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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红楼修文物-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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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咏赶紧补上一句:“那是一定!”晓得媳妇儿还是偏疼陪伴她多年的小丫头,觉得李寿瞧不上望晴,着实是没眼光之至。

    ——这也是人之常情。

    那边石咏就偷偷地托石大娘代为打听,想看看柳家的意思。柳家自然说好,桃儿也点了头,然而石大娘这边却缺人手,于是与如英商量了,府里马上再添几个小丫头,待过了年,新人能当差了,就马上给李寿办喜事。

    但是这喜讯也已经在石家这么点个小院子里传开了。众人一起恭喜李寿,而桃儿则不好意思,躲了起来。

    望晴那里,自然是失落的。但是如英好言相劝,只说一来她与石咏两口子从来没将望晴的心事向李寿透露过半个字,二来她也坚信望晴耐心再等一等,一定能寻到比李寿更合适的人。望晴想想也是,当下按捺住脾气,虽然偶尔遇到李寿的时候,还是会横挑鼻子竖挑眼一阵,但是几日一过,望晴便一切如常,只将李寿抛在脑后了。

    而石咏这边却到了忙得飞起的时候。

    内务府同时顾着两边差事,一头是十四阿哥代天子出征,一应仪仗都是亲王规制,全部要在大将军王出发之前安排妥当。另一头则是再一次大封后宫,封宣妃博尔济吉特氏、和妃瓜尔佳氏、成妃戴佳氏、定嫔万琉哈氏、密嫔王氏、勤嫔陈氏。

    这一切还未忙出眉目,就是太后烧周年的事儿,紧接着是腊月里赶着八旗秀女阅选。

    石咏微有些郁闷,这些差事,听着好像都和他没什么关系,然而事到临头他每件都脱不开身,多少都和他的职能范围有些关系。

第257章() 
随着天气转冷;秋去冬来;西征大军分作三路出发。

    抚远大将军十四阿哥亲自率领第三路大军;以王驾仪仗出征。康熙皇帝于太和殿亲自相送;勉励三军。十四阿哥从皇父手中受敕印;谢恩行礼;随后便即奉敕印出午门。不出征的亲王、贝勒、贝子、公并二品以上大臣等俱蟒服;齐集午门外相送。

    石咏却知十四阿哥此去,便是距离储位又远了一步。西北山高路远,消息传递不便;正常情况下一来一回需要半年时光。再加上战事蹉跎,十四阿哥此去西北,并不能速战速决;而是会一直拖延至六十一年。这场在众人眼中为十四阿哥争取政治资本的战事;到最后却成了断送十四阿哥即位之路的重要原因。

    此外,另有无数普通将士随军西去;将要征战沙场。他们此去;却与功名利禄无关;他们中的很多人;此生再也没有机会重履故土;名姓也不会被人记住。待他们父母亲人的眼泪干透之后;他们便永远消散在历史的尘埃里。因此这耀武扬威的大军出征,亦是无数寻常人家的生离死别。

    大军出征之后,便是热热闹闹的后宫大封。这次所封之人;多为资历较长;膝下有成年子女的宫人。七阿哥生母戴佳氏、十二阿哥生母万琉哈氏、十六阿哥生母王氏、十七阿哥生母陈氏俱在受封之列。

    十六阿哥生母王氏被封了密嫔,十六阿哥多年以来的心愿得偿,心情大好,见石咏忙得脚不沾地,便大发慈悲,将唐英提起做造办处的郎中,免去了石咏“署理”的头衔。石咏的好友升官,而自己身上的担子瞬间减去一半,对十六阿哥的“体恤”异常感激。

    造办处的差事一去,石咏只剩营造司的事务,登时轻松了很多。因为接下来的秀女选阅便就此与他没什么关系。

    原本因为太后孝期的关系,众人都猜今年的秀女大挑会押后一年。没想到皇帝决定速战速决,为太后烧周年之后,便在宫中举行秀女选阅。选阅一共只进行七日,主要是为宗室子弟与前来求亲的蒙古王公选取适龄女子。这毕竟是皇家内务,与朝事外臣俱无涉,只需辛苦内务府一部分官员与内廷的各处,进腊月之后,各处依旧忙碌,比往年尤甚。

