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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做什么?”李铃儿几乎是颤抖着说出来的,因为是个人都知道明之行要干什么。
可是,明之行在克制,努力地克制。
不行不行,那是朋友,是朋友,我怎么能这么对她,平静下来,快平静下来。
忽然,明之行极力挣扎中想到了纶玥跟他提过的一句修行中话:“阴阳相和,刚柔并济,方是极道。”
明之行忽然翻身,一下子压在李铃儿身上,看着她惊慌的眼睛,强忍着内心的邪火,艰难道:“帮我祛毒!”
李铃儿本以为明之行要做什么非分之事,不想他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弄得她不明就里。
只见明之行一下子坐起来,自己双膝盘坐,然后让李铃儿同样坐在她的对面。
“伸出手。”明之行额上汗珠滚滚,艰难地对着李铃儿道。
李铃儿看着明之行的样子,担心道:“你没事吧,你好像很难受,你是不是。。。。。。”李铃儿说到这里脸颊发烫,他有邪火怎么办,这里就自己一个女的,难道。。。。。。
正在李铃儿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只见明之行猛然抓住她的双手,瞬间,一股恐怖的气息陡然鼓荡在二人之间,燃烧虚空,涤荡污浊。
至阳之道,至阴调和,反之亦然。所谓阴阳并济。就如同四季一样,夏至阳气最重,一阴始生;冬至阴气最重,一阳始生。阴阳共存,相辅相成,至阴之处可有阳,至阳之处也可有阴。
明之行本就是纯阳男子体魄,加之他修习的功法偏阳,便使得他体内阳气尤其的盛,后来更是炼成了天地至阳至刚的雷火法体,那阳气就更纯更正了!
以前的明之行,就像一个满是火焰的大火炉,虽然全是火却还算平稳。
但他体内纯阳之力毕竟太重,又因为一时的情动欲动,内力交杂,导致了体内至阳之力的大爆发,现在这个大火炉里面盛得已经不是温火了,而是烈火!
显然明之行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这时候必须要有阴柔之力疏导调和才行。
这种情况最好的方法便是行房事,内力交融,但是,这里只有李铃儿,难道让李铃儿陪明之行双修吗?
当然不行,但是也不能让自己就这么被纯阳之力烧着,所以明之行想了个折中的办法——牵手!
人体七窍,最大的一窍便是口,按理说这时候就算不能行房事也是可以接吻来解决的。但是接吻也不能,那就只能通过经脉了,这就需要用到手部经脉。
明之行与李铃儿虽然是正常朋友,但是牵牵手总没太大的关系吧。
是以,明之行让李铃儿盘膝坐下,自己也坐下,双手相互握在一起。
明之行运气内力,开始引导李铃儿体内的阴柔之力,而后将自己体内的纯阳之力输送过去。
李铃儿只觉掌心处涌入了一丝丝温热,很舒服的一种温暖,整个身体就像沐浴在春日的阳光下。
慢慢地,两人之间泛起了一层浅浅白雾,朦朦胧胧,将二人笼罩。
就这样,二人坐着,很慢,也很快。
地平线上射出第一缕霞光,而后一轮红彤彤的旭日冉冉升起,温暖大地,驱散寒夜。
客栈中,盘坐在床上的明之行猛然睁开双眼,一下子跳起,跑到窗前,一声长啸“啊”音波回荡,不刺耳却异常洪亮,伴着滚滚震响的虚空,隆隆传出很远。
气息悠长,喊声隆响,很久,明之行才平静下来。感受着体内蓬勃的力量,握了握手掌,一股磅礴的力量氤氲在掌心,明之行开心一笑,这就是贤人境巅峰!
贤人境的巅峰战力!
