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ǎ不岜桓愕媒雇防枚睢⑵S谟Ω丁�
这个野郎中要把自己排除在工程之外,那自己就要让他先被排除在工程之外。
袁华龙早就想收拾柳超了,但一来忌惮柳超背后的黄天耀,二来他的病还需要柳超来治疗,所以就一直拖着没下手。
现在他终于拿定了主意,保健基地的工程非常大,而且利润丰厚,光是新医院的门急诊大楼,就是个不小的工程,老干部离退休基地,至少也得起十几栋楼,技术含量不高,但利润非常大,再加上装修和绿化,如果都拿下来的话,长兴建设至少有两个亿的纯利润。
面对如此大的利益诱惑,袁华龙怎么可能放弃呢!
而且袁华龙觉得自己用药之后,病已经全好了,那颗透心痣已经消失不见,而且心脏也不会再痛了,只要自己把这件事做得无懈可击,即便是黄天耀,也不可能会迁怒到自己头上的。
韦新亭的别墅,也位于七星湖畔,跟顾丽华的宅子隔湖相望,非常气派。
湖边修建了一个木制的平台,上面撑着一把凉伞,汤王若手捧一本大部头的书,正坐在躺椅里仔细观看,时不时,他瞥眼看着自己的孙子孙女。
汤蓉蓉和汤浩志两个小家伙,坐在小马扎上,从平台栏杆间的缝隙甩出小鱼竿,正在那装模作样地钓鱼。
小孩子哪有那么大的耐性,隔上一小会,他们就要提起竿子看是不是鱼饵掉了,或者是有鱼咬钩但自己没有看到,结果可想而知,折腾了大半个小时,一条鱼也没钓上来,两个小孩坐在马扎里打起了瞌睡,一边还抱怨钓鱼不好玩,不如小花有意思。
小花是汤王若在干休所院子里养的一只芦花鸡,兄妹两个在干休所的时候,每天都是竖着耳朵,只要听见小花咯咕咕一叫,就抢着去鸡窝摸鸡蛋。小花一天一个蛋至少是有准的,不会让人白跑,不像钓鱼,竿子提了几十次,鱼没见到一条。
两个小家伙正在抱怨呢,就看见柳超远远走了过来,顿时笑逐颜开,撇下鱼竿,“柳超舅舅,柳超舅舅”地叫着跑了过去。
柳超呵呵笑着,一矮身,两个小家伙就抱着他的脖子,一边挂了一个,而且都伸着小手,“上次答应给我们带的乌梅呢?”自从柳超带过乌梅之后,这两个家伙就吃顺嘴了,每次见到柳超,必要乌梅。
“带了,在箱子里呢!你看你们,口水都流出来了!”柳超哈哈笑着,抱着两个小家伙朝汤王若走了过去。
“小超啊,来得正好,我这里正有个问题要请教你呢。”汤王若手里那本大部头的书,竟然是《黄帝内经》,自从见识到柳超那神鬼莫测的医术后,汤王若闲来无事,也翻起了中医方面的书。
但对于他这种动力学专家来讲,黄帝内经中的古文就显得有些难以理解了,不像柳超,柳超是拿黄帝内经识的字,至今能写一手很正宗的繁体字。
两人坐在凉伞下,聊了一些古文的意思,柳超又给汤王若讲了一些中医的基础知识。
一辆挂着外地车牌的黑色奥迪此时缓缓驶到别墅前面,车子停稳之后,没等司机开门,车后座就走下来一位三十岁出头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看到这边凉伞下的汤王若,立刻露出热情的笑容,道了一句“老首长,我来拜访您了。”,就大步走了过来,声音中充满了亲切。
汤王若用书签做好记号,然后合起书,坐在那里看着来人。
“老首长,您的气色真不错,只要您身体健康,我就放心了啊!”来人走到距离汤王若一米多远的地方,就笑着站了那里,不靠近,也不主动找位置坐。
汤王若再才露出一丝笑意,轻轻一指凉伞下的一把空椅子,道:“一把老骨头了,还劳你惦记着。来,快坐吧!”
“谢谢老首长。”中年男子道了声谢,才坐到了那把椅子上,不过只是侧着身子坐了半个屁股,显得有些拘谨恭敬。
“这位是……”中年男子看着柳超,他知道汤王若有个儿子,只是从未见过,听说他还娶的是大军区副司令员的女儿,而眼前这个年轻人有点太年轻了,不像是汤王若的儿子,但刚刚远远观察,这位年轻人跟汤王若的关系又极度亲近,难道是汤老的亲戚子侄?
“在下柳超!”柳超笑着伸出手,“没请教……”
“将药社,将军的将。”将药社呵呵笑着,赶紧伸出手,他专门强调了一下自己的姓,因为将姓比较少见。
第一百一十章 相思病()
将药社把柳超带回自己家的时候,他老婆高诉职正拿着一只奶瓶,哄着孩子吃奶,不过小孩无精打采,不停打着哈欠,注意力根本不在奶瓶上。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高诉职有些不悦,“去送东西,需要这么久的时间吗?”
将药社没理这茬,道:“先把孩子放下,快去给柳老弟泡杯茶,把家里最好的茶叶拿出来!”
