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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意味深长地瞧了瞧原立。
“林家妹子?”原立皱着眉。
“这是哪家的姑娘,先前怎么没有听说过。”
“就是麻二婆家的大女儿,今日来我们家送了点地瓜来,抽了绿芽的。说是让你寻个好日子,将地瓜种到地里去,抽出新枝叶的时候,再将枝叶折下来,今年秋就有胖地瓜收了。
“原来是麻二婆家的大妹子,这大妹子长得倒是灵巧”
原立说到“灵巧”二字的时候,胡兰儿原先的笑盈盈的脸色,变了变。
原立见到这般,便伸手将她揽在怀中,说道,“我家娘子比林家大妹子要水灵。”
胡兰儿作势将他推了推,说道,“莫要甜言蜜语,都被你扔到糖浆里头、快要腻死个人了。”
原立将头抵在胡兰儿的发梢上,却是轻声的说了一句,“如果以后我们的日子,都能这般”
他的声音很小,胡兰儿将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与他拉开点距离,抬头看着他,疑惑地说道,“你说什么”
原立复又将她揽在怀中,吻了吻她的脸,说道,“我这是想,娘子现在怀孕已经四个月了。娘子懂得医理,也该也知道这头三个月胎稳了,就可以做某些事了”
第15章 子孙根就该没了()
做某些事?
胡兰儿歪着头想了想,突然间脸一红,抬脚就给了原立一脚,说道,“你脑子都在想些什么?下半身思考的物种!”
却不想听到原立“哎呦——”一声。
胡兰儿急忙说道,“怎么了?”
“娘子踩得太狠了些,现在疼的厉害。”
胡兰儿心底正在狐疑自己踩的时候,并不怎么用劲,怎么就疼得这么厉害了?
她蹲下来,查看原立的脚,却见原立的大腿内侧,流出血来,裤子上还有几道的抓痕,上面沾了些青草渍。
胡兰儿心下一惊,问道,“这伤是怎么弄来的,有没有伤到那里?”
她问得甚是不好意思,声音不由的低下来几分,脸就像染上了天边的红霞,泛着微红,“我抬脚的时候,并没有碰到”
“那是在山上打野猪时弄得伤口,有没有伤到娘子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原立半蹲着,又将胡兰儿的手拉起来,按着自己的心口,说道,“为夫说的疼,是心疼。”
胡兰儿见着原立不怀好意的对着她笑,红着脸说道,“我先给你煮些吃食回来。”
说着,她急急抽出手,站起来就往外走,却不想站的太猛了些,眼前一黑,踉跄了一下。
原立急忙伸手抓住胡兰儿的胳膊,语带关切的说道,“兰儿,怎么了?”
“可能是站的太猛了些。”她一手扶着额头,只觉得眼前黑了一片,“让我缓缓,缓缓就好。”
原立将她扶到椅子旁,又给她斟了一杯茶,将茶杯放到唇边,胡兰儿就原立的手就喝起来。
喝了一口水后,她感觉好多了,便抬头看着原立,却见原立嘴角勾起,宠溺的望着她。
胡兰儿觉得自己的脸烧的厉害,便支支吾吾的说道,“我给你做饭去。”放下茶杯就转身离开。
到了厨房,胡兰儿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
莫不是自己这万年都不开花的铁树,今儿个却是要开花了吗?这花现在还开得特稀奇,特灿烂!
