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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源尴尬的偷瞄一眼苏宴,轻咳一下:“我说那是气话,不能当真!”
“你就是懦夫!怕得罪人,所有就违背自己的初心!哼,你不怕,我简闵不怕,我今天非要砍这个女人为阁下出气!”
简闵欲要甩开楚源的手,楚源岂是那么容易被甩开的?
一攻一守,两人在若大的客厅里打斗起来。
以为出了什么事的士兵赶忙跑过来,一看是自己人打自己,傻了眼,不知道该帮哪个好。
“你还不快走?”楚源趁着简闵处于下风的空当,着急的冲苏宴喊。
苏宴紧咬了一下嘴唇,冷着眉眼说:“如果真的是我的错,我会给你们一个说法。”然后迅速的转身,朝着客厅门口疾步走去。
“贱人,你给我站住,我今天非杀了你!”
简闵冲着苏宴的背影大喊,欲要过去拦截她,无奈楚源密不透风的招式缠的她根本腾不出时间去追赶苏宴。
苏宴单薄瘦弱的身影没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气的简闵胡乱打一气,一巴掌扇到楚源的脸上,瞪圆了眼睛大骂:“混蛋!”
一出总统府,苏宴就感觉到实局的动荡,政治形势的紧张。
大街小巷都在谈论着关于总统退位的事情。
她乘坐出租车路过市中心的广场,悬挂在大楼正面若大的液晶屏幕正播放着有关的报道,许多市民汇集在屏幕的底下,驻足观看,不时的相互讨论着什么。
苏宴有些烦心,收回目光,靠在后车座上闭目养神。
“据雨花台心新闻频道报道,总统阁下盛朗熙于今日凌晨拟定好了退位文书,已交内阁审核,记者联系到一位雨花台新闻对外发言人,此发言人证实了这一说法,并透漏,退位文书将于明早之前公布总统退位,政权交替,对广大市民有哪些影响,本台记者走访了”
出租车内的电台广播还未广播完,出租车司机“啪嗒”一下关了广播按钮,义愤填膺的说:“雨花台那帮政客都是干什么了吃的,就不能让老百姓过几天安稳日子么,新任总统上位才几天,又换,越换越差,一届不如一届,本来挺看好得现在的盛总统的,干事沉稳,手腕狠厉,怎么突然之间变成弱鸡了,被一个不知名的小人物打得落花流水”
苏宴的眉头紧紧拢在一起,沉思了几秒,蓦地对出租车司机说:“师傅,改去桐柏路!”
半个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了萧慕锦家的路边,还未下车,透过出租车的窗户她看见,谈家老宅外面有许多记者,里三层外三层,把若大的独门独户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苏宴轻叹一声,她真是糊涂,有这么多记者在这蹲守,萧慕锦怎么可能还回这里?
她刚想让出租车司机掉头,一个戴着墨镜的黑衣人快步走到出租车前,敲敲苏宴这边的车窗。
苏宴迟疑了一下,把车窗放下一小半。
“是苏小姐么?”
苏宴点点头。
黑衣人没再说什么,而是掏出手机快速的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后,他把手机递给苏宴,让苏宴听。
苏宴狐疑的把手机放到了耳边,萧慕锦熟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过来:“我就知道你会去那儿找我,不过你也真是笨,你把我的住住址爆给记者,我还能在那里住下去么?你先什么也别说,跟着我的人走,他会带着你找到我,就这样。”
苏宴没说一个字,萧慕锦就擅自结束了这次听通话。
苏宴毫不犹豫的付了车资,从出租车下来,跟着黑衣人走到一辆黑色轿车前。
黑衣人帮她打开车门,她面无表情的跨坐进去。
车子在行驶了四十分钟后,下了主干道上了一条羊肠小道。
羊肠小道两侧种了许多高大的白杨树,白杨树的叶子很密,星点的阳光从叶缝里挤进来,照在车身上,发出细碎斑驳的光。
“到郊区了?”苏宴低声问了一句。
黑衣人没有应答她的话,冷漠着一张脸,继续开着车。
车子在羊肠小道上颠簸了二十分钟后,终于在一栋白色别墅前停下。
苏宴以前听人说过,恒鑫地产在市郊开发了一片别墅群,专为那些过腻了都市生活的有钱人寻一处安静之所,让浮躁的心放个假。
黑衣人给苏宴开了车门,苏宴从车上下来,抬眼看了近在咫尺的白色二层小楼,果然在楼顶的一角发现了恒鑫地产的logo。
“真会享受!”
苏宴冷笑了一下,在黑衣人的引领下跨入院门,进了小楼。
别墅里的装潢单一个“奢侈”不能形容,世界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好像都被挪了进来加以利用。
放在以前,苏宴早就亢奋的扑过去,亲吻瓷器,亲吻地毯,亲吻一切值钱的东西,但是现在,她心冷成冰,堆成山的金砖放到她面前,她也提不起兴趣。
萧慕锦穿着一身豹纹浴袍,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从楼上走下来,看了苏宴一眼,朝黑衣人挥挥手。
黑衣人退出去后,萧慕锦在充满南亚风情的沙发上坐下,背靠在上面,双手伸直放在沙发扶手上,瞧着二郎腿:“我这里怎么样?不比那个姓盛的总统府差多少吧?”
“只有内心贫乏的人才喜欢炫耀物质!”苏宴冷冷的说。
萧慕锦嗤笑了一声:“可以啊苏宴,境界高了,骂人不带脏字!”他蓦地想起来,身子向前伸了一下:“那个叫达达的小孩儿真像你,伶牙俐齿,特别好玩。”
他墨黑的瞳的盯看着苏宴,似笑非笑的说:“你的基因这么好,系要不也给我生个吧!”
