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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德缥缈录-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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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自己的东西,用来吓唬人还可以。”云天面对袭来的这一击,几乎是到了置若罔闻的地步,对此十分不屑。

    “第一道封印:同时拿着数千把武器的!现在解除!”

    在云天高声的呼唤中,他以意念御起了那把长剑!同时出现的,还有数千道剑影,每一道剑影之中,都蕴含着不属于此世的剑之法则!

    是那个时间线中,云天斩杀的第一位使徒——第八使徒长脚—罗特斯的称号,也是属于他的特殊能力!

    下一瞬间,万千剑雨组成剑域,宣泄而出!

    九天为之震惊!雷暴、狂风、闪电全部从天边顺着黑云压过,仿佛自然之怒,仿佛末日提前降临。

    在天道之威下,人类是那么的渺小。

    它们的目标只有属于“异类”的云天毕竟在此世的时间线中,第八使徒长脚罗特斯还在天帷巨兽上,不可能有两份使徒之力出现!

    违反世界本源,必遭天诛!

    可云天根本不担心,因为那个正与世界意识也就是卡洛索分身交战的于九天之上的朋友会解决这一切。

    另一道与云天一模一样的虚影从剑身中飘荡而出,然后与云天融为一体,做了一个挥剑的动作。

    这才是真正的云天!

    于无尽剑域中的云天,露出自信的笑容。

    “这才是真正的——”

    两个云天声音交织在一起,回荡在天穹之下。

    “真正的法则之力!”

    十万八千剑刺出,虚空泯灭,空间破碎,冰火光暗阿拉德这四大通用元素齐出!

    天雷滚滚,惊响无数,剑域彻底淹没了这片空间!

第114章 未来的一角() 
长风呼啸,万里云层之上依旧有着阿拉德大陆九成以上之人无法触及的战斗,但现在总归是浩瀚苍穹再无遮拦,万里星河与明月共同璀璨。

    “现在的我这么弱啊,而且怎么一点剑术修为都没有?真是”云天自嘲的探查了一下现在的身体,不满道。

    此时此刻,苍穹之下已经再无那个伪装者的身影,只有凭空掉落的一把血红色太刀——‘裂创心灵之刃’,以及仍然悬浮着的史诗级辅助装备——‘无垠的空间’。而那股邪恶的黑暗法则也随着秋风如同普通的黑雾一般慢慢散去,似乎这里从未发生过一场战斗。

    当然还有那边呆滞在风中石化的赛丽亚。

    什么时候领域级的战斗这么简单粗暴了?赛丽亚不是没有见过领域级的强者陨落,上次黑魔会派遣强者想要把她抓回去就陨落了伪装者,但那完全是因为一旁的索西亚已入领域不知几百年,用强大近乎绝迹的精灵魔法做到的,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况且那个人还是失去记忆爱说一口白烂话的云天,就更加让他无法接受了。

    望着逐步走来的云天,赛丽亚不确定这个谈笑间就能让领域级伪装者灰飞烟灭的冒险家到底是不是熟知的那个人,忐忑的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语气就像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面对想要图谋不轨的登徒子瑟瑟发抖时的语气。

    云天有些莫名其妙,一挥手那件悬浮着的史诗辅助装备就快速的飘了过来,落在他的掌心,旋即一挥手,一道看不见的空间波动散出,答道:“当然是救你出来啊,你不会一直打算被困在那片空间里吧”

    赛丽亚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下一个瞬间赛丽亚感觉束缚他的空间之力消失了,同样一脸戒备的握住了手腕上的‘希泊—处子之美’,打算随时取出魔法卷轴来对抗这个来路不明却异常强大的家伙。

    “别紧张,赛丽亚,我不会伤害你的”光华一闪,那柄暗红色的‘裂创心灵之刃’和‘无垠的空间’一起消失,此刻云天手中只提着那把恐怖至极的长剑,依旧闪烁着不明确让赛丽亚感觉熟悉的法则。

    不过他依旧没有停下脚步,一步一步的向赛丽亚逼近。

    赛丽亚心想那你倒是别过来啊,有什么话不能站在那边说么?