    听说了秀女大挑的消息,荣府那边便往石家递了帖子,邀请石大娘王二婶带如英前往。石咏这时候手头差事已经办得差不多,索性请了一天假,陪母亲妻子过贾府作客。

    荣府的意思很明显,想再请如英指点指点探春,免得荣府的姑娘家入宫选阅之际出笑话。然而在石大娘与如英等看来,探春的规矩学得不错,再加上她本就生得好,性情爽利、谈吐大方,虽说出身略低了一些,但想将来指婚不会比的迎春差。

    但入宫选阅依旧有些不为人知的门道,如英原本就与探春交好,这次更是直接去了探春所居的闺房,两人一处,详详细细,将一应细节都交待了一遍。探春则听得一时脸红,一时骇异,知道如英说得是过来人之言,连忙凝神将如英所说全部记下,心里暗暗感激。

    除了探春之外,如英亦与荣府中其他几个姑娘都混熟了,见到史湘云便恭贺:“史大姑娘大喜了!”

    史湘云出阁在即,最经不住人打趣。如英一说,她便红了脸躲开去。如英赶紧笑着将她请回来,说:“这不过是再拘束个两月的工夫,两个月之后,便可以自由出来走动了。”

    史湘云却羡慕地冒了一句:“英姐姐,谁都跟你似的,婆婆和婶子都这么疼人,从不拘着你,各处走动也都带着你。”

    如英一怔,心想这也是。她如今依旧算是新媳妇,但是一定程度上比寻常大族里的新媳妇要自由得多。婆母婶娘不仅不让她立规矩,也乐意带她出门交际走动。史湘云大约是已经打听到夫家严谨古板,所以心生羡慕——只是如英听听,怎么觉得这话有点儿不大入耳呢?

    如英不以为意,这话笑笑就过去了。宝钗为免如英尴尬,便给她引荐了自己的堂妹,薛家的姑娘宝琴。

    如英听丈夫提过薛蝌,说是这一位在此前内务府拍卖人参的时候给了不少助力,如英忙站起来与宝琴招呼,只说:“外子提起过令兄长,此前令兄给外子帮了不少的忙,原本我们夫妻还打算亲自过府相谢的,没想到今天竟在这里遇见了琴姑娘。”

    宝琴对如英观感亦好,听说如英的丈夫看重其兄,待如英自然也多些亲热。

    一时荣府的年轻姐妹们齐聚一堂,坐下说话。湘云最是好事,对宝琴说:“英姐姐的夫婿现今领着内务府造办处,听说好些玻璃、珐琅之类的奇珍造办处都能造了。你不若将以前在西海沿子那里得来的新奇玩意儿取出来给英姐姐看看。许是英姐夫见了,就晓得怎么制了。”

    如英刚待要解释,石咏如今已经不领着造办处的差事了,可是湘云嘴快,说动了宝琴去取新奇玩意儿去了。而如英亦对海外舶来之物感到好奇,当下便不多说什么,只等着宝琴。

    少时宝琴将东西取来,众人见是一只巴掌大小的镜盒,镜盒边缘镶着珐琅彩,镜盒表面则是一幅女子的上半身小像,只见那女子金发碧眼,穿着腰线极高的纱织裙袍,领口却开得极低,袒露出一大片肌肤,衬得颈间戴着的一条宝石项链熠熠生辉。

    若是将这镜盒打开,里面便是一面小镜子,照人十分清晰。

    “如今大家都用惯了大穿衣镜,原是不怎么在乎这样的小镜子。不过我昔年随父亲去西海沿子的时候,还从未见过那么大、那么平整的穿衣镜,只觉得这种小镜子小巧有趣,就带了几个回来。”宝琴向旁人讲解这镜子的来历。

