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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吃惊地看着对方,洛橴矜不可置信地说道,“他们与凝葭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抓走她?”
见众人一脸难言的表情,他顿时了悟:“……他们是想以凝葭来要挟师父?”
“矜儿,你莫要激动,先听老夫说完。”拍了拍洛橴矜的肩膀,风劲松耐心地解释道,“据老夫所知,这禁鸾宫就位于蓝河下游的沧海湖畔,巫云山旁,离那河西的苏煌城不过几十里路而已。到了苏煌,我们再商讨营救凝葭的事也不迟,顺便,也能调查一下小苏兄弟的去向。”
“师父…”洛橴矜闻言,却仍是绷着一张脸,严肃地说道,“禁鸾宫乃是江湖中最为神秘的组织之一,地理位置根本无从知晓,师父您又是从何听来?莫不要被一些江湖术士给骗了。”
“厄……”听见这话,风劲松倒是一愣,随即摆摆手,笑着说道,“哎呀,你就不要管老夫是怎么知道的,反正,老夫就是知道便是了……”
疑惑地瞟了老头一眼,洛橴矜无奈地摇摇头。也罢,唯今之计也只能如此,至于那个女人……想到把他吃干抹净后拍拍屁股就走的琴子,洛橴矜忍不住蹙紧了双眉。她,究竟在哪里?为什么竟然连他的贴身影卫也无法寻找到她的踪迹?默默地攥紧拳头,他看向窗外,却见一只白色的小鸟正欢快地在天空中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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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云山傍,沧海湖畔。
巨大的石门徐徐洞开,黑衣妇人甩了甩长袖,便领着身后的两人一齐入内。
门内早有一班杀手在等候着。石门缓缓合上,宫内烛火闪亮,令这原本幽暗的石宫竟如户外一般明亮。黑衣妇人拖着曳长的衣摆,在众杀手的簇拥下缓缓走进正厅,踏上厅内正前方的台阶。台阶的顶端摆放着一把雕刻精致的石椅,石椅后是一座巨大的屏风,上面描画着一只火红的飞凤,被囚禁在一座金牢笼里。黑衣妇人转身一甩长袖,在石椅上缓缓坐下。
“参见母主!”众杀手齐声喊道。
“恩。”
惬意地斜倚在石椅上,禁鸾宫宫主点了点头,静默几秒,便又转过脸来,面纱下的红唇轻启,她慵懒地开口道:“女戎,你可知罪?”
听见这话,女戎立马蹲下身来,抱拳答道:“孩儿…孩儿知罪……孩儿不该鲁莽行事,以致宫内的十几个兄弟惨遭狗皇帝的毒手!”
那宫主倒是不再做声,只是细细地抚摸着自己纤细的小指。见状,女戎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而在场的另一个人却开口说道:
“女戎也是想为母主早日报仇雪恨,才会一时心切,疏忽大意,请母主原谅她的罪过吧。”
闻言,女戎悄悄地抬起头来,朝那人望去。只间那人亦身穿一袭黑袍,腰间别一束长鞭,脸上与她一样,也带着一块只遮住半边脸的银色面具。
原来他已经回来了啊…女戎偷偷转头,朝着那男子调皮的一笑,就见他亦会意地望了她一眼。石椅上的人看着两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便开口说道:“鬼祀,沈家庄的任务你立了大功,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便饶了右护法一回…女戎,你也该多向左护法学一学,做杀手光是身手好可没用,更多的时候,该用用脑子。”
“是,”女戎低下头,恭敬地说道,“孩儿受教。”
“母主,”鬼祀抬起头,看了看囚室的方向,随即问道,“刚才带回来的那个女子是何人?”
用手扶住额头,禁鸾宫宫主懒懒地靠在椅子上,说道:“人质。”
“人质…?”疑惑地看着座上的人,鬼祀说道,“…莫非……?”
