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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宴把萧慕锦推让给苏望的啤酒夺过来,瞪他一眼:“有病吧你,我让改好还改不过来呢,你还往坏的方面怂恿他!”
萧慕锦不以为然:“喝酒算什么坏的方面,我记得他以前酒量挺不错的,想着让他喝一点在酒精的刺激下或许能想起来点什么?”
苏宴又骂了他一句有病,便不再搭理他。
苏宴拿着那罐开了封的啤酒,望着窗外浓郁的夜色轻轻的啜饮了一口,不知怎地,她此刻的心情有些沉重。
也许是想起了已故的母亲,也许是因为乔翘的泪水,此刻的她倒有大醉一场的冲动。
萧慕锦没有急着发动车子,而是借着车里昏暗的灯光看着她小口喝着啤酒若有所思的侧脸:“刚才那个是苏望的小女朋友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回头看了后座的苏望一眼,苏望则是一脸事不关己的漠然。
苏宴抓了一下头发,轻轻的嗯了一声。
“怎么不让她上我们的车,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回去不安全,这里不是还有苏望吗,你也不让人家两个小情侣见见面,王母娘娘啊你这是!”
苏宴心里莫名有些烦躁,她仰头把易拉罐里的剩下的啤酒一口气喝完,把易拉罐捏扁,侧头对一脸愕然的萧慕锦说;“开车,我回去有事给你说。”
苏宴走后,达达闹了好久晚饭都没吃就直接睡了,盛朗熙略显疲惫的从达达的房间里走出来,正好碰见冲了奶粉端上来的夏夏。
盛朗熙朝她摇摇手:“已经睡了,今天晚上就别喝了。”
夏夏轻声应了了一声,见盛朗熙没别的吩咐,便端着牛奶默默退下。
盛朗熙今天感觉真的很累,好久都没有过这种步伐沉重只想躺着的感觉,他耷拉着肩膀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下着楼梯,刚下完最后一级,楚源风风火火的从外面里走来。
他身上带了夜的凉气,走到盛朗熙的身边时,盛朗熙明显感觉到他身上的寒冷气息,他看楚源一眼,知道他找他有话说,便转了方向,朝着书房走去。
“盼星星盼月亮,好容易把人给盼来了,你却把人给气走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楚源在若大的书房里走来走去,最后一屁股坐在梨花木椅子上,愤愤然的说,
盛朗熙背对着楚源临窗而站,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当他得知苏宴回来匆匆往家里赶,第一眼看到她时,她跟萧慕锦亲密贴耳说着什么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更让他不能接受的是苏宴明明已经看见他回来,却没有第一时间跟萧慕锦拉开距离,而是继续延续着他来之前的亲密动作与他耳语着什么,这让他心生嫉妒。
一嫉妒,他便不是他了。
“简闵说你在明知道易珂做错的情况下,还逼着达达给她道歉,你们大人闹就很闹,打个头破血流最好老死不相往来,可孩子有什么错,达达那么小,是非观还没健全,你这做,不是引他入歧途么?”
简闵跟苏宴有过节,明知道她来了却没有出来见她。
她没出来不代表她没看见客厅发生的事,更不代表她可以装聋作哑。
当她看见易珂无缘无故的训斥夏夏恨不得吃了她样子,而后又看见盛朗熙莫名其妙站在易珂一方逼着达达给易珂道歉时,她简直肺都要气炸了。
如不是怕突然跳出来被苏宴笑话,她真想冲出来把自己眼睛看到的来龙去脉一字不落的讲给盛朗熙听。
当看到盛朗熙轻声安慰被达达打的易珂,并亲自打电话给陈医生让他赶快过来给易珂检查一下时,简闵才明白过来盛朗熙是故意这么做的。
简闵想不通盛朗熙为什么要故意这么做,只觉得他今天的所作所为简直荒唐透顶,气闷之下无处发泄,便打电话给楚源。
楚源听后也是一肚子的气,特地过来找盛朗熙撒气。
“你说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楚源拍着椅子扶手气愤的说。
盛朗熙回头看他一眼,淡淡道:“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不用我管你让我省点心啊!”楚源气过之后轻轻的叹口气,缓了缓语气说:“据我们的人报到,苍鹰那家伙利用假身份已经嵌入我国境内,是否会马上找六叔会合才说不定,毕竟他跟六叔之间有那么多的罅隙,但不管怎样,形势对你都很不利,你不利用这个机会跟苏宴的关系缓和一下,让她给萧慕锦捎句话,总统之位让他少掺和,你竟然还跟苏宴闹矛盾”
“总统之位就算夺不回来,我也不会求一个卑鄙小人。”
“谁让你去求了,就是让你跟苏宴传句话”楚源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碰上盛朗熙阴沉的眼神,他用小拇指挠了一下鼻子,轻轻嗓子小声喃喃:“其实人家萧慕锦也算不上卑鄙小人”
在盛朗熙彻底发火之前,他识趣的闭上了嘴。
窗外一阵冷风吹过,轻轻的掀动着书桌上的纸张,发乎“沙沙沙”的轻响。
书房里静悄悄的,盛朗熙与楚源似乎都陷入了自己的迷思里,想着自己的事情,就在这时,一身劲装的简闵扶着腰上的佩剑急匆匆的走进来,眉宇间带着喜色:“报告阁下,盛子清在我国东南沿海一带被抓获,现在正由特警压护朝这边赶。”
楚源听后,站起来拍着手,眉眼均是掩饰不住的笑意:“盛子清落网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阿朗这次复位有望了!”
