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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黄莺。”女子言简意赅的说。、
苏宴吹眼反复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然后抬头天真无邪的问;“黄莺就是那个黄莺鸟的黄莺吗?”
黄莺嗤笑了了一下,径直走到萧暮锦的身边,背对着苏宴,压低声音说:“你从哪找来这么一个白痴?”
萧暮锦眸色沉了沉,认真且笃定的纠正:“她不是白痴!”
看见载有他行李的车队从远处驶了过来,冷着脸绕过黄莺指挥佣人往房子里搬东西去了。
黄莺不依不饶的紧跟在萧暮锦的身后,笑着说:“哟,生气了?”
萧暮锦不理她,她自己继续说:“老大说的果然没错,谁恋爱谁笨蛋,我看你也快跟那个白痴差不多了!“
萧暮锦斜睨了她一眼,冷冷的说:“你最近没任务吗?“
黄莺耸了耸肩:“没有。”
“我看就是闲的你!”
“诶,这么长时间不见我,你就这么跟我说话?”
伴随着她的话音,一记猛拳朝萧暮锦打过来,萧暮锦敏捷的向左一躲,黄莺的拳头扑了空,同时又迅速的打出第二拳。
萧暮锦利落的转身,手下丝毫不留情,紧抿着嘴唇跟黄莺交起手来。
正在欣赏四周风景的苏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惊愕的看着陷入混战的两个人,刚才还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
再看看进进出出的佣人,他们都有节奏有纪律的忙自己的事,没有一个人上前劝架,好像他们早已司空见惯。
苏宴想上前帮忙但又不知该帮谁,按说她跟萧暮锦关系那么近应该帮萧暮锦,但站在公正的角度上说,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打架,同为女人,她应该去帮自己的且理论上处于弱势的女同胞。
站在旁边观察了一下战局,局势越紧张两人的打斗也越来越猛烈,苏宴觉得做为一个有着正确价值观的女青年,此时应该挺身而出制止这场恶战。
她的理论还未付出行动,只见黄莺被萧暮锦打打倒在地上拔出腰间锋利的短匕首时,苏宴本欲向前的脚步及时的向后缩了缩,多一事不如省一事,她还是隔岸观火来的安全。
主人没发话,苏宴也不好意思擅作主张进别墅里面参观,只好立在一棵粗壮的法国梧桐下看两人打架解闷。、
萧暮锦跟黄莺的这场打斗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最后以黄莺趴在地上,萧暮锦抓着她拿着刀子的手骑在她的背上告终。
“一点长进都没有,我离开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光玩了?”
萧暮锦在黄莺的后脑壳上敲了一下,松开了她。
黄莺翻了一个身儿,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把匕首插入刀鞘,拍拍身上的灰尘,带着犀利光芒的眼睛狠瞪着萧暮锦:“等我超过了你,我非杀了你不可!”
萧暮锦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一样勾了一下唇角:“这辈子估计都不可能了!”
黄莺不屑的“切”了一声,看了百无聊赖的苏宴一眼,跳上自己的跑车,一阵风似的飞驰而过。
萧暮锦拍了一下手上的灰尘,走过来踢了一下蹲在地上的苏宴:“武打戏不好看吗,怎么没一点兴致?”
苏宴向上翻了一下骨碌碌的大眼,捂着肚子道;“再好看的表演也没吃饭能让我心情愉悦,萧暮锦,我快饿死了,让你管家快点给我做饭吧!”
第205章:你可知罪()
最近总统府都在私下议论着一件事,看似情深意重的前任总统阁下其实是个薄情寡义的家伙,这不,刚跟前妻离婚没多久就跟现在的妻子打得火热,用如胶似漆形容都不足为过。
其中曾受过苏宴的恩惠的夏夏最为愤怒,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喜新厌旧,只看新人笑不听旧人哭,连带着教唆达达跟盛朗熙也不亲近起来。
这日,夏夏洗好达达的床上用品,出去晾晒回来碰上一个年长的女佣,二人闲来无事便在墙角底下唠起闲磕,盛朗熙喜新厌旧这一脾性又被他们搬到台面上来聊。
好巧不巧的简闵从这边路过,听到了二人的窃窃私语。
当她听到夏夏与那位女佣说盛朗熙对易珂宠爱有加,两人缠绵整夜第二天脸床都起不来的时候,简闵气的真想一剑结束了这两个嘴碎的家伙。
但是楚源最近经常教育她,让她遇事不要冲动,冷静下来细想一下原因出在哪里,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起因始末才行动。
简闵在这方面吃过不少亏,楚源跟她说了,她便谨记了这条。
把抽出一半的佩剑缓缓的放回去,蹙眉深思,如不是盛朗熙跟易珂做出这样的事被人看见,谁那么大的胆子敢造谣生事?说白了根本问题还是出在盛朗熙跟易珂的身上。
简闵自然不敢去质问盛朗熙,她三思之后便把矛头指向了易珂。
简闵冲进卧室找到易珂的时候,她正坐在梳妆台上动作优雅的画着眉毛。
盛朗熙至今病的还卧床不起,这个女人竟然还有心思打扮自己!简闵的气不打一处来,怒火上来,管她是易家的千金还是盛朗熙的现任妻子,提着剑就疾步走了过去。
她走到易珂的身边,用泛着寒光的佩剑直对着她的眉心:“你可知罪?”
易珂怔了怔,看清来人是简闵后,唇角不屑的勾了一下,轻抬了眼皮看她一眼:“神经病!”
简闵握着剑朝她的脸近了几寸,目光犀利愤怒:“你可知罪?”
易珂“啪”的一下把眉笔拍在桌子上,美目瞪圆,呵斥道:“这是谁教给你的规矩,没大没小,马上给我滚出去!”
