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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王若竖起眉头,“我又住不了几天的,带什么土产,太麻烦了。”
将药社一听,心中大喜,他就怕汤王若这一住就不回丰顺县了呢。在丰顺县的军方干休所里,汤王若份量最重,是堂堂的中科院院士,要论行政级别的话,院士也相当于是副部级了。不同于其他纯学术的院士,汤王若还是军方的少将,是军事工程学院的副院长,门生遍布天下。
无论在军在地,汤王若都有着很大的影响,属于是丰顺县的一张名片,真要是让汤王若离开了丰顺县,将药社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不麻烦,不麻烦,只要老首长吃得顺口就行。”将药社看着柳超,“柳大夫,你一定得尝尝我们丰顺县的土产,口味可是非常的地道,你吃了一准叫好。”
柳超笑道:“太谢谢将县长了!古人讲,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就冲将县长的这番盛情厚意,我也得尝一尝呐。”
将药社笑着,这位年轻人说话,可真让人舒服啊,自己送的,可不就是一份情意嘛。
“将县长这次来绿城,是来公干的?”汤王若问到。
将药社看着汤王若,道:“有县里的公事,也有一点点自己的私事。”说完,他又看着柳超,道:“柳大夫,说不得还得麻烦到您呢。”
柳超一愣,怎么回事,难道是来争取保健基地的选址吗,这些人可真是消息灵通、无孔不入,追自己都追到向卫国的家里来了。
“是这样的。我呢,是中年得子,就一个宝贝儿子,今年刚满一周岁,前段时间,他突然不吃不喝,整天昏昏欲睡,日渐消瘦,我这次来绿城,就是想请个高明的大夫,不知道柳大夫认不认识这方面的专家?”
将药社一脸期望地看着柳超,心里却没有抱多大的期望,他只是听汤王若这么介绍,便存了趁机拉一拉关系的想法,以示自己的重视,但内心并不看好这位年轻的大夫。
“找着柳超,就算找对了医生,哪还再用去找什么专家。”汤王若十分不悦,竟然向柳超打听别的专家,真是岂有此理,平时的眼力劲都哪去了,他道:“孩子的事比天大,一点都不能马虎,你就请柳超过去好好地帮孩子瞧一瞧吧。”
将药社一听,就算再有怀疑,也不敢表现出分毫,连连说道:“我今天的运气真是不错,既看了老首长,又遇到了名医。那就麻烦柳大夫了!”
“你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好好去办你的公事。孩子的事就交给柳超,再难治的病,只要到了他这里,也绝对是手到病除!”汤王若又补了一句。
将药社这下就不敢再轻视了,汤王若是什么人物啊,能让他如此称赞,这位年轻大夫肯定是有着过人之处的。他作出一副宽心状,道:“老首长这么说,我就彻底放心了。柳大夫,犬子的病就拜托给你了,我这里提前谢谢你。”
柳超一听是治病的事,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有关保健基地的事,他都敢答应,道:“治病救人,是我份内的事,不必谢,我一会就陪你走一趟。”
将药社还是不住道谢:“太谢谢你了,柳大夫可真是位热心肠的好大夫。”
汤王若看看了时间,道:“大老远来了,就留下吃顿便饭吧。我本来是约了柳超来家里吃饭的,等吃完饭,就让他陪你去。”
将药社大喜,今天收获真是大啊,能上汤老的饭桌,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汤王若就拿起手边的《黄帝内经》,大手拖着孙子孙女,朝屋内走了过去。
将药社急忙跟上,到了门口,他和司机一起把车里的东西卸下来,里面竟然还有活物,两只羽毛鲜亮的野山鸡,躺在地上直扑腾,惹得汤蓉蓉和汤浩志跑过来抓鸡,可惜山鸡凶悍,两人不敢上手去抓,远远站在那里,拿话威胁着山鸡。
一个塑料泡沫盒里,还装了几条活鱼,可能也是丰顺县特有的品种吧,保姆全都拿去厨房做了。
不过二十分钟的样子,厨房就把饭做好了,汤王若随即吩咐开饭。
“不等我姐和卫国大哥吗?”柳超问到。
“不等了,这两人一个只知道生意,一个就知道打打杀杀,哪里还知道吃饭的事!”汤王若气得哼了一声,就迈步走向饭厅,一边喊两个小家伙吃饭。
柳超打开自己的药箱,从里面拿出一瓶酒,放在了餐桌上,道:“我特意从黄书记那里为您拿的,今天就喝这个吧。”
汤王若顿时眼神一亮,道:“还是小超好啊,什么时候都不忘我,这可是好酒啊!”说完,他看着将药社,“今天你有口福了!”
“是,我今天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将药社作为一县之长,自然是见过世面的,眼前这瓶酒可不一般呐,老包装的五星茅台,是特供部级以上领导的那一种,别看自己是个县长,这种酒也只是在一位老领导家里见过一面,而且是被锁在酒柜最上头的一个格子里,老领导都舍不得喝,将药社更是没有喝过了。
看这瓶酒的包装,怕是有二十年了,这绝对是你再有钱,也买不到的好东西。也不知道这位年轻人到底什么来历,竟然连这种酒都能拿到。
将药社的心里不禁活动了起来,黄书记?省里的这些大领导中,好像只有……
啊!我的乖乖!
将药社的眼神顿时放大,心脏也抑制不住地狂跳了起来,难道是北江省的大老板黄书记?
