疯掉,为什么要嫁祸给拓跋野?”上官笙生气的道。
乔以霜伸手,拢了拢自己有些微卷的,染成了黄色的头发,才道:“我嫁祸给他,只想你恨他罢了,反正你流产她没有来看你,而且害了你最爱的母亲疯掉了,你只会更恨他而已,这样一来,我就可以一举两得,既为哥哥报了仇,还可以让你死心塌地的离开野。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你竟然回去了他的身边,利用他喜欢你的身体,向他复仇!”
上官笙想到了中午时,她和拓跋野已经是天雷勾地火一触即发,如果不是拓跋豪刚好醒来,她和他或者是
她看着乔以霜,终是沉默着什么也没有说。
她对于乔以默,一直是很内疚的。
而且,乔以默还是她工作上的导师。
他和她,是亦师亦友。
况且,现在他还是她的救命恩人。
这份情,就算不是爱情,只算他是友情的话,也是最重最重的友情。
乔以霜看着沉默着脸色苍白的上官笙:“你现在明白了一切,可以离开了野吧!”
“好!”既然这件事情不关拓跋野的事情,那么上官笙自然是会离开的。
上官笙重新回到了电影院,却是看到了拓跋豪正在焦急无经的找着自己,她回来了时,他赶忙道:“阿歌,你去哪儿了?我找不到你”
“我去洗手间了!”上官笙扶着他坐下,“电影也快散场了吧,一会儿看完,我们就回家。”
拓跋豪很听她的话:“好”
当电影散场之后,大家都离开了自己的坐位,每一个人都走向了出口。
人就不就是一场戏吗?终究也是要散场的!
她扶着拓跋豪往外走,她的手抵挽上了拓跋豪的手臂,她的年轻,他的年老,引起了不少人的注视。
而每一次,拓跋豪总是会在电影院的门口买一串糖葫芦给她吃。
她想,一定是当年有什么纪念意义的吧!
而每一次,拓跋豪在看着她吃时,就会开心的像是一个孩子!
她拿着这串糖葫芦一边走着一边吃着,往半山豪宅的方向而去。
此刻已经是夜幕降临,龙城的春天,已经是百花绽放的时候,哪怕是夜晚,也是霓虹灯在不断闪烁着。
街上的行人,步履匆匆,似乎是在往家里赶去。
家?上官笙早已经就没有了家!
她一直一直只要想为母亲撑起了一个家,但是
回到了半山豪宅之后,李宗上前道:“老爷,吃晚饭了!”
“老爷,您先吃晚饭,我走了。”上官笙说道。
拓跋豪却是不高兴了:“你要去哪儿?”
“我母亲生病了,我要去医院照顾她。”上官笙轻声道。
“我和你一起去!”拓跋豪说着就要一起
“不用!”上官笙这时有几分威严的说道:“如果您不听我的话,下次我就不来见您了。”
拓跋豪虽然是不高兴,可是还是应了下来。
于是,上官笙准备离开了。
就在她走到了别墅的大门口时,拓跋野的车回来了!
鬼手在开车,然后看着门口的身影:“少爷,她要走了?”
鬼手将车停下来,拓跋野的轮椅滑下了车,凝视着他眼前的这个女人!
“我走了。戏演完了。”上官笙淡然的道。
拓跋野的双眸瞬间就变得犀利了起来,可是,她要走,他能拿什么方法来留她?
上官笙说完,就抬步离开。
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她和他都没有停留。
人生,总是会有擦肩而过,在匆匆的人流里,和不同的人擦肩而过。
可是,这一刻,她和他擦肩而过。
她不会停留,而他也不会叫她。
当上官笙的身影离开了之后,鬼手道:“少爷,怎么草丛里有我丢失的手绢?”
“你以为是谁丢在这里的?”拓跋野哼了一声,然后进屋。
鬼手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偷他手绢呢!
其实人家也想不明白,你一个冷酷无情的大男人,怎么会用小手绢呢!
医院。
上官笙终是进来了乔以默的病房,他看到了她是跳窗进来的,不由扬唇一笑。
门口有着乔家人的保镖,他是知道的。
母亲不喜欢她,他也是知道的。
可是,在这一刻看着她竟然是跳窗进来,乔以默竟然没来由的一阵心酸。
上官笙坐在了他的身边,低声问道:“今天好些了吗?”
“好多了!”乔以默说道,“可能下个月就可以出院了。”
“出院之后有什么打算?”上官笙凝视着他。
乔以默也在看她,“可能会回乔家,接管家族生意!”
他说的是实话,母亲已经再三逼他,而且现在他的右手废掉了,已经是不能再画图纸,不能再做建筑设计图了。
“那并不是你喜欢做的,对吗?”上官笙轻声道,“我们做人,总是会有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必须去做!”
乔以默忍不住伸出左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还这么年轻,哪来这么多的感慨?”
“我年轻?”上官笙笑道:“我二十一了”
乔以默也笑了:“我二十八岁了!”
“哇,你好坏!”上官笙逗着他,“你让我爆了自己的年龄,你可知道,女人年龄是秘密,是不能说的,你现在知道了我的秘密,怎么办?”
“我一定会守口如瓶,还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乔以默配合着她开起了玩笑。
一时间,病房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他在凝视着她,只字不提她和拓跋野的事情。
她也在凝视着他,只字不提他的手残废了的事实。
大家的心里都有一份情,他的心里是真心疼爱她的爱情,她的心里是一份真心和他分享的友情。
无论是什么样的情感,只因为一个“真”字,就变得完全不同了。
上官笙凝视着他:“我失业很久了,有没有工作好介绍的?”
乔以默也在凝视着她:“乔氏公司集团总裁助理一职,和总裁一起上岗,可否愿意?”
上官笙一本正经的问道:“工资多少?”
乔以默:“”
他还真不知道多少钱一个月呢!
上官笙不由笑了,此时门外有了推门的声音。
她向他一笑,然后翻身一跳,就从窗口跳了出去。
乔以霜进来后,看见自己的兄长脸上带着一抹难得的笑容,她看了看四周,“哥,什么事,见你挺高兴的!”
“没什么。”乔以默的开心,只愿意与上官笙一起分享。
乔氏公司。
乔氏公司是由乔老爷子乔奇辉一手打造的珠宝钻石的商业帝国,也是鸿焱集团最有力的竞争对手之一。
乔奇辉名下一子一女,一子却是早年英逝,只有一个女儿乔燕寒。
乔燕寒一个极阴毒的角色,她也是一个有理想和抱负的女人。
她一直在帮助着乔奇辉管理着公司,也坐在了总经理的位置上,但是执行总裁一职,乔奇辉一直不肯给她。
乔奇辉的第三代里,长孙乔星痕是一个比较有手腕的男人,但是,也只是执行副总裁一职。
乔奇辉一直看好的也是乔以默,现在乔以默受了伤,不能从事建筑行业,正好回去做执行总裁一职了。
“阿笙,不过,我挖到了一些料,据说乔家长子是被乔燕寒害死的。”即墨粟说道。
上官笙明天就要去乔氏公司任职了,她好歹也有知道一些基本的人物构成表。
“所以,乔以默这次回去,其实是乔燕寒很他坐稳了乔家的第一把交椅。”上官笙点了点头,“乔家长孙乔星痕这个人,也是一直排挤着乔以黙”
即墨粟点头道:“对,豪门大家族说白了就是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