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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站在我们的角度已经尽了全力。”
“她要抓胡青国是她的事,与我们压根没有半毛线的关系,更何况,我们总不能一直被她牵着鼻子过日子吧。”顿了顿,江一龙又说:“对了,我倒是有另一件正事想和你商量。”
对于郑捷这件事,其实打心底里来说,我和江一龙想的没有太大的差别。可换到现实,甚至在面对郑捷的时候,似乎又不太容易独善其身。“你说。”
江一龙说:“我们来重庆也有几年时间了,以前当棒棒,混天度日,为的只是一口吃喝,有些事想去办,也是有心无力。而现在我们虽不说富贵,但也用不着犯愁柴米油盐。所以,在从纂江回来这两天我都在想师父。”
我说:“师父这一去已经几年时间了,有些时候我做梦都在想,像他这样一辈子坚守道心,到了这阎罗殿他是什么样,是否转了世……”
我还没有说完,江一龙就打断说:“我说的不是这个。你难道忘了,师父临终的时候交给我们的东西?”
“怎么可能忘,五帝大魔印,太乙正法,对了还有那张残画。”
“对,正是那张残画。”
江一龙这么一提醒,我顿时明白他言中所指。
当初元秋师父弥留之际,曾与我们提及,以后有机会见到悬空寺一个叫智远的和尚,一定要将那张残画交给他。在元秋师父辞世之后,我和江一龙曾数次将残画拿出来鉴看,残画上的画功如何,而又是由谁而作,这并不是我们关注的重点,无非只是想在画中找出蛛丝马迹。但可惜,由于只是半张或者是更少的一部分,画上无非只是一座耸入云间的山峰,四周山脉连绵,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江一龙又说:“依我对师父的了解,他绝对有他的理由收藏这张残画,甚至更有他的理由让我们务必要将此画交给智远那个和尚。师父离开时候年纪已经七十有余,既是他生前结识的朋友,我相信那个智远和尚的年纪恐怕也不年轻。再这么拖延下去,等我们找到智远和尚的时候,我生怕见到的只是一座孤坟。想当初,我们离开村子,曾许诺如何如何,如今连一件事都没有办成,师父他老人家泉下有知,岂不含恨埋怨。”
“大师兄说得在理,确实是我们之过,这样,我们赶紧去一趟悬空寺,将残画交给智远和尚之后,我们再回一趟村子,给师父他老人家修墓。”我顿了顿,又说:“这店虽不景气,但也算得上是我们经营的门道,我的意思这店就暂时不关,反正也消耗不了几个钱。对了,倒是可以和白灵商量,这段时间由她来照看,卖卖这些零碎的东西,当然,如果她愿意,自然也可以……嘿嘿是吧,毕竟,她,她比我们更厉害。”
江一龙说:“得了吧。白灵是啥子样的人,啥子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想让她答应这事,就算我们说破天也绝对没戏。你刚才想的和我想的完全一样,只是外出这一趟,到时候还得回来。所以,我有另一个想法,雇一个人守店就成。”
既然决定了,就马上付出行动,毕竟,我们得抓紧时间。当下就写了一份招聘,没想到在我们晚上准备关店回家,一个年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路过我们店门,扫了一眼招聘信息就跑了进来。他叫刘江水,下岗工人,本地人,一番交谈了解之后,我们就决定雇用他。
雇用刘江水的原因有二。其一,刘江水态度诚肯,其二,借着了解的这段时间,我暗中职业性的看了看他的面相,依他面相得出的结果,刘江水是一个忠厚实在,没有那种阴险奸诈。
回到家,我们都把晚饭做好又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白灵才回来。见她脸色阴沉,一句话不说,饭也不吃,就闷闷不乐回到自己的卧室。江一龙暗中冲我使以眼色,我赶紧屁颠屁颠的去询个来龙去脉。没曾想,最后白灵生气的原因竟然是周五通。
白灵一心想要报仇,偏偏周五通又是一个极难对付的道士。就连上次,白灵都险些不能活着回来,吃了这次亏,我本以为白灵会将这颗报仇的种子暂时压抑,没想到今天临近中午的时候,白灵感觉到周五通的存在,一番寻找之后,最终竟然扑了个空。
周五通突然神秘兮兮回到重庆,就连胡青国他们都不知道这家伙的行踪,然而,如今又突然消失在了重庆这个范围,这家伙暗地里到底在搞什么花样,我是完全猜不到的。但是,现在我反倒非常轻松,要是真的让白灵找到了周五通,这两人大打出手,且不说完然无恙,纵然是白灵能不能活着回来恐怕都是一个未知数。
白灵说:“要走,离开重庆?”
我说:“暂时的,有一件事等我们去办,办好了立马回来。”
白灵说:“什么时候呀?”
我说:“就这两天吧。”
白灵说:“悬空寺,我还真没有去过,我也要去。”
“行,去去去。但是,白灵我警告你一句,这次算是你侥幸,也是周五通的幸运,下一次如果你再次发现周五通的踪迹,千万不能鲁莽行事,一定要率先通知我,否则……总之,就是必须要先告诉我。”
第90章 走不掉()
我和江一龙的脚步时至如今,只是停留在川渝略地,悬空寺远在山西,一个我们从未到过的地方,陌生与未知,但即便如此,并不能影响我们前往的脚步,在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江一龙立马买了三张火车票,时间是今晚八点半。
这一天,我们都在为出行做准备,可让我们没有想到,计划与变化终究搭不成一根线。
刘江水第一天上班,他的诚实稳重值得我们信赖,交待几句之后,将小店钥匙留给他并且留了一些备用金,我们就准备离开。正在这个时候,一辆越野车停在了小店的正门口。
从车上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付洪山,他春风得意,摘下墨镜,指着这辆崭新并且连车牌的越野车炫耀的说:“怎么样,我这辆车如何?”
