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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上男下,姿势还挺好。
苏宴扑倒的过程中压住了盛朗熙受伤的胳膊,盛朗熙疼的呲牙咧嘴,他推开身上的苏宴恼羞成怒的说:“把照片删掉!”
苏宴把照片存进云盘,笑嘻嘻的说:“那可不行,这是我最后的利器,你要不封我做总统夫人,我就把这张照片公布于众说你强了我。”
盛朗熙的唇角抖了抖:“你上我下,我强你?”
“我不管。反正我与你发生了关系,你就要对我负责!”
“不许乱说!”盛朗熙沉下脸。
苏宴在盛朗熙精瘦的腰上摸了一把:“放心,只要你以后乖乖让我当总统夫人,我是不会乱说话滴!”
盛朗熙虚弱的站起来,脱了鞋换上客房的拖鞋:“既然你迟早都是我的夫人,不如尽早履行一下你做夫人的义务!”
看着他解衣宽带的样子,苏宴抱紧双臂后退一步,面色紧张:“你想干什么?”
盛朗熙脱了带着血迹的衬衫,赤着上身:“帮我擦一下身体!”
苏宴刚想反驳,盛朗熙又说:“做我的夫人首先就要听话。”
几分钟后,洗手间里,苏宴一边用毛巾蘸着温水给盛朗熙擦后背一边在心里把盛朗熙骂了个狗血喷头。
腹黑男,王八蛋,他吃准了姑奶奶我不会放弃总统的宝座,所以把我当奴役,哼,等我飞上枝头变凤凰,我也让你给我宽衣解带擦澡。
好像有什么不对,苏宴懒得去想,继续吭哧吭哧的给盛朗熙擦身体,擦完后背擦前胸,擦完前胸擦大腿,擦完大腿
在一片氤氲的热气里,盛朗熙从对面的大镜子里看着苏宴拿着白色毛巾在自己背上上上下下:“我一直挺疑惑,明明你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为什么在男人脱成这样一点也不害羞,难道你以前”
苏宴把毛巾扔进浴缸,捋了一下被水汽打湿的碎发:“别yy了,姑奶奶我可是好人家的好女孩儿。为什么不害羞?呵呵,想想我本职是干什么的,你们男人身上的物件我什么没见过,别说你还穿着一条内裤,就是全部脱光我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盛朗熙微微蹙眉:“你再说一遍。”
“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上一句。”
“你全部脱光”
“不是,再往上。”
苏宴把刚才说的话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不妥的地方,只见盛朗熙微微抬起头看着她:“你是谁姑奶奶?”
第24章:总统阁下请上床()
关于苏宴是谁姑奶奶这个问题,她不想多加解释,在盛朗熙发火之前转折了话题:“诶,你的病都好了吗?”
努努下巴,朝盛朗熙的下半身扫了一眼。
盛朗熙眼中隐忍着愤怒:“你再纠结这个问题,总统夫人就不要当了!”
苏宴撇了撇嘴,谭平说的很对,男人来看男科,不光关乎里子的问题,还有面子问题,这也是为什么谭平一直让她转其他科室的原因。
但凡一个有尊严的男人不会轻易在一个女人面前展露自己有缺陷的一面,大总统更不能例外。
给盛朗熙擦完澡,两人并排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
苏宴有些犯困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在她准备要上床要睡觉让盛朗熙委屈一下打个地铺时,沉默的男人忽地开口说:“我没病!”
苏宴怔了一下,隐晦的笑了笑,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不管你有病没病,现在请你关灯,我要睡觉了!”
盛朗熙看她一眼:“你让我睡哪?”
他体素质不错,取完子弹,休息一会儿,恢复的跟没事人似的,睡地铺应该没有问题。
对方是总统,苏宴不敢说的太直白,尽量迂回:“这好像不是我该替你考虑的问题吧?”
“让我睡床,明早有重赏!”
“真的?”
盛朗熙给了她一个“我贵为总统怎么会撒谎”的眼神。
一听到有重赏,苏宴马上不纠结与男人共处一室伤风败俗的问题,更不非要霸占那张床。
她从床上下来,殷勤的把床重新铺了一下,整理干净,如女仆一般做出请的手势:“总统先生请上床!”
“不要叫我总统。”盛朗熙压低声音说。
苏宴故作洞悉一切的点点头,迟疑几秒又说:“没病先生请上床!”
盛朗熙已经习惯了她的作为,无奈叹息一声,朝着床的方向走过去,本来已经准备躺下,发现了床上有一根女人长发后,死活不肯睡床。
苏宴捏起那根头发,进一步游说:“你真的不用担心不干净,这是我的头发,我刚洗了头用的是顶好的洗发水,不信你闻闻。”
盛朗熙向后撤了一下身体:“马上停止动作!”
苏宴捏着那根头发原地立正。
盛朗熙翻了所有的柜子也没找到备用的床单,苏宴见状,狗腿子的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张崭新的毛毯递过去:“这是我上游轮前买的,一次都没用过,总哦不,没病先生请享用!”
“铺上!”盛朗熙下命令般的口吻。
苏宴不敢怠慢,赶忙又狗腿子的把新毛毯铺到床上。
盛朗熙细细的打量了那张床一番,才勉为其难的躺上去:“关灯睡觉!”他说。
苏宴无奈的摇摇头,这男人比他们当医生的还爱干净,真是受不了,她用两把椅子对在一起,搭成临时的床,在上面试了一下,还不错,比她办公室的椅子舒服。
啪嗒一声关了灯,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
苏宴在黑暗里回想了一下之前惊心动魄的画面,现在想起来仍心有余悸。
以为盛朗熙贵为总统,应该是呼风唤雨天下无敌,没想到竟然也会被人追杀。
她清了清嗓子,朝盛朗熙的方向翻了一个身:“诶,那些人为什么要杀你呀?”
