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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而不是给死者买单。
再者,这些关于帝王和章霖间的事事非非,岂是三言两语就可说清的,就如同萧君奕和萧玄钰之间,那些兄弟情、那些仇恨,早已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对对错错、事事非非了。
关于章霖确实是战亡,但那背后的真相是什么,人群揣测纷纷,皇上越压制,乱想的人越多。
无双也是从琉璃宫的老嬷嬷那里听到的“闲言”,不知道可信度多少,她没有求证的法子,也不想去求证,只是不知道萧君奕到底有没有听到这些传闻,又或许萧君奕老早就知道呢?
无双不敢去问,不想提及这段过去,她只希望一切都照着好的方向发展,只希望萧君奕就算是将军,也是简简单单的将军,不要参杂太多爱恨。
可是,显然不可能了。
无双深深的吸了口气,企图平复心中的不安和慌乱,但,没用。
在她十几年的生命里,一直都是爱多,未真正恨过什么人。可是,萧君奕呢?她好想问问他,萧君奕,在你的生命里,到底是恨多,还是爱多?
自幼就没有了父亲,以为香芸是自己一辈子相守的人,可是她却说她爱萧玄钰,甚至愿意为萧玄钰去死每每想起这些,你的心会痛吗,萧君奕?
无双难过得什么都问不了,她以为自己会深深的嫉妒香芸,可是,因为香芸的存在,她真真心疼了萧君奕。
就这样彼此相拥了很久,萧君奕觉得肩头湿润,低头微惊,“你怎么哭呢?”
无双不理他,将头埋在他胸口,萧君奕将她的头抬起,又问,“怎么呢?”
无双依旧不语,他无奈的用手抹去她脸颊的泪,“你老是这样怎么好,我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想什么,就算说了,你也不能办到。”
“什么?”
无双赌气道,“我想你为了我,不去西北,能行吗?”
萧君奕沉默了,无双亦不说话,听他沉声道,“七尺之躯,既已许国,何以许卿?”
无双没好气的捶了他一下,“这些文绉绉的我不懂,萧君奕,在你心底到底什么最重要?我是不是排在最后面?”
萧君奕反而笑了,“怎么平白无故乱吃醋。”
“你才吃醋呢!外面风吹死了”无双说着,往西院走去。其实不是吃醋,只是不安,娘说爱一个人就是要全心全意付出,可是,这样好似一相情愿的爱恋,觉得好悲凉。她想告诉萧君奕,在自己的心里,他排第一,那么他呢,能不能也将她排第一?
她突然好没自信,她不知道,也怕去验证,惶恐那答案不是自己想听了。
回到西院,桌上摆好了酒菜,无双回头看着那跟在身后的萧君奕,“你要宴客?”
他点了点头。
“那我来得不是时候?”
“怎么就不是时候,就是等你。”萧君奕拉着无双坐下,她诧然,“你怎么知道我要来?刚刚还在竹林等我。”
“我明天就要走了,你今天怎么可能不来?”
无双撇撇嘴,她就这么被他吃得死死的。
两人没有闲话家常,无双主动给倒了两杯酒,递了杯给萧君奕,“那我就客套下,祝将军马到功成,早日凯旋而归。”
“成!”萧君奕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时,发现无双竟真喝了,想要阻止,她已经喝完了。
“你怎么喝酒?”他微微蹙眉。
“怎么就不能喝?”一杯酒下肚,太烈,她有些飘飘然,很容易上脸,这会儿就红了。
“喝酒对身体不好,女人喝什么酒?不许喝了。”萧君奕要拿杯子,无双不给,“那男人喝就不伤身呢?”
“男人那是壮胆。”
“你还真是霸道,壮什么胆,那我也要壮胆。”她又喝了一杯,说道,“你留我一人在宫里,我最需要壮胆了,让我多喝几杯。”
说着,不顾萧君奕阻止,居然用酒壶喝了起来,他猛地拽过酒壶,看着才一小会会儿,沐无双就面颊通红,既无奈又好气道,“没想到,你还是个酒鬼!”
第133章 多想好好说话3()
“你才酒鬼,嘿嘿”无双傻笑着,又要去拿桌上的酒。
萧君奕忙拿开酒,“这是为我准备的,不是你,你的在那,花茶”
“你才喝花茶呢,我要喝酒!你个小气鬼”无双够不着萧君奕的手,在他身上乱抓着,“你以前老说你想醉,让我别管你,那我今天也想醉,你别管我”
萧君奕心一顿,想起曾经过分的自己,想起多少次自己独自买醉,冷落妻子。无双刚才也不知道胡乱喝了多少,还是真的太不甚酒力,竟有些糊涂,靠在萧君奕肩头,傻傻的笑着。
那没心没肺的笑,真难得,可是,却不是开心的没心没肺
“为什么想喝醉?”他问。
无双抓住他的衣袖,不让浑身乏力的身子倒下去,酒太辣了,可是,这种飘飘然的感觉真的好奇妙,感觉什么痛苦都没有,什么离愁也都没有了。
她笑着说,“喝醉了,我就可以任性,可以不顾形象死皮赖脸的拽着你不许你走喝醉了,就可以这样不害臊的亲你,呵呵”
她说着,真凑上带着酒味的唇去亲萧君奕,对方处于愣怔中,她不管,勾着他的脖子,主动的吻他,反正她喝醉了,可以事后不认账。
他的唇很柔软,她轻轻的碰着,什么羞耻心、矜持都没有了,她也不是什么宫女,她就是她,就是沐无双,就是萧君奕的妻子。此刻,她执拗的如此想着。
耳旁是酒壶被扔到桌上,劈里啪啦的声响,不大,却在她心底重重的敲着。酒水洒了出来,溅到地上滴答滴答的响,然而此刻,谁还有心思管这些?萧君奕的手紧紧抱着她,她终于明白什么叫玩火自焚,她不该招惹他的,可是,怎么办呢,已经这样了!
