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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医王妃:神经病王爷求爱记-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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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是哪个多事的,将李云鹤医道了得的事捅到了皇宫里,更不知道又如何吹捧了过,叫得宫里的贵人把她盯上了。今儿一早,礼部代传皇太后的懿旨,要叫她进宫侍候一个什么“宣妃”养胎,生子!

    李云鹤傻了眼儿,皇宫那地方哪里是医生好进的?还是侍候皇妃的孕育之事,那可是阴谋诡计的集合体,一个搞不好,怕是能竖着进去,却只能横着出来了。

    李云鹤第一个反应就是撂腿跑路,可抬起腿来一想又觉得不行。云飞还要在国子监读书备考呢,下半年就要秋试了,据说明年会有恩科。不仅是云飞,还有庆余厅,还有邵家、周家、许家,人家礼待了自己一场,总不能连累了他们吧?

    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大概齐就是这个意思了。

    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什么叫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李云鹤现在的样子就是这般。

    好在不是立时三刻就得进宫去,人家礼部的人说了,李云鹤得让礼部的官员教着学十天半个月的规矩。

    虽是如此,可拖得了一时,也拖不了一世啊!躲是躲不过去的。

    就在李云鹤急得火上房的时候,京听得有消息传来,那宣妃小产了。四个多月的男胎,都成了型,落出来的时候都还在动呢。

    怎么说的?怎么说的?可不就是叫李云鹤给说着了嘛!

    好叫人心有余悸,虽然说是医者父母心,可李云鹤却还是忍不住长吁一口气,道了一声:“真是老天开眼呐!”

    那宣妃的胎落得显眼,就是个白痴也能看出来是着了人的道儿。当今皇帝虽然还年轻,不过也有三十有四了,从他十四岁纳的第一个妃子算起,如今也有二十年了,却是一子一女皆无。以前没人怀孕也就罢了,现在有人怀了孕且还长了四个多月,却就这么没了,皇帝如何能不恨?

    顿时,皇宫里头掀起了惊涛骇浪,一时间人心惶惶,你攀我咬,扯出许多的旧事来,桩桩件件听得人直冒冷汗,也叫皇帝的怒火更盛了