胡兰儿先烧了一锅的开水,本来打算自己提到院子里去给原立洗洗身子,却发现自己提不动,并叫原立自己提到院子里。
水提到院子后,她先淘了米,再将米放入锅中,看着锅里白花花的米粒,又觉得不够,又往锅里放了一些地瓜,咸菜,滴入一些酱油,香油,看着满意了,这才点火烧柴,在这过程中嘴角一直弯着。
端着香碰碰的米饭进屋的时候,原立已经洗好澡,她将米饭放在桌子上,对原立说道,“啃了几天的干馍馍,相必现在也饿,你先吃点东西。”
原立现在只着着一条四角的内裤,外头罩着一件粗布衣裳,露出结实的胸膛来,大腿内侧有几条划痕,皮肉向外翻着。
当原立靠近自己的时候,胡兰儿只觉得自己身边的气流在诡异的流动。
她低着头将饭菜摆在桌子上,说道,“今天厨房没什么东西,你先将就吃着。”
说完迈着小脚,就往屋外走去。
屋外繁星满天,洒落一地的银辉。
她借着月光,走到院中的墙角里寻了几颗消炎的药草来,又用干净的石头将草药细细的磨好,又去提了一小桶的热水就往屋里走。
原立见着一直忙忙碌碌的胡兰儿,便走到屋外,迈着腿到了她身边,将她手上的热水接了过来,说道,“兰儿,先过来吃点东西。”
“今儿个我不饿。”
没等胡兰儿说完,原立就一手拉着她,一只手提着水桶进了屋,“你腹中的孩子该饿了,你多少得吃点。”
见了胡兰儿乖乖吃下点饭了,才自己有大口吃起来。
饭毕,胡兰儿将椅子挪到原立的跟前。
她先将布沾湿,打算先替原立清理一下伤口。
看到原立伤的地方,她迟疑了一下。
这么靠近隐秘的地方,差一点,原立这这子孙根就该没了!
第16章 娘子,过来给为夫宽衣()
胡兰儿装着镇定的样子,目不斜视的用湿布将伤口洗净,又将草药敷在他的伤口上,用干净的布条将原立的伤口包扎起来。
整个过程中,胡兰儿的心里就像有许多只小兔子在胡乱兔子地蹦跶着。
虽然心里极为紧张,面上却极力装得一片平静。
木桶中的清水已经被染的一片红,散发着淡淡的血腥气,胡兰儿葱白色的手刚摸到水桶的边缘,原立粗糙的而干燥的手便覆盖在她白嫩的手背上。
原立抬头望着胡兰儿,眼里蕴了笑,灿若星辰。
原本装的极为镇定的胡兰儿,“轰”的一声,整个面皮瞬间烧的通红,极力压下的羞怯瞬间连本带利烧了起来。
她看着原立附在她上面的手,支支吾吾地说道:“你伤口刚刚包扎好,你我还是我来吧!”
原立将胡兰儿的手握到掌心中,托起她的手放到唇边,在她的手背上吻了吻,嘴唇弯起,说道,“娘子这般幸苦,还是我来吧。”
他的唇微凉,有点干,眸子黑如墨,惹得胡兰儿心里头的某一处似乎动了动。
原立看着自家小娘子走神,便自顾地敞着衣服裸着胸膛,提着木桶,推开门向院中走去。
胡兰儿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处在一片混沌之中,屋外虫鸣的聒噪声铺天盖地而来。
屋外黑黝黝的,她走出去,只瞧见原立的背影消失在院外的暗夜里。
胡兰儿呆呆的愣在原地,一声不响,她只觉得世界很静,静的只能听到她的心跳声。
她突然意识到胸膛中的那颗心最近极为活跃,特别是最近见到原立的时候,那心仿佛就要从皮肉里蹦跶出来。
莫不是,自己真的瞧上原立了?
自己的梦想可一直都是找个高富帅呀!再不济,至少也得帅,那样即使是自己没钱的时候,瞧着自己养眼的丈夫,没准赚钱的动力就来了,动力一来,自己没准就是一富婆了!
可如今这原立就是一个普通的庄稼汉的模样,除了身材高了点,人长得精廋了点,符合自己择偶的要求之外,其他的没有一点达得到。
难道这爱情来了,无论对方是什么样的人,都可以无所谓了?
