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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东西啊!”
鲍乾谦没理会一惊一乍的同事,转身对身边的温必泉介绍道:“这是咱们团队首席鉴宝师陈志朋,陈哥!鉴定方面大拿,专业能力很强!”
温必泉笑着点了点头。
紧接着鲍乾谦又对专注于瓷瓶的陈志朋道:“陈哥,别看了,一会儿有的是时间看!给你介绍个重要的人,这是温必泉!上回我带回来由你来鉴定的和田玉天禄玉镇就是她的宝贝。她的宝贝以后比我还多、还好呢,保管让你看个够!”
“哇!是嘛?天禄玉镇是她的?这么年轻?真是没想到!老板,你刚刚说那些话你经过这位妹妹的同意了吗?是你的意思还是她的意思啊?还是说?哈哈,我对这位妹妹更感兴趣了哦!以后妹妹宝贝都拿我这儿来鉴定哦!让我也有机会一饱眼福哦!”陈志朋迅速抬起头,眼神从天球瓶上移了过来,看了温必泉两眼略带调侃的说着,后来还略微带上了讨好的韵味。
“当然了!有陈哥在怎么还会有别人的份呢?一定让陈哥尽饱眼福!而且还会让您享有‘独享此家,别无分号’的待遇呢!”温必泉也笑着丝毫不示弱的半开玩笑回应道,说完又偷看了鲍乾谦一眼。
“少贫嘴啦!少打她的主意!温必泉可是我的女朋友哦!快去帮我好好瞧瞧这个,定会让你吃惊不小呢!”鲍乾谦眼角余光看到了温必泉的这一眼,忙接过话茬道。
虽然鲍乾谦知道陈志朋迅速地猜到了两个人的关系,但是鲍乾谦还是拍着陈志朋的头顶打趣地说了上述的话,正式的表明了两个人的关系。
温必泉瞬间觉得自己在他的同事面前特有面子,自己也乐于走在他的身边,亮相在他的朋友圈面前。
“是!老板!老板您随意啊,我忙去了!祝贺老板成功脱单,找到真爱了哦!以后必会洪福齐天,寿比天齐!”陈志朋也没大没小的打趣起了自己的老板道,但满嘴的恭维祝福的话谁又能拒绝得了呢?
然后他便乖乖地屁颠屁颠的抱着怀里的大家伙跑走了。
温必泉也笑着看了眼鲍乾谦,摇了摇头笑着说:“你们的关系很好吧!看起来处得很和谐舒服啊!”
“那当然!过命的交情,生死弟兄了!”鲍乾谦收敛起了笑容,认真地对温必泉说,“走,过去瞧瞧!”
温必泉也不再言他,四下看去,就见实验台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实验仪器,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一个个静静地矗立着杵在那里,等着有人开启光顾。
温必泉新奇的打量着桌上一个个的仪器,嘴里不自觉地说出了一件件仪器的名字:“碳十四分析仪、热释光分析仪、脱玻化光谱分析仪、扫描电子显微镜、x射线衍射仪、红外吸收光谱,还有这些,都没有名字呢!”
鲍乾谦陪伴着温必泉在实验室里转了一圈,就来到了陈志朋的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他忙活。
就见陈志朋首先打开了一组仪器,经预热后对瓷瓶的表面釉质做无损的脱玻化光谱检测,验看瓷器表面釉质的脱玻化程度,再通过计算得出其老化系数,进而判断出瓷瓶的大致生产年代。
这项技术的诞生是专门对付高仿赝品的。
因为瓷釉是从烧制后的无序结构的亚稳定玻璃态均质体,在自然环境中,随时间的推移内部结构逐步向有序化的晶体稳定状态转化的过程,形成微晶体,呈现脱玻化现象,这是瓷釉自然老化的证据。
表现为透光性逐渐降低,对光线散射性不断增强,看到的是釉面柔和、温润。
而即使做旧处理过的高仿赝品的瓷釉仍处于玻璃状态,釉色仍然具有“贼光”和“火气”。
脱玻化是随时间的演变自然形成的,无法人为烧造出带有老化气泡的新瓷。所以,瓷器釉质的脱玻化鉴定成为了识别仿品赝品的不二法门。
所以,陈志朋第一项就是做天球瓶的脱玻化检验,验明正身,断定年代。时间不长,结果出来了,此天球瓶距今二三百年左右,属于清乾隆时期的瓷器作品。
陈志朋又找出了带乾隆瓷器落款的瓷片样片,用便携式显微镜观察它们两个的表面气泡状态并作比对,又比对落款的书写字体及风格,最终得出结论:系清乾隆粉彩九桃天球瓶。
当最终得到确认的那一刻,鲍乾谦和温必泉没有多大的兴奋,却让陈志朋兴奋的不得了,“老板!你又发了啊!底价至少两千多万啊!”
