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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她的语气糯糯的,“说啊!大叔,你到底是谁?”
她小声质问着他,却没有抬头看她,只是究竟了手中的衬衣。
看见衬衣被她的小手揪出了褶皱,一股挫败感更是深深地袭来。
“大叔,你是谁嘛!为什么不肯告诉我?有你这样做人的吗?什么都不说就准备离开。你有这么讨厌我吗?有这么厌恶我吗?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要自己回来收拾衣服?叫秘书来啊,或者叫桂姨送嘛!老死不相往来,这才像你的行事作风嘛!”她嗫嚅着喃喃,乱七八糟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他瞪着她,视线凌厉,冷意咆哮,没有丝毫地怜惜她此刻不安的状态。
眼中的她依旧那么瘦小,坐在床边,所有的力气都专注在那件衬衣上,似乎是准备将它撕坏,身子蜷缩成了一团,长长地头发将脸遮盖住,看不见她此刻的表情,只能从她的声音来判断她过得并不好。
他的眉头紧紧拧住,坐在她身边,将她手中的衣服夺过来。
像是被抢了心爱的玩具,她瞪向他,传递着自己的愤怒和不爽,双手还紧紧抓着衬衣的衣角。
那张小脸即便是涌现红晕,也掩饰不掉憔悴,迷蒙的大眼睛里闪现着不确定的神色,还有一层薄薄地泪光,格外娇小可怜,所有的怒火对着她都发不出来,只想将她搂入怀中疼爱一番。
身体内有一股欲望慢慢苏醒,血液也上升了好几度,开始翻滚、咆哮。
该死的!
她是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自己回来收拾衣服吗?
温靳辰强迫自己移开眼,随口解释:“最近有很多事情要忙,我回来拿几件衣服换洗,不是要搬走。”
元月月愣了下,赶紧松开衬衣,还很特意地将上面的褶皱抚平几下。
“你忙,你不用管我,把我当成是透明人就好了!好晚了,我回卧室睡觉啦!晚安!拜拜!”她的语速很快,差点儿咬到舌头。
边说边起身,对着门口走。
“砰”的一声响,头撞在门上,她整个人撞清醒了不少,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嗷呜——
为什么会这么倒霉悲催?
“让你欺负我,欺负我!”她恨恨地出声,还不解气地对着门打了几下算是报仇,“明天我就卸了你!”
他冰冷的神色终于松动,她此刻的模样顽劣又调皮,吸引人想要彻底又疯狂地疼爱她。
见她握着门手准备开门出去,他疾步跨过去,拉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怀里带。
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她故意用这种方式来让他心软!
他没打算放她走,却也没想过就这样简单原谅她的所作所为。
这几天,为了她的事情,他忙前忙后的打点,没有哪天睡过安稳觉,狠下心不去打听她是什么状态,终究还是找了个看似无法反驳的理由回来。
他回来了,想要表现强悍,想要表现冷漠,想要表现骄傲,却抵不过一个执着又深入的念头——想要她!
可当下这种状态,他的心里有太多疑问。
上次她被误解泄露公司机密之后,面对她的吞吐和犹豫,他特地去查过那间她和裴修哲待的小房子,明显是被人动过手脚,监控什么的,都看不见。
这次照片的事情,他也去查了送照片的人,结论显示送照片的人竟然真是她。
不甘心找到的竟然是这个结果,他不愿怀疑她,只愿怀疑那份结果的真实性。
可一时半会儿的,还找不到多余的证据证明。
有些事,他只能选择问她。
如果她肯配合,不对他支支吾吾,他要查证事情就会变得轻便很多。
忽如其来的暖意和热量让元月月仿佛是到了温暖的港湾,将头抵在他的胸膛,她的唇角向上扬起一个柔软的笑弧。
她的乖巧和配合是他没有想到的,收紧了双臂,他将她结结实实地环绕在胸膛里。
“月儿。”他沉声,“你有……想过我吗?”
她皱了皱眉头,睡觉不希望被任何声音打扰。
她好困,好不容易有了睡觉的欲望还能够安稳睡着,这对失眠了两天的她来说,实在是件很奢侈而又不敢毁坏的珍贵。
而且,这一觉她预感自己会睡得好舒服。
有温暖席卷,也有安心陪伴,她不想浪费一秒钟这种美妙。
等了好久都不见她出声,反倒是一阵沉沉地呼吸声传来。
他轻轻推开她,见她闭着眼睛,整个人毫无意识地往地上摔,他赶紧抱住她,见她微微眯开眼,嘟哝了句什么,像是骂人的话,又闭眼,继续入睡。
他的面皮尴尬地动了动,将她放在床上,动作轻柔小心。
她……就这样睡着了?
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他的掌心一阵刺痒,很想摸摸她唇角向上扬的弧度。
揪紧了拳头,禁锢自己想要拥她入怀的念头,起身,继续收拾两套要换洗的衣服。
他只有三天的时间处理事情,如果他没拿出一个满意的答复,温远候就会涉入。
如今已经过去两天了,没有时间再让他耽误。
他答应过她,会处理好,就不会食言。
拿起衣物,目光在她脸上留恋过几秒,关好灯,他再迈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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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会和所有温家人都断绝关系()
内容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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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老公,我要和你离婚()
元月月又急又气,她估摸着自己今天就要离开,已经没时间让她慢慢找了。
等她离开这儿,不再和他们联系,纽扣的事情,她也就可以装作完全不知情吧?
