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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人陪着睡跟丢了魂似的?”
盛朗熙被怼的够呛,小声嘟囔着:“我不过随便问问那么大反应干嘛?”
他刚要躺下,忽地咀嚼出苏宴刚才的话有点不对味:“什么叫我没个女人陪着睡就跟丢个魂儿似的,你给我解释解释。”
从头到尾,他不就她一个,哪还有什么“女人”?
对于盛朗熙这种爱挖字眼的毛病苏宴深恶痛绝,她语文学的不好,表达不出准确的意境,反正大概意思是那样就行。
她指着盛朗熙说:“我告诉你哈,不许干涉阿闵的事,不管她跟谁好,跟谁不好,都不许干涉。她是大人,有自己的喜好跟判断!”
盛朗熙略一思索:“你是怕我把阿源强塞给阿闵?”
“对。楚源是你的好兄弟不错,但你不能因为他是你的好兄弟就害了我的好姐妹!”
盛朗熙轻咳一下,笑了笑,苏宴这个是风是雨的性格哟,简闵这才回来多长时间,都跟人一笑泯恩仇,以姐妹相互称了?
女人可真是善变。
“怎么能是害?”
楚源能文能武一表人才,往人堆里一站,也是个中翘楚,简闵跟了他有什么不好?
“阿闵不喜欢他,跟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折磨,就是不幸福,怎么不是害?所以,这件事你别插手,楚源有本事追到阿闵那是他的本事,追不到,也活该他没那个福气!”
盛朗熙盯看了苏宴几秒,纳罕的笑着:“阿闵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你这么护着她?”
“因为我们都是女人,女人当然向着女人。”苏宴打了一个哈欠:“不给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懂,睡觉,明天还得上班呢!”、
盛朗熙把手深进去被窝,拉住她的胳膊:“先别睡,我们还有事没做呢?”
苏宴很困,她一困,脑子就反应慢:“什么事?”
盛朗熙轻咳一下,俯头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苏宴大惊失色,紧紧的攥住被子:“还做啊,你想累死我诶诶诶,盛朗熙别喂喂喂你弄疼我了”
第二天起床,苏宴对着梳妆镜里的自己很是犯愁,昨晚盛朗熙用力过猛,不小心在她身上种了几颗草莓,还是脖子上比较明显的位置。
瞪着正在大领带的男人,扒拉下自己的领口:“看你办的好事,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盛朗熙像是研究什么新鲜物体似的,趴在她脖子上看了看:“性格这么彪悍,皮肤怎么这么嫩,我都不敢用”
苏宴一个拳头捶到他的胸口:“你说谁彪悍?!”
盛朗熙举起双手:“不是我说的,我什么也没说。”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卧室。
气的苏宴直哼哼,他干的好事,却让她绞尽脑汁想办法遮掩,真是气人。
不得已,苏系只好换了一件高领的毛衣去上班。
时至腊月,天气越发的冷了起来,寒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疼。
苏宴已经放弃骑电瓶车上班,改为车接车送。
苏宴怕同事说闲话,让司机把她送到离医院还有二十米的小超市门口,她下车以后步行去医院。
到了医院,路过护士站的时候,听见里面的小姑娘在说什么圣诞节什么联欢。
她停下脚步,不客气的从盘子抓了一把瓜子,边嗑边问:“你们说什么呢,这么起劲儿?”
小a看见苏宴,跻身过来,压低声音兴奋的说:“咱们抠门院长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竟然要在平安夜那天搞圣诞舞会,据说还学着人家电视上弄成自助餐的形式,不仅有吃的还有玩的,平时咱们院长逢年过节连袋洗衣粉都不肯多发一袋,这次竟然这么大手笔,你说稀奇不稀奇?”
苏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确实挺稀奇的。”
想了一会儿她又说:“舞会经费不会让我们每个人平摊吧?”这么做才符合他老人家的做事风格啊!
小a一听,俏脸马上耷拉了下来:“要真是那样,还不如不搞呢,我们护士每个月统共就那么多钱,这扣扣,那扣扣,还能剩几毛?”
一个路过的外科医生听见苏宴跟小a的对话,插了一句:“放心,这次院长大出血,魄力一回,自讨腰包!”
大家一听,全体沸腾了起来,交头接耳口口相传,咱们院长总算办了件人事。
苏宴回自己的办公室,看见面瘫男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她敲了敲,便推门进去。
面瘫男正在吃泡面,整个办公室都充斥着泡面的味道。
苏宴帮他把窗户打开了一些,呼呼的冷风嗖的一下灌进来,吓得她赶紧又把窗户关好,把房门完全打开。
“你说你一个科室主任,不会大手大脚沦落到每天吃泡面的地步吧?”
面瘫男大口吃碗面,端着米餐盒喝了几口热汤,心满意足的靠在椅子上:“没办法,我妈没收了我的工资卡,断了我的经济来源。”
“还是因为让你找女朋友的事?”
面瘫男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闭了闭眼:“她让人又给我介绍了一个女人,我没去,她一气之下就唉!”
第356章:太委屈()
苏宴瞄了一眼他椅子后面的一张折叠床,床已经折叠放好,扶手上搭着面瘫男的外套。
“你妈不会连家也不让你回了吧?”
“是我自己不想回去,一回去她就跟我叨叨,我不想跟她吵。”
苏宴叹口气:“你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啊!”
面瘫男也跟着叹了一口气:“走一步说一步吧,实在不行,我就跟她摊牌,反正这事迟早也瞒不住,对了,圣诞舞会的事听说了吧,那天咱俩做个搭档,你做我的舞伴吧!”