“别兴奋了,东西不是我的,是她的!”鲍乾谦冷冷的打断了陈志朋的想象,指着温必泉对陈志朋说,“开具鉴定证书吧,鉴定报告上的送检人属她的名字!”
温必泉一听,吓了一跳,真心一惊。
这鲍乾谦也太大方了吧!这明明是两个人一起买的,还用了他十五万呢,他却一眼都不眨的将它让给了自己?
若是别人,他能这么做吗?
一股莫名的感激之情萦绕在心间,温必泉也没有过多的矫情,坦然地接受了,并嫣然一笑说:“谢啦!就属我名字吧!”
陈志朋这时也收回了刚才的兴奋劲儿,皮笑肉不笑的说:“是妹妹的就更好了!还可以委托我们行拍卖呢!话又说回来了,你的也是老板的啊,在我眼里都一样呢!”
“陈哥说得不错,就委托你们拍卖行负责拍卖吧!不过,您活还没干完呢,还有这个呢!”说完,温必泉从怀里掏出了那个小玉象,小心翼翼的放到了陈志朋面前的桌面上。
第147章 玉象的鉴定()
陈志朋看温必泉没有反驳自己的话,心里又高看了一眼温必泉,心想:“还行,这女人还不是掉进钱眼里的那种小气鬼,看来鲍老弟不会太受苦、受气了啊!”
又看了看一眼温必泉放到自己面前的小玉象,没当回事的随手拿过来瞧了瞧。
古朴质感的小象花纹丰富,形象生动,仿佛活了一样的传神的形态,让观赏者爱不释手。
陈志朋没当回事,以为拿在手里一个现代玉制工艺品,很喜爱的又多看了几眼。
就是这几眼,让他生出了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感觉就是有些不对劲。
陈志朋翻来覆去又看了起来,大约研究了一刻钟,陈志朋终于惊叫出声:“老板!哪弄的怪物?这怎么可能?是古物!真的是古物啊!”
“谁说不是古物呢?终于看出来了啊?说说看!”鲍乾谦对着处于震惊中的陈哥笑着道,“你要是都看不出来,那你们这些人就真的打眼了啊,呵呵,大家都看不出来才能让我有机会捡漏呢!”
“老板这么自信,那老板先说说看,您为什么收它?我看看和我想的一样不一样?”陈志朋明显收敛了许多,谦虚了许多,极为认真地带着崇拜之情对鲍乾谦说着,既然这东西是老板抓过来的,必然有他的道理。他想听听鲍乾谦的意见和初衷。
“我的意见就是:它的确是个古物,我能感觉得到!但要究其缘由,却也说不出个四五六来,就是有这个感觉而已!其他的就需要你来做工作了哦,断代,并找出断代的依据做支撑了!”鲍乾谦神秘的一笑,反将陈志朋一军道,“怎么样?好干吗?”
“没问题!你有这个感觉就行,就说明我的感觉没错!老板你真神了!”陈志朋兴奋地说,“这件小玉象,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不起眼的现代工艺品的形象,让大多数人忽视了它内在的精华,但是只要有机会再多看上它几眼,就会感觉它真是低调的奢华、金屋藏娇啊!”
