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姑娘以后有什么用得到我林青婉的地方只管开口便是!”林青婉也是感激的看着陆央儿。
“好了,你们进去看看玉姑娘吧。”对于林家姐妹的感谢,陆央儿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语气是一贯的冷清。
待二人进了屋,陆央儿朝仍旧是坐在院中喝茶的司徒玦走了过去。
“你的东西。”她将盒子放到司徒玦面前,便准备转身走开。
“坐下来喝杯茶怎么样?”司徒玦看也没看桌上的盒子一眼,只是兀自的说道,“这茶喝起来不错。”
听到司徒玦平静的声音,不知怎的陆央儿收回了已经迈出的腿,走到司徒玦对面坐了下来。司徒玦给陆央儿倒了一杯茶,两个人却都没有说话。
“陆央儿,你为什么每天都带着斗笠?”司徒玦盯着陆央儿斗笠上的黑纱,忍不住想要看看黑纱下面到底是一张怎么样的脸,妖娆?清丽?脱俗?平凡或者丑陋?
“你能不能摘下来让我看看你?”不知怎地,司徒玦盯着陆央儿的黑纱痴痴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不能。”陆央儿拒绝得干脆果断。
“真是小气。”司徒玦噘了噘嘴,用手撑着下巴,“难道你长得很丑怕吓到人?还是你长得太漂亮怕别人都爱上你?”
见陆央儿不说话,司徒玦转了转眼睛说道:“肯定是前者,哼,我要去告诉江湖上的人,说堂堂五毒教的圣女是个丑八怪!”
“司徒玦,我还是比较喜欢你不说话的时候。”陆央儿站起身来,迈开步子往自己房间走去,经过司徒玦身边时,一阵微风吹过,轻轻掀起陆央儿黑纱的一角,正准备还嘴的司徒玦抬头刚好看见扬起的黑纱下陆央儿的脸,一瞬间尽然呆滞在那里,连陆央儿已经走了都没发觉。半天才喃喃的说出了一句话。
“原来不是丑八怪啊。”
林喻和林青婉进了房间,玉蓝鸢还趴在床边吐着,虽然屋内弥漫着一股恶臭,但林喻眉头都不皱一下,直奔玉蓝鸢而去。
“蓝鸢。”林喻欣喜的唤着玉蓝鸢的名字,言语之间却难掩一丝哽咽。
“喻儿,你让蓝鸢妹妹先把体内的余毒吐干净吧,免得落下病根。”林青婉出声提醒道,“我去让人准备热水,好让蓝鸢妹妹沐浴。”
“你看我一高兴倒是把这个忘记了。”林喻吸吸鼻子,转头对林青婉道。
“你呀。”林青婉无奈的摇摇头,出去了。
待玉蓝鸢吐得差不多了,林喻端来早就准备好的茶水让玉蓝鸢漱了漱口。
“林…林喻?”玉蓝鸢看着床边的林喻伸出手,林喻连忙一把握住。
“蓝鸢,是我。”林喻卧握着玉蓝鸢一贯冰凉的手,竟觉得手心发烫。
“我这是在哪儿?”玉蓝鸢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虚软无力,她抬眼扫视着四周发现并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地方。
“这是新月楼的后院,蓝鸢你不记得了吗?”
玉蓝鸢摇摇头,她现在脑子里一片混沌,什么也想不起来。
“不记得没关系,只要你醒过来就好了。”林喻握着玉蓝鸢的手更紧了些,生怕一松手玉蓝鸢便似断了线的风筝,消失不见了。
玉蓝鸢看着床边眼睛通红的林喻,伸出另外一只手抚上林喻的脸,道:“你瘦了,是不是墨墨太调皮折腾得你没吃好饭?”
