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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衬,真正主味怕是还得要下功夫才行。”
陈青说:“你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我说:“纯阴血。”
胡青国问:“什么是纯阴血?”
“就是纯阴之体的血。”我赶紧解释说道:“每年农历七月十五是鬼节,鬼门大开,群鬼戏人间,这一天是一年到头阴气最重的一天。如果有一个人是阴年出生,又正好是七月十五子时准时出生,这个人就是纯阴之体。”
陈青说:“你是说现在去找一个阴年,又是正好七月十五子时准时出生的一个人,然后,取他身体上的一点血?”
我点头:“是。”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而且,你这要求也太高了些,怕是不是可能吧。”付洪山说。
我说:“的确太难。”
“那你还说。”见胡青国瞪了付洪山一眼,付洪山脸色顿时收敛,问道:“就没有其它的东西能够代替?”
我想了想说:“黑狗血是必须,而且,必须是纯的,这个应该不难。不过,还需要一件东西,可能就,就有些难,有些难办了。”
我突然变得吞吞吐吐,脸红到了脖子根,他们三人见状,单是看我脸色自然不可能知道我想要说的到底是什么。等了将近两分钟,依旧见我没有将最后需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说个一清二楚,胡青国忍不住拍我肩膀问道:“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尽管说。”
我耷拉着脑袋。“是,是女人的那个。”
陈青急道:“女人?什么女人?哪个女人?是女人身上的东西?”
付洪山更急,声调抬得老高道:“你这家伙,你倒是说啊,到底是啥子。”
我咬了咬呀,说:“就是女人月事排出体外的污血。”
“是大姨妈啊?”见我点头,陈青突然笑得合不拢嘴道:“哈哈,难怪你小子吞吞吐吐,原来说的是这个。”
我硬着头皮说:“能弄得来吗?”
付洪山有些为难,不过,他转头看向陈青笑道:“你这家伙应该弄得来吧?”
陈青想了想说:“应该不是太难,我一会打几个电话问问。”
我忙道:“对了,再准备红绳,铜钱,最好是千人钱,万人钱,香灰,香灰越多越好。”
付洪山他们当然知道什么是千人钱万人钱,无非就是说铜钱年代久远,差不多被上千个人碰过,或者被无数个人使用过的铜钱。
当下,他们再三询问过我还需要些什么,将这些牢牢记在心里,便立刻离开房间分开准备。
房间内又只剩下我和胡青国,沉默了片刻,胡青国问道:“准备这些东西真的有用吧?”
我说:“不瞒胡哥,这个法子我也是第一次试,不过,我曾在我师父那里得知,女子阴血为至污至秽之物,如果再配上黑狗血这些东西,综合起来就是至阴之物,当然,可能比不上纯阴之人的血,但是,我敢保证一定有效果。”
胡青国满意的点头:“能有用就好。”
我们的话题由此中断了下来,两个人各自陷入沉默思忖,房间内的气氛也再度尴尬了起来。可能是胡青国终于意识到了他裸露左腿不断的散发恶臭味道,说是让我先出去避避。
他这个房间几乎处于密封状态,恶臭味道一直持续而且又难以扩散出去,深在其中,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真的像是靠着一具正在腐烂的尸体没什么两样。
离开房间后,我回到了一楼客厅,这个时候我有些无聊闲得没事,索性就打开液晶电视,看着无聊的节目打发时间。时间快到中午的时候,刘大富买着一大堆食材来到了小院,一番客套自是免不了,反正自己也是闲来无聊,索性就帮着刘大富打打下手。
一个钟头不到,刘大富以着自己精湛的厨艺做了一桌极为丰盛的午餐。可直到这个时候,付洪山和陈青依旧没有回来。刘大富在请示过胡青国之后,结果一桌丰盛的午餐,就只有我和刘大富享用。
时间持续到下午快三点,付洪山和陈青两个终于回到了小院。他们手里各自拎着大包小包,冲我说道:“诺,按照你说的,这是糯米,这是朱砂,这是毛笔,这是黑狗血,这个是香灰,一时间准备太多香灰也不太可能,所以,我们两个汇合后特意去了趟华岩寺要了香灰,这一袋够多了吧。对了,这个是红绳……哦,还有这个,是你要的那个血,不过不是太多……”
我逐一清点,一番整理,我率先画了几道符,将符箓画好。我们将所有的东西全都搬移到了胡青国的房间。接下来,我让刘大富找来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器皿,他下楼拿来一个瓷盆。
我将摆放在旁边的一切再次清点一番,接着将黑狗血倒入盆中,拿起红绳串上几枚千人钱,在黑狗血里面浸泡了几分钟取出,而后,将栓着千人钱的红绳捆绑在了胡青国左腿溃烂根部。
刘大富说:“要我们帮什么忙吗?”
我说:“你再去拿一个盆,提一桶水,一会将香灰和成香灰泥。”
我用了蛮劲,将红绳捆在胡青国大腿根部,但是,胡青国压根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好像是捆在别人身上似的。我将女子阴血倒入瓷盆,将其搅拌之后,用手涂抹在胡青国溃烂的左腿。
胡青国突然喜道:“好像有一点凉。我这都快一个月时间感觉不到我这腿了,没想到你这么一弄,竟然就像那个,对对对恢复了知觉似的。”
我说:“这就对了。不过,胡哥,你接下来的感觉可能就会更明显了,你得忍。”
“忍啥?”