温必泉低下头痴痴的笑了一下,暗忖:“真会形容!藏的哪个娇啊?”
“你看这,古朴的花纹、造型、刀功笔刻都是它自己的身份,均匀、厚实、完整的包浆又说明这个身份不是假的,再回头仔细想一想这个身份,都会吓一跳呢!汉代!没错!只有西汉才有这种造型和装饰纹的特征呢!真没想到啊!打眼一看都会以为是现代玉雕高仿工艺品呢!我都差一点被骗过去了呢!差一点毁了我一世的声誉、打了我的饭碗呢!”陈志朋又是兴奋又是庆幸的继续说着心中的想法,“谁让它伪装得那么好呢?又保存得那么好呢?又没有沁色,又没有出土气味?谁会一眼看出它是古玉呢?真是怀疑它怎么留存下来的?真让人惊奇啊!”
陈志朋自言自语地发表着自己的感慨,拿着玉象又来到了一台组合仪器面前,用莫氏硬度笔在玉象的底部一个角落处划了一下,又用珠宝显微镜小心地观看着划痕,用查尔斯滤色镜观察颜色的变化。
过了一会儿,陈志朋抬起头说:“嗯,这是产自新疆南部的和田玉龙喀什河、喀拉喀什河及叶尔羌河上游的昆仑山上的和阗软玉玉料,是西汉时流传下来的碧玉品种,本身就稀少、漂亮、珍贵,何况大象还是有吉祥的寓意而作为吉祥如意的艺术品摆件呢。应该也是由于体积不大便于携带,才一直流传于世间的吧。也是由于一直被忽视才得以保存的吧!真是玉中的扮猪吃老虎的典型,可谓大智若愚啊!”陈志朋又继续说道,简直要把这件小玉象形容成有智商的人了,不难看出他喜爱得不得了。
“真是西汉的高古玉?那就对了!出质检报告吧!送检人仍然是温必泉!”鲍乾谦没见多少惊色,一副本来如此的泰然自若,“大概估值也有四千万了吧!”
“老板说得不错!品相这么完美,应该还要超出不少吧!不过,你是说,这件也是她的?不是明明是你捡的漏吗?”陈志朋指着温必泉夸张地问鲍乾谦,又转过头对着温必泉笑眯眯的问:“真是你的?”
“是啊!是我的!怎样?”温必泉本来还有心推让一下,看这样子也不行了,便顺其自然的狠下心答应了下来。
温必泉心里明白,这也是鲍乾谦在给她造势呢。要让她顺利的融入他的朋友圈,不受歧视和白眼,不想让他的弟兄们以为自己只是一只花瓶,只能依附于他。
再说,这本来就是温必泉提议要买的,是温必泉的眼光呢!虽然还是鲍乾谦掏的钱包。
“你!你!你!你家干什么的?收藏家的后代?”陈志朋一激动,说话都不顺溜了,支支吾吾的说。
“我家干什么的凭什么要告诉你啊?况且,你是警察?还是你在查户口?”温必泉笑着白了陈志朋一眼,打趣道。
“不是,不是,别误会!个人纯属好奇啊!首先你那枚玉镇就够令人震惊的了,今儿又是这个玉象,你家到底有多少宝贝啊?”陈志朋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当,歉意的说道,语气也软了许多。
“宝贝啊,那可多去了哦!以后会让你大开眼界的啊!不用着急!先休息,休息一会儿啊!”温必泉眯着眼睛忽悠陈哥道。
陈志朋看了眼鲍乾谦,见他没什么反感的反应,继续对温必泉说:“好!妹妹,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哥哥甘愿为你当牛做马,为你保驾护航!何况您这辆马车只是多加个人而已呢!是不,老板?”
“以后,这辆马车也是她的了啊!”鲍乾谦笑着气陈哥,仿佛无视兄弟给他撑的面子,更不想给他兄弟一点面子一样,就是一个劲的拆台的怼道。
“啊?老板,您这怎么什么都变成她的了?您不会连自己都给她了吧!您这让兄弟们怎么跟着您混呢?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