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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薄母很是火大,无论如何都不同意他们的生产方式。
两人从薄宅返回的路上,纪如谨对他说,
“不然算了吧,咱正常顺产吧,我不想都这个时候了还惹妈不高兴。”
而薄玄参选择之所以接受这种分娩方式,主要是因为水中分娩可以减轻产‘妇’的痛苦,还可以缩短产程,简单一句话,就是因为可以让她少受罪。
“就因为都这个时候了,所以才不能随便动摇原来的决定,选择什么样的分娩方式,我们的出发点都是为了你跟孩子,怎么样少遭罪就怎么样来。”
薄玄参的意思是还要坚持水中分娩,尽量减轻她的痛苦。
现在医院里不是都有那种可以体验生孩子有多痛的仪器吗,薄玄参去体验过。
据说那仪器的疼痛可以达到十二级,薄玄参自认自己是对疼痛很能忍的人,结果上去之后只到了七级就已经疼得满头大汗脸‘色’发白赶紧下来了。
当时他很狼狈,纪如谨在一旁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她说让他别试吧,他自己非要坚持去试,还说大话说什么绝对能受得住12级的疼痛,结果。。。。。。
所以,他坚持让她水中分娩,他心里想着的是,能帮她减轻一丝疼痛就减轻一丝;
那一次生产体验,让薄玄参明白了‘女’人的不易,也明白了母亲的不易,所以薄母如何,他都敬重,因为作为一个母亲,她当初是承受了那样死撕心裂肺的疼痛才将他生下来的。
薄玄参跟纪如谨两人都没想到,从薄家返回的当晚纪如谨就生了,半夜的时候纪如谨肚子开始疼了起来,还见了红,薄玄参急急将她送到了医院,直接进入了待产室。
等薄母接到通知跟薄父赶到医院的时候,薄玄参已经陪着纪如谨进了水中分娩的病房。
纪如谨的生产很顺利,产程也很短,不到一个小时孩子就生出来了。
纪如谨自己倒很淡定,一旁陪产的薄玄参可是吓坏了,双‘腿’发软,孩子生出来之后护士唤他剪脐带,他的手都是颤抖的。
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如薄玄参所愿,是个‘女’儿。
薄玄参小心翼翼的抱着那个新生的小生命,觉得心都要化了。
按照薄家用中‘药’取名的惯例,他们的第一个‘女’儿取名薄雪见。
三年后,在纪如谨挂牌成立自己的律所的当天,纪如谨测出自己再次怀孕。
因为这事,纪如谨整整一个周没跟薄玄参说话。
这个男人,生来是拖她的后‘腿’的吗?
当初她刚要拼事业的时候,他让她怀孕,害她事业滞后
了一年,如今她好不容易成立了自己的律所,打算大展拳脚的时候,他又让她怀孕,他是想让她的律所刚开业就关‘门’吗?
他们的第二个孩子,是个男孩,如了纪如谨的愿,也如了薄父薄母等一众薄家人的愿。
他们的儿子,取名薄重楼。
323 扶苏青黛01()
纪如谨蜜月的第一天是被手机铃音吵起来的,打电话来的是薄青黛。。…79…
“如谨,我二哥在不在你身旁?”
薄青黛在那端问着,纪如谨勉强睁开眼环视了一下四周,薄玄参不在。
他们蜜月的第一站泰国,因为温城现在是初‘春’,气候还很冷,所以薄玄参选的蜜月地点都是热带国家,太冷的话他怕她受不了;
他们是前一晚半夜到的,她又累又困,到了酒店之后就直接睡了过去,一觉到现在。
此时她睁开眼才发现,早已经日上三竿了夥。
他们订的酒店位于海边,透过酒店的窗外能够看到外面沙滩上的风景。
微风撩起窗前的薄纱,‘浪’漫而又惬意。
“他现在不在房间,你找他有事吗?他可能出去运动了。”
她‘迷’‘迷’糊糊地回着薄青黛。
她以为薄青黛询问薄玄参在不在是找薄玄参的,却不曾想薄青黛在那端说,
“我不找他,我找你,他不在我才好跟你说。”
“怎么了?”
孕期的纪如谨异常的困顿,在豪华海景房的大‘床’上翻了个身之后懒懒的问薄青黛。
“我、我——”
薄青黛在那端支支吾吾‘欲’言又止,憋了半天之后憋出了一句话来,
“我跟男人睡了!”
这话太震撼,以至于原本还在睡梦中的纪如谨直接被炸的瞬间意识清明,睡意全无,就那样捏着手机愣了半天之后才回过神来。
急急忙忙从‘床’上坐了起来,紧张地问薄青黛,
“到底怎么回事?那个男人是谁?”
纪如谨跟薄青黛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深知薄青黛的‘性’格,她不是那种随随便便会跟男人发生关系的人,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洁身自爱,不曾谈过恋爱,也不曾有过什么暧昧的男人,怎么、怎么忽然间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呢。
“如谨,我——”
薄青黛在那端都快哭了出来,
“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了,那个男人是、是——是我大哥;!”