“痛。”
刘大富又拿来一个器皿并且提了半桶清水,我将香灰倒入瓷盆,将事先画好的符箓烧化成灰混入其内,接下来倒入适量的清水混合搅拌匀稠。
在做完这一切,就只剩下最后两步了,我再次看向胡青国说道:“胡哥,再痛都得忍着,忍不住就叫出声吧。”
胡青国笑道:“你在和我开什么玩笑,能有多痛,多痛我都能忍。”
他话虽然如此,不过,在之前我还是将枕头递到了他的怀里,意义无非实在忍不住就咬着枕头。
“来吧来吧。”
“那我就来了啊。”
我从盆里取出匀稠香灰泥由上到下开始涂抹。刚开始的时候,胡青国一个劲的说凉凉凉,直到快要将他整个左腿都敷满香灰泥,他终于开始说痛痛痛,那是一种钻心刺骨的痛,实在忍不住,只能死死咬着枕头。
当我将香灰泥完全在胡青国左腿敷上一遍,胡青国整个人满头大汗像是失了魂料泥靠坐在床边。
“完了吗?”
“暂时完了。”
“啊,舒服,真,真他妈的舒服……”
当一个人失去了感知,才知道这种平时不注意的东西在真正需要的时候竟然如此重要。以至于,现在的胡青国竟然将这股难以隐忍的疼痛转换成了精神和肉~体最满足的享受。
第153章 心结()
整个过程持续了快两个钟头,直到香灰泥彻底干贴在了胡青国左腿,我便让他们取来足够多的纱布,用纱布将他左腿再次包裹缠上。
“糯米粥好了没。”
“马上,马上就来。”
在这之前,胡青国深知自己已经半截身子踏入了鬼门关,不单搅乱了他的生活,更是让他身心崩溃,以至于明知即将离开这个浮华人世,所以,产生了厌食厌世,甚至是厌恶一切的心态。不过,就在刚才,他彻底改变了这种消极态度,待刘大富熬好的糯米粥稍微凉了些,几口就将其吞食下肚。
胡青国抹了抹嘴看向我说:“接下来还有什么?”
我说:“暂时只能这样了。现在你已经能够对这条腿有些疼痛感知,算是有了两成的效果,接下来,还得稍微等些时间,看看是否能够将尸毒排出。但是,胡哥我先向你说明白,这种法子可能依旧是治标不治本。”
胡青国点头说:“我知道,那接下来要等多久才能够又看见效果呢?”
我说:“两个时辰。如果我这个法子真的有成效的话,那么,也就是能够暂时的控制尸毒,你左腿溃烂程度也会减缓,长时间照着这种法子持续下去,可能一个月两个月,伤势就会恢复到以前。”
胡青国说:“也就是,到时候只需要解决尸斑的问题就行了?”
我点了点头。
“不过,就算真的这个法子能行,难不成我们还需要等上两个月?”付洪山接道。
胡青国白了他一眼,说:“你这脑子怎么转不过这个弯。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你们之前没有白准备,小齐已经答应了。”
付洪山拍了拍我肩膀说:“兄弟,够意思啊。”
我做的这一切,正跟我和胡青国所说的一模一样。只是希望能够暂缓控制尸毒入侵,这样一来,他左腿的溃烂速度才会减缓,能够为我们稍微争取更多的时间。
时间已是下午四点,忙完了胡青国这一头,我原本是想回家一趟,也不知道胡青国到底是因为不放心还是其它,语气虽然委婉,但是,却无形之中强行将我留在小院。我想了想,也没什么大碍,反正现在我自己也是闲人,倒也不紧要,索性就照着胡青国的安排留在了小院。
几个大男人闲着没事干,为了打发时间,我和付洪山陈青玩了几个小时扑克,刘大富照着胡青国的吩咐,特意又外出了一趟,说是为了犒赏我,给我弄一桌更丰盛的晚饭。
我们三个人从离开胡青国房间就一直玩。既然是玩牌,当然得谈钱,不然太没有意思。不过,我们玩的注数不大,玩的是扎金花,五块打底,上限一百。结果,直到快要吃晚饭的时候,算了一下战绩,陈青这家伙赢了三千多,我输得最少,有五百多的样子。
就在刘大富将饭茶端上桌的时候,胡青国的老婆开着车停在了小院。直到她下车之前,我都还不知道这女人到底姓谁名谁,赶紧搭拉着付洪山肩膀问了一遍,才得知她真名叫陶虹。
付洪山他们招呼喊道。“虹姐。”
“虹姐。”我也忙应承。
陶虹冲我们笑了笑,她径直的来到我面前,从拎包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红包塞了过来。“劳你费心了。”
我显得有些猝不及防,一时也不知道该接还是不该接。
陶虹说:“收下吧。”
我笑说:“这离过年不是还有半个多月吗,虹姐,压碎红包给早了哈。”
陶虹说:“这又不是压碎红包,拿着吧。”
这是一个大封的红包,鼓鼓囊囊一大砣,是个明白人都知道里面的份量不轻,平白无故的陶虹给我一个红包,我哪有这个脸皮就这么收下。正当我和陶虹相互推来推去,胡青国穿戴整齐却是来到了门外,可能是听着我们刚才说话的声音,开口就说:“小齐,我的面子你可以不买,难道连我媳妇的面子你都不给啊,要知道,连我自己有大事都是听我媳妇的呢。”
我显得有些尴尬,但是,稍微冷静之后,很快我明白了这肯定是胡青国的意思。
“那好吧,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谢谢虹姐,谢谢胡哥。”
我们五人围坐,吃吃喝喝,桌上欢言畅语,折腾了一个多钟头。
时间将近晚十点,胡青国将我招了过来,说道:“小齐,现在是不是有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