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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宴把手机揣进兜里走过来,围着桌子转了一圈,评价道:“色泽鲜艳,面条没糊,看上去还不错!”
盛朗熙轻勾了一下唇角,递过去一双筷子:“尝尝味道怎么样?”
苏宴接过筷子坐到凳子上,学着盛朗熙平时吃饭的优雅样子挑起一根面条塞进嘴,砸吧砸吧,抬眼:“你是不是没放盐?”
盛朗熙怔了一下,轻咳,转身拿过一袋盐:“放多少?”
“你做的饭,你看着放!”
盛朗熙拿着盐袋小心的往面碗里抖了一点点:“够吗?”
“再放一点。”
盛朗熙拿着盐袋又抖了一下。
“你就不能多放一点啊?”苏宴伸出手搭在盛朗熙的手背上,还没稍微用力,盐袋里的白色颗粒哗的一下,倒多了。
苏宴看着绿色菜叶上堆积的一小撮小山似的盐粒目瞪口呆,盛朗熙把盐袋放到一边,用研究性的目光看着还没完全消融的盐粒:“是不是倒多了?”
苏宴轻咳一下,掩饰尴尬:“不多不多,正好。”
拿起筷子搅了搅,低着头,轻啜了一口汤:“啊好喝!”朝盛朗熙伸出大拇指:“手艺不错!”
其实咸的要命。
但自己放的盐,哭着也得把面吃完。
盛朗熙拉了一把椅子在她对面坐下,看着她吃的欢畅的样子,微微的笑着,口气里带着几分得意:“这是我第一次下厨,没想到做的这样好,都吃完,别辜负我的心意。”
苏宴闷着头不说话,忍着咸味,一口一口的往嘴里扒着面。
吃几口面,喝一大口水,吃几口面,喝一大口水,待到把碗里的汤面全部吃完,她的肚皮鼓成一个大皮球。
盛朗熙把碗筷洗了,回头看见苏宴正抚着圆鼓鼓的肚子哼哼,他笑着过来,用没有擦掉水渍的手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吃多了?”
苏宴点点头,又猛的摇头:“没有没有。”
盛朗熙门外不曾停歇的大雨,沉吟几秒:“既然吃过了饭,我们是不是该睡觉了?”
“我们”两个字刺激了苏宴的神经,她噌的一下抬起头,用那种堪比铜铃的眼神看着盛朗熙:“我跟你,一起睡?”
她的话音刚落,一个穿着雨衣的穿着迷彩服的士兵打了报告进来:“报告阁下,床铺已经铺好,请阁下跟夫人休息!”
“知道了!”
盛朗熙淡淡道。挥了挥手,那个士兵就出去了。
苏宴拖着凳子到了盛朗熙这边:“我们真的要一起睡?”
盛朗熙轻咳一下,尽量把原因解释的详细:“军营房间少,没有招待过女人,而且,大家都知道了你的身份,分开睡,影响不好。”
苏宴在内心做了一番激烈的挣扎,其实上班的时候,手术下来累的不行,她经常跟一帮男医生混睡在一起,时间长了也没什么感觉。
那个时候她喜欢谈屿时喜欢的死去活来,即使那样,跟他混睡在一个宿舍,她也没有什么旖旎的想法,通常都是很快就能睡着。
做了一番内心挣扎后,苏宴咬牙道:“那成吧,不过提前声明,你不能对我做无礼的事情,即使我们现在在法律上是夫妻关系,我也照样能告你!”
盛朗熙额头显出几条黑线,轻咳一下,走到食堂门口拿起来之前打的那把大伞,淡然的看一眼苏宴:“走吧!”
回到盛朗熙的房间,苏宴惊奇的发现竟然换了一张床。
原来是单人床,现在成了双人床,上前用双手按了一下,还挺软实。
“我要去洗澡,一起么?”盛朗熙问。
苏宴朝他翻了一个白眼,她虽然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但就不能把话明白些么,歧义会害死人的。
“我来之前洗过了。”
盛朗熙轻轻的哦了一声,他离去的身影,苏宴看着怎么有些失落?