高诉职更是不悦,放下孩子,沉着脸道:“整天就知道吃吃喝喝,什么人你都随便往家里带,孩子病成什么样子了,你也不管。”
将药社一竖眉毛,道:“啰嗦什么,快去泡茶!”说完,他赶紧把柳超往沙发上让,“柳老弟,你嫂子这个人吧,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她这是在跟我生气呢,你别介意。”
柳超笑着道:“理解,理解。”
高诉职有些意外,将药社还从来没用这种语气跟她这么讲过话呢。将药社能够当上南云县的县长,走的正是自己岳父的路线,高诉职的父亲,是北江省组织部的副部长高升,将药社毫无背景,从跟高诉职认识到现在,在家里就没有高声讲过话,典型的夫纲不振。
高诉职并不是那种没有见识的女人,她看丈夫这个样子,立刻就猜到眼前这个年轻人来历不简单,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实在是有些失礼了,没弄清楚对方的来历,就给脸色看,太冒失了,当下她默不作声,进厨房沏了茶,然后端到柳超面前,“请喝茶。”
“谢谢,嫂子不用麻烦了。”柳超客气了两句。
“柳老弟,到了我这里,就跟到自己家一样,千万不要客气。”将药社又对高诉职道:“去把今天新买的水果洗一些来,让柳老弟尝尝,顺便也解解酒。”
高诉职心中大为惊异,实在是想不通自己丈夫今天这是怎么了,又是沏茶,又是水果,平时也只有自己父亲过来看外孙的时候,他才会如此热情啊。
“没想到将县长在绿城还有家呢。”柳超捧着茶杯,打量着屋里的陈列。
将药社一挥手,道:“咳,我也是在省里坐了好几年的机关,最近才下到基层的。”
柳超“哦”了一声,心道原来如此,看来这将药社也是在上面有人啊,否则绝不会一下去,就能担任一县之长。
高诉职把水果端出来,又去接着哄孩子吃奶。
柳超便道:“嫂子,你把孩子抱过来,我给看看。”
高诉职有些意外,怎么回事,这个年轻人是个大夫吗?
将药社看自己老婆没动,就又有些不高兴,道:“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把小天抱过来,让柳老弟给瞧瞧。”
高诉职不禁气恼,心道将药社这真是喝高了,带了一个大夫回家,就敢在自己面前摆谱了,自从当了这个县长之后,他这派头也越来越大了,再这样下去,怕是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把孩子放到将药社怀里,高诉职便打开电视机,坐了一旁看了起来,她打定主意不再理会将药社,真是蹬鼻子上脸,给个梯子你还真敢往上爬。
将药社把孩子小心抱好,捧到柳超的面前,道:“柳老弟,你看他都瘦成什么样子了。说实话,我最近心思全都在他的病上面呢,在办公室里是一刻都坐不住。”
“舔犊之爱,人之常情,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柳超笑着伸出手,“来,让我仔细看看。”
柳超仔细看了一下小孩的气色,发现小孩虽然是没有精神、昏昏欲睡,却形色正常,没有得病的迹象,再伸手在小孩的额头上感觉了一下,发现他也没有发烧,不是外感病。
“出现这种现象多久了?”柳超问到,同时伸手搭在了小孩的脉上。
将药社赶紧回答道:“有半个月了,整天都是昏昏欲睡,不喜欢吃东西,有时候坐在那里,能傻地坐上很长时间。”
高诉职立刻不乐意了,道:“那怎么能叫傻坐?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傻的吗!小天那是在想事情,你懂不懂!”
将药社一皱眉,道:“这么大点的孩子,能想什么事情。你看你的电视吧,我这是在向柳老弟介绍病情,如果不实事求是地讲,又怎么能切中病症。”
高诉职气得扭过头,拿起遥控器开始翻台。
柳超此时突然笑道:“嫂子没有说错,这个小家伙还真的是在想事情呢!”
将药社以为柳超是在客气呢,就道:“柳老弟,你别听她瞎说,宠孩子也不是这种宠法,还娇贵得不能说一句了吗!”说着,他朝高诉职使了个眼色,心道你今天怎么如此没有眼力劲呢。
柳超笑着摇头,“嫂子真没有瞎说,这孩子确实是在想事情,他的这个病,叫做相思病!”
高诉职就撇下手里的遥控器,回身问道:“什么病?”
“相思病!”柳超又重复了一遍。
这一下,不禁是高诉职惊讶,就连将药社也感觉柳超的说法太不靠谱了,一个戴着尿不湿,刚能站起来、连话都不会讲的小孩,能得相思病?这未免也熟得太早了吧?他能相思谁呢?
“柳老弟,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将药社问着,脸上的笑容有些尴尬,他实在是不想怀疑柳超的医术,可这也太荒谬了,超过了他能接受的范围。
高诉职哼了一声,心道看你带回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吧,竟然连相思病这种只有在小说里才能看到的无聊事情都讲得出来。
柳超摇头,“我还真不是在开玩笑!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孩子之前并不是待在南云县,而是待在绿城,是最近才去了南云,他的这些反常举动,也是到了南云之后才出现的。”
高诉职脸上的惊诧表情立刻出卖了她心里的想法,她站起来,往柳超这边靠了几分,道:“没错,小天就是到了南云之后,才突然变得这样的,之前我们都以为是水土不服呢。”
将药社看了看自己儿子,又看了看柳超,这事当真好邪门,孩子的脸上又没写字,柳超是如何知道孩子是半个月前到的南云,又是如何判断出是到了南云之后才得上这个病呢。
第一百零九章 将县长()
第一百零九章将县长
“柳超是我的家人,同时也是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汤王若知道柳超喜欢别人称自己为大夫,就做了这么一个介绍,他对柳超笑道:“将县长是丰顺县的父母官,我住的干休所,可就建在他的地盘上呢。”
将药社急忙摆手,道:“可不敢提父母官三个字,我们都是为老首长服务的。不知道老首长这次要在绿城住多久,我来的时候,给您带了一些咱们丰顺县的土产,这样您在绿城也能吃得可口一些。”
汤王若竖起眉头,“我又住不了几天的,带什么土产,太麻烦了。”
将药社一听,心中大喜,他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