心里空荡荡的,双腿一软,她坐在原地,看着那个空空地盒子,在心里埋怨着自己为什么会那么不经吓,竟然将它弄丢了。
手腕处闪出一个亮光,她挽起袖子,看见那条手链,勾起唇角,很随意地笑了。
戴了它这么久,突然要取下它,她是真的很舍不得。
但她不属于这儿,这儿的东西也不属于她,她当然要将所有的东西都留在这儿。
伸手想将手链取下来,那个按钮却很难搞的根本不听她使唤。
她将所有心神都放在它身上,以至于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她吓了好大一跳。
竟然是好几天都没有联系她的父亲打来的。
犹豫了会儿,她还是选择接听。
“你和温董事长通过电话了?”元嘉实开口就是责问。
元月月不懂父亲为什么会是责怪的语气,这件事有没有解决她不清楚,但好歹这份婚姻关系是解除了,姐姐也肯定很快就会出现,到时候,所有的事情就都能解决了。
“他说过要我离开。”元月月轻声。
咬了咬唇瓣,她再继续说:“我觉得这是最好的结果,姐姐一直躲着不愿意出现,只是为了逃婚,一旦婚姻没了,她自然会出来。而照片的事情,你大可以说和修哲哥哥照相的是我,不是姐姐,姐姐的清白就还是保住了,温家的名声也保住了。”
“你这是要让我承认你是我们元家的人?”元嘉实的语气很戏谑。
“这是我能想到最完美的办法。”元月月的语气加急,“你只是承认你有两个女儿而已,从此以后,我依旧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不会要你的任何东西,如果你不相信我,我们大可以立合约。”
“呵!”元嘉实冷笑了声,“你现在倒是学精明了!”
“难道这个办法行不通吗?”元月月反问,“这样一来,所有的事情就都归回原位,大家都可以相安无事地过得很好啊!”
“温董事长已经出面摆平了照片的事情,拿出了充分的证据证明那张照片是被合成的。”元嘉实冷声,“倒是你!这么容易就答应他离婚的条件吗?”
元月月抿住嘴巴,没有立即回话。
说照片是合成的?
温家人就这样将事情处理了吗?
也对!
这样一来,温家和元家的名声就都保住了。
可她对父亲后半句话十分不能理解。
“你什么意思?”元月月问,“这个婚是温董事长要求离的,趁着这个机会,将我假装姐姐的事情快点儿摆平不是很好吗?”
“当然不好!”元嘉实重重一声,“你答应离婚,有没有和他谈过赔偿损失等问题?在a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不知道元思雅嫁进温家做大少奶奶?仅仅是没有结婚证书,别人就会忘记思雅嫁过一次的事实吗?你就这样草率的离开,都没要过赔偿?”
“还要赔偿?”元月月瞪大了双眼,觉得很不可思议。
“我有什么理由要赔偿?我嫁进来之后,没有尽过一天做妻子的义务,还反倒是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现在还流出了照片的事情,虽然他们摆平了,但也是我惹出来的事端。我知道,这件事的影响很大,不是随随便便就说翻篇就翻篇的!”她越说越觉得气愤,“可你现在却还让我去找他们要赔偿?”
“那是你的事!”元嘉实没有丝毫柔软的语气。
“什么!”
“如果换做是思雅,她不会让事情变成现在的地步!”元嘉实冷哼出声,“哪怕是离婚,她也能为我们元家争光!”
听言,元月月的脸色都变白了,眸光颤栗地无处安放,窝在凳子上,很渺小的存在。
父亲打击的话她已经听习惯了,分明应该要习惯得有免疫力了才对,却没想到对她的杀伤力还是这么大。
心脏一抽一抽的疼,连呼吸都不顺畅了,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破口大骂。
“去要赔偿!”元嘉实低吼,“好歹得要到温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才能同意离婚!否则,你别想再见到你养母!”
“我怎么可能……”
元月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元嘉实就挂断电话。
听着那单调又沉闷的忙音,元月月吸了吸鼻子,鼻头窜着浓郁的难受,眼眶涌出些湿润,因为倔强地不愿意流出来,而撑红了眼眶。
她想回家。
好想好想回到a市去!
在这儿多待一秒钟她都觉得窒息。
前一秒钟她还以为,这种撒谎的生活可以停止了,她终于获得自由了。
虽然有不舍、有难过、有眷念,但她还是想要回到自己生活了那么久的地方。
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她的空想而已。
而且,父亲还交给了她一件更加残忍的任务。
百分之十的股权?
呵!
她怎么要得出口?
她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婚后赔偿?
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她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却抑制不住自己的悲痛,内心像是有把刀在不停地切割,痛得无法呼吸。
她哭着摇头,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养母现在被父亲控制在别墅修养,那里不仅有佣人,还有保镖。
她想要将养母接出来偷偷逃跑的念头都是空想。
可她又怎么可能不管养母,只顾自己逃呢?
她好恨自己。
如果自己能干些、聪明些,不被别人抓到把柄,她是不是就可以过得如意些?
一想到自己要去找温家人谈百分之十的股权,她的天仿佛都塌下来似的,浓浓地愧疚感让她成为这个别墅的异物,再多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