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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所提供最好的草料──皇竹草。因此,奔宵的马躯矫健俊美,别具风姿,四肢有力,日行千里,实在是有贾敛的一份功劳。
当然,俗语有话: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系统所提供最好的草料,价格自然也是最贵的!一颗皇竹草的价格就要七金!一日一颗皇竹草,一月三十颗皇竹草,换句话来说,一天七金,一月就要二百一十金!他这最后的四百两白银私房也就够奔宵吃上半颗皇竹草,还不知道系统会不会出售半颗的皇竹草呢!
贾敛在心里计清这道数后,顿觉晴天霹雳。看着亲近地伸舌头舔上自己脸颊的奔宵,他只感到自己深深的对不住奔宵,追悔莫及。
果然,生贾敛者父母,知贾敛者周文帝。
看着贾敛突然变得垂头丧气的样子,牛金和贺齐面面相觑,虽然不明所以,但这也是一件好事。
贾敛第一次杀人,杀的就是自家同袍,还一连杀了四个,把他身上潜藏的戾气引发了出来。尽管不是太明显,但手上人命不下于数百,间接十数万的牛金和贺齐敏感地感受到了。
生怕贾敛因着第一次杀人而走向极端的两位老将军才默契地演了刚才那一出戏。
尤其是牛金,牛金都算是从小看着贾敛长大的,但贾敛刚才那浑身都在散发着浓浓戾气的模样,是牛金从未见过的。在戾气影响之下,牛金玩笑的出手时,贾敛不自觉用上最强的力度还击。如果接招的那个不是天赋异禀的牛金,哪怕是贺齐,手都得被折断。
当然,作为聘请军中第一人(牛金语)出演的费用就是那四百两银票了,而军中第二人(牛金语)则是纯属友情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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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军星在数为杀气,贾敛今天手上染了血,激发了他的命星,性情不免得有所偏移。若不是有牛金这一出,只怕性情会越发暴躁、残忍,王翊多年来的苦心教导就会毁于一旦。
敛小子!若是敢再如此败家,老子就代你爹抽你一顿!牛金大刺刺的道。
敛知道的了。贾敛那个懊悔啊!他花钱实在太不计较后果了。
去去去!见到你这败家子就烦!老子告诉你!要是敢把老子家的崽子都教坏,信不信老子扛着你去荣国府与你爹好生理论?作为大周朝诸将之首,甚至隐隐压了贺齐半分的牛金自然是有这个底气。
贾敛也不在意,向一旁的贺齐和诸将有礼地打了招呼后,才告退。人家诸位将军不论是否出自本意,终究是帮他赶了那温盛吉出军队,即使不便明言,也要好生相待。
留下牛金如鱼得水似的跟诸位将军侃侃而谈,大说特说自己如何的英明果断,如何的勇武过人,在不久与呼韩邪部的大战里定会如何如何。
贾敛蹬蹬蹬的又跑回自家的一曲士兵里。
冉封、池苍等人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家军侯。
他们之前不知道贾敛有真本事,带着偏见称他小白脸都是因着觉得贾敛长得好。如今抛开偏见再看贾敛,更觉得自家这位军侯长得太出色。
冉封更是心道:恐怕日后自家仍然要打架,还是为了维护自家这位小军侯而打架。
贾敛头一次领兵的兴奋夹杂着对二千两黄金的心痛,无比严肃的命令列队。有鉴于自家兵士有曾经被人用兵阵打得落花流水的黑历史,他决定要操练兵阵。
于是,冯子芝带着三千两白银赏赐重回蓝田大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牛金与诸将侃大山和贾敛杀气四溢的操练士兵。
小芝!把心里负面情绪发泄在操练士兵身上的贾敛注意到冯子芝的到来,命令士兵们休息一刻钟后,就飞扑到冯子芝身上。
qaq!宝宝心里苦!求安慰求抚摸!