冷冷一哼,禁鸾宫宫主笑着说道:“我要用她来换狗皇帝的人头。”
说着,狭长的凤眼浮起浓浓的恨意,她握紧了双拳,鲜红的指甲顿时嵌进肉中。猛地一挥手,黑色的薄纱长袖顿时飘起,她站起身,对着台阶下的众人大声说道:“只要是皇族的人便是我们的仇人!我禁鸾宫的最终目标便是要取下狗皇帝的头颅!记住这个誓言,只要你们的身上还刻着个‘禁’字,便永远不得忘记这条命令!”
听见这话,众杀手纷纷垂首抱拳,顿时,石宫内响起一片整齐简洁却又震破云霄的应答声:“是!”
黑衣妇人看着众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便转身对身旁的两人说道:“鬼祀,女戎,接下来我要入关修行一阵,那个小丫头的事情就交给你们,在风劲松来之前,绝对不能让她逃了。”
闻言,两人抱拳,齐声答道:“是。”
淡淡地瞟了两人一眼,黑衣妇人转身离去。女戎抬起头,幽幽地望向那离去的身影。
“好了,”身旁的人突然开口,女戎转过身来,却见鬼祀看着她受伤的小腿,笑着说道,“现在先带你去疗伤,过会儿再带我看看那个‘人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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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因为你,说什么‘皇上出现在梅湖镇上了’,我一时心急,想要为阿羽报仇,才闯下了大祸。”
“呵,自己闯了祸,反倒怪在我的头上?”
“恩,”点了点头,女戎煞有介事地说道,“反正从小到大都是怪在你的头上,多怪一次也不会怎样嘛!”
看着身旁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鬼祀笑着摇了摇头:“贫嘴。”
两人一路从药房走着说着,不一会便来到了囚室门口。女戎对着把门的黑衣人点了点头,便与鬼祀一起推开石门,走了进去。
昏暗的囚室内阴冷潮湿,里面仅建了两三个简陋的牢笼。鬼祀瞟了右边的囚室一眼,只见那里面关着一个身穿鹅黄色短袄的女子。此刻,那女子正躺倒在干草堆上,没有一点反应。
“你点了她的穴?”说着,鬼祀看向身旁的人。
“不是,”女戎摇了摇头,说道,“为了防止她逃跑,我直接把她打晕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鬼祀抬起头,目光却又被左边的一个牢笼给吸引住…微微一愣,他眯起了双眼,一时间竟无法移开视线。
肮脏简陋的牢笼内,一个白衣少女安静地坐在干草堆上,目视前方,好像并未觉察到有人来访。乌黑的长发垂在纤细的肩上,她的双眉微微蹙着,精致的杏目中带着幽幽的恨意,面庞上却是一脸宁静的神情…身处陋室,反而更显得出淤泥而不染,犹如一朵洁白神圣的雪莲。他,静静地望着她,心中,却拂过一丝淡淡地惊异。
“她…是谁?”迟疑了一下,鬼祀还是开了口,轻声问道。
第102章。形象破灭()
“她…是谁?”迟疑了一下,鬼祀还是开了口,轻声问道。
“她?”不屑地瞟了牢房一眼,女戎怒哼了一口气,说道,“别跟我提她,一看见这个女人我就生气!”
“?”疑惑地看了看身旁的人,鬼祀望向牢房。只见那白衣女子依旧是一声不响地坐在那里,双眼带着淡淡的恨意……
“她…”皱了皱眉,鬼祀问向身边的人,“为什么不说话?”
“哦,”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女戎随意地说道,“因为我点了她的穴啊。”
“点穴?”募地回过头来,鬼祀吃惊地看着女戎。
“对啊。”女戎双手抱臂,用下巴努了牢房一下,说道,“这女人鬼点子多的很,自从她住进这牢房,我们就有五个负责送饭的兄弟因为各种原因而病倒了……为了不再生事端,我干脆把她穴点了,免得麻烦。”
“……五个?”鬼祀看着女戎,难以置信地重复道。好歹…这也是禁鸾宫……好歹…这都是些身手高强的杀手……这女人,竟能足不出牢房就撂倒了他五个弟兄?缓缓地转过头来,他打量着她那张安静的脸庞,以及带着些许恨意的双眸……怪不得,原来是被点了穴啊。
鬼祀走到牢房前,双手后背,看了白衣少女一眼,随即问道:“你为何要将她抓来?”
