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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盛朗熙嫁给我,我马上把总统的宝座让给他!”
苏宴怒极反笑:“你以为你是谁?总统的位置本来就是盛朗熙的,用你让?你以为用了些下三滥的手段让他受了伤,他就会一蹶不振,乖乖把总统的位置让给你吗?萧慕锦,你斗不过他,不管你手上有多大的权利,多重要的筹码你都斗不过他,你最终会是个失败者,是历史长河中的一个跳梁小丑!”
苏宴对萧慕锦极为熟悉,就是因为熟悉,才清楚什么样的话能击打他的内心,让他痛,让他抓狂。
果然,萧慕锦怒了,他双手抚上苏宴的肩膀,手背上青筋暴起,似乎再一用力,就能把苏宴的肩膀捏碎。
苏宴无所畏惧的迎视着他愤怒的目光,嘴角带着轻佻的笑。
她今天过来就是为盛朗熙报仇的,他不疼,不恨,不愤怒,她怎会甘心?
外面的大雨哗哗下个不停,大风刮着院子里的树木,发出“吱吱嘎嘎”要折断的声音。
两人僵持足足有五分钟,最后萧慕锦道:“好,那我们就试试看,看我能不能扳倒他,成为新一届的总统!”
松了苏宴的肩膀,转身回到刚才坐的座位山,从矮几上拿起一包烟,抽出一支,用打火机点燃,猛吸了几口。
“萧慕锦,你能不能别闹了?!”苏宴冲到他的面前,气急败坏的说。
烟雾缭绕,模糊了萧慕锦阴沉泛着寒气的脸庞:“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我说你能不能别闹了?你跟他有无冤无仇,何必要站到他的对立面?他是个一个好总统,在位期间,没有发生过大的经济波动,人们的生活水平也比之前更好,你拉他下台,不是跟他一个人为敌,而是跟全国人民为敌,难道你要百年之后,我们的子孙后代朝你的墓碑吐口水吗?”
萧慕锦不以为然的勾了下唇角,苏宴说的这些根本影响不到他,他才不管百年之后人们会怎么评价他,他不想成为伟人,也不想名垂青史,他只想守着心爱的人快快乐乐过完这一生。
萧慕锦吸了半支烟后,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她夹着香烟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看着苏宴的眼睛说:“苏宴,我们不如来打一个赌,你跟总统的宝座,看盛朗熙会选哪一样!”
苏宴怔了怔,狠瞪了萧慕锦一眼:“疯子!”
第186章:达达失踪了()
萧慕锦捻灭烟蒂,斜着眼睛看着苏宴,“怎么,不敢赌?怕你在他的心中不如总统的位置来的重要?”
“你能不能别无聊?”
苏宴真是无语,这么无聊的人是怎样掌握大权,动摇了盛朗熙总统的宝座的?
分明就是一个无赖,一个混子,怎么摇身一变快成为总统一职的继任者了?
“不赌就赶紧走。我要用实际行动向你证明,只要我想,我萧慕锦照样可以成为h国的总统!”
苏宴盯看了萧慕锦几秒,明知道他在激将她,她却不想在这个时候认怂,挺了挺胸脯,冷哼一声:“赌就赌,谁怕谁?”
苏宴再次回到总统府,已经是凌晨三点多。
没人知道在盛朗熙生命旦夕的时候,她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外面的风雨还在肆虐的进行着,院子里种植的大片多肉植物,没了六叔的养护,经历几个小时的风雨变得一片狼藉。
总统府里静悄悄的,客厅的大钟轻轻的摆动,发出格外清晰“咔嚓咔嚓”的声音。
盛朗熙的手术已经做完,陈医生被安排在客房休息。
半夜里,他不放心,披着件衣服到病房查看了一下盛朗熙各项生命体征。
各项检查还算平稳,他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从病房出来后,路过客厅,碰见了晚归的苏宴。
“苏小姐,你去了哪里?”
苏宴与盛朗熙登记结婚的事没有正式公开,陈医生依旧按照以前的习惯称呼她。
“跟一个朋友有事要谈,出去了一下。”
苏宴从茶几上拿了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的灌下去。
水有些凉,她打了一个冷颤。
她拿着杯子看向陈医生:“阁下状态怎么样?”
“手术还算顺利,现在各项体征也都算平稳。”
苏宴如释重负的吐出口气:“那就好。”
陈医生迟疑了一下说:“阁下手术完没多久醒来,说要见苏小姐,当时你不在府里,我跟他说你太累去休息了。”
苏宴微微一怔,淡笑着冲陈医生点点头:“谢谢你,我现在去看看他。”
在苏宴欲要转身之际,陈医生又说:“苏小姐,我们只是一个医生,能力有限,别跟自己太劲儿!”
苏宴回头看陈医生,眼中写满错愕。
陈医生笑笑说:“苏小姐别多想,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一个泌尿科的医生,却把外科手术做的那么好,上学的时候一定下了不少苦功夫,我欣赏苏小姐,同为医者,不过生出些惺惺相惜之感罢了。”
苏宴冲他感激的一笑:“谢谢!”然后调皮的眨眨眼:“连我上学的时候偷门学艺的事情,你都能看出来,陈医生不愧是咱们h市最有名的大专家!”
