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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混混沌沌的什么都不去想,只想就这么被吞噬,享一刻的欢愉。
“唔唔唔”
感觉到他的身子越来越烫,吻也越发炽热深沉,无双慌了,既有要被窒息的难受,又有对未知情愫的恐慌,她在他怀中,像只干涸的鱼一般,奋力挣扎、反抗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切于他,似乎只是一场发泄,抑或一个避风港。
他冷冽的眼睛始终紧闭着,哪怕如此亲热的时刻,他的眉头也是紧皱的。
他,并不喜欢她。
女人的感觉最是敏锐,她清清楚楚的明白,可面对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她是无助又无奈。
为何每次遇见他,都会莫名其妙的被他轻薄一顿?
无双很不甘心,越是挣扎,他越是不肯放手,越是想要征服。
这是一场无声的战斗,他是越挫越勇的战士,无双一路想逃,却被他越逼越紧。
终于,她有些火了,不退反进,一把抱住萧君奕,也学他的样子深深的皱起眉头,用力的吻对方!
他不是耍流氓吗?她也不是吃素的,天香楼什么没见过?要来就来!
在她反击的那一瞬,萧君奕才彻底清醒过来,惊讶的同时,突然觉得,这丫头有点意思!
她搂着他的脖子,在烛光摇曳的夜里,疯狂的吻他。她不知道怎么接吻,胡乱的啃咬,哪怕这样,萧君奕都没有放手。
他们就像黑暗里的困兽一般,发泄着彼此的情绪,相互啃噬着,谁都不肯输,却谁也赢不了!
“啊”
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双方住了手,气喘吁吁的看着对方。
“你叫什么叫!”
“你叫什么叫!”
两人异口同声,像两个起了争执的幼稚小孩,耍赖,谁都不肯承认。
“是我”如意怯生生的说,她本来是端茶来给萧君奕解酒的,谁知小姐回来了,更没想到,竟让她误打误撞看到这么疯狂的一幕。
无双和萧君奕这才知房内还有第三个人,四只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如意。
“谁让你进来的?”
萧君奕的低吼一声,如意吓得一哆嗦,目瞪口呆的看了他俩半响,才“砰”的一声带上门,以风驰电掣之速,狂奔着离开。
萧君奕很是无语,他听见那丫头边跑边说:“对不起你们继续!”
这是丫头么?也只有沐无双才教得出这么没大没小的丫头!
门被关上,风猛地灌进来,烛光闪躲不定,映得无双潮红的脸娇羞无限,她还有些没晃过神,微微喘息着,拍着胸口,想着刚刚被如意看见,更是尴尬透顶羞愤难当。
“都怪你!”无双埋怨着,然而一抬头,看见萧君奕嘴唇破了,脖子上都是她咬出的“吻痕”,顿时就心虚不已,满是难为情。
“说你是狗一点都没错,动不动就咬人!”萧君奕擦去下唇的血,吃痛的蹙了下眉。
无双撇了撇嘴:“你才是狗呢?难道就我咬你,你就没咬我?你看看,这、这都是你的杰作!”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嘴、脸、脖子特别是嘴,在刚刚的激战中,也未能幸免的被他咬伤了。吻的时间过长,有些红肿了。
无双脑袋一时进水,拉着衣领让对方看伤,结果萧君奕眼睛看直了,她才意识到吃亏了,赶紧拉好衣服,恼道:“看什么看,流氓!”
萧君奕没好气的拍了拍她的腿:“也不知道谁流氓,到现在还坐在我的腿上,不肯下去!”
“谁稀罕!”无双连忙从他身上起来,却双腿发软再次跌坐在他怀里。
萧君奕挑眉:“该不会是舍不得吧!”
“哼!”无双懒得理他,躲进与主卧室相连的小厢房里,道:“我要洗澡,你出去吧!”
萧君奕失笑的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整了整,随口答:“去哪?”
“随便!”
“没地儿去。”
“翠园。”
萧君奕脸一沉:“洗你的澡,又不是没门,再说那干巴巴的身材,谁稀罕看?”
“自己五大三粗还好意思说别人!”无双小声嘟囔了一句,也不是真要洗澡,只是不想萧君奕在这里。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萧君奕面前,她总是手足无措,像个傻瓜。他也总是这样骂她,哪里当她是萧夫人,连丫头都不如。
第41章 公主生辰()
在小厢房里等了许久,无双自己用热水擦洗了身子。以为萧君奕总该走了,推开那扇小门,对方依旧坐在那个地方,连姿势都不曾改!
他还在喝酒,或者说灌酒!
无双装作没看见的擦着护肤的香露,径直走到床边,正欲坐下,听萧君奕道:“她叫香芸。”
“什么?”
“你不是一直很好奇皇后侄女吗?我想了下,与其别人乱嚼舌根,还不如我告诉你。她叫香芸,是皇后远房的一个侄女,因父母过世,十二岁那年被皇后接入宫收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皇上很是喜欢,就册封了郡主。”
郡主
一个千雪公主,一个香芸郡主,萧君奕还真是香饽饽,无双装作无所谓的“哦”了一声。
“之前不是到处问吗,连司徒连晟都不放过。现在,我愿意告诉你,怎就见你一副不上心的样子?”
“没有不上心,只是”只是一个个都出身高贵,对比之下,越发觉得自己卑微。无双想说算了,她不好奇了。可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萧君奕酒后吐真言,现在问是最好的时机!