在过去的二十年里,她一直懒得动的春心,今日在这小村子中的小茅屋里,却动一动了?而且还动得强劲有力,动的毫无预兆。
胡兰儿皱着眉头,抿着嘴唇,手撑着下巴,望着灯火发呆。
原立回来的时候,带来屋外的寒气,煤油灯随着那风颤了颤,原他的衣服已经拉拢好,随意扎在腰间,露着两条大长腿。
胡兰儿见原立回来,倒是已经回过神来。
她随手给煤油灯加了点油,屋内便亮了许多、她将脸上的碎发随意搭在耳后,把身上解下来的围裙随意放在椅背上,理了理裙角的褶皱,才走到原立身边,说道,“今日不早了,早点儿休息吧!”
原立只是满眼蕴着笑意,看着她。说道,“娘子,过来给夫君宽衣。”
胡兰儿听到这话,手指头一抖,紧紧地拽着衣服,指尖有点发白。
她走到原立身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趾尖,不敢抬头看原立,却不想,竟不甚撞了他的胸膛。
她抬起头,就看到原立弯着唇,眼里蕴着笑看着自己。
她咬唇,将手扶在原立的腰部,装着没事儿的人说道,“明日夫君想必还要进镇一趟,这几日夫君在山里打猎也是幸苦了!”
说着,她抬手,想去解他的衣服。
因为原立的身高远远高于她,她垫着脚尖,手只抓着原立的肩膀,手指头一伸,触碰到原立肩膀上裸露的肌肤时,瑟缩了一下。
她摈着呼吸,心里却是暗骂道,“衣冠不整的衣冠禽兽!”
虽然原立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但不骂,她心里总觉得不舒坦。
胡兰儿正在心里骂着原立的时候,原立却将头低下来,轻啄了一下她的嘴唇。
胡兰儿轻呼了一声,随后反应过来,用手指头抵着自己嘴唇,低下头来,继续给他脱衣服。
如凝脂般细白的脖颈,染上一片绯红,格外诱|人,碰到原立腰部的肌肉时,她葱白的小手颤了颤,伸手一拉,将原立塞在腰间的衣服扯了出来。
原立呼吸一滞,将手扣在胡兰儿的腰间,把她的身子压向自己,“娘子,自从为夫回来,你都未好好服侍过为夫,今日就”
第17章 娘子真贴心()
胡兰儿深知自己是他的妻子,在古代,妻子对于丈夫的求欢是不能拒绝的。
可现在,她心里慌乱的很。
如果原立知道她只是一缕取代了他妻子身份的魂灵,如果他知道他的妻子早已去世他还会这般对她好吗?
胡兰儿抬起头,望着原立,动了动嘴唇,却是没有发出声音,她将头埋入原立的怀中,伸手揽住原立的腰。
原立见娇妻表现得有些怪异,便开口询问道,“兰儿,是想到什么伤心事了吗?”
他将唇抵到胡兰儿的唇角,模糊不清地说道,“说出来,让为夫,开心”
话还未说完,胡兰儿却是推开他。
她勾起唇角,用袖子胡乱地擦了擦脸,笑着着说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姥姥了,可能是怀孕的原因,较多愁善感。”
说着,她又握起拳头捶着原立的胸膛,笑骂道,“你看我怀孕,这么幸苦,你还老是来消遣我?”
原立听到胡兰儿这般说,眼底划过一丝莫名的东西。
是失望?是开心?还是怀疑?还是怜爱?
胡兰儿捉摸不透,便也就不琢磨了。
原立拉过胡兰儿在床边坐下,吻了吻她的额头,说道,“睡下吧,明日我们还要去镇里一趟。”
胡兰儿点了点头,自顾自脱了鞋子,窝在床角的一侧。
原立看着她蜷缩着的身子,发了会呆,便将她先前没有脱掉的衣服脱掉,在她的身边躺下。
翌日当第一缕阳光从屋外照射进来的时候,胡兰儿慢悠悠的睁开眼来,原立的侧脸在就出现在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