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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柔软的触觉,异常的清晰,仿佛留在自己的指间,挥之不去,苏斐看着眼前的清宁,洁白如雪的双颊泛起了红晕,如是上了最好的胭脂,似是一触摸就能沾上。又是如同上好的玉,清亮透骨!
苏斐眸光闪闪,手指再次无意识地握住了清宁的双手。
这是他苏斐喜欢的人,独一无二,如同稀世珍宝。
清宁被他握得似是整个人都炙热了起来,忙抬起了脑袋,扯开了话题,“那几个人,留着董启俊吧。”
“留着他?”苏斐眼眸透出了森然的冷气,“你想利用他对付宜安郡主?”
“嗯。”清宁点了点头,抽出了快要被他握得要融化了的双手,“他本为他们做事,却吃了这牢狱之灾,心里定然很恼火,这四皇子,他是不敢找茬,可是这宜安郡主吗?自是不要我们做什么,他就会找上宜安郡主的。”
宜安郡主自是不交代是她要董启俊来找自己的茬,因为她一品酥才被拉下了水。
这董启俊这人,能轻易咽下这口气?
看了眼苏斐的脸色,清宁又加了一句,“至于我?他敢找我的茬,我就让忍冬好好教训他一顿,打得下次见到我腿肚子打哆嗦,直打颤。”
“你啊。”苏斐轻笑了一声,伸手捏了下清宁的鼻子,“好,留着他。”来找她算账?
董启俊活腻了不成?
“走,我送你回家吧,夫人该着急了。”苏斐笑道。
清宁点头,事情闹得这么大,母亲定然是听到了消息了的。
见得清宁进了李宅,苏斐才离开。
清宁进了垂花门,李芸娘已经是一脸着急地等在那里。
拉住了清宁,上下打量了一番,李芸娘才急切地道:“事情怎么样?你没有吃亏吧?观月楼里其他的人都怎样?”
清宁摇了摇头,挽住了李芸娘的胳膊往里走,“母亲您不用担心,我没事,观月楼里其他的人都好好的没事。”
李芸娘皱了眉头,“钱财都是身外物,你们没事就好,如今那案子怎样了?”
清宁笑着回道,“皇上已经让刑部与顺天府接手了,母亲您放心,事情与观月楼没有关系,今日的吃食都是燕回楼与一品酥负责的……”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这观月楼虽是洗脱了嫌疑,免不得谭掌柜还是要上堂去回话的,所以,我让谭掌柜歇几日,等事情定了再开业。”
“嗯,该如此。”李芸娘点头赞同。
清宁软软地靠在了李芸娘的肩头,“母亲,我饿了。”
李芸娘一边挽着清宁往里走,一边吩咐了人快去准备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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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没有保住,在那医馆就直接掉了,这血是一直都流不停,宜安郡主知道子小产就哭得昏昏沉沉的眼泪没有断,医馆的大夫给她扎了针也不见好转,张氏与云泰公主就决定带她回侯府,让太医给她好好诊一诊脉。
张氏一脸的难过与云泰公主带了宜安郡主回了建安侯府。
大夫说是这刚受孕,胎位不稳,郡主情绪激动,所以才落了胎。
这是自己的大孙子啊!这宜安也是真是太不小心了,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呢?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就那般不小心呢?
张氏憋了一肚子的气,可是云泰公主在旁,又没处发,只好一直憋着。
“郡主,你这是怎么了?”宋子逸听得了今日发生的事情,料是有了心里准备,见得宜安郡主一身的血迹被抬了回来,也吓了一跳,忙扶着椅子就站了起来,见云泰公主也走了进来,忙行礼,“公主。”
“太医呢,到了吗?”云泰公主摆手,问道。
“嗯,已经到了,在偏厅侯着呢。”宋子逸回道,这太医早就到了,他只当是宜安郡主身体可能是被气着了,有些不舒服罢了,不想却是这般鲜血淋漓地回来。
“快去请太医过来。”云泰公主忙吩咐了人去请太医,然后又是吩咐了丹心一众人扶了宜安郡主去净房先换衣裳。
“你这臭小子,宜安有了身孕,你怎么也不与娘说一声,这头三个月最是娇贵。”张氏责问着宋子逸。
“我不知道啊。”宋子逸错愕,然后见得宜安郡主的满身的血迹,心里涌起了一股不安来,“郡主她——。”
张氏气不打一处来,瞪了一眼宋子逸,见宜安郡主换了衣裳被人搀了出来,忙走了过去。
太医被请了进来。
云泰公主忙是免了太医行礼,“太医,快给她看看。”
太医点了点头。
诊脉,开方子熬药,又是下针一番忙碌之后,太医拨了银针,起身,然后脸色有些凝重地看向云泰公主与张氏,“公主,夫人,借一步说话。”
“好生安慰着郡主。”张氏吩咐了一声宋子逸,请了云泰公主与太医去了隔壁的暖阁。
“太医,宜安她……?”顾不得坐,张氏就着急问道。
“太医,宜安是不是有危险?有话请直说……?”云泰公主脸色有些发白,心里也很是着急。
这小产可最是伤身子。
“公主,夫人。”太医朝两人抱了抱拳,“郡主的血已经止住了,不会有大碍,公主夫人,请放心,不过……。”
张氏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不过什么?”云泰公主蹙眉。
“不过,郡主此番滑胎伤到了宫体,恐怕是会落下病根。”太医斟酌了一番,小心说道。
伤到了宫体,落下病根?
太医说得委婉,可是张氏与云泰公主心里都明白,宜安这孩子不能再孕孩子了!
她的孙子,她嫡出的大孙子!