她轻柔的吻早被他火热的吻取代,她可以说自己醉酒,可是对方清醒着呢。
一刻不曾迟疑,他将她抱起,大步朝里屋走去。
无双醉眼朦胧的看着他,那感觉,就仿若天底下再也没有旁人,她的眼里只有他,她的心也竟那样的小,再也容不下别人,一丁点都容不下。
此生她觉得自己是幸福的,她爱的人,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他们原本是可以做一对恩爱简单的夫妻的,只可惜,命运给他们的时间太少太少,她爱他时,他却不得不离开。
没有过去的不安、娇羞,她只是痴痴的看着他,脸上带着笑意,酒后的自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虽然有些头重脚轻、四肢无力,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的。
她清醒的知道发生了什么,明白自己要干什么。
那一瞬,她谁也不想,就只是看着他。她想和他在一起,想做他的妻子,就算要分离,这一刻,她也要和他在一起。
被他轻放在床上,天地一片眩晕,她微睁着眼睛,却看不清他的脸,突然觉得好惶恐,不安感让她不顾一切的想抱紧他。她突然想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爱上他了,可是,却从来没有后悔过。
萧君奕、萧君奕
耳旁一直回响着这个名字,她不知道是自己在喊,还是产生的幻听,也不知道他听见了没有。所有的感觉都变得模糊了,只依稀听见,夜幕里,那嘀嘀的酒水声。
屋内的烛光不时何时灭了,她什么都看不见,整个人也浑浑噩噩,只知道身边的那人是萧君奕,她抱紧他、亲吻他
那一晚,他们什么都不想,就只要拥有彼此,当身体交缠在一起的时候,一场酣畅淋漓的爱情才刚刚开始。
时间慢慢流逝,屋内都是马蹄莲的香味,萧君奕变了,不会强迫要她熏雪兰香料,一切的一切,都变成了她的喜好。
虽然不要求他为她改变什么,但至少他开始顾忌她的感受,她真的很开心。在两个人的爱情里,她是如此卑微,如此的容易满足。
他真的好爱出汗,深夜里,无双被他搂在怀里,手摸着他滑溜溜的胸口,窃窃的笑。
萧君奕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将她抱紧,“刚才还叫累,现在又勾搭我?”
“臭美,谁勾搭你呢?”无双瞪了他一眼,可惜,黑夜里,他根本就看不见。
萧君奕笑笑,两人满足的相拥在一起,不想天亮,就希望这夜永远是夜。
无双小声对萧君奕说,“其实渝州挺好的,你要不去看看,很适合定居的。”
“你这是想拐带我吗?”他嬉皮笑脸。
“是啊,你去不去?”
“你若想渝州,等我从西北回来了,就带你去。”
“你什么时候从西北回来?”
“很快!”
“很快是什么时候?”
“很快就是很快。”他打太极。
“我要准确!”
“现在不是开春么,很快啊,就是过两日芍药花开的时候。”
“你骗人,哪有那么快。”
“哈哈,就骗你!”
“你”无双掐了下他,“我不管啊,反正芍药开花的时候,我要见到你。”
“一定,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渝州,在那里买一处向阳的大宅子,种满你喜欢的花。”
“那是不是我们就住在渝州?”她突然欣喜不已。
萧君奕道,“你不觉得京城的雪很美吗?你不是说很喜欢的吗?”
无双不吭声了,京城的雪是美,可是,京城的雪都是红色的,她很不安。所以,她宁可回渝州,和萧君奕去看那漫天飞花的假雪。
“怎么不说话呢?”萧君奕低头问,突然肩头一痛,他吃痛的叫了一声,“沐无双,你又咬我!”
“咬你怎么呢,你咬我这么多下,我咬你一下就嚷嚷!”无双钻进被子里捣乱,轻咬了他的肩几下,却很快,被钻进被子里的他反“咬”回来。
两人不在一处的时候,显得是那样的冷漠沉稳,可是一见面,所有的冰山都开始融化,嬉闹得不像成人,更像孩子似的。
一夜,已然无法准确定义到底是缠绵还是疯闹了。只知道,一夜,转眼即逝。
人就是不能想太远的事情,想得多,却不做,一丁点用都没有。
无双帮不上任何忙,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他回来。她信他,离芍药开花真的很快了,还没分离,她就已然开始期盼再见。
黑夜渐渐散去,纵使不想,天终究还是亮了。
萧君奕一夜未眠,胳膊都给无双枕麻了,如意已经在门外小声道,“将军,陈副将来了。”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催了,萧君奕低眸看着怀中的无双,睡得多么恬静多么安详,他就想给她安稳的日子,这是最后一次分离,以后再也不会了。
慢慢抽出自己的手臂,将她放在床上,又盖好被子,才下床开始穿自己的衣服。
很快,衣服就穿好了,无双仍是未醒,他反而安心了,在睡梦中离开,也就没有离别的伤感了。
拿过桌上的佩剑,双花结依旧,它们,终于都又回到自己身边。
成为将军,这失去的一切,皇上再次归还给他了。
权利,不争,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失去。
他再也不想失去了,不管是无双,还是这佩剑、双花结哪一样他都不想失去!
走至门口,要开门而出的人,终是回来吻了吻无双的额头,他不敢太重,生怕弄醒了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