我们对车的了解可谓是皮毛中的皮毛,也不知道眼前这辆到底是什么牌子的车,车型又是如何,总之,在付洪山炫耀完之后,我当即就说:“漂亮,霸气。”
付洪山说:“我要的就是霸气,这才符我身份啊。嘿嘿,忘了告诉你们,这车是刚提的。”
江一龙说:“这车恐怕不便宜吧。”
“那是自然。不说这个了,来来来,我带你们兜风。”
“付哥,你心意我们领了,改天吧。”
“不给面子?”
“怎么可能。”
“不给面就不给面,明说我又不生气。”付洪山立马闪身将车门打开,说:“我专程过来是小胡爷叫的,让你们过去一趟。”
白灵撇嘴说:“他叫我们过去干什么呀。”
“好事呗,你看我这刚提的车,难道就不能联想到啥?”
我会意说:“付哥,上次的事我们没帮啥忙,无功不受禄的道理我们也懂,要不劳烦你回去和小胡爷说一句,就说他的心意我们领了。”
付洪山说:“那可不行,要说也得你们当面和他说。总之,我现在是受了小胡爷命令专程接你们过去的。来吧来吧,别磨迹了,又不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再说拿钱,这事换作是我爬也要爬过去啊。”
看了看时间,不过早上九点半的样子,就算这一来一回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压根不影响我们的行程安排,索性我就答应了下来。“那行,我们当面和小胡爷说。”
这一路上,付洪山无一不是当着我们的面显摆他刚入手的这辆越野车。一个小时不到,我们来到了聚宝斋,小李对我们几人已不陌生,在我们上二楼之际,立马就给我们用纸杯倒了三杯茶。
胡青国斜靠沙发,不知和谁打着电话,示意我们坐下之后,又等了两三分钟挂断电话直接进入主题,从茶几抽屉拿出几叠崭新钞票递了过来。“乱世黄金,盛世古董,这黄金自古就是通用货币,根本不压手,这才没两天,存货全都销了出去。但是,你们也知道,孔老四和老夏的人马都有折损,他们就多拿了一些,当做那些短命鬼的安家费。所以,到我手这钱再逐一分下去,就不是太多,你们不要介意。”
茶几上的这堆钱,数额不清,依我眼力,可能有十来万的样子。要不是半路杀出个郑捷,说实话这钱我们拿得问心愧,但正因为如此,就算是摆明送到眼前的钱,我们还真的不敢厚着这个面皮收下。
江一龙说:“小胡爷,跟着你干,这是我们最明智的决定,但是,这一次的分红说实话我们没有理由拿。”
胡青国说:“为啥呢?”
江一龙说:“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我们没有半点出力,反倒事后还要分红,换作是谁都过不去这个坎啊。”
胡青国摆了摆手说:“我的为人如何,你们心理清楚,谁出没出力,该不该拿,同样我心里也非常清楚。总之,废话不要多说了,给你们的就拿着。”
付洪山接嘴说:“拿着呗,别扫小胡爷的脸啊。”
我讪笑说:“我们哪敢。”
既然是送上门的钱,推又推不掉,索性就拿着,反正钱到谁的手上都不压手,更何况是我们呢。
胡青国说:“对了,说起来这事还真的有点奇怪。”
我们接道:“啥事?”
胡青国当即将裤腿挽了起来,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无非是他小腿上以前认为的尸斑。说实话,前一段时间我们还在担心这些尸斑,这几个月下来,胡青国跟没事人似的,这事就抛在了脑后。“这段时间我每天只要一睁开眼,都在仔细的观察这些怪班。除了颜色加深一点,块状大一点,好像也没其它啥变化。”
白灵说:“难道你就没有觉得半点不适?”
“还真没有。”胡青国又说:“说起来还真怪,自从这腿上有了这些怪斑,除了最开始心里有些不太放心之后,这几个月以来,感觉我整个人就好像变了似的,变得每天精力充沛,变得力大无穷。”
江一龙说:“那岂不是因祸得福,呸呸呸,压根没祸,就是得了福。”
胡青国说:“最好是这样。对了,我家老爷子突然来了兴趣,说是想出去走走,正好我现在也有时间,准备过两天去一趟香港,大概玩一个星期左右就回来。如果你们也有兴趣,要不和我一起?”
我说:“小胡爷,我们就不扫你们雅兴了。”
胡青国说:“那行。不过我已经仔细的想过,回来之后,尽快去一趟桃源村,一来是找到除掉我腿上怪斑的原因,二来嘛,大家能多捞一笔是一笔。”
钱拿了,话到了,相互客套几句就我们离开了聚宝斋。先是去了一趟银行,将刚到手的这笔钱存进了帐户,旋即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一些路上吃的零食。晚上八点准时到火车站,八点半准时乘坐前往山西的班车,这是我们不可更改的行程安排,但是,让我们没有想到在回家刚到小区的门口,我们碰到了一个不该碰到的人。
郑捷身着便装,站在小区的门口,当我们发现她的同时,她同样远远的看见了我们,冲我们招了招手,只能灰溜溜的跟了过去。
郑捷开口就说:“你们啥意思,电话关机,去你们店又不见人,是想躲我吗?”
我赔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