随后,明之行看向还处在入定状态的李铃儿,眼中忽然掠过一抹古怪的神色。
第九十八章血菱勾魂()
“啪”狠狠一个大巴掌甩在明之行脸上,李铃儿俏脸上满是红云,就像夕阳下的火烧云,煞是好看。
明之行捂着脸,苦笑道:“我就是看看你的经脉怎么样了,你动什么手?”说完,亮出脸上那一个大大红红的巴掌印。
李铃儿瞪着杏目,银牙咬得咯咯直响,道:“你都脱脱我衣服了,还找借口!”
明之行看着李铃儿已经整理得条条顺顺的浅蓝色长裙,再次苦笑,他除了苦笑还能做什么呢?
本来今天早上自己已经晋升贤人境巅峰了,想看看李铃儿怎么样。
毕竟昨晚的那一通内力交汇,多多少少也滋润了李铃儿的身体。
而且,不得不说,李铃儿是男性修行者的绝佳伴侣,是上好的修炼鼎炉。体内阴柔之力至净至纯,如同一汪清澈的泉眼,可以熄灭所有恐怖的烈焰。
所以,经过一夜的内力交融之后,明之行想看看李铃儿到底有了什么变化。
但是,想要探查经脉变化的话,需要摸骨与搭脉,搭脉很简单,伸手感受一下脉象变化就好了。
可是摸骨就复杂点了,需要从手腕一直摸到肩头锁骨,于是,明之行怕李铃儿误会,便想趁李铃儿还没醒的时候为她探查一下。
但是,赶巧不赶早,就在明之行刚摸到锁骨的时候,李铃儿醒了。
明之行当即就愣住了,李铃儿也愣住了。二人相视,四目相对。沉寂片刻之后,房间里就响起了一记响亮的巴掌声。
是以,才有了刚开始明之行捂脸的情景。
李铃儿看着还在苦笑的明之行,“哼”一声,扭过头去独自洗漱净面了。
明之行只能等在原地长叹,有些无奈,好人没好报。
不过,根据刚才探查的情况来看,李铃儿的筋脉确实得到了强化,她现在起码算得上半个修士,如果她用足全力一拳打出,绝对可以将一只猪打死。
当然,是家猪,不是野猪,就算是没有道行的野猪,道人境初期的修士都不一定能一拳打死。
小小的插曲到此结束,明之行与李铃儿洗漱之后叫了点饭菜,简单吃了顿早饭便离开了客栈。
“你说你已经找到了线索,是什么?”李铃儿走在街上,挽着明之行的手臂,小声问道。
明之行神秘一笑,反问道:“我先问你,如果你是凶手,你痛恨一个人到了极点,会不会让他死呢?”
李铃儿不解其惑,不过还是认真地答道:“当然会。”
明之行点头笑道:“那就对了,昨晚我查到,那个死者很可能是怡红院的一个头牌。”
李铃儿疑惑,“那又怎样?一个妓子怎么可能有仇人。”
明之行嘿嘿一笑,手臂一揽李铃儿的细腰,将她搂在怀里,用极低的声音笑道:“那个妓子还有个酒鬼父亲跟赌鬼弟弟,如果她父亲跟弟弟在外面欠了一堆的债,都要她来偿还可是她无力偿还的话,她的仇人多不多呢?”
李铃儿羞恼,偏偏又推不开他,只能咬着牙道:“多,想揍他的人很多。”说着,李铃儿还狠狠地瞪了明之行一眼,好像第二句话那个“他”是另有所指。
明之行假装没听出来,继续道:“所以,我们现在只需要看看有哪些人在那段时间接触过她就可以了。”
“而我昨晚已经查了怡红楼的账本与出入记录,锁定了几个人。我们今天就去看看这几个人,一定能找出凶手,到时候还你清白。”明之行说着,声音里充满一股难言的自信。
李铃儿想着,不禁心绪难平,轻轻嗯了一声便与明之行走入了人海。
明之行昨晚查到的是四个人,分别是珠宝首饰阁的肥文昌肥老板、粮行布行的苦琅帛苦老板,还有两人则分别是张家小公子张良工跟王家四公子王伯康。
这个张良工虽是公子却属偏支一脉,跟张箐儿是同父异母的姐弟,年纪比张箐儿小一两岁,算是个纨绔子弟,整日只知道喝酒嫖妓,稍微习得一些武艺,其他的什么也不会。
而这个王伯康算是有些心机,也是王家偏脉,不过他与王器却是肝胆相照,毫无外家人之说。
王家联手张家扳倒李家之后,其实并不甘心就这么算了,他们还有更大的野心,张家想在桓台一手遮天,王家何尝不想?