薄青黛说完之后郁闷的大声啊了一声,听得出来情绪已近疯狂。
纪如谨已经完全惊呆。
薄青黛在那端低低哭了起来,
“呜呜,怎么办怎么办如谨,我现在快要疯了。”
“你跟我二哥结婚那天,我不是喝醉了酒吗,他送我去楼上房间休息,结果、结果——”
“醒来之后我都懵了,这不是‘乱’。伦吗?结果他又告诉我,他并不是我的亲大哥,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他说他是我爸妈收养的。”
薄青黛胡‘乱’的说着,边抹着眼泪边跟纪如谨倾诉着,
“这都些什么事啊,我叫了这么多年的大哥,忽然又不是我亲生的了,我们还发生了那样的关系,我真的是要疯了,如谨如谨——呜呜——”
薄青黛在那端崩溃的嘤嘤哭泣着。
纪如谨强行让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消化薄青黛刚刚说的那些话,然后安慰着她,
“青黛,你先别哭,也别慌,冷静一下。”
纪如谨现在也有些不知所措,这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也一时接受不了,所以也不知道该怎样来安慰薄青黛,只能让她冷静下来,顺便也让自己也冷静一下。
“大、大哥,你、你怎么来了?”
耳朵里忽然传来那端薄青黛这样的一句话,然后电话便再没声音了。
“青黛?青黛?喂——”
纪如谨喂了好几声,一看电话都挂断了。
听薄青黛最后那话的意思是薄扶苏去找她了,那她就应该是跟薄扶苏在一起了,她也就收起了电话来,没有再重新打过去的打算;
薄扶苏去找她的话,他们应该需要谈谈。
只是,发生了这件的事,青黛以后要怎么办?
薄玄参在酒店的游泳池游了几圈之后回来,就看到纪如谨拥着薄毯坐在‘床’上发呆。
“想什么呢?”
他走了过来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纪如谨回神,犹豫着要不要将薄青黛的事情告诉他,可是又想到刚刚薄青黛说他不在她身边有些话才好说,所以猜测着薄青黛应该是暂时不想让他们知道这件事,估计薄青黛现在也只将这件事告诉了她一个人。。
所以便将告诉他这件事的念头给压了下去,转而笑了笑,
“刚起‘床’,意识还没恢复呢,所以发会儿呆。”
“清醒过来就赶紧起吧,带你去外面沙滩上晒会儿太阳。”
他又凑过来‘吻’了她一下,然后起身去了浴室。
纪如谨又看了一眼手中的手机,叹了口气穿衣服起‘床’。
对于薄青黛来说,纪如谨跟薄玄参结婚的那天,原本是很喜庆而又高兴的一件事,可是一觉醒来
一切简直变成了一场噩梦。
她从来没有像这一次这样痛恨自己喝醉了酒,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她完全记不清楚了,只依稀记得她喝醉了,薄扶苏说送她去房间休息,她放心的让他送了。
到了房间之后都发生了什么,她因为喝的太多都记不清了,唯一记得的,是‘唇’瓣相触的浑身战栗,是‘唇’舌纠缠的火热气息,还有那些意‘乱’情‘迷’的放纵。
她是在婚宴进行到下午时分喝醉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时分。
她头痛‘欲’裂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凌‘乱’散落了一地的衣衫,男人的‘女’人的,还有身上传来的异样的疼痛,都让她发‘蒙’,她虽然未经情事,但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她尚未从酒后‘乱’的‘混’‘乱’中回过神来,浴室‘门’打开,沐浴完的男人身上系着酒店的白‘色’睡袍就那样走了出来,她当场就魂飞魄散。
不为别的,只为那走出来的男人,是她的大哥,薄扶苏!
她瞠目结舌地瞪着那面无表情朝她走过来的男人,舌头都开始打结,
“大、大哥,你、你怎么在这儿?我们、我们——”
说着又手忙脚‘乱’地拎起‘床’上的被子来将不着一物的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一个脑袋来继续以震惊的状态看着面前的男人。
还好,还好他只是走到‘床’尾处的圆椅内就那样坐了下去,没再继续往她这里。
她在‘床’上,用被子裹着自己形态狼狈,神情茫然。
他在‘床’尾的圆椅内,长‘腿’‘交’叠姿态优雅的坐着。
“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他这样自言自语似的问了一句,又看向她反问她,
“你不记得了?”
他反问她这句话的时候,是带着往日里一如既往的温润笑容的,可不知怎么了,薄青黛却觉得他这笑容冷飕飕的,冻的她浑身都发颤。
而此时她的大脑是完全罢工的状态的,只机械的顺着他的话问着,
“我、我记得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的话音落下,就察觉到他看向自己的视线再次幽暗了下来,他勾起‘唇’角笑,
“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我来给你描述一遍吧;”
他就那样视线幽深的看着她,平静讲述着,
“下午你在婚宴上喝醉,我送你来这个房间休息,你搂着我对我说,你为什么要是我的大哥,你要是我的男人该有多好。”
薄青黛,“。。。。。。”
她此刻只恨不得天上一颗雷下来,劈死她好了。
她这都说了些什么话啊,那是她大哥啊,这可是‘乱’。伦啊。
这样懊恼着,惊慌着,脸‘色’已然白了下来。
她简直无法面对自己,无法面对他,无法面对他们的父母。
“大哥!”
她仓皇打住他,
“大哥,你也知道我喝醉了,我那说的都是醉话——”
她看向他的表情有些戚戚然,
“可是您没醉啊,您是清醒着的,我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话,做了什么不合适的举动,您作为大哥,您为什么不、不阻止这一切呢?”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我们这是——”
‘乱’。伦那两个字,她尚未说出口,就被他蓦地一句话给打断,
“我不是你亲大哥!”
“什、什么?”
她再次惊呆。
不是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