汤面太咸,吃的太撑,苏宴一边喝水一边走来走去,一边做消食运动。
正手抚着肚皮做到逆时针运动,桌子上的手机响起一阵欢快的铃声,她拿起手机看了看是小b,便接了。
小b听小a说苏宴正和总统在一起,强烈要求苏宴形容一下盛朗熙的容貌,满足一下她这个有阅美男爱好的小花痴。
苏宴脑子里想着盛朗熙的样子,沉吟一下:“头发非常浓密,眼神非常深沉,看你的时候,那目光好像穿透你的心脏,鼻子很高挺,,嘴唇很绝美,气质优雅、高贵,又冷肃,容貌是顶不错的容貌,但气质太偏冷了,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
电话这头的小b兴奋的小心脏扑通乱跳,禁欲气质的男人简直人中极品啊。
“苏医生你跟总统阁下的感情好不好?有没有分手的可能啊?”
“干嘛?”
“你们分手,我才上位的机会啊!”
苏宴果断的挂了电话。
什么人呐,盼人分手,太恶毒了!
楚源打着一把伞进来,看见苏宴拿着手机神神叨叨的样子,就问她在干什么?
苏宴放下手机,继续刚才的动作,揉肚皮:“睡前运动。你来干嘛?找盛朗熙?他去洗澡了。”
楚源抿着唇角笑了笑,无奈的摇摇头,真不知道盛朗熙怎么想的,放着多少大家闺秀名门淑女不爱,却偏偏爱上一个口无遮拦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女人。
她这个样子,将来怎么对着媒体发言?
看到房间里新换的大床,楚源眼睛直了,他奔过去,指着铺叠的整整齐齐的大床气呼呼的问:“这个哪来的?”
苏宴迷迷糊糊的指指门外:“士兵给的。”
楚源恨得咬牙切齿:“好他个盛老二,说什么物资紧张,没有床,我每天都是打着地铺睡墙角,他竟然滥用职权搞这么大一张床,我今天非要找他说道说道,是不是有个女人,就不要我这个兄弟了,重色轻友的家伙!”
他莫名其妙来,又莫名其妙的生气走了。
苏宴简直莫名其妙!
第164章:今天例外()
盛朗熙洗澡回来后就看见原本整洁干净的大床被苏宴弄的面目全非。
她正在双脚勾着床栏做仰卧起坐。
看见盛朗熙过来,她喘着粗气坐起来,理了一下耳边的碎发,“你这个床真不错,还能做睡前运动!”
盛朗熙头疼的抚了抚额,放下手里的伞走过来,看了一眼被苏宴“糅砺”的不成样子的床,轻咳一下说:“苏宴,这是我们睡觉的地方。”
当医生大多都有重度不同的洁癖,不能看见脏乱的东西,苏宴却不一样,她不能看见太整洁太干净的东西,看见了上去搅和一搅才甘心。
她不喜欢过于刻板过于规整的生活,她喜欢她所处的每个地方都散发着生活气息。
苏宴大惊,难道今晚不是一个人睡床一个人打地铺?
她之前理解的一起睡,是两个人睡在一个房间里,而不是一张床上。
她双手环抱在胸前,气势汹汹的说:“我说过,即使我们现在是名义上的夫妻,我也可以告你!”
盛朗熙看着她,眸色平静,告诉她一个不争的事实:“苏宴,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不听不听,我不听,我喝醉了,不算数”苏宴捂着耳朵,扑腾着双腿,一副蛮横不讲理的样子
盛朗熙轻叹一声,这么孩子气,将来怎么办才好?
苏宴闭着眼睛捂着耳朵,好大一会儿感觉不到盛朗熙有进一步的动作,她心中疑惑,放眼偷偷的从指缝里望过去,哦买噶,盛朗熙在干什么?
