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屿时。
她戴一个谈屿时戴一个,正好配成一对儿。
太阳渐渐升起,早市的人渐渐散去,苏宴乘坐公交到了上班的医院,刚下公交车,看见谈屿时的车恰巧经过,她一路猛追,在医院的停车场与谈屿时相逢。
“师兄,早!”苏宴喘着大气说。
谈屿时拿着车钥匙的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怎么气喘吁吁的?跑步过来的?”
苏宴笑笑,没告诉他因为追他的车她才这么喘,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粉猪吊坠塞进谈屿时的手里:“送你的礼物!”
谈屿时展开手掌看了看,淡笑着说:“一个大男人带这么粉嫩的东西别人会笑话,你留着自己戴吧!”
苏宴把他的手推回去:“难道没人告诉你,你非常衬粉红色吗?一个小玩意,你就别推辞了!”
“你的意思是我很娘娘腔?”
谈屿时开着玩笑,把那个银质的小粉拿起来,对着太阳看了看,在苏宴快要变脸之前说:“既然你送了我,那我就收下,谢谢你苏宴。”
苏宴的脸色马上阴转晴,笑吟吟的跟谈屿时并排往医院里面走。
路过护士站的时候,苏宴听见一帮小护士在谈论减肥的话题。
护士a:“要想身材好看,不能只减肥,还得塑形。”
护士b:捏了一下自己松垮垮的腰:“怎么塑啊?”
护士c喝了一口水:“跳舞啊,跳舞最能给身材塑形了!”
护士b看向护士c,“每天忙都忙死了,哪还有时间跳舞?”
护士c突然想起什么,把水杯往护士台上一放,压低声音说:“咱们的谭主任的太太是个舞蹈演员,回头让他太太来医院教咱们几招。”
护士a:我怎么不知道谭主任的太太是个舞蹈家?
护士c:我跟我妈看过她的演出,谭主任还上台给她鲜花,两人亲热的不行。
护士b:谭主任看着不着调,没想到还是个爱妻狂魔!
小护士哈哈的笑了起来,其中一个护士看见苏宴跟谈屿时经过,赶忙递眼色给其他护士,护士们回头看了看他们,均正经起来,眼底却是掩不住的笑意。
苏宴装着什么都没听见,跟谈屿时继续谈笑着从他们身边走过去,在科室门口,苏宴蹙眉问谈屿时:“谭主任的太太真的是舞蹈演员?”
“也许吧,我不太关心别人的私生活,不清楚!”谈屿时不经意的回答。
“你不是去过谭主任的家么?怎么连他太太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
谈屿时准备推开科室门的手一顿,转头看着苏宴,表情有些微妙:“当时他太太没在家里,所以没见到。”他推开科室的门走进去,边整理桌上的病例边问苏宴:“你怎么突然对谭主任的太太感兴趣起来了?”
苏宴呵呵一笑:“师父打电话跟我说他跟师母正在闹矛盾,所以就随口问问。”
谈屿时拿着病历夹在苏宴的发顶轻轻一扣,笑着说:“瞎操心!”
因为辰哥的事,苏宴忐忑了一上午,生怕辰哥查到她的工作地点,来医院找她麻烦,心惊胆战了一天,直到下午下班,也没一个可疑的人找她。
第二天,第三天都是,苏宴的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给杜凤莲打了一个电话,问了问苏望的伤势,好在他都是皮肉伤,没有伤到要害,在小诊所治疗了几天,已经能下床走路。
杜凤莲问她什么时候可以回家,以防万一,苏宴让他们再等等。
这几天,苏宴都睡在网吧,晚上饿了就用泡面冲击,今天她向往常一样走进网吧的时候,几个彪形大汉突然从电脑的椅子后面冲出来。
一看这情形,苏宴就知道找她麻烦的人来了,她用力推翻摆放在网吧门口很高的一摞啤酒瓶,转身拔腿就跑。
她跑,那几个彪形大汉就努力追。
为了掩饰自己,苏宴专挑较为隐蔽的地方跑,跑来跑去,她跑迷了,不管自己身在何处,看见胡同就钻。
刚开始大汉们穷追不舍,紧跟在苏宴的身后。
可是苏宴身子小巧又灵活,跑的还快,这一带的巷子又多,没一会儿便不见了她的踪影。
苏宴躲在一个绿色垃圾桶的后面,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觉得没有纷乱的脚步声,她才放心的大口喘气。
报警这一条路行不通,霍成身后不仅有很有钱的爹,还有个一手遮天的岳父,他们随便动动手指,就能扭转乾坤颠倒黑白,弄不好,还会把苏望搭进去。
苏宴想打电话求救,可她拿着手机却不知道打给谁,以前的同学几乎都已经不联系,科室里几个对她有点意思的男人,都弱不禁风、风一吹就倒的样子。
谈屿时是唯一能救她的人,但她不想打给他,他那么一个纯白善良,斯文儒雅的一个男人,她藏都藏不过来,怎么舍得他为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
苏宴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断了打电话求救的念头,天无绝人之路,她不相信自己今天会死在这。
眼睛环视一周,慢慢的直起腰,朝着巷子另一端跑去,就在这时,一个粗犷的声音大喝一声:“快来人,她在这里!”
“咚咚咚”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在胡同里响起。
苏宴暴露了自己,加快了奔跑的速度,她跑啊跑,跑啊跑,觉得再这么跑下去,自己真会跑死。
忽地她看见前面一堵高高的墙,渐渐的放慢了脚步,草,是个死胡同。
几个彪形大汉追上来,其中一个冷笑着说:“看你还往哪跑?”