“不,我只是最近没什么胃口,所以吃得少些。”林喻伸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泪,然后摇了摇头。玉蓝鸢沉睡的这段日子,虽说在林青婉的监督下林喻每日三餐一顿不落,但是也吃得极少,再加上担心玉蓝鸢,所以人迅速的消瘦了下去,以前穿在身上刚刚合身的衣衫也显得宽大了些。
。。。
第一百二十五章()
“好好的哭什么?”看见林喻眼睛红红的;玉蓝鸢关心的问道。
“没;没哭,我这是高兴。”林喻赶忙使劲揉了揉眼睛道。
“既是高兴怎么眼睛红得像小兔子一样?”玉蓝鸢虽然在床上沉睡了多日,但双眼神色不减,此时她双眼含笑的看着林喻;仿佛一汪沉寂了许久的清泉泛起涟漪。
“也许是刚刚在外面被风吹了。”林喻吸了吸鼻子;”对了,蓝鸢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弄吃的。”说完林喻便准备起身。
玉蓝鸢拉住林喻的袖口;摇摇头,道:“我不饿。”
林喻看着玉蓝鸢苍白的脸心里满满的心疼,她把玉蓝鸢扶坐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我怎么会在这儿呢,我只记得我们一起去上香,但是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我却一点也不记得了。”玉蓝鸢躺在林喻怀里吸收着她身上的温暖,轻声开口说道。
“你从寺里回来便感染了风寒,所以一直卧病在床。”林喻缓缓开口说道,有些事情她并不打算让玉蓝鸢知道。
“看来我这次感染的风寒着实严重。”玉蓝鸢并不想追问自己到底是不是得了林喻口中的所谓风寒,她只知道,既然林喻不说那便是不想她知道,所以她也便不问,反正林喻断不会害她。
“你大病初愈要好好休息才是,一会儿沐浴完了,你好好睡一觉,我去厨房给你炖些滋补的汤。”林喻轻轻拍着玉蓝鸢的背说道。
“我现在一点也不想躺在床上,你一会儿扶我出去走走好不好?”玉蓝鸢从林喻怀里起来,望着林喻说道。
“可是…”林喻犹豫着,玉蓝鸢身子骨本就赢弱,现在又是大病初愈,如果出去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感染风寒。
“我感觉我好久都没呼吸过外面的新鲜空气了。”见林喻犹豫,玉蓝鸢咬咬嘴唇居然对林喻撒起娇来。
林喻睁大了眼睛看着玉蓝鸢对自己撒娇,一脸的不可置信,以前玉蓝鸢从未对自己撒过娇,一是本着大家闺秀的矜持,二是每次与自己相处玉蓝鸢总是或多或少的带着点对自己的歉意。今日玉蓝鸢居然破天荒的对着自己撒娇,林玉喻本能的想伸手去摸摸玉蓝鸢的额头,看看到底哪里不对。
“好嘛好嘛!”玉蓝鸢见林喻居然对自己发起呆来,不满的摇晃起林喻的胳膊来。
“咳。”林喻干咳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失态,“等我问过给你看病的大夫再说好不好?你刚大病初愈,我怕你出去吹风又感染风寒了。”
“你自己不也是有读过医术略通雌黄。”玉蓝鸢伸出手,“不如你帮我把把脉看看我到底好了没。”
“你也说了我是略通了,就是个半吊子嘛,哪里能跟真正的大夫相比。”林喻握住玉蓝鸢伸出的手,哄小孩子般宠溺的说道,“蓝鸢你听话,等晚上陆姑娘来给你看过之后我在带你出去可好?”
“好吧。”玉蓝鸢也不再纠缠,乖乖的点了点头。
林喻看着玉蓝鸢乖巧的样子,只觉得醒来过后的玉蓝鸢似乎有性情大变之嫌,看来一会儿得问问陆姑娘才行。
和鲁忠等人在虎头营商议完事情以后,司徒敬又回驸马府里待了一会儿接近傍晚才回到宫里,刚进延平的寝宫便碰见了如画。
“驸马你回来啦?”如画看见司徒敬立马两眼放光的迎了上去。
“如画?公主不是放了你的假让你好好休息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司徒敬边往里走边笑着问如画道,“伤好了?”