士兵被自家军侯操练得不要不要的,一听休息就如获大赦似的东歪西倒起来。他们看着冯子芝的眼神像是会发光似的:这位恩人公公一身浩然正气,一定是皇上派来从小恶魔手里拯救我们的!我们以后再也不骂死太监、奸阉了!
小芝贾敛不服刚刚铁血硬汉子的英武少年形象,委屈的瞧住冯子芝。
别哭。冯子芝凉凉的回望了那群没用的士兵一眼,轻抚贾敛的后脑。
这三千两银子是皇上令我带给你的。冯子芝示意一旁盘上装着的几大锭白银。
三千两银子也就三十金,只够奔宵吃上四天草料。
贾敛不知是高兴好还是发愁好。
体贴的冯子芝私下递给他一叠银票,这一万两银票你先拿去用。
还有,前阵子你给我的甜象草种子,我找人种下去,已经收成了一大遍了。冯子芝淡然的道。
这惊喜来得太突然了!上一刻贾敛还在担忧奔宵昂贵的口粮,下一刻冯子芝又是塞银票又是送马草的,一下子就解决了贾敛的烦恼。
啵!贾敛在冯子芝俊秀的脸庞上打了一个响亮的亲吻。
冯子芝愣了一下,然后连忙环顾四周,发现连身后的番子亲信都把目光放在地上,才轻呼了一口气。
第三十三章 遗书()
我以身相许;可好?英武的少年将军站在偌大的校场中央;被轻轻摇曳的阳光照耀着;好像一直带着笑意的问。
冯子芝怔怔的看着他,苍白的脸上染上一丝红晕。
良久;别闹。他轻轻的斥道;似是无容置疑;又似是言不由衷。
他低垂眼帘;让人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脸上反而更白了三分;身上的那股冰凉惨人的气息又起。
只是;突然一阵温热上脸。
哈哈!奔宵还是这么喜欢你。贾敛欢喜的看着奔宵讨好地舔着冯子芝的白晢的脸庞。
奔宵在长年累月被贾敛喂食系统出品的精品皇竹草后;极通人性。牠知道眼前这位冰凉凉的好人解决了自己草料的问题,就不住地用舌头替冯子芝舔脸,还亲昵地用头去拱冯子芝的胸膛。
冯子芝眼神一暖,也不介意奔宵把他的玉白色蟒袍拱得乱糟糟。
哦哦!好了,奔宵别弄乱小芝的衣袍啊!贾敛却看不过眼的嚷着。
然而,奔宵状似鄙视的瞄了贾敛一眼,况若未闻的打了个响鼻儿;继续讨好地蹭蹭自己未来实际上的喂养者。
贾敛大怒,一手伸出,就要把自家的白眼马拉回来;狠狠地教训一顿。
奔宵深知自家饲主的武力值惊人;尤其是在蛮力上。只见它眼睛一转;溜到冯子芝身后;躲开贾敛的捕捉。
造反了吗?你还敢躲!?贾敛笑吟吟地勃然大怒,兴致勃勃的跟奔宵玩起团团转起来。
作为团团转的中心点,身不由己地转得几个圈后,看着贾敛爽朗的笑容,冯子芝也放下纠结,拉偏架起来。
一手护着身后的奔宵,一手拦截贾敛。
团团转就变成了老鹰捉小鸡,二人一马在校场玩得高兴。
哼!而还站在点将台上与其他将军侃大山的牛金看到这欢乐的一幕,不由得用鼻子重重的冷哼一声,也不继续吹牛了,竖起两道粗眉,脸色不好的瞪着下面那二人一马。
你等先回去处理军务吧!贺齐挥挥手,挥退他们。
诺!众将原本还因牛金突然变脸而不知所措,听得贺齐的话连忙抱拳应道。
待得众将远去估摸着听不到他们对话的时候,贺齐才蹙眉道:你这老匹夫是发什么的疯?别人的事与你何干?他自然是知道牛金愤怒的原因。
牛金愤慨的说:怎么不关老子的事!?贾敛是他从小看大的,和他家的崽子牛继宗相交莫逆,老子家的继宗和敛小子情同兄弟,老子也把他当亲侄子的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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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小子武功、兵法、品性的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是就是跟这些死阉人,尤其是东厂的死阉人交情太好!!牛金有一个跟随他多年的下属被东厂缉拿,原因不过是因为在家中醉酒时说了一些不应该说的话,类似太子无德、诸皇子之中以大皇子最长该为储君的话语,依牛金看起来不过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牢骚,没什么大不了。然而,这位下属却因这一件小事而被杖打三十,全家发配边疆为奴。
好了!你傻了吗!牛老匹夫你就算是嫌命长也别连累家中妻儿!贺齐疾言厉色,他也有所耳闻牛金属下的这件事,皇上是明君,他扶持东厂自然有他的理由。人家阉宦怎样了?又没有招惹上你,你那下属一事是他自己作死搅进与皇子有关的是非里,怨得了谁?