    似乎是知道赛丽亚所想,云天停下了脚步,旋即挥手划出了一道弧线,赛丽亚感觉此刻天地都被隔开了,这里是不属于阿拉德大陆上任何一片空间的小世界。

    “不过赛丽亚刚才你听到了一些东西,虽然以后你会知道,但现在来说还是为时过早”云天抬头对上了那双漂亮却全是戒备之情的眸子,说了一番赛丽亚似懂非懂的话:“抱歉,我要用‘规则’之力抹去那部分此世之言”

    赛丽亚的识海陷入了混沌之中。

    但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刹那,那些在战斗中“云天”无意说出的东西却让她大吃一惊,惊讶的指着他,可却无能为力。

    当她醒来时,将会按照正常的思维走下去,那些不该出现的东西,会被删除得一干二净。

    做完这一切,云天抬头看向苍穹,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那场属于世间最顶级的战斗还没有结束。

    而他遗留下的那道力量,却已经要消耗殆尽了。

    “会长他没有按照我们当初订下的约定啊,趁着罗特斯的规则之力没有完全消散,我来推演一番以后的事吧”

    一道幽蓝色的水幕从剑中射出,径直组成了一道虚化的投影,而云天的心神也沉浸而去。

    在他看到的未来一角,他没有用“云天”这个失去记忆后的名字,而是用了自己的真名——康斯坦丁。

    现在世界是真的静下来了。

    当康斯坦丁懒洋洋地将桌子上最后一枚金币装进口袋的时候,约翰正好推开吱嘎作响的木门,看到他打算把钱倒出来继续数下去的动作,出声制止。

    “师傅,您真的不要继续数下去了,钱是不会变多的,您还不如去接几个任务,这个月都快入不敷出了。”

    约翰是康斯坦丁的徒弟,准确的来说是康斯坦丁的学徒。学徒学徒,自然就是跟随师傅学习谋生的手艺,在外人看来,整天懒洋洋赖在椅子上的康斯坦丁根本没有任何特长,而这个约翰这个小男孩整天忙来忙去端茶递水,怀疑他受到了欺骗。

    约翰是个腼腆的话不多小孩子,每当附近的人对他打招呼,他都会对邻居羞涩的一笑。这个年龄正是上学读书或者备受父母疼爱的好年纪,而约翰的手上却有着常年忙碌在田间的农夫才有的老茧,让那些卖菜的大妈好生心疼。

    “啊?是么,我怎么感觉这个月的报酬比上个月的少多了,钱袋子的重量都不对了。说,你是不是偷偷出去买糖了?”

    约翰并没有师傅的玩笑而生气,反而真挚地盯着康斯坦丁的眼睛:“师傅,你不要这么敷衍我啊,我都十二岁了,怎么还可能吃糖啊。”

    康斯坦丁从椅子上下来,摸摸他的头,很惊讶:“你都十二岁了?真是日月如梭啊,转眼间”

    约翰跟康斯坦丁认识的时间不长,他是一年前在法罗湾被康斯坦丁捡到的,其实这个说法也不太准确,以后的二十年中,师徒二人总是聚少离多,但每次见面的最后都会因为这个争执不休,但有一点是他们可以确定的,他们刚认识的那天,天气着实恶劣,约翰在法罗湾生活了三年,从没有见过那样大的风暴。

    那是一个大雨磅礴的夜晚,向来平静地中央之海不知道怎了,乌云密布,雷电交加,惊涛骇浪卷起了数百丈高,就是最厉害的水中好手,也不敢触怒大自然的威严,早早的收船回家,祈祷着明天的好天气。