    “琴妹妹去过西海沿子?”此间旁人大多听说过宝琴的经历,唯独如英是头回听说,十分惊异,又稍许有些羡慕。她自己最远也就是去热河走过一遭。没想到宝琴竟然有这样的机会。

    “是小时候的事儿了。先父在时,的确带我去过一回。那时候小,不懂事,在海上行舟数月也不觉得苦,如今再想想,自己也觉得很惊异,不晓得当初怎么能撑得下来的。”宝琴笑着谦虚。

    “妹妹可有见过长得像镜子上的人物?”听见宝琴说起海外的见闻,荣府的年轻姑娘们都生了兴趣,七嘴八舌地问起来。

    “见过,那时我曾随父亲到西海沿子岸上买洋货,就见过一个真真国的女孩子,几乎和这画儿上的一模一样,也是金黄的头发,打着联垂,满头戴的都是珊瑚、猫儿眼、祖母绿这些宝石,身上穿着金丝织的锁子甲洋锦袄袖,带着倭刀,也是镶金嵌宝的。1”

    众人听了都笑了起来,如英笑道:“又是锁子甲又是带刀的,难不成洋人里还有个花木兰不成?”众人都笑着称是。

    宝琴提起的这女孩子也通中文,说是读过四书五经,还能做诗。这下子大家都生了兴趣,闹着要宝琴将那诗也说给她们听,各自咂摸,比比自己如何。

    “琴妹妹,你会说洋文么?”如英好奇地问。

    宝琴笑着点点头,只说小时候学了一点点,但也只有见面问候的程度。

    “英姐姐,你想那真真国的女孩子汉话说得这么好,可见海外受本朝教化影响亦深。她们会汉话不久好了?咱们未必非得懂洋文,才能了解洋人的东西啊!”湘云对如英的问题颇有些不以为然。

    “此话也不尽然,”宝钗不同意,“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若是连对方的语言文字都全然不通,又谈何‘了解’二字。”

    如英颇为欣赏宝钗的话,湘云也没有异议。只是她们闺阁中人,本无必要想那么远,当下有人岔开了话题。少时开席,便更无人提及此事。

    待到石家一家人作别,宝琴将如英送出几步,悄悄塞了一包东西给如英,对如英说:“今日见姐姐喜欢,便将昔日在西海沿子得的一两件小玩意相赠,万望姐姐不要嫌弃!”

    “岂敢!”如英连声道谢,知道这是求也求不来的东西,赶紧收下了,又从头上摘了一只点翠的步摇,送给宝琴,算是回礼。宝琴笑着受了。

    石咏那边,则差不多无聊了一整天。贾府这边,贾政点了学政,尚未回京;贾赦听说是个“小辈”携眷上门,也懒得理会,乐得在自家内院胡混。唯一出来待客的就是宝玉,薛蝌作陪,三人坐在一处,不知说了些什么。

    待到后来石咏实在是有些耐不住了,找了个借口,将薛蝌请出贾府喝茶。此刻少了宝玉,两人说起生意上的事,再无需顾忌宝玉是否感兴趣。石咏见薛蝌颇有愁容,小心问起,却听说是其妹的亲事不顺逐。

    原来薛蝌之父早年还在的时候,为宝琴定了一门亲,说的是梅翰林之子。可是后来梅翰林入京赴任,举家搬迁,就再没提过此事。如今薛家便十分尴尬,赶着上门嫁女吧,好像是有失分寸,但是一味等待蹉跎,也不是办法。

    石咏亦觉得这门亲不靠谱,梅翰林与皇商之家结亲,多半看中对方财势,然而后来入京为官,想必又自矜身份清贵,嫌弃对方铜臭之气太重,又拉不下脸退这门亲,所以便使一个“拖”字诀。毕竟婚姻双方,往往是女方更得不得,待到薛家等不得上门的时候,梅家便顺势退亲,将退亲的缘故都推到薛家头上,这就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薛蝌觉得就是这个理儿,可是眼下又没什么办法。

    石咏觉得这种情形,即便薛家想了办法,以势压人,勉强梅家娶了宝琴,日后也未必会待见这个媳妇儿。既然对方不愿做亲,一拍两散便是。但偏生梅家这样拖着,做事实在不地道。

    “薛蝌兄弟,我与堂兄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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