“我不好奇她的身世,我只是好奇你们的关系。青梅竹马?还是”
“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萧君奕说着,恍若看见香芸凤冠霞帔娇羞无限的样子,可一眨眼就什么都没有了,不由得,又狠狠的灌了一口酒。
今生无缘,或许只有醉了,他才能看见她。
“妻子?她是妻子,那我”
无双猛地住嘴,她干嘛问这个?难道想自取其辱。果然,萧君奕不负她的期望的答道:“你是萧夫人!”
是,她是萧夫人。太后赐婚的萧夫人,而萧君奕,他本姓章!
无双有些委屈,故作不屑道:“既然你都说是你妻子了,为什么你们没成亲,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没看见她?”
“她死了”
无双一惊,顾不得计较其他,只剩满心震惊。
萧君奕望着被烛光扭曲的酒,喃喃道:“三年前,就在我们准备成亲的前一晚,她死了”
“她死了她死了”
萧君奕重复着这句话,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将一坛酒一饮而尽。隔着这么远,无双甚至可以看见手背上的青筋,那份痛楚和无法言喻的悲凉,是她永远无法懂的痛彻心扉。
看见他喝酒,难受的咳嗽,无双没有制止,她不知道怎么劝,或许,一醉解千愁才是最好的。
深秋夜寒,时间一点点流逝,双方都未再说话,萧君奕一直在喝酒,无双起身找了件披风给他盖上。
萧君奕抬眸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无双道:“我不问了,我以后再也不问她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无双讪讪的不回答,也不劝酒,只是说,“想醉就醉吧,还有我。”
本是随口的一句宽慰话,谁知萧君奕喝着喝着还真醉了,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身子冰凉。无双费好大劲才将他弄到床上,结果又吐又乱叫,一晚上都没个安生。
嘴里喊的除了“香芸”,也再无其他。
整整一个晚上,他醉眼迷离的拉着无双的手,一口一个“香芸”,脸上带着鲜有的笑容。
香芸、香芸
语句里是说不出缱绻宠溺。
无双没有应他,他就不依,简直就是个解酒胡闹的孩子。直到她说:“我是香芸,我不走,就在这里陪你。”他才安静的睡去,可是手却依旧不松,毫无安全感的将她牢牢抓住。
整整一晚,别说萧君奕,就连无双都陷入混沌。
她在萧君奕面前说自己是香芸,看见他的笑,她原本该开心的,可心底却忍不住隐隐作痛。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不知道
翌日,清晨。
金灿灿的阳光透过薄纱窗照了进来,不偏不倚洒在萧君奕的脸上,他不自在的睁开眼,只觉得头痛欲裂。
鼻尖嗅着的是浓烈的酒味,一整夜都未曾散去,他才知自己竟醉了。
多少年呢,他从未醉过,并非能饮善喝,而是他不敢醉,不敢放松丝毫警惕。可为何还是醉呢?
难道在沐无双的面前,他真就如此放松,如此信任?
想起无双,萧君奕偏头去找,结果床里根本没人。他正欲起床去找,才发现她趴在床头睡着了,而自己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腕,已然勒红了一大片。
“沐无双”
他轻轻喊着她,她呢喃一声,换了个睡姿。
她极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候,墨色的长发松松地绾在右耳一侧,闲散而不失娇媚。肤白如雪,眉目秀雅,阳光倾洒,点点星光,如午后的一朵白荷花,摇曳在清池,微风过处,美不胜收。
无双冻得直往床里缩,萧君奕起身将她抱上床,盖上被子的那一刻,她似乎醒了,睁开清澈的眼眸,出神的看着自己。
他心头一阵悸动,轻啄了一下她的额头,拿过床畔的外衣,装作没事人一般,大步走出房间。只剩无双呆如木鸡,以为刚刚只是梦一场,如若不然,为何他清醒的时候,也能对自己那样笑?如此开怀又明媚!
回萧府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哪怕只有一天,萧君奕也不肯陪她,去了军营,就一整天不见人影,直到傍晚离开,他都未见回来。
几日后,千雪公主生辰,庆生宫宴设在玉乾宫。
康寿宫。
“太后娘娘,宫宴快开始了,皇上请您去玉乾宫。”前来传话的小太监,这已经是第五个了。
太后盯着桌上的棋局,纹丝不动:“她去不去?”
“她?”小太监是新入宫的,不太明白这“她”究竟指谁。
“兰妃娘娘!”趁太后发火之前,季嬷嬷急忙给他使眼色,小太监不懂,战战兢兢道:“奴才不清楚,只知道上头交代,后宫众人皆要出席。”
“上头,哪里的上头!你们这群下作的东西,眼里还有没有哀家!?”太后大怒,“你去回了皇上,她去哀家就不去,他要丢人随他,哀家可丢不起这人!”
小太监跪在地上,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季嬷嬷道:“愣着干嘛,还不快下去。”
“是。”小太监忙退下。
太后面有愠色,季嬷嬷递了杯清茶给她,道:“太后您身子不好,可别为这些小事生气。今儿是公主十六岁生辰,皇上也是极为宠爱她,才说要大办。不仅群臣恭贺,就连番邦邻国也派人入朝祝贺。奴婢刚才从玉乾宫路过,瞧见很是热闹喜庆呢,您要不也去看看?您要去了,公主肯定很高兴。”
太后不为所动,却听外国使臣到了,越发恼了:“这个贱人,辱我皇家名誉还不够,居然还敢在外宾场所露面,简直是无法无天,你快去琉璃宫传哀家懿旨,不许她出席!”
“这”季嬷嬷有些为难,“恐怕皇上那头不好交代。”
“皇上来了,还有哀家呢!他不是常说要孝顺哀家吗,干嘛不休那贱人?有她在宫中,哀家就没一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