“托驸马爷和公主的福,如画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如画说着怕司徒敬不信,还特地挥舞了两下受伤的手。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才几天就好啦?”司徒敬好笑的看着如画在她眼前挥舞着受伤的手,打趣道。
“奴婢身子骨硬得很,所以比平常人要好得快些。”如画紧紧的跟在司徒敬身后说道。
“你找我有事?”见如画跟着自己走了好几个回廊,司徒敬停下来好奇的问道。
“没…没事。”如画见司徒敬突然问自己,立马把头摇得像泼浪鼓似的,头发上绑的两个小灯笼也跟着左摇右晃的,煞是喜感。
“那你跟着我干什么。”司徒敬看如画那样子忍不住笑起来,又继续往前走。
“其实吧…奴婢找驸马爷是有点事。”如画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开口说道。
“何事啊?要是想延长假期,我可做不了主。”司徒敬打趣的说道。
“不是不是,奴婢岂是那种爱偷懒的人。”如画对于司徒敬的话显得相当不满,鄙夷的回答道。
“那是何事?看上哪家公子哥要我替你向公主求旨赐婚?”
“怎么可能!”如画大声的反驳道,路上的一些宫女太监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如画憋红了脸,道,“驸马爷怎么老是没个正经!”
“好了好了,不拿你打趣了,那你找我究竟所谓何事啊?”司徒敬见如画有点恼了,只好正色道。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如画转了转眼睛,犹豫着要不要说。
“不是什么特别的是那就是普通的事咯?”
“对对对,就是一件普通的事。”如画急忙点头,说道。
“那你倒是说啊。”司徒敬无奈的再次停下来转身看着如画。
“就是…就是驸马爷
爷和公主好久都没有一起用膳了…今晚是不是…”如画吞吞吐吐的将话说了出来。
司徒敬先是一愣,随即噗嗤一笑道:“就这事?”
见如画点头,司徒敬开口说道:“确实是件小事。”
“这么说驸马爷是答应了?”如画一脸殷切的问道。
“我倒是没什么问题,只不过不知道公主…”司徒敬看如画满脸的殷切,也不好意思拒绝,只好把球踢给了延平。
“我这就去禀告公主。”如画见司徒敬答应了,满脸的欢喜,转身便快步往延平处理奏折的地方走去。
司徒敬看着如画快速消失的身影,不尽替这个冒冒失失的丫头感到头疼,明明和如歌两人是亲姐妹,怎么这性子却是南辕北辙。和延平一张桌子吃饭似乎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自从自己身份被延平知道以后两人除了公事,私下里交集极少,更别谈一起吃饭什么的了,想到这里司徒敬也是觉得一阵心酸。
“公主公主。”如画一路快步的来到延平处理奏折的地方,还没进门声音便已经传到了延平耳朵里,延平皱了皱眉,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
“公主!”如画掩饰着满脸的高兴,进门还是不忘先给延平见了礼。
“如画本宫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怎么跑出来了。”
“奴婢已经好得差不多啦,但是奴婢太挂念公主了,所以迫不及待的想回来服侍公主!”如画殷勤的给延平捏起了肩膀,不时的拿眼偷瞧着延平,踌躇着怎么开口。
“你这丫头该不是闯了什么祸吧。”对于如画这般的大献殷勤,延平不为所动的继续看着手里的折子。
“怎么会呢。”如画撅着嘴反驳道。
“小时候你只要闯了祸回来便是这般乖巧的对着本宫大献殷勤。”延平合上手里的折子,故意板起脸转头看向如画,“说吧,这次又是闯了什么祸了。”
“奴婢冤枉啊。”如画瘪嘴,“奴婢真没闯什么祸!奴婢对天发誓!”
“既然没闯祸何以对着本宫如此这般献殷勤啊?”延平见如画一脸委屈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其实…其实吧。”如画袖子里的双手大拇指不停的搅动着,“驸马爷说想跟公主一起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