连面瘫男这么不关心杂事的人都知道了圣诞舞会的事,看来院长这次真的是大手笔,首先宣传力度就做的很到位。
对于面瘫男这种动不动就拿她来挡枪的做法,苏宴赶到深深的鄙夷,但是没办法,谁让她从一开始就蹚了这趟浑水呢?
“真没想到,有生之年能看到院长大出血,让我这个与之同外号的铁公鸡都不好意思了呢!”
面瘫男看了苏宴一眼:“你不会不知道院长马上就卸任了吧?”
苏宴心里一惊,什么,卸任?
虽然早已想到院长搞这么的排场,必有其内在意义,没想到竟然是这个。
院长从这所医院建立初始就在这里,可以说历经了医院的风风雨雨以及各种改革。院长是个保守派,他在位的这些年,几乎没什么标新立异的创举。
但正是因为他稳健保守的办事风格,在前些年机构改革的下岗风潮中,保住了所有人的饭碗。
几乎医院里的每个人都说院长抠门,却没有几个人知道,他用自己的钱给贫穷落后的偏远地区投放医疗物资,就近两年物资总额就高达十万元。
这对于一个拿死工资,不偷不抢,不贪不受贿的干部来说已是很不容易。
想到院长从前的作为,再联想到他马上要离开医院的事情,苏宴心里有些不好受,她长叹一声,忽地想起一件事,对面瘫男说:“院长的一双儿女都在国外,家里就他跟他老伴两个人,要不,你认院长当干爹吧,反正你现在也无处可去,认了院长当干爹,以后你就可以住他家里,他跟他老伴也有个人照应,也算的上两全其美。”
面瘫男有时候实在不是很懂苏宴,也不知道她那些惊涛骇浪的想法都是从哪个脑子里想出来。
先不说他认院长为干爹,院里的同事会是什么反应,就他那个脾气暴躁的亲妈就敢拿着刀来砍他。
让你结婚你不结,现在还在外面弄个干爹干妈,正常父母都会受不了吧?
再说,走高冷范的面瘫男冰山男,也干不出这么矫情的事。
他沉着脸看着苏宴:“你怎么不去当院长的干女儿?你母亲过世,父亲不认你,你做了院长的干女儿不正好补了这个空缺?”
面瘫男典型天蝎座,怼起人来也是相当的狠。
谁料,苏宴猛拍了一下大腿:“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刚才还想着以后要怎么照顾他们老两口,认到他们跟前以后照顾起来岂不是名正言顺啦?”
面瘫男
他只是随口说说,真的不是提议。
苏宴却当真了,愉快的打了一个响指,从椅子上站起来:“我这就找院长说去,他如果不答应,我就把我家总统阁下搬出来,将来我跟我家总统阁下结了婚,我的干爹干妈,就是他的干爹干妈,有个当总统的干女婿,院长他不答应也得答应!”
面瘫男
苏宴心情愉悦脚下生风的去找院长认干爹,熟料,在通往院长办公室的路上,他碰上了自己的亲爹。
苏怀远看见苏宴也是一愣,他笑了笑,但是笑的很不自然,他朝呆成木桩子的苏宴走过来:“这么冷的天还来上班,不辛苦么?”
苏怀远朝她走过来的时候,步伐已经不是苏宴记忆中健朗敏捷的样子,他老了,黑发中掺了好多白发,被头顶的白炽灯管一照,刺着苏宴的眼。
苏宴心中一阵酸涩,面上仍是冷的:“不上班怎么办,别人都能啃老,我啃谁去?”
心中明明不是这么想的,却无法释怀苏怀远这么多年对他们母子三人的不管不问。
第一次见过苏怀远之后,苏宴设想过无数种苏怀远回不来的原因,但不管哪一种,她都不能完完全全的说服自己不去恨他。
这么多年,他就是不会来,让人捎个信也是好的,其他苏宴他们知道他还活着。
可他是怎么做的,在外面组建了家庭,一家人过的富足安康,他怎么不想想这么多年苏宴他们这边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可曾知道杜凤莲临死的前一天还拿着他的照片,眼角泛着湿意,叨叨的念着:“你再不回来,我真的要老了,到时候,你认不出我可怎么办?”
他呢,他又是怎么做的?
苏怀远面露尴尬,两只手局促的搓了搓:“宴宴”
“你还有事么,没事我就去上班了!”
苏怀远想说什么没说出来,苏宴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跺了一下脚,恨恨的朝着前面走去。
可气的是苏怀远没有追上来,而是朝着外科主任的办公室走去,苏宴气不打一处来,蹬蹬蹬跑过来,抓住苏怀远的胳膊:“难道你都没什么要跟我说的?这么多年,你连一句,你过的好不好都不能问一下吗?躺在病房里的是你的儿子,做精算师的是你的女儿,那我是什么,我是捡来的吗,是吗?”
苏宴话没说完,就哭了。
真是太委屈了!
周围人来人往,大家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这一对儿拉扯中的父女,苏怀远内疚的看着苏宴:“宴宴别这样,这是你单位,对你影响不好。晓峰伤口愈合情况不是很好,我找主治医生咨询一下,等我忙完这边的事再找你谈好么?”
呵,呵呵,这个时候,还是晓峰重要,苏宴哭着哭着笑了,她抹掉眼角的泪:“我一个亲生女儿竟然比不过一个别人家的孩子,算了,别谈了,我跟你也什么好谈的了,这么多年,你都没想着交代这件事,以后也不用说了!”
苏宴用那种仇视又幽怨的目光看了苏怀远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苏怀远目送着苏宴离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见,他才叹口气,步伐沉重的朝着主治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