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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子陌一见他那表情慌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南总,我只是想站起来跟您打个招呼,您怎么样?有没有撞疼您?”
出于对老板的尊重,他过来了她身为小职员恭敬的起身打招呼是正常的,这样为解释完之后忽然又发现自己的手正摸在总裁大人的下巴上,顿时窘的又收回了手。
哎,她只是本能的想去摸摸有没有撞疼他。
阎皓南只狠狠瞪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路子陌懊恼万分的重新坐了下来,却是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这都些什么事儿啊,总裁大人不好好打他的球,过来看她打牌干什么啊。
一抬眼对上其他三人暧昧的视线,顿时觉得自己坐不住了。
还好宁数救了她的场,及时换了话题,她们就讨论起苏世媛的事情来了,她抬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只希望这牌局赶紧结束好离开这里透透气。
如她所愿,没一会儿牌局就因为苏世媛跟卓听枫的事情而散了,她急急就回了房间,一晚上他们又是晚宴又是求婚又是消遣的,此时已经半夜了。
路子陌洗漱了一下跟宁数聊了一会儿两人便各自睡去,随着跟宁数她们接触的越多,了解的越深,越发觉得她们都是很好的女孩子。
自己心里那道被友情伤害过的伤,竟然有被她们治愈的迹象。
其实,友情跟爱情一样,也分遇人淑与不淑。
好的朋友跟好的爱人一样,会给你勇气,会给你满满的正能量,会激励你奋斗。会像那句歌词里所说的那样
你拖我离开一场爱的风雪,我背你逃出一次梦的断裂。
而不是,潜伏在你身边,时时刻刻觊觎着你的恋人,想着怎样抢夺属于你的幸福,终至让你伤痕累累。
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听到自己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迷迷糊糊地摸过来看了一眼,是一条短信,来自阎皓南的。
只有看似简单但却又不容许别人拒绝的一句话
“到甲板上来。”
她正睡意正浓的时候,接到这样的短信也闹心的慌,可是想着白天那人一会儿扣五百一会儿扣五百的,就瞬间清醒起来了,费力从床上爬了起来,套上外套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那人正坐在甲板上,面朝着黑色而宁静的大海,身边是几个已经喝空的酒瓶,涩涩咸咸的空气中氤氲着酒精的味道。
路子陌不由得微微蹙眉,这么个喝法,这人是打算大醉一场吗?
又看了一眼那背对着她坐在那里的那人,不知怎的,路子陌觉得他那原本宽阔挺拔的背影,此刻竟透着浓浓的萧瑟和颓然。
她有些不解,他这样功成名就呼风唤雨的男人,还有不如意的事?为工作上的事?或者。。。。。。为情?
一阵微凉的海风吹来,吹散了她脑海里那些越想越远的思绪,她有些懊恼,自己干嘛要去揣测那人为什么心情不好。
裹紧了衣衫迈步走了过去在他身旁坐下,瞧着他又要将手中的那杯酒仰头喝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手将他的酒杯拦了下来,轻声劝说,
“别喝了。”
好吧,她只是出于一片好意才拦下他的,毕竟酒喝多了伤身。
耳畔响起轻柔的嗓音,阎皓南回头,就对上夜空下她清亮从容的眼眸,比头顶上方那漫天的繁星还要璀璨万分。
他只觉得眼前一阵轻微的眩晕,不知是他真的醉了,还是因为她的眉眼晃的他发晕。一时间没移开眸子,就那样静静凝着她。
路子陌被他盯得脸上有些烫,连忙别开眼将他那酒杯放到了一旁,
“您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都说借酒消愁,其实借酒消愁愁更愁。”
她外面裹了一件大毛衣外套,歪头去放酒杯的时候,露出白皙优美的脖颈,海风吹来,她身上的馨香也随之侵入他的鼻腔,阎皓南闭了闭眼,脑中浮现出晚宴上她一身白裙的美丽模样,只觉得胸口一股冲动涌了上来。
长臂探了过去,一把将她捞了过来拥在怀里,低头寻着她的唇,含住,舌尖划过,感受到那两片唇瓣的柔软娇嫩,他不禁闷哼了一声,愈发用力的吸shun了起来,缠绵而又激烈。
今晚卓听枫求婚成功,意味着卓听枫终于也得到了自己的幸福。
他们四个,现在只剩下了他,孤身一人。
有时候他也渴望幸福,可是却又觉得自己不配得到幸福。
所以他很痛苦,满腔的坏情绪需要发泄,想叫人来陪他喝酒,却发现自己的兄弟们都娇妻在怀,宁数虽然单身,但有蔺默言那层关系在那儿,他也不适合叫她来陪。
想来想去,只有自己带来的那个小职员适合。
可是叫她上来了,却竟然惹得他失控了。
他虽是喝了不少的酒,但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不想停。
因为此刻只有这样的唇齿纠缠身体相拥,才能缓解他心里的那些苦。
年少的时候,他谈过一场情真意切的恋爱。
他一度认为她会是他的妻,她却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那个时候阎氏还是他父亲和他大哥掌权,她利用他们一家人对她的信任,窃取了公司的商业机密,导致公司陷入困境。
他大哥当时正在开车,听到这个消息后情绪失控导致车祸,当时车上,还有他的父母。
于是,他一夕之间,失去了三个至亲的人。
因为这场灾难是他带来的,确切的说,是他的女人带来的,所以他被愤怒的阎老爷子,逐出家门,放逐国外,自生自灭。
直至现在,都不肯给予原谅。
所以,他是个罪人,他身上背负了三条人命。
所以,他怎么敢幸福?怎么配幸福?