陈医生笑着轻轻摇了摇头,转身朝着客房走去。
苏宴到了病房门口,门口有两个士兵把守。
看见苏宴,他们欲要给她行礼问好,苏宴朝他们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轻轻的推开病房的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盛朗熙睡着了,除了嘴上戴着的氧气罩,他跟平时没有其他不同。
规规矩矩的面朝上平躺着,眼睛轻闭,神色安详,长睫偶尔微微闪动。
时至今日,苏宴仍认为,盛朗熙是她见过的长相最好看的男人,他的好看,介于英俊与帅气之间,不会太阴柔,又不会太粗犷,每一道脸部线条都恰到好处。
苏宴本想去拉拉他的手,怕惊醒他,只好放弃,在床边坐着,直到有了困意,才轻轻的离开了病房。
翌日清晨,苏宴被一阵孩童的哭闹声扰醒。
她迷瞪的睁开眼,正好碰上达达那双黑白分明,此时盛满愤怒的大眼睛。
她拉了他一把,把他塞进被窝,嗡嗡的说:“达达不要捣乱,陪妈妈睡一会儿!”
“不要!”
达达挣开苏宴的束缚,从床上坐起来,使出吃奶的劲儿摇晃着睡意朦胧中的苏宴:“妈咪起床,妈咪起床”
这就是苏宴不大喜欢小孩儿的原因,闹起来能把人烦死。
达达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苏宴深知这一点,纵使困得要死,还是强撑着坐了起来。
“达达,我昨晚睡得很晚,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吗?”
“不能!”
达达霸道的把苏宴拉下床,强制让她清醒。
“爸比受伤了,我想去看他,可是夏夏说什么也不让我,你快点帮我想想办法。”达达抓着苏宴的手撒娇的晃来晃去。
“夏夏不让你去看爸比,是因为他需要休息,只有休息好了,身体才能恢复的快,你这么吵,他怎么能休息的好?”苏宴耐着性子说。
达达瘪嘴,跟在苏宴后面进了洗手间,看着苏宴在里面刷牙洗漱:“达达这次不会吵,会很乖,一句话都不说。”
小手扯扯苏宴的睡衣:“妈咪你就带我去嘛!”
又开始撒娇。
苏宴被她吵的不厌其烦,吐出一口漱口水:“好好好,我的小祖宗,一会儿就带你过去!”
达达虽然年纪小,平时又是飞扬跋扈,把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性格,但是在关键时刻,他总能懂事的安静下来。
就像现在,在盛朗熙的病房里,他安静乖巧的像是一个羞涩的女孩子。
盛朗熙还在睡,陈医生给他量了体温,微微蹙眉,怎么发起烧来了?
苏宴凑过去看了一眼,体温这么高?!
“是不是伤口感染?”
陈医生用手电筒检查了一下盛朗熙的瞳孔,看了一下他的反应,点点头。
“阁下身体恢复力一向很强,像这次手术后出现大面积感染很少见。”
陈医生边说边给盛朗熙配药输液,就在他正在给盛朗熙找血管准备扎针的时候,盛朗熙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紧接着一口黑血从嘴里喷溅出来。
连接他身体的仪器发出危险的警报声。
苏宴慌了神,着急的看向陈医生,陈医生边给盛朗熙做心脏复苏,边急急的指挥苏宴:“快打急救电话,阁下需要去医院重新手术!”
苏宴拿出手机,拨了急救号码:“喂,你好,这里是”
没多大一会儿,陈医生的心脏复苏奏了效,盛朗熙的心脏重新开始跳动。
总统府乱成一锅粥,找东西的找东西,抬支架的抬支架,备车的备车,都在为盛朗熙去医院做准备。
在这一片兵荒马乱的场景中,只有达达安静的坐在角落里的儿童椅上,面无表情的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一张又一张进紧张着急的面孔从他视野里闪过。
他已经好几天没去幼儿园了,夏夏无意中说漏嘴,说他的爸比快不能当总统了,外面有很多人想杀他,身为他唯一的儿子,为了免受其害,他必须躲在府里,哪也不能去。
他问夏夏要躲多久,夏夏没有直接告诉他躲多久,只是沉重的长叹了一口气。
就是夏夏不说,达达也发现了府里的变化。
尤其是府里佣人对他的态度,再不像以前那么唯命是从,有次他恶作剧了一个小女佣,那个小女佣竟然打了他,并恶狠狠的对他说:“你马上就不是什么少爷了,马上就要跟我一样变成一个普通人,吃最下等的饭,穿最廉价的衣服,给人做牛做马。”
这些话让年幼的达达陷入一种巨大的恐惧中。
他不想变成那样的人,他不想变得普通,他一直幻想长大后也要当总统,跟盛朗熙一样做一个伟大的人。
小女佣说:“那是不可能的了,因为这世界上出现了一个比你爸爸更聪明,更有能力的人,他为代替你爸爸成为新一任的总统,你们盛家再也没有往日的风光。”
小女佣的嘴脸很可恶,达达却不想跟她再计较。
无能的人才跟比自己弱的人计较,现在大敌当前,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救护车鸣着笛声,由远及近,在一片混乱中,达达紧握了一下小拳头,避开众人,悄悄了爬上了一辆随行保镖车的后备箱。
经过一夜,风雨终于停歇,天色却特别暗,暗的像是一口锅扣下来,压的人心里难受。
盛朗熙进了医院,重新进行了手术。
虽然他们一行人眼睛足够低调,保密措施做的足够周详,可盛朗熙生还回国,在国内再次受到袭击且生死不明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
大批的记者闻声赶来,守在医院门口企望获取进一步有价值的消息。
六个小时后,盛朗熙重新被做了手术,又过了六个小时,他第一次醒来,脱离了危险期。
守在外面的苏宴等人不禁都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夏夏满头汗水的从夜色中跑来,顾不上礼仪,噗通一下跪在苏宴的面前,急急的说:“苏小姐,达达小少爷失踪了!”
刚说完,她就嗷呜一声哭了起来。
苏宴怔了怔,把夏夏从地上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