张氏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往后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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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宁侯府,裴氏正与老夫人说着江边发生的事。
沈清雨也是坐在了一旁,等裴氏说完了,沈清雨便是说道,“祖母,大姐姐虽是已经给观月楼洗脱了嫌疑,可是这人是在观月楼死的,这董公子是什么样的人?他会罢休?这董家公子可是淑妃娘娘的亲侄子,大姐姐又是惹上了四皇子,今日大姐姐是侥幸让观月楼洗脱了嫌疑,可是,这将来的呢……”
将来谁知道?
老夫人嘴抿得紧紧的。
“母亲,您是没有看到,宁丫头这孩子实在是太胡来了,当着皇上还有那么多达官贵人的面,就施施然上去辩驳,儿媳都替她捏一把冷汗。她就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今日啊,就差一点就背上一个杀人的罪名。”裴氏说道,“她要孝顺母亲是没错,可是她也得为侯府的声誉想一想,也给为几位妹妹想一想!”
“这混账,越发的无法无天了。”老夫人啪的一掌拍在桌上,勃然大怒说道,“林妈妈,你明日一早就过去,与那孽障说,让她明日就跟你回府,以后就给我老实地待在侯府规规矩矩当个大家闺秀,不要出去做那些抛头露面丢人现眼的事,她若是不回来,要一心呆在李芸娘那贱人的身边,那就不要踏进沈家的门了,我沈家就当从来没有她沈清宁这个女儿!”
闻言,沈清雨微微地垂下了眼眸,掩去了眼眸里的笑意。
第三十九章 断绝()
“是,老夫人。”林妈妈应了一句,“明日一早奴婢就去大小姐那边,一定把大小姐接回来。”
老夫人疾言厉色,脸色也是阴沉沉的。
裴氏看了一眼,便是知道老夫人这次是下了狠心,说的真话,像模像样地说了一句,“母亲,宁丫头还是个孩子呢。”
“哼,孩子,你看她这一桩桩做的事,哪一件事是个孩子能做出来的?”那死丫头是使劲的折腾,她可是不能把侯府也让她折腾没了,折在了那丫头的手里,这惹的人,一个比一个权贵,老夫人哼了一声,“林妈妈,就是如实跟那丫头说,她若是冥顽不灵,就不用管她,自当是沈家没有她沈清宁这个人存在过!”
“祖母,您别息怒,大姐姐她……也是一片孝心。”沈清雨帮老夫人顺着气,然后轻轻劝了一句。
“一片孝心?她是姓沈,不是姓李!让出了府,留在李芸娘的身边,她就真当自己的姓李了?半点都没有侯府闺秀的样子,也从来就没有为侯府考虑过半分,她若是执迷不悟,也算是随了她的心。”老夫人罢手,“你们两个都不要帮她说话了,这件事我就这么定了。”
横竖那丫头的婚事,是指望不上了,如今看她行事如此乖张,这将来的亲事还不定会闹成啥样,这侯府好吃好喝地养着她,她既是一点贡献都不能给侯府做,了不得,照这样下去,不定哪日就给侯府惹来无端的祸事,不如早日放弃了这丫头,与她断绝了关系!
裴氏与沈清雨对视了一眼,然后别开了目光,两人不再劝说老夫人。
“林妈妈,你亲自去慕澜院侯爷那走一趟,这个事情与侯爷说一声。”老夫人吩咐了了一句。
林妈妈就忙转身往外走。
林妈妈刚走了出去,沈清韵与沈清妍结伴笑靥如花地走了进来,“祖母。”
“嗯,都起来吧。”老夫人脸上带了笑容。
说说笑笑,欢乐融融。
“老夫人是这么说的?”沈峰听了林妈妈的话,抬起了头来。
“回侯爷的话,老夫人是这么说的。”林妈妈恭敬地回道,“老夫人这也是一片苦心,为了大小姐着想,大小姐随了先前的夫人一起住,夫人性子绵软,对大小姐又是疼爱得紧,这难免就会溺爱了些。”所以才会让大小姐一次又一次地惹出事端来!
沈峰眉头蹙了蹙,那丫头确实是个祸端,行事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风范,这自从随了李芸娘出去住以后,就越发没有分寸了。
原还是希望这唯一的嫡女能攀门好亲事,如今看来,这好亲事也没有希望了。
少一个女儿多女儿他都不在乎!左右不是儿子!沈峰思付了片刻,道,“我知道了,这件事就按老夫人说的做吧,至于夫人那,我等会与她说。”
至于罗水月?沈峰相信,她一个后母,更加不会在意。
“是,侯爷,奴婢告退。”
沈峰点下头,离开了小书房。
今日是端午佳节,晚上大家要在老夫人的陶然居那吃饭,罗水月正在对镜插簪。
沈峰进了房间,左右只有罗水月身边几个心腹在,就把老夫人的意思跟罗水月说了。
如沈峰所预料的,罗水月听了,果然是眼都没有抬一下,一边比对着几支钗环,说了一句,“宁丫头的事情,单凭母亲与侯爷做主。”
沈峰一点都不意外,目光瞥向罗水月的腹部,自她进门,他几乎是日日都歇在慕澜院,可是罗水月的肚子还是不见动静。
这都两个月了!沈峰瞅了眼罗水月壮实的身躯,深吸了一口气,得是早些让她有了孩子,他才能解脱啊!
建安侯府
一顿人仰马翻之后,太医才把厥了过去的张氏救醒过来。
因为太医说要借一步说话,所以云泰公主与张氏带来的人就没有带人进来,让心腹老人守在门口,可张氏刚倒下,就进来了不少的丫头婆子,于是云泰公主见张氏有醒来的迹象,就扫了一眼,只留下了张氏身边的妈妈与自己的嬷嬷,把其余的人都遣了出去。
“太医,太医,你是不是诊错了?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张氏醒来,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