看着陆舟越唐煜寒卓听枫他们一个个娇妻爱子在怀,幸福温馨甜蜜,他也渴望,真的渴望,打从心底里深深的渴望。
家庭,爱人,孩子,想必这世上,也没有人不渴望这样的幸福。他是个正常人,又怎能免俗。
可是想到逝去的父亲母亲大哥,他便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儿,便对幸福望而却步
。
也许他这一生,注定就这样孑然一身了吧。
有木有很心疼我南哥
68。宿在她家里(7000)()
路子陌整个人都是懵的,她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猝不及防地吻她。她以为上次他强吻过她之后他应该会收敛,他不是说他不喜欢强迫女人吗?为什么三番五次的这样对她?
被他吻的唇上微疼的她,抬手用力推了他一下,使得他的唇暂离了她的。
“阎——”
她刚要开口喊他的名字抗议,他的唇却再次热切地覆了上来,以比之前更猛烈的力道。
于是她微张的红唇反而成全了他,他的舌趁机滑进了她的唇腔里,勾着她躲避抗拒的舌尖恣意缠绵,将她所有的抗议都封在了喉中,只能化成一声声低低的呜咽犬,
“唔——”
她继续挣扎推攘,那人竟倏地抱紧了她的腰就那样贴着她的身将她压在了甲板上,唇上依旧没有离开她半分,继续shun着她的舌尖吞噬着她所有的感官,大手甚至嚣张的抚上了她的腰际,隔着她的衣衫揉着踺。
两人就那样呼吸相融,唇舌纠缠,津液相渡。
挣不出来,完全挣不出来。
路子陌在他的怀里开始颤抖,他的呼吸越来越滚烫,抵着她的某处硬度也越来越清晰,她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的霸道索取三年前她已经领教过一次,她不想再领教。
“我有罪。。。。。。”
“我是个罪人,我不配得到幸福。。。。。。”
就在她慌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那人却忽然松了她,在她耳畔这般痛楚地低喃着。
他此话一出,路子陌都不知道自己该气他,还是该同情他。
不知是他的话太酸涩,还是他的语气实在太过痛楚,她竟跟着心底一痛,忘了被他侵犯的愤怒了。
他说他是个罪人?
尚未反应过来他这句话什么意思,身上一沉,他竟就那样伏在她身上醉了过去。
路子陌费了好大力气才将那人给弄回了房,被他那样侵犯了一顿她本来不想管他的,可是甲板上海风很凉又很大,这样冻一晚上非得冻坏不可。
想找个人来帮她吧,这三更半夜的,来的人又都是成双成对的,她去打扰似乎有些不太合适,只好自己连拖带拽。
她本就纤瘦,那人身形高大健硕,又醉成那样,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好不容易回了房将那人扶到大床上躺好,她直接累的滑坐在床边地毯上大口的喘气。
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起身刚要离开,又见那人躺在那儿抬手捏着额头表情难受地呻吟,
“水——”
她只好又去倒了水来。
那人刚喝了没几口,忽然一把推开了她起身踉踉跄跄冲进了卫生间,然后便是一阵痛苦的呕吐声。
路子陌叹了口气,喝成这样,又是何必呢。
蓦地又想起在甲板上他醉倒之前呢喃的那些话,他是个罪人什么的,只觉得心上遽然一闷,是背负了多大的心债,才会自己说自己是个罪人?
正这样胡乱的想着,就见那人吐完之后脸色有些苍白地走了出来,似乎洗了把脸,估计只是胡乱的擦了一下,根本就没擦干,脸上还湿漉漉的残留着水珠,就那样又倒在了床上。
路子陌见了于心不忍,转身去洗手间拿了根干净的毛巾出来,站在床边轻声开口,
“南总,擦把脸再睡吧。”
她始终谨记他们只是上司跟员工的关系,所以她不可能做出给他擦脸这么亲密的事情来的。
那人躺在那里没反应,路子陌也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清醒着,只好试探着又问了一句,
“南总?”
依旧没反应。
路子陌咬唇站在那儿,心里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上前一步,拿着那块干毛巾弯腰轻柔去给他擦掉脸上的水珠。
好吧,她总是这样容易心软,见不得别人有一点的不舒服。
有时候她也知道自己这样心软不好,比如当初,如果她不心软救他,就不会被他错认为是前去对他不利的人,就不会被他用那样的方式惩罚,她现在的命运就会是另外一番模样。
明知道不好,可是也改不掉。
有些性子是人骨子里带着的,比如她的善良,想开了,索性就顺其自然了。
就那样动作温柔的给他擦着,入目所到之处,皆是那人轮廓分明的冷峻眉眼,弧度优美的下巴,性感的喉结,还有因为醉酒燥热而微敞的衬衫领口。
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脑海中不由得就浮现出他们亲密接触时的那些旖旎画面,脸上不争气地红了起来,她赶紧移开视线,有些懊恼自己怎么老想那些画面,她明明那么讨厌他好不好。
却不期然对上一双幽深暗沉的眸子,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她吓了一跳,差点扔了手中的毛巾。
连忙后退了一步直起了身来,将毛巾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南、南总,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说完便转身朝门口疾步走去。
还没等走到门口呢,就听到身后那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