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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件事上,盛朗熙自知理亏,所以才如此纵容苏宴,家里的装修就不说了,连她睡觉前要检查一下他的钱包当天花了多少钱这种极度没面子的事都忍了。
苏宴之所以这么无法无天,不过是仗着盛朗熙爱她。
苏宴睨了夏夏一眼,冷冷的说:“现在才想起来问我有事没事,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刚才跟盛笑笑掐架的时候,下面站了一排的佣人,担心也担心,着急也着急,但没有一个人上来帮她。
苏宴不知道这次冲回来哪里做错了,或者无意中做了伤害佣人的事情,她发现这里的佣人待她都没以前亲。
夏夏有些尴尬,苍白的解释说:“都是一家人,我们实在不知道忙谁。”
苏宴瘪瘪嘴,小声的嘀咕:“撒谎,哼!”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苏宴穿着睡衣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盛朗熙的书房。
等了半天不见盛朗熙从文件上抬起头,苏宴弯曲了手指不耐烦的敲了敲梨花木书桌面:“诶,吃饭的时候我给你说的那件事你到底管不管,监控看了吧,你那个堂妹简直就是个母夜叉,差点把我掐死,天啊,吓死人了!”
盛朗熙是知道苏宴的,今晚如果不把这件事情处理一下,他很难安静的工作了。
他扣上墨色的水笔,骨节分明的双手交叉放到桌面上,抬起如夜色一般的眸子:“苏宴,笑笑是妹妹,你要让着她些。”
苏宴一听就炸了:“她都快把我掐死了我还让着她?”
她伸过去脖子让盛朗熙看脖子上的抓痕,盛朗熙认真的看了,她的脖子上除了一道道隐隐的青紫经络之外,白白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可能时间太长抓痕淡了,但是当时真的很疼,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你不信的话可以查监控,看我有没有骗你?”
盛朗熙轻笑了一下,把苏宴拉过来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样子有些轻挑的勾了一下她的鼻梁:“我没有不相信,你说的什么我都信。不过呢,盛笑笑没了父母,家里也就她一个女孩子,可怜的同时性格有些骄纵,身为她的嫂嫂,你应该多爱护她一些,真是忍不住了,就把她当一个小孩子,别跟她计较!”
盛朗熙大手箍住苏宴的腰暗中测量了一下,好像胖了一些,不过距离他的标准还差很多,还得继续喂养。
苏宴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你就是向着你们盛家人不向着我说那么多大道理干嘛?”
盛朗熙勾住她的脖子,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伶牙俐齿,满口胡言,她就是一母同胞的亲妹妹,也抵不过老婆重要!”
苏宴用手戳戳他的嘴巴,学着他的腔调说:“花言巧语,油腔滑调!”
盛朗熙捉住她的手指含在嘴里轻咬了一下,然后深嗅了一下空气里的香气:“洗澡了?”
苏宴轻咳一下点点头,脸不自觉的红了:“吃过饭去院子里溜达了一圈,身上出了汗很不舒服”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在欲盖弥彰,不过是个洗个澡,有必要解释这么清楚么?
“不用解释,我都明白!”
苏宴正疑惑着盛朗熙明白什么,是不是想歪的时候,他端起桌角的牛奶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不断蠕动的喉结格外的诱人。
喝完牛奶,盛朗熙抱着她站起来,一边往卧室的方向走一边低低的说:“沐浴露的味道真好闻,是你刚买的么”
“等一下盛朗熙,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什么,我过来是给你送牛奶,顺便说一下盛笑笑是怎么欺负我,让你替我”
替我干什么还没说完,盛朗熙就抱着她进了书房隔壁的卧室,踢开门,又关上门。
把苏宴扔到床上,三下五除二的脱了上衣,居高临下的跪坐在松软的大床上,如帝王一般睨着满脸通红的女人:“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恩?”
“我”
“你动作太慢了,还是我帮你脱吧!”
盛朗熙的大手探向苏宴的领口,用力一扯,空气里发出布帛撕裂的声音。
苏宴一边肉疼自己刚买的睡衣一边心疼自己,我可是肉做的,能不能轻点啊阁下大人?
第319章:罪魁祸首()
盛朗熙心满意足的要了苏宴两次后,从她满是青紫吻痕的肉体上翻身下来。
他还有些工作没完成,看见今晚又得熬到半夜了。
明明还是那个女人,每一次却总像是第一次,给他刺激的不能自已。
“我觉得大家都不喜欢我了!”苏宴躺在床上,双眼望着天花板,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话。
对于苏宴时不时就会蹦出一句让人听不懂话的状态,盛朗熙早已习以为常,他清理好自己,穿了一件宽松的浴袍坐在床边,温柔的抚摸着苏宴依旧如杂草一般的头发:“又胡思乱想了,恩?”
不知道是不是苏宴的错觉,每逢做完男女之事,盛朗熙都格外的温柔体贴,声音也格外的磁性好听。
苏宴扒着盛朗熙强有力的胳膊坐起来,靠在床头,抓着被子,露出肩膀的大片雪白:“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她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退去,红扑扑的的小脸加上纯白懵懂的表情,让盛朗熙情不自禁的在她的唇上啵啵的亲了几下:“小傻瓜,都说了不让你胡思乱想。”
盛朗熙给苏宴盖了一下被子:“好好休息,我去工作了。”
“还要工作啊!”苏宴脱口而出来了这么一句,一抬眼,看见盛朗熙闪过的一丝纠结,她朝他挥挥手:“快去,争取在我睡着之前回来。”
盛朗熙笑了笑,亲亲她的额头:“不要等我,会很晚。”
“恩,知道啦!”
