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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个妻子要逃婚:代嫁王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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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她不要钱不领情,他也无所谓,继续临窗饮酒。本是漫不经心,谁料还是被琴音吸引,抬头凝视她的目光中,不由得生出些许惊艳之色。

    她坐在那里,目如春水,温柔且坚毅的平视着前方。不矫揉、不躲闪、不卑怯、不示弱仿若天地就只有她一人!

    四周一片沉寂,他掠过人群就这么远远的注视着她,从未想过,这世上,竟有一个女子,能将一曲广陵散谈得如此荡气回肠、慷慨激昂!

    她就像只凤凰傲立在人群之中,再也没有人敢小觑、蔑视。

    感觉有目光灼热的投射过来,无双不经意的撇过目光,只见万千礼花映衬下,他临窗而立,玄衣玉带,好生颀长挺拔,像棵苍劲的松柏一般,让人渴望依靠。

    不过一想到他冰冷的态度和刚才的“施舍”,无双就满心不悦。

    然而,哪怕被她逮到,他的目光也没有丝毫躲闪,依旧用那双深邃且冰冷的眸子凝视着她。

    无双实在无法揣度他在想什么,却也并没有回避,而是直视着他。他的面具,是狮子还是老虎呢,她依旧在想。但不得不说,很漂亮,虽然看似狰狞,却贵在特别,是她从未见过那样的图案。

    激荡的琴音中,他们四目相对,没有人逃避没有人怯懦,仿若此时此刻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仿若,这一曲,只为他奏。

    她的不甘、她的愤怒,他似乎都懂。

    渐渐的,他眸中的冰消融,目光似火,就这么炙热的盯着她瞧。无双终是抵御不了那样的目光,偷偷躲开视线,只是片刻,她再度鼓起勇气回眸之时,他却已不知去向。

    她仓惶的在人群中搜索,可是没有,没有他的身影。

    手上依旧弹着那首曲子,却顿失刚才的气势磅礴,好似无人欣赏一般,这琴声没有了激情,了无生趣。

    须臾,一曲毕。

    无双失落的坐在琴架后,久久才晃过神来,桌上已然有客官们的打赏。她心底掠过一丝苦涩,将钱转手递给小二。

    “不用了,刚才那位客官已经替你付了。”小二指着窗边的位置。

    是施舍吗?

    无双想着他的话,心里满不是滋味。

    “那位客官说不是施舍,是姑娘的琴音值这顿酒钱。”小二说着,将面具递给无双,“这是他留下的,让姑娘静候佳音。”

    无双吃惊的接过面具,他懂读心术吗?竟连她会误认为是施舍,都猜得透彻。只是,静候佳音是什么意思?无双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很多年后,当她再次想起今日的种种,终是忍不住一声叹息。

    或许一切都是天意,因一场错误的相亲,她与他在人海中狼狈相遇,自此,纠纠缠缠,竟一错再错。

    夜,渐深。

    无双握着面具,走在人群喧闹中,终于,在一处更为热闹繁华的地方,她止住了脚。

    抬眸,“天香楼”三个鎏金大字熠熠生辉。

    这就是她的家,方圆百里最富盛名的青楼乐坊。而她的娘亲,则是多年前艳名远播的舞姬青黛,如今已是美人迟暮、隐匿而居。

    无双和娘住在天香楼后院,较之前面的人声鼎沸,那儿要显得清冷多了。

    “无双!”

    无双前脚进院门,秋容后脚就跟来了,一脸急切的问,“怎么样呢,见着张公子了吗?他怎么说,下次什么时候见?”

    “人是见着了,只是、只是”无双支支吾吾,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只是怎样?”秋容急了,“快点,我一会儿还要去跳舞,好不容易抽空溜出来,你倒是快说呀!到底怎样呢,说啊,无双”

第5章 连晟() 
“张公子说他身家清白。”无双被逼急了,也编不出谎话,只得从实回答。

    “什么?”秋容原本热切的脸,顿时就挂满失落,“他、他还是嫌弃我呢?”

    无双心一揪,牵着她的手安慰道,“秋容,是他配不上你,让他悔青肠子去。为了这样一个势利的男人伤心,根本就不值得。打起精神来,明个我再陪你去相,一定找个比他好的,好不好?”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秋容喃喃失语,“还有七天,七天我就要”

    经她这样一说,无双猛地想起还有七天就是秋容十五岁生辰。

    按照天香楼的规矩,姑娘及笄之日要被大张旗鼓的拍卖,自此“破瓜”接客。

    一想到这,无双慌乱不已,“我去求妈妈多给你几天,她会答应的,她”

    “就算答应了又能如何?没有人给我赎身,迟早还是要接客!”秋容说着,不由得埋怨道,“我不是让你别瞎说话的吗,为什么还是让张公子知道呢?如果他不知道,或许我现在就已经”

    “不是我说的,是有人认出”

    秋容认为无双是在狡辩,不觉有些发恼,“你不说,他又怎会知我出身青楼?枉我当你是好姐妹,你有连晟赎身,就不管我的死活!”

    “不是、不是这样的,秋容,你听我说”

    “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放手,我该登台跳舞了。”秋容甩开无双的手,夺门而出。

    “秋容”

    无双百口莫辩,望着黑漆漆的过道,想着先被张卿泼酒,又被秋容误解,真是满腹委屈。

    “咳咳咳咳咳”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急过一阵的咳嗽声,无双连忙回屋,果不其然,门窗大开,晚风沁凉,直往屋里灌。

    青黛立在窗前,望着院中的老梅树发呆,单薄的身子在微弱的烛光中越发显得羸弱不堪。

    “娘,您身子不好,大夫交代最见不得风,怎么又开窗呢?”