第一百一十一章 思念过度()
“不是水土不服,是思念过度!”柳超伸出一根手指,在小孩的下巴上轻轻逗了一下,笑道:“看不出,你还是个挺念旧的小家伙嘛。”
将药社内心焦急,道:“柳老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不明白。”
“中医上认为,五脏跟人的七情六欲存在关系,简单来讲,就是心主喜,肝主怒,肺主悲,脾主思,肾主恐。这里的五脏,虽然跟西医解剖学上的五脏名字一样,但内含却有不同。”柳超笑着解释了两句,“当一个人过渡沉浸在一种情绪中的时候,就会导致主管这个情绪的脏器生病,从而引发各种病症。”
将药社点着头,这个倒是很好理解,但为什么小孩子会得相思病呢,这完全没有道理啊。
“喜盛伤心,怒盛伤肝、悲盛伤肺、思盛伤脾、恐盛伤肾。”柳超看着那小孩,道:“我刚才把过脉了,他这就是思念过甚,以致伤到了脾胃。脾胃不振,自然食欲不振,表现出来,就是饭茶不思,昏昏欲睡。”
高诉职焦急得直搓手,孩子还不会说话呢,谁能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这么大的小孩,所思念的东西,无非就是几件事情,一是自己心爱的玩具;二是熟悉的居住环境;三是欢心的玩伴。”柳超扫了一下屋子,道:“他现在已经回到原先的家,却并没有表现出很开心的样子,我想第二项可以排除。你们想一想,在去丰顺之前,他有没有什么心爱的玩具,或者是很要好的玩伴?”
平时都是高诉职带孩子的,她立时就道:“他的玩具太多了,去丰顺之前,我们考虑带走太麻烦了,玩具就都放在绿城了。”
将药社就抱着孩子站了起来,道:“还站着干什么,快去把小天以前的玩具都找出来啊。”
高诉职这次难得没有生气,她慌张扔下手里的遥控器,进了里面的一间屋子,过了一会,她推着两个大储物箱出来,打开储物箱,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小孩子玩具。
“别着急,让他自己来挑吧!”柳超笑着,“咱们把玩具一件一件往外拿,如果他有表现出格外的兴奋,那就是找对了。”
将药社找来一张小的地毯,把孩子往上面一放,夫妻俩个一起动手,把储物箱里的玩具一件一件往外拿,小孩还是无精打采,坐在那里有些呆滞。
直到翻到第二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相似匹诺曹的小木偶,小孩突然伸出手,嘴里“呀呀”地叫着,急不可耐地就往那边爬了过去。
“对了,对了!”将药社自己先激动地叫了起来,“想不到啊,实在是想不到,就是这么一件东西,把我儿子给想坏了。”
柳超笑着,“不着急,再翻翻看,看还有没有他喜欢的东西。”
两人继续往外拿着玩具,一件件伸到孩子的面前,可那小家伙只顾抓着自己手里小木偶,嘴里呀呀叫着,像是在跟小木偶交流着什么,不时还乐得自己颠上几个屁墩,根本就不把送到跟前的玩具看在眼里。
把所有东西翻了一遍之后,将药社夫妇也是累出一身汗。
将药社从地上站起来,手插在腰间,他看着自己儿子在那玩得不亦乐乎,不由长长舒了口气,好久没见到儿子这么开心了,他笑道:“奇哉!怪哉!原来相思病这种事情,还真的是存在啊!”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柳超突然念出这句家喻户晓的名句,道:“古人对于相思病,其实早已熟知,这句词就完全道出了相思病的特征。现在很多人都知道这句词,但谁也不把它当作是病,要怪也只能怪词人把相思这种情愁描写得过于美好了。呵呵。”
将药社一琢磨,这可不就跟自己儿子的病一样吗,同样都是日渐消瘦,憔悴不堪,看来思虑伤脾的说法,是有一定道理的。
高诉职此时又试着把奶瓶往孩子眼前晃了晃,就见小家伙先是不耐烦地推了两下,高诉职再坚持晃,他就自己夺过奶瓶,咬在嘴里滋滋地吸了起来,但手上却不是不肯放松自己的小木偶。
“还真是想玩具想出的病,我就说了,儿子那是在想事情!”高诉职差点要跳起来,这半个月,可是把她折磨坏了,看了好几个大夫,一人一个说法,但都没有用,谁知这病根竟然是出在了玩具上面,早知如此,自己就是再麻烦,也要把儿子的这些宝贝玩具统统运到丰顺县去。
“哎呀,真是大开眼界!”将药社一伸手,“柳老弟,快坐,快坐,我算是服了你,你真是神医妙手啊,我想就算是华佗在世,也不过如此了吧。”
“过誉了,过誉了,我的这点雕虫小技,怎么能跟华佗大师比呢。”柳超笑着摆手,又坐回到沙发上。
高诉职此时一脸的热情,“怎么比不得,我看你就是当代的华佗。”说着,她对将药社道,“老将,你陪华……咳,你看我,这一激动,差点直接就喊华佗了,你陪柳兄弟好好坐着,我去厨房看看,整几个下酒的菜,你陪柳兄弟好好地喝几杯。”
“是是是,还是老婆大人想得周到!柳老弟心里想着咱们小天的病,今天在汤老家里可是没有喝尽兴呢!”将药社的手在大腿上一拍,“柳老弟,今晚没有外人,咱俩就不醉不休了。喝倒了,也不用回,就住在家里。”
将药社确实是高兴,一来他是想答谢柳超,准备舍命陪君子了;二来也是想趁热打铁,跟柳超拉近关系。能从黄书记的家里随便就拿出一瓶珍藏二十年的好酒,而且开瓶就喝,这跟黄书记得是多么亲近的关系啊,而且汤老也说了,柳超是他的家人,这么一个有背景的人物,自己如果能跟他处好关系,对于将来的仕途,那绝对是一件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第一百一十二章 琢磨()
柳超没想那么多,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