盛朗熙半天没回她,房间里静悄悄的,苏宴可以听见自己的听心跳声。
她还以为盛朗熙已睡着,刚想属羊自我催眠的时候,只听黑暗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我身边的人,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所以苏宴,如果你想多当几天总统夫人,就不要问那么多。”
苏宴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哪里不对劲儿,轻轻的哦了一声,翻了一个身迷迷糊糊的睡去。
第二天苏宴是被一阵柔和的呼唤声叫醒:“苏小姐苏小姐苏小姐”
苏宴睁开眼,入眼的是一张被放大的苍老的褶子脸,她啊的一声大叫从床上滚了下去,昨晚分明睡的椅子,怎么跑床上了?
她没空纠结这个,惊恐的看着面前的脸,“你”
“是我苏小姐!”
六叔站在床边,为自己吓到了苏宴感到愧疚。
苏宴从地上跑起来揉揉眼睛,看清面前的人轻轻吐出一口气:“我还以为是哪路的妖魔鬼怪,吓死我了。”
六叔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他虽然相貌丑陋些,但也不至于是妖魔鬼怪吧:“苏小姐,总统阁下说让您醒后去找他。”
苏宴这才后知后觉盛朗熙不见了,她抓了几下乱糟糟的头发:“你们先出去,我一会儿就过去。”
以为苏宴要梳洗打扮,六叔率领一干侍卫便出去等,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直到日山三竿的时候,才隐隐约约听见房间里有洗漱的声音。
苏宴回了一个回笼觉,彻底睡饱了,起来胡乱洗了一把脸,抹了点乳液就大喇喇的走出房门。
走出房门后,她没想到六叔以及他的手下非常敬业,苏宴睡了两个小时,他们就在门外等了她两个小时。
苏宴轻咳一下掩饰尴尬,对六叔说:“老人家你不是说总统先生要见我吗?我们现在去吧!”
六叔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引领着苏宴朝船舱的另一个方向走,边走边对苏宴说:“昨天总统阁下这艘船上会见贵宾,没想到遇上了恐怖袭击,多亏苏小姐出手相救,才让总统阁下有惊无险,苏小姐医术高明妙手回春,老朽在这里替总统阁下谢过了!”
苏宴一边暗自得意一边故作谦虚的摆摆手:“老先生言重,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我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游轮放慢了速度缓缓而行,正午的阳光温暖而干燥,海面波光粼粼,海风吹着帆布霍霍作响。
苏宴以为她住的房间已经很不错了,等她进了盛朗熙的房间才知道什么是真的高档大气上档次。
盛朗熙半躺在一个半圆形沙发上,身上盖着她买的一个羊绒毛毯,旁边有一个支架,支架上挂着一瓶药水,透明的液体顺着细细的输液管缓缓的流入他的身体,他的眼睛紧闭着,好像在睡觉。
“诶诶诶,醒醒,诶诶诶”
盛朗熙缓缓地睁开双眼,长睫如受惊的蝴蝶翅膀一般频频闪动:“你能不能好好叫人?”
第25章:我那方面没病()
“总统阁下嘻嘻”
盛朗熙彻底醒了,抬眼看了一下输液瓶,直了直身体:“我问你几件事,你跟我说实话,不然”
“不然就不让我做总统夫人对不对?”
苏宴已经习惯了他的套路,朝盛朗熙翻了一个白眼,正好被他看到,她马上转换笑颜:“你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盛朗熙指指对面的沙发示意她坐下,一直抬头看她脖子都酸了:“谭平去哪了?”
“你问他干什么?”
苏宴想了想马上明白了,谭平是治疗男科的白衣圣手,问他的行踪无非是想找他看男科。
苏宴马上变得严肃起来,义正言辞的说“总统阁下我不是跟你说过,谭平是我师父,他会的我都会,你不用非要找他看病,找我看也是一样的。你刚颁布的‘关爱女性一百条’不就是为了消除社会对女性的歧视么?你不会连自己亲手颁布的条令都不遵守吧?”
盛朗熙扶了扶额,抬眼一字一顿的说:“我再说一遍,我、那、方、面、没、病!”
“我不信!”没病去男科?没病找谭平?骗谁呢?
“你怎样才能相信?”
苏宴想了想,“脱了你的裤子让我眼见为实!”
盛朗熙闭了闭眼,强力克制着情绪:“苏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女的我不能拿你怎么样?”
苏宴眨眨眼向后退一步,警惕的道:“你想拿我怎么样?”
盛朗熙不想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跟她磨嘴皮,简单粗暴的拿出一叠钞票:“谭平干什么去了?”
苏宴的目光直愣愣的看着那沓钞票,刚才坚决的气势一扫而光,轻咳一下道:“去下乡献爱心了!”
“哪里?”
“定州!”
盛朗熙满意的勾了一个笑,抽出几张钞票扔到苏宴面前。
后又抽出几张问:“谈屿时跟谭平什么关系?”
正在数钱的苏宴猛的抬起头:“谈屿时?谈师兄?你问他干嘛?”
盛朗熙瞥她一眼:“你只需要回答我的话就可以,其他不要问。”
苏宴迟疑了一下,把手里的钱递过去:“这钱我不要了,你收回去吧!”
盛朗熙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抬眼看了看苏宴:“这么有原则,难道你喜欢谈屿时?”
“你怎么知道?”苏宴瞪圆了眼睛。
盛朗熙不过随口一说,没想到真被自己猜中了。
让他郁闷的是苏宴明明已经有了喜欢的男人,却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