苏宴瞪他一眼,咬牙道:“有病!”
“我说的是真的,我太喜欢那个孩子了,不过,我还是想要个女儿,你想啊,往后有个跟你一样的小女孩儿在这里走来走去,跟我贫嘴,惹我生气,是不是很有意思?”
苏宴冷冷上扬了唇角:“受虐狂!”
萧慕锦嘿嘿笑了笑,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在苏宴这根本不成立。
苏宴越吼他,越欺负他,他反而越觉得开心。
“当年盛朗熙出了多少钱,考虑到通货膨胀,以及人民生活水平提高,我给你翻五倍。盛朗熙无论当年给了你多少钱,我以五倍的价格给你,也买你一颗luan子!”
苏宴怔了怔,勃然大怒:“无耻!”
竟然用这种方式羞辱她!
萧慕锦眼中闪过一丝的疑惑:“怎么了?为什么要生气?我又不是不给你钱,在国外”
“别跟我提国外不国外,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
五年前交易luan子的事是她一生的耻辱,到如今,她都不敢长时间直视达达的眼睛。
错误犯一次,可以说是无可奈何,再犯,就是愚蠢。
萧慕锦欲要说什么,苏宴不耐的打断他的话:“你别跟我扯别的,我今天过来就是问你一件事,以达达为要挟,逼迫盛朗熙退位是不是你做的?”
萧慕锦点点头,轻松的说:“是我,怎么了?”
苏宴噌的一下冲到他面前:“你是不是疯了?以一个小孩儿为把柄,不觉得无耻吗?”
“不觉得。古人云,兵不厌诈,我只是稍微利用了一下那个小孩儿而已,根本没想过要伤害他,你大可不必这么生气!”
“无耻!”苏宴生气的冲他大吼。
萧慕锦眸色沉了沉,抬眼看苏宴,蓦地发现短短几天,她好像瘦了很多,休闲衬衫穿在她身上哐哐的,而且她现在的脸色极为苍白,像是营养不良的样子。
他蹙了眉,声音缓了缓,“苏宴,我这里什么吃的都有,你要不要吃点?”
苏宴闭了闭眼,声音疲惫至极:“萧慕锦你真是令我太失望了,你就算做不成你父亲那样的英雄,做个普通人也好,为何非要做夺权这样的事?你扪心自问一下,你是做总统的料吗?你能治理好一个国家么,你能让人民安居乐业,生活水平一步步提高么?你问问你自己,你能做到吗?”
萧慕锦盯看了苏宴良久,冷冷的勾了一下唇角,以一种漠然又自我防御的姿势坐着。
“我以为你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才来找我,原来是替盛朗熙当涚客了。”
“我”
萧慕锦挥挥手,示意苏宴先不要说话。
第189章:赌局的原因()
“还记得我跟你赌约吗?盛朗熙退位,总统一职悬空,我跟他算是势均力敌,算是在同一水平上,下面我会进行一些事情,逼他在你跟总统的职位上做出选择,你不是说他跟你在一起,是因为爱你么,那就让我们看看,他有多爱你,你跟总统的宝座他会选哪个!”
萧慕锦看着脸色苍白如纸的苏宴,心里一涩,偏了目光,眼睛没有焦点的看着墙角一个一人多高的青花瓷瓶,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他若舍弃了总统一职选你,我二话不说,把总统宝座双手奉上,并祝你们白头偕老,如果他选择了总统一职舍弃了你”
他转过来目光,轻轻勾了一下唇角:“既然他那么喜欢当总统,那就让他当,不过,你得跟我走,永远离开他,跟我在一起。”
随着萧慕锦的话,苏宴由最初的愤怒渐渐变得安静下来,事到如今,如果她还不明白萧慕锦夺权的真正意图的话,那她就太笨了。
他根本没有非要当总统的心,不过是为了赌一口气,为了她,跟盛朗熙较量一下,让她看明白,谁才是真正的王者,谁才是那个真正爱她的人。
苏宴从来不知道,萧慕锦对她的感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她望着他,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目光有惊愕也有疏离。
如果他所做的一切放在五年前多好,在她的心为他跳动的时候,在那个可以舍弃一切义无反顾爱一个人的年纪。
在那时多好,她可以单纯的爱他,花前月下,许下山盟海誓,看着他俊朗的眉眼,开心的笑。
可时间不会重来,现实没有如果,苏宴对萧慕锦的一时情动,随着时间烟消云散。
五年,少年少女成大人,足以改变一切。
苏宴闭了闭眼,长卷的睫毛在若大的空间里轻闪动,她盯看着萧慕锦,像是在用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说:“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萧慕锦面无表情的接上后半句:“放心,我不是地痞无赖,说过的话都算数!”
苏宴似乎就此还想说什么,在发出第一个音节的时候,却转了方向:“那我走了。”
突然一记闷累劈过来,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紧接着起了一一阵大风,院子了小树随风恣意的摇摆,天色阴沉的可怕。
这真是一个多风雨的时节!
“马上要下雨了,你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再走吧。”萧慕锦知道她多半不会留下,可还是心存侥幸的试着挽留她。
“不了,你让人送我回去就行。”
该谈的事情已经谈完,只需等后续结果就可以,她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倔!”
萧慕锦瞪她一眼,大步走到门口叫了之前那个黑衣人进来,没有好脸色的说:“送她回去。”
说完又加了一句:“一定把她平安送到地方!”
“是,主人!”
苏宴看了萧慕锦一眼,心中五味陈杂,欲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