苏宴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举起双手,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别打我,我投降!”
几个大汉相视一眼,均擦了一下额头的汗,妈的,小娘们真能跑,累死我们了!
因为苏宴没了力气,没办法走路,她让大汉们轮流背了回去。
第42章:我是总统的女人()
缪斯酒吧,306客房。
霍成斜着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坐在地上的苏宴。
他指间夹着一根香烟,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长相邪魅的面目:“听说你很能跑,跑啊,现在怎么不跑了?”
苏宴抬头,冷冷的说:“被你抓住,我认栽,要打要骂随你的便!但是有一点,你既然抓了我,就不能再抓苏望,他欠你的地方,我替他还!”
“有种!”霍成拍手道。
他蹲下来与苏宴平视:“苏望的帐我不提了。我们来算算我们之间的帐。你胆子真是不小,敢对我注射麻醉剂,我看你是活腻了!”
“啪”的一声脆响,霍成用力打了苏宴的脸一巴掌。
苏宴的侧脸马上变得红肿起来,她闷声一声,愤怒的抬了下巴:“是不是男人,打女人?”
霍成斜勾了一下唇角,站了起来,边解皮带边说:“是不是男人,你马上就知道了!”
霍成脱了裤子又脱了上衣,只穿一条内裤的他一把把苏宴从地上拽起来,抵到冰凉的墙面上,对着她苍白的唇就胡乱亲了过去。
苏宴一边挣扎一边大叫。
纵使她的性子再泼辣,就力量而言,也不是霍成的对手。
霍成再次亲她的时候,她狠狠的咬了他一口,把他的嘴唇咬出了鲜血。
“啪!”又是一声凌厉的掌掴声。
霍成揪住她的头发,阴侧侧的说:“在我的床上,从未有过漏网之鱼,你休想破了这个特例!”
说完,成哥撕裂苏宴的上衣解开她的裤扣,举着硬气,准备挺身而入的时候,只听苏宴尖锐的大叫:“我是盛朗熙的女人!”
“不管你是谁的”霍成一句话没说完,怔住,渐渐放松了对苏宴的束缚。
他写满情欲的眼闪过一丝慌乱,他看着苏宴:“你刚才说你是谁的女人?”
“盛朗熙!我是当今总统的女人!”苏宴眼睛里带着血丝,声音涩哑,微微颤抖。
霍成干笑了几声:“女人,你这样撒谎可不行!”
苏宴深吸一口气,镇定一下,用力推开霍成。
弯腰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包,从包里掏出手机,从手机相册里翻出一张照片:“不信你自己看!”
只见那张照片上的背景是一间比较豪华的客房,男的躺在白色的床上,女人趴在他的胸前嫣然巧笑。
女的是苏宴,男的是——盛朗熙。
霍成把那张照片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不像是合成照。
男人确实跟当今总统盛朗熙长的极像,他轻咳一下,虚张声势的说:“你以为你随便拿张照片,我就会相信你的鬼话?”
“如果你还不相信,你可以带着我找他当面对峙!”
苏宴知道,这个时候纵使她再害怕,也不能表现出来,谭平说了,能解决这件事的人只有盛朗熙,她必须把这张王牌运用好。
霍成后退几步,双臂环肩,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苏宴。
他胆子再大,也不敢碰总统的女人,这种涉及到身价性命的事,你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搞砸,他们霍家就全完了。
“你当着我的面跟总统阁下打个电话,只要能让他对你说句我爱你,我就放了你,并对以往的事一概不再追究。”
苏宴冷嗤一声,甩了一下头发:“谁不知道总统阁下在工作期间不接私人电话,你让我现在打电话,不就想刁难我么?与其让他在电话里跟我说,还不如让他当面跟我说,你有没有胆子跟我往雨花台走一趟?”
雨花台,总统阁下以及内阁重要官员办公的地方,是h国政治首脑的聚集地,国家各种大法重大决策都是在在这里审批通过颁布出去。
“我去找死么,去雨花台!”霍成没好气的说。
谁知道知道雨花台军事政治重地,一般人不能随意进出,违反者当以重罪论处。
“我们不进去,总统阁下七点下班,我在雨花台外面证明给你看!”
霍成盯了苏宴几秒,虽然他还是不相信她的话,但是他说话的语气已没有刚才的强硬:“好,就按你说的办!”
其实苏宴根本不知道盛朗熙几点下班,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去雨花台能不能碰上盛朗熙,但她除了这个没想出其他更好的办法。
在想出其他办法之前,尽量拖延时间。
霍成亲自开车送苏宴去雨花台。
雨花台是政府重地,霍成不敢把车开的太靠前,距离雨花台大门口还有五十米的地方,他把车停了下来。
他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苏宴,冷冷的说:“但愿你不是在骗我,否则你的下场会很惨!”
“你现在还是想想怎么替自己收场吧!”苏宴无畏道。
六叔把一个深蓝色的文件夹合上,恭敬严肃的说:“以上就是最近盛子清的动态。我们的人暗查了他的办公室,没发现他与其他恐怖组织联系的证据,我猜想,他一定听到了风声,把那些证据转移了!”
盛朗熙放下手里的黑色签字笔,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沉思片刻:“查一下谭平,看证据是否转移到他那。”
“是的,阁下!”
六叔汇报完工作没有马上离去,而是踌躇片刻道:“阁下,迪吧国那边来信问,您什么时候与他们联姻。”
正在批示文件的盛朗熙抬头看了六叔一眼,沉吟几秒:“这个事情我还要再考虑一下,过段时间再说!”
“好的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