“哼!”双手叉腰,女戎指着牢中的白衣少女,生气地说道,“这女人竟敢打着我们禁鸾宫的名号,到处坑蒙拐骗!我没将她杀了,已经算是仁慈!”
“坑蒙拐骗??”再次疑惑地转过头,鬼祀皱起眉头看了眼前人一眼。清秀的脸庞,除尘的气质…这样脱俗的女人,竟会做出…坑蒙拐骗的事情?
“哼,”双手抱臂,女戎傲慢地藐视着牢内的人,笑着说道,“贱女人,老娘今天就要点你的穴,让你腿麻了不能站,背痒了不能抓,你就好好享受这…鬼祀,你做什么?”募地放下手,女戎吃惊地看着黑衣男子。
只见鬼祀掏出袖中的钥匙打开房门,口中喃喃地说道:“女戎,休要瞒我,禁鸾宫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普通人家见了我们要逃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有人来冒充我们的名义进行坑蒙拐骗?”说着,他便走到白衣少女的身旁,缓缓蹲下身,目光依旧不离她安静的面庞。
这样娴静的女子又怎会是骗子呢?鬼祀无奈地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女戎,我看八成又是你在外面闯了什么祸,才拉了这么一个替死鬼吧?”
“我,我没有!”焦急地解释着,女戎指向牢中的女子;“分明,分明就是这个贱女人,烂嘴巴……”
听见这话,女子一双杏仁眼里霎时间闪过一阵异样的光芒。
再次无奈地叹了口气,鬼祀抬起头,看来这位姑娘的确是被女戎拉下水的。即便两人有怎样的过节,也不用把人家的穴也点了吧?鬼祀抬起手,在少女的肩上“咻”“咻”地轻点了两下,替她解开了封穴。
“鬼祀,你……”女戎看着男子,吃惊地说道。
闻声,鬼祀却是责怪地回看了她一眼。禁鸾宫虽是杀手组织,对杀手的管理却是十分严格,要是随随便便抓些陌生人关起来,不仅易招惹祸端,也会泄露了宫内的机密。鬼祀正要开口责备女戎,却见身旁一直很安静的白衣少女终于有了动静。
白衣少女低下头,伸了伸手指,确定能活动后,才渐渐站起身。由于双腿已经坐麻,她站起来时向后踉跄了几步,颇有弱柳扶风之势……(?)鬼祀有点看不下去,走上前去正要扶住她,却见她自己已经站定。深吸一口气,白衣女子优~雅~地抬起手臂,指着女戎,大声吼道:
“你才是烂嘴巴!你全家都是烂嘴巴!”
鬼祀:……
“什么?!”女戎气愤地睁大了双眼,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敢再说一遍?!”
“烂嘴巴!烂屁眼!烂狗屎!”白衣少女看上去似乎比她还要愤怒,指着女戎大声骂。
“你!”鼻子眉毛彻底气歪了,女戎豁出去,也对着她大声骂道:“你才是!烂泥巴!烂驴子!烂西瓜!”
鬼祀:……
“你爸是人妖!你妈是妖人!”双手叉腰,白衣少女嘴上毫不留情。
“你爹是土匪,你娘是妓女!”黑衣少女的脸已经被怒火憋得通红。
“哼,好过你妈是妓女,你爸也是妓女!人妖妓女!!”
“你!”“铮”地一声拔出弯刀,黑衣少女双目喷火,冲向牢房,“我砍了你!”
“不行!”见状,鬼祀一把挡住女戎,低声劝道,“要是母主知道了…”
一听见“母主”这个词,女戎的身子立马一僵,顿时停止了步伐,只是脸上的怒火却并未褪去。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