但是王器与张箐儿已有婚约,不能有太大的动作,以免引起张家的警觉。
是以王伯康便担起了这个重任,主动去搭讪张良工,只要跟张良工搭上线,以王伯康的手段,能把张良工耍得当枪使。
而一年前的那一天,张良工便是受王伯康之邀,去怡红楼赴宴,顺便品味下一宵风情。
昨晚,明之行回去的那么晚,可不仅仅是去审问了几个妓子,还将怡红楼这一年来的大事全部查了个明白,而后又翻了怡红楼的账本。
最后更是亲自探查了这四个嫌疑人的底细,那才回了客栈。
现在,明之行便先要去找珠宝首饰阁的肥老板,向他印证一些事情。
不过,二人在路上又听到了件有趣的事情——张箐儿张小姐与王器王公子婚期已至,准备在三日后办喜事。
大街上人来人往无数,大部分人都在说着这件事,说只要是桓台城里人都能去吃杯酒,一时间喧嚣尘上,闹得沸沸扬扬。
“呵呵,这还真是件大喜事。”明之行听到这则消息的时候哈哈大笑。
李铃儿则是撇了撇嘴,当年王器也曾追求过她,甚至在王家与张家定下婚约之后还暗地里来找过自己好几次。
不过自己不喜欢他那阴损性子,也就没理会过他,不曾想现在他就要与张箐儿喜结连理了。
“怎么,后悔丢了个靠山?”明之行看着李铃儿的样子,调笑道。
李铃儿睨了他一眼,忽然看着明之行痴痴笑道:“我倒不后悔,因为,我已经有了个更大的靠山。”
说着,李铃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身子向着明之行身上一靠。
明之行本只是想调笑一下,缓和一下她触景生情的伤感,不想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看得开。当即只觉手臂触碰到一抹柔软,随即一股香风扑面而来,李铃儿已经挽住了自己的手臂。
明之行有点受不了,清咳一声,指了指前面道:“就快到珠宝阁了,咱们快点,你喜欢什么样的随便挑。”
说着,明之行率先加快脚步。
二人匆匆忙忙,快步走到珠宝阁子前。
铺面宽敞,店门以两根朱红色栓木支撑,显得大气华贵。
明之行跨步而入,顿觉满目琳琅,晶光闪闪之间全是金银珠宝,银镯金链,珍珠翡翠,白玉青瓷,应有尽有。
明之行呆了,他虽然小时候也是在世家长大,但是还没有进过珠宝阁子,还不知道这珠宝阁里原来这么耀眼。
在这里,不管是大的小的,长的短的,只要是珍宝,都能找到。
李铃儿倒是淡然,这里她以前来过不知道多少遍了,此时一看,无非是觉得多了几样东西罢了。
此时,一个身材细长的锦衣小厮走了上来,看着明之行两人笑道:“二位请。客官想必是来为娘子挑选宝饰的吧。请看,这九排架子上分别罗列着不同的珠宝,客观你看中了哪一件,直接告诉我就好。”
说着,明之行顺着小厮的手望去,只见宽敞无比的大厅内陈列着九排木架,摆饰架上摆着各式各样不同的珠宝,每一排还都有名字,第一排是“翠玉雕龙”,第二排是“珍珠连云”,第三排是“金银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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