“我问你,你每日出入阁下的病房,在里面到底做了什么勾当?简闵气呼呼的说。
易珂怔了一下,抿嘴得意的笑了起来:“原来你吃醋啦?”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简闵,冷哼一声:“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就你这样的也敢喜欢阿朗,真是笑话!”
简闵脸红似血,她忍着心头怒气,耐着性子说;“现在阁下身体不好,政权上又是四面楚歌,做为他的妻子,你这个时候应该多体谅体谅他,不要分散他的精力!”
“啧啧啧,原来你真的喜欢阿朗,不过我告诉你,阿朗现在是我一个人的,你们任何人都休想从我手里把他抢走,我就是要全总统府的人知道我爱他,他也爱我,不仅如此,将来我还要告诉全国告诉全世界,我是盛朗熙的太太,是总统的夫人,你们这些人全是上不了台面的跳梁小丑!”
“难怪府里出现些些闲言碎语,原来都是你在作妖!”
简闵恨恨的瞪着易珂,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她以前觉得苏宴已经够讨厌了,没想到易珂比苏宴更让她讨厌。
“对,是我散播出去的,我就是要你们这些下人知道现在谁是这里的女主人,阿朗爱着人的是谁。”
易珂冷笑着又打量了一下简闵,喃喃着:“真是自不量力,随便什么阿猫阿狗也想跟我争男人,真是吃饱了撑的!”
简闵虽然是个孤儿,但从小生长在总统府,除了严厉教学的六叔,她不曾受过谁的冷眼虐待,现在易珂这么奚落她,她自然受不了,加上她又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当即就恼了。
长剑直抵易珂脖子上的大动脉,固执的一再追问:“你再给我说一遍,谁是阿猫阿狗?”
易珂不胜其烦,抓起梳妆台上的化妆品盒就往简闵脸上摔,里面的香粉洒出来弄了简闵一脸。
“有病!”易珂大吼。
简闵噗噗的吐了几下嘴里的粉末,抹了一下眼睛,羞辱难当,拿着剑的手收回来,另一只手迅速出拳,一拳砸在易珂刚化好眼妆的眼睛上。
易珂捂着眼睛一趔趄倒在了地上。
“反了你啦!”
易珂怒火攻心,欲要站起来好好教训一下简闵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目光扫到门口来人衣服的一角时,屁股马上在地上坐实,双手捂着眼睛嘤嘤的哭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
穿着病号服衣服的盛朗熙披着一件宽大的外套走了进来,短短两三天的功夫,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双眸无光,脸庞棱角开始尖锐吗,精神很差,一副软塌塌的样子。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还未开口便剧烈的咳嗽起来,简闵从未见他咳嗽的这么厉害过,连眼睛都咳嗽红了。
一直等着盛朗熙来扶她的易珂见他并无此意,便径自从地上爬起来,一副小弱鸡模样的扑进盛朗熙的怀里,楚楚可怜且十分害怕的说:“阿朗,你的手下要杀我!”
“谁要杀我的宝贝孙女啊!”易南行不知何时在保镖的陪同下出现在这间卧室的门口。
本来停止哭泣的易珂见到保护伞,从盛朗熙的怀里出来扑进易南行的怀里,梨花带雨的说:“爷爷你带我走吧,我不想在这里了,我太害怕了嘤嘤嘤”
易南行慈爱的拍拍她的后背:“傻孩子,你已经是结了婚的人了,怎么能动不动就说要离开的话?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还能往哪去?”
“可是这个女人要杀我,您也看见了,她手里还拿着剑”
易珂指着简闵,当着盛朗熙的面简闵不敢造次,忍着心头的愤怒在盛朗熙的暗示下把佩剑放回到剑鞘,双手一拱:“容属下回禀!”
“先给夫人道歉!”盛朗熙严厉的说。
简闵怔了怔,难以置信的看着盛朗熙:“可是易珂她”
“道歉!”盛朗熙的声音拔高了些,也愈发的严厉。
简闵动了动嘴唇,欲要为自己申辩些什么,碰上盛朗熙冰冷至寒带着警告意味的眼神,她什么不能再说出来,委屈的紧咬了一下嘴唇,倔强的就是不开口。
“简闵!”盛朗熙大喝一声;“给夫人道歉!”
简闵委屈至极,眼睛一眨,泪珠就滚了下来。
“道歉!”
“算了算了,因为一个下人不值得发那么大的火。”易南行拍拍易珂的手,拄着一根梨花木杖走到盛朗熙的面前:“我来找你是谈事情的不是来看你发火的。”
他回头看了一眼抽抽啼啼的易珂,佯装教训道:“你也是,一个未来大总统的夫人跟一个下人置气,也不嫌自掉身份。”
易南行一口一个下人,说的简闵羞愤难当。
她表面上是盛朗熙的保镖,实质上跟盛朗熙的家人一样。
盛朗熙从来不把她当佣人使唤,她也从来不把自己当外人。
如今这样被人数落身份,简闵真是既尴尬又愤怒。
易珂看了一眼易南行,吸了一下鼻子,重新把架子端起来:“爷爷教训的是,我自小娇生惯养受最好的贵族教育,岂能跟一个不知父母是谁、从哪里捡来的野孩子一般见识?”
简闵打易珂那一拳下手不轻,但是现在易珂已经感受不到了疼痛,她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报复后的快感里。、
她挑衅的看着简闵,目光轻蔑且得意。
简闵再也忍受不了他们爷孙俩的羞辱,提剑欲要上前,只听盛朗熙大喝一声:“来人,把简闵给我拿下!”
从门外面跑过来两个士兵,看到怒气正当的简闵,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动手。
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一人扼住住她的一只胳膊,把她制服。
“简闵以下犯上,目无法纪,处以五十军棍即可执行!”他看了一眼两个犹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