在盛朗熙穿着拖鞋往外走的时候,苏宴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达达的家庭教师”
盛朗熙奇怪的回头看她:“达达的家庭教师怎么了?”
苏宴迟疑了一下摇摇头:“没事,你去工作吧!”
这晚,直到苏宴彻底睡着了,盛朗熙也没再回她的卧室。
第二天清晨苏宴被刺眼的阳光照醒,她揉揉眼睛迷瞪的坐起来,待刚醒来那股慵懒劲儿散去,她才从床上下来。
真是越看这次装修风格越喜欢,走到哪都是金光闪闪的,苏宴觉得除了跟盛朗熙领证结婚办婚礼外,她的人生快要圆满了。
舒展着胳膊腿到处乱晃,顺便欣赏一下其他房间的装潢,过过眼瘾。
走到达达房间的时候,她斜着身子向里面望了一下,里面有女佣在打扫,达达没有在里面。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今天是周六,达达不上学啊,大早起的,人呢?
女佣抱着一堆要换洗的床上用走出来:“苏小姐可是要找小少爷?”
苏宴点点头:“他人呢?”
“安老师来了,小少爷现在正在跟她在后院晨读。”
经女佣这么一说,苏宴倒想起来昨日达达跟她说的那一番话来,她觉得,非常有必要跟这位安老师谈谈对达达三观教育的问题。
想着在家里,都是自己人,除了盛朗熙没人会嫌弃她,便脸都没有洗,穿着宽大的睡衣,顶着稻草一般的头发去了后院。
今天天气真是后,阳光明媚,白云朵朵。
苏宴边走边合计,趁着这么好的天,要不要带着达达去河边钓个鱼野个炊什么的。
最近大事小事一堆,她没能陪在达达的身边,借此机会,正好弥补他一下。
想的出神,不知自觉的就走到了后院拱形门的位置。
后院拱形门内是个小型花园,里面种满奇花异草,六叔在这里的时候爱风雅,便在里面修葺了一个小亭子,小亭子里面置办了一张桌子跟几把椅子。
闲暇的时候,他可以在里面赏赏花喝喝茶,那情景,着实有几分古人的风雅。
安瑟琳看中这个小亭子的安静,便把这里当做给达达做辅导的地方。
此刻这里,出了达达,还聚集了一干没有活计的女佣。
“真的吗,真的是苏小姐逼走了简中校?”
一个小女佣的声音清脆又难以置信的声音传来,拱形门外的苏宴戛然止住了脚步。
“当然是真的,不然简闵在总统府待的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出走?你们这个未来女主人啊,别看表面一副嘻嘻哈哈什么都不计较的样子,其实心里有主意的很呢,你们想啊,简闵长的比她好看身材也比她好,又经常陪在阁下的身边,她能不防着点么?女人善妒无可厚非,但像她那样小肚鸡肠眼睛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人就可恨了,简闵多好的一个女人啊,对阁下又衷心,就这么被她给逼走了。我劝你们啊,尤其是那些年轻长的漂亮的都收敛着点吧,别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动着歪心思,惹恼了你们家那位母夜叉,可有你们好受的”
从拱形门到小亭子没多远的距离,安瑟琳的话一字不落的传入苏宴的耳朵里。
苏宴深吸一口气,极力不让自己发作,理了理头发,迈着优雅的步子从拱形门后面走出来,拖长音的哟了一声:“不愧是老师好,口才就是好,死的都能说成活的,没的都能说成有的。”
谁也没想到一向爱睡懒觉的苏宴今天起了一个大早,更没想到她竟然会找到小花园这么一个隐秘的地方。
围着安瑟琳的佣人们脸色大变,均是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众人一眼形势不对,都夹着尾巴垂着头默默的向回走。
苏宴一声冷喝:“今天不把事情说明白,谁都不许走!”
佣人们暗暗的倒吸一口冷气,默默站在旁边,垂着头不说话。
苏宴走过来看了达达一眼,气不打一处来,瞪着此刻正端坐在椅子上的安瑟琳。
这是苏宴第一次见安瑟琳,她跟平时我们印象中老师形象不太一样,化着浓妆,打了好几个耳洞,脚上穿着一双恨天高,身上穿着一套最新款的秋冬服饰。
潮,没有一点知识分子的书卷气,这是苏宴对安瑟琳的第一印象。
“我说这次回来大家怎么看我都不顺眼了,原来是你这个八婆在背后使唤。”苏宴来到安瑟琳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既是达达的老师,那我暂且也称你一声老师,敢问老师,当着一个五岁孩子的面议论她母亲的是非真的好吗?你就是这么给他树立榜样的?我再问一个,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逼走了简闵?有证据么,现在拿出来,当我也看看,我一个整天在医院养伤的病号怎么就成了陷害他人一肚子坏水眼睛里容不下他人的大恶人了?”
安瑟琳脸色変化分呈,一会儿黑一会儿白,短暂的滑稽变脸之后冷笑着说:“你自己做的事情你你自己心里明白,用得着我说么?”
“用得着!你不说我都不知道知道还有设计人的本事,快,说清楚,让我听听我怎么庸俗怎么上不了台面又是怎么逼走简闵的?”
在众人都认为安瑟琳在背后说人闲话,不巧被当事人抓包,不论她说过的话是否真假,今天的事都够她喝一壶的时候,她拍了暗红松木的桌面,气愤而起:“你害死了易珂,大家有目共睹,如此狼子毒蝎,其他的事情还用说么?”
苏宴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被她的话逗笑了,这女人真是越说越离谱,这么爱自己加戏怎么不去做演员?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害死了易珂?”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