先是上衣,再是裤子,几下就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他虽然背对着她,但是男人前面跟后面有什么区别,结实精瘦的皮肤纹理严重的刺激着苏宴的感官,她缓缓的垂下手,睁大了眼睛,微张着嘴唇,看着盛朗熙如一尊雕塑一般转身,然后走到床前。
“你不用诱惑我,我不吃这一套。”
话这么说,但是她的眼睛却从未离开过那堪比模特的身材一秒,直勾勾的,俨然一只饥渴的女色狼。
盛朗熙神色自若的从桌子里的抽屉里拿出一只素白的小瓷瓶,递过去:“今天简闵有任务,上药的事你就代劳吧!”
说完,他就趴在了床上。
苏宴是男性泌尿科的医生,阅男人果体无数,但实际上像盛朗熙身材这么正点的却寥寥无几。
她吞咽了一口口水,拿起那个小瓷瓶,打开盖子,为了避免自己的定力太差直接压上去,她故意说话分散注意力:“以前都是简闵给你上药啊?”
盛朗熙身体一僵,完了,女人最爱吃醋,她莫不是吃简闵的醋了?
“简闵是妹妹。”
苏宴怔了怔,说啥呢,答非所问的。
“她给你上药,你也脱这么光?”
盛朗熙侧头看了她一眼,加重了一些语气:“简闵是妹妹!”
苏宴怒了。
“我知道她是你妹妹,请不要再炫耀了好吗?我绝不会趁你脱光的时候再给你一刀,所以也不用搬出你的女保镖震慑我!”
盛朗熙简直莫名其妙,说啥呢,驴头不照马尾!
苏宴说着话,下手有点不值轻重,不小心弄疼了盛朗熙的伤口,疼的他倒吸了一口气。
上完药,盛朗熙坐起来,与苏宴坦承相对,他拉住苏宴的手,苏宴别扭的转了头。
“苏宴,简闵虽然不是我的亲妹妹,但她从小就在总统府长大,早就是我家人的一部分。我绝对不会对她产生除了亲情以外的感情,请你不要误会。”
苏宴迷惑的眨眨眼,摇摇头:“我没有误会!”
没误会你上药的时候下那么重的手?
盛朗熙轻咳一下:“我以后再受伤,会注意一下这方面,你就不要再生气了!”
没哄过人,也不擅长这方面,此刻的盛朗熙有些词穷。
苏宴摸摸自己的脸,我在生气么,为什么我自己都没感觉到?
看着她一脸怪异的样子,盛朗熙心头莫名涌起一丝烦躁,出师不利,不知道后面会怎么样。
“苏宴,我累了,想睡了。”他说。
不等苏宴应答,他就拉了被子躺下来,因为背上有伤,不能平躺,他只能侧着身子。
朝着苏宴的方向。
被他盯着看的苏宴,脸上不停的升温,轻咳一下,转了头,拿了枕头想要像上次一样睡到床尾去。
刚朝床尾爬了一下,盛朗熙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就在这里睡,我不碰你!”声音低低的,哑哑的,莫名的好听。
多年以后苏宴才知道,“我不碰你”与“我不进去”并列为男人在床上的两大谎言。
不过这是很久以后她才以实践经验得出的结果,现在她仍像个无知少女一样轻信了他。
“那,好吧!”
苏宴把枕头往回原处,动作有些僵硬的躺了下来。
在距盛朗熙一尺的地方。
白色格子的天花板上吊着一盏白炽灯,其灯光很明亮却也不刺眼,苏宴看着那盏灯兀自出神。
她跟当今总统怎么就躺到一张床上了呢?
房间里静悄悄的,雨水拍打着窗户的声音不时的传来,咚咚咚,像是苏宴此时的心跳声。
“在想什么?”
盛朗熙头枕着手肘,眼神格外的亮也格外的轻柔。
苏宴的余光瞥到他露在外面的有力臂膀,有些心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