    无双进屋连忙关窗,青黛阻拦,“别关,娘没事。”

    “还说没事,手冷得跟冰似的。来,去床上躺好,今天的药也该喝了。”无双扶着,奈何青黛不肯,还执拗的推开窗,哪怕风吹得直咳嗽,也不许关。

    “娘”无双很是头疼,“您老是这样不爱惜自个的身子,病怎么能好?”

    “双儿,外面的梅花,为什么还不开呢?”她满是惆怅的问着。

    无双却心下戚然,不知如何回答。

    七年了,她随着娘栖身天香楼,整整七年了。

    每隔一段日子,娘就会站在梅树下发呆,一次次的问,“为什么梅花不开,为什么还不下雪?”

    无双说过很多次,渝州没有冬天,是不可能下雪的。可是娘依旧不死心,仿若成了一种习惯,不分春夏秋冬,想起来就问!

    只因,有个男人曾经告诉过她。

    下雪的时候,我就回来接你。记得温一壶酒,到时候,我们倚梅听雪!

    这个承诺,娘记了一辈子。而这个男人,她也等了一辈子。

    可是,他没有来,一直一直,都未曾出现。

    一连四天,秋容闭门谢客,谁都不见。

    为了解释那天的事,无双都快说破嘴皮了,奈何秋容就是不理。她也乏了,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秋容再不相信,她也没有办法。

    午后的阳光明媚得有些刺眼,无双独坐在秋千上发呆。

    “枉我当你是好姐妹,你有连晟赎身,就不管我的死活。”

    秋容气恼的话在脑中怎么也挥之不去,她口中的“连晟”,是无双的至交好友。

    认识连晟,不知算是巧合,还是误会,抑或是天意?

    依稀记得那一天,也是这样一个春日午后,她像往常一样荡着秋千自娱自乐。正玩得开心,耳旁倏地传来一声讥笑,“我当是什么好玩意儿,不过就是秋千,竟也值笑得这么欢快?”

    她一回头,便看见那锦衣俊俏的少年趴在院墙上,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

    他的眼睛很亮很透,却远不及他的笑容清透灿烂,仿若海风拂面一般,让人的整颗心豁然开朗。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她竟有些出神,书上的诗,描绘的不就是这幅场景吗?

    “你说什么?”少年一脸诧然。

    无双这才惊觉自己失言,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慌乱中竟将手中的摺扇抛了出去,且还不偏不倚正中少年眉心。

    “天啦”她刚惊呼完,那少年便哀嚎一声,连同她的摺扇,双双跌在墙外。

    “少爷、少爷”

    墙外变得嘈杂,似乎是他的仆人赶了过来。

    无双连忙从秋千上下来,满心抱歉,“那个你没事吧!”

    “你说呢?我砸你一下试试!”他隔着墙怒气冲冲的喊,旋即又道,“天下无双?呵,你口气还真大,怎么不叫天下第一呢!”

    无双一听便知他看了扇子上的字,不禁恼道,“干嘛偷看人家东西,把扇子还我!”

    “还你?哼,等着吧!”

    是啊,等着吧。

    等了两年,这该死的连晟还是没有还回扇子,但他们却因此而结识。连晟贪玩,无双亦然,平日里翻墙外出倒也是常有的事。

    其实对连晟,无双了解得并不多。只知道他家在京城,父亲是当官的。他因不想承袭父职,跑到渝州外祖父家暂避。

    或许真应了那句无巧不成书,连晟所居的宅院一角竟和天香楼后院相连,这才有了与无双阴差阳错的相识、相知。

    男人,对官场、对权利没有欲望的,连晟算是第一个,至少是无双认识的第一个。

    所以,她喜欢和他玩在一处,觉得他特别,没有功利心、坦诚、洒脱,尽管有时候也被他欺负得很惨、气得够呛。但,这就是朋友啊!

    朋友

    想到这两个字,想到连晟,无双就觉得开心,“呵呵”的笑了起来,双脚还不安分的蹬着地面,晃荡起秋千。

    “一个人傻乐什么呢?”

    耳旁倏地响起戏谑之音,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无双神气的扭过头,果不其然,一回眸便看见那高高院墙之上的年轻男子。此刻,他玩世不恭的侧卧在上,蓝袍玉带,眉眼带笑,竟比那春日还要暖上几分。

    “你是不是爬墙上瘾呢?放着好端端的门不走,偏做这贼人模样。”她娇嗔,起身站在墙下。

第6章 赎身() 
“我顶多就算个采花贼,不像某人十足的偷心贼。”连晟说着,将一朵月季花抛给无双。

    她接住那红艳艳的花儿,没好气的仰头问,“什么偷心贼,偷你的心呢?”

    “是啊是啊,打算怎么负责?”他嬉皮笑脸的问。

    “不负责,蒸了煮了吃了。”

    连晟打了个寒战,“真血腥。”

    “你自找的。”

    无双得意的说着,将花插到桌上的花瓶里,催促道,“你还不快下来?再在上面磨蹭,小心被人看见告到你外公那里,到时候兴师动众的来天香楼抓人,我可不管。”

    “你放心,他也就吓唬吓唬我,根本就不舍得打我。”连晟一脸无惧,旋即道,“这大好日子待在家里,是不是太可惜了点?”

    “我今天不想出门。”

    “怎么呢?生病呢?”连晟跳下院墙,平日里,一说出去玩,无双比兔子跑得还快。除非不舒服,或许还安分点。

    无双白了他一眼,“乌鸦嘴,你咒谁生病呢!”

    “没生病装什么斯文?”连晟讥讽道,却还是不放心的探了探无双额头。

    她无语的拍了他一下,“乱摸什么,都说没生病啦!”

    “谁稀罕摸你,粗皮糙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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