    当时只能居住在破烂棚子里,整个屋子唯一完整的家具就是那道木门的约翰听到了敲门声,他打开门,看见师傅躺左手紧紧握着一把剑躺在地上,身旁还放着一张紫色的硬弓,背后的箭壶还约莫有数十支箭。他浑身湿漉漉的,额头滚烫,嘴里不停地念叨什么。约翰见他可怜,就把他拖了进去,转身用力的关上门,薄薄的木门把风雨和雷电都挡在了门外,屋内屋外仿佛是两个世界

    “师傅,你不要装糊涂了好不好,你捡到我才几个月啊,撑死了也就大半年的光景,怎么说的好像咱们师徒俩从小就相依为命是一样。”

    这一声师傅的尾音被约翰拉得许长他,他不满的挣脱那双把自己头发弄成鸡窝的手,仰头盯着康斯坦丁,黝黑的眼珠转啊转,不知道在想什么鬼主意。

    康斯坦丁看见约翰欲言又止的可爱模样,笑了笑,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装作严肃的说:“少来,我可知道你打的是是什么鬼主意,这个月已经接了三次任务了,事不过三,下个月再说吧。”

    是的,康斯坦丁是一名佣兵,f型佣兵团的团长,团里只有他和约翰两名成员,约翰既任副团长又兼任着团员的工作,上上下下的一切,都是他打点。

    康斯坦丁的佣兵团没有名字,只有等级,还是随时有可能取消的“f”级,他作为团长成功的完成了30次“f”级任务,不过有传言说佣兵公会要取消“f”这一等级,所以约翰一直催促康斯坦丁接任务,就是为了勉强能度日的报酬和到达升为“e”级佣兵团的指标。

    “我不管,师傅你要是不接任务,我就不给你做家务了,你那些宝贝香烟我也不给你管着了,我都扔出去!”

    约翰语气里隐约带了哭腔。

    没有人知道康斯坦丁为什么一个月只接三次任务,这三次任务堪堪能养活他们师徒,不过康斯坦丁有一个非常不好的习惯,就是吸烟。吸烟在阿拉德大陆上是很常见的事,烟草也不是什么贵重的奢侈品,但一个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整天叼着香烟,任谁都会感觉此人不学无术。

    看着约翰愤懑的表情,康斯坦丁也感觉出了不对的念头,好奇的问:“奇怪了,约翰,这个问题在你刚见到我的那个月我就说了很多次了,虽然每个月到了月中你都会在我耳边说这件事,但每次都是浅尝辄止,就像例行公事一般,怎么今天如此执着啊。”

    “因为,因为”

    约翰没等说完,眼中噙满了泪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下康斯坦丁再也不能置身事外了,紧忙从椅子上下来,因为着急,他的动作很滑稽,还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好不容易找到了靴子,摸着约翰的头,说道:“好徒弟,好徒弟,你怎么了,别哭啊,为师答应你就是了。”

    约翰在他的印象里一直是一个坚强的孩子,是超出年龄的坚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比康斯坦丁还要坚强。他跟约翰生活了这么长时间,还没见他哭过。即使是师徒二人刚认识最落魄的那段时间,是约翰笑着鼓励他,然后他想了很久,才鼓起勇气成立了一个佣兵团,师徒二人的生活才逐渐得到改善。

    与其说康斯坦丁捡到了约翰,倒不如说康斯坦丁被约翰捡到。从约翰的口中得知,他早已记不清父母是什么样子的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无父无母还是被父母抛弃,他懂事起就一个人生活在法罗湾了,他当过乞丐,当过童工,小时候是被被街坊邻居一口口饭喂大的,这里的人都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

    所以他们看见康斯坦丁如此“奴役”约翰,而约翰也乐在其中的时候,很痛心,十分痛心,就差点报官抓康斯坦丁了。

    这样一个苦命且乐观的孩子,那么艰难地活了下来,现在因为某些事情就哭了,哪能让康斯坦丁不担心呢?

    “徒弟,你跟我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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