牛金虽然明白,但就是过不到心里的那一关,吹胡子瞪眼的瞪着冯子芝。他清楚记得他那属下被行刑当日,这个年纪轻轻却身居高位、手握大权的东厂宦官就坐在黑檀木木椅上,披着一件黑色斗篷,冷峻而舒坦地品尝着一杯贡眉,悠然自得的观赏着下方被杖打得血肉横飞的场面。
仿佛感受到来自牛金的怒视,冯子芝身子一停,抬首冷厉的回视牛金。他知道不论是朝中的文武百官,还是民间的庶民百姓都对他们这些内侍有偏见,认为他们挑拨是非,陷害忠臣,祸乱朝纲。但那又如何?他做事,从来都不是为了他们。
半响,冯子芝率先收回目光,整整衣袍。
我走了,还有很多事务等着我处理。冯子芝细长锐利的黑眸透出一份温和,让一旁随侍的番子震惊莫明。
冯子芝在贾敛面前,即便再怎么冷漠强势,也会带着几分柔软;而贾敛在冯子芝面前,即使再怎么杀伐决断,也会带着几分亲昵。这也许才是最真实的他们。
那那你慢走,不要太累着自己。你看你脸都白了,公务繁重就交给手下人替你分忧,多出门晒晒太阳贾敛依依不舍的唠叨着。
冯子芝没说什么好不好,就这样静静的听着。
他和牛金、贺齐一样都感受到来自贾敛身上那股不受控制的戾气,不同的是,他选择了用嬉闹的方式,不知不觉间贾敛最后的那股戾气都烟消云散了。
冯子芝一边听,一边在心里谋划着些什么。他的布局已经开始了,只待仇人入局。他不是为了那些所谓的亲人报仇,只是为了自己。虽然已经过了很多年,但冯子芝依旧深深的记得那段地狱般的日子和刻骨铭心的痛楚。
皇爷,东厂在边疆的番子查探到匈奴大单于伊稚斜已经得知我大周的准备攻打呼韩邪的消息,派出了三万精骑支援呼韩邪部。戴权踏着匆匆的脚步,向周文帝禀报。
周文帝神色一紧,三万精骑加上呼韩邪部本身的五万骑兵,八万精锐骑兵配合上数千射雕者在无边无际、最适合骑兵冲锋的草原上,可以说是战无不胜的军队。
他问:知道是谁把消息传出去了吗?
是呼韩邪派暗探混入兵部尚书刘儒家,成了书房小厮和戴权迟疑了一下,和太子家令尤时泰把消息传给草原的。
尤时泰?周文帝脸色暗沉,喃喃道。
要不是看在已故发妻孝元皇后的份上,单说尤时泰助太子杖杀太子左庶子谢庄和太子右庶子杨玄素一事,他早就把这小人也杖毙了!没想到他不过是忙于平复谢家的怒火和准备向北用兵一事,抽不出手理会他,这小人非旦没有静思己过,倒是让越发的胆子大了。周文帝眼中杀机一闪而过,右手拇指微微磨蹭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