确实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但是盛朗熙却高兴不起来,他听后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知道了,再没有其他反应,惹得简闵还以为自己禀告晚了,他早知道了这件事。
萧慕锦听完苏宴的讲述,略一沉思:“这也不能完全怪苏望吧,是那个叫乔翘的女孩儿自愿的,女人太傻,怨的了男人么?”
“如果有一天我为你做了这样的事情,你对我也要不管不顾?”苏宴没好气的说。
萧慕锦怔了一下,继而暴怒:“说什么呢,我萧慕锦再无能,也不会窝囊到那种地步!”
苏宴真是跟他说不清楚,不耐的挥了一下手:“不说别的,你就说眼下的情况怎么解决?”
“你不是都打算好了么,带着苏望上门负荆请罪,然后让苏望娶了乔翘。”
苏宴确实是这样的打算的,但没有跟萧慕锦说过,她眼中闪过一丝愕然:“你怎么知道我是这么想的?”
萧慕锦不屑的冷哼一声:“我还不知道你,如果有一天地球不转了,你也能怪自己重力太大给地球增添了负担。”
苏宴怔了一下,笑瞪着萧慕锦:“你这是什么破比喻?”
苏宴跟萧慕锦讨论了半天也没讨论出一个结果,因为萧慕锦一直跟她唱反调,意见相悖。
即使这样,苏宴仍感觉心头的大石头卸去了一半。
她最近越来越有这种感觉,不管什么样的事情,只要让萧慕锦知道,就一定不会被搞砸。
他有扭转乾坤的能力,总能柳暗花明又一村,苏宴跟他说苏望跟乔翘的事情,内心似乎也没指望他马上给她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但是这事得让他知道,他知道了,将来不管出了什么乱子,她都不害怕。
苏宴从萧慕锦房中走出来,鄙视的瞪了一眼被他关上的房门,嘟囔着:“我自己又不是不会走,推什么推?”
苏宴本来打算明早再给苏望谈这件事,但是心里存不住事情的她还是没忍住,轻叩了苏望的房门。
第241章:我以前真的那么坏么()
苏望还没睡,正在房间里玩一个魔方,魔方是萧慕锦的,他经常玩这种烧脑玩具,苏宴说他在锻炼脑子,他却说自己在锻炼手指的灵活度。
苏宴玩的最好的一次是一面的两个子没有恢复原位,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该怎样转动,同时又不想动其他的子重头在来,急的她真想把两个子抠下来放到他们该在的位置去。
苏宴坐在床边看苏望玩了一会儿,他竟然把整个魔方都恢复了原位,苏宴惊诧的看着他,眼中带着赞许的目光:“不错啊,竟然完成了!”
苏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两个小时才完成,跟箫大哥差远了,玩的不好,姐姐不要取笑!”
怎么会取笑,苏宴当初了玩了一上午也才达到那个最好成绩。她轻咳一下,“你别跟姓箫的比,那个男的不是人。你做的很不错,很棒!”
苏望虽然还是不好意思,但是像小孩子一样笑了起来。
“姐姐这么晚了不睡,找我有事么?”
苏宴斟酌了一下,还是决定把他跟乔翘之前的事情说出来。
为了以免小绵羊似的苏望受到刺激,苏宴尽量用不带任何个人感情的语调平述了整个事情。
苏望听完,睁大眼睛,双手紧紧的抓着椅子扶手,震惊的好大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
“苏望你别太”
苏宴想说几句宽慰他的话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以前的苏望也是苏望,跟霍成的那些勾当都是他本人做出来的。不能因为现如今他什么也想不起来就把那些事情责任全都归咎到别人的头上。
“姐姐,我以前真的那么坏么?”苏望艰难的开口。
苏宴迟疑了一下,点点头:“确实挺混蛋的。不过我们都愿意跟你一个改好的机会。”
苏望紧咬了一下嘴唇,像是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垂下眼睛,惭愧万分的说了一声:“对不起!”
苏宴过来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他的对面,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缓声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乔翘的伤害虽然不是了你直接造成的,但确实是因你而起,你愿意坚强的负起这个责任么?”
苏望抬头看着苏宴,里面有湿润的波光微微晃动,他郑重的点点头,目光笃定而坚毅。
即便如此,承担责任的道路比他们姐弟二人想象的难的多。
当苏宴带着苏望提着提着一些礼品到了乔翘的家,被情绪激烈的乔氏父母拒绝门外。
苏宴站在冰冷的门外求情求了半天,引来了好多邻居的围观,乔父才咣当一声打开门,恶狠狠的把苏宴姐弟拉进去。
最近他们乔家因为此事已经够丢人的了,实在不想再让这件继续发酵。
苏宴一被拉进门,乔母二话不说拿起扫帚就朝他身上打,最后连扫帚杆都打断了。
苏宴虽然心疼但是她知道此刻不能拦,她越拦,乔翘父母只会越生气。
这些事情她来之前已经预料到,并给苏望交代,不管乔翘父母怎么对他,都不要他还手,父母疼爱之女心切,让他们发发心中的怒火也是应该的。
苏宴被打,苏宴这个当姐姐的全程就在一边看着,那种滋味只有她这个当事人能体会。
最后还是乔翘弄坏了卧室里的门锁,拿着一边水果刀从房间里冲出来,把刀架在脖子上以死威胁才让失去了理智的乔母住手。
苏望跪在地上,乔母打苏望看似毫无章法,又急又恨,但她打下手的每一下都朝着苏望的后背,没有一下说朝着他的脸上打的,到底说人民教师,虽然很生气,潜意识里却受着某些规范。
苏望穿着白衬衫,斑驳的血迹透过白衬衫显示了出来。
苏宴闭了闭眼,目光转向坐在单人沙发上闷着抽烟的乔父说:“乔叔,事已至此,你们再生气也是无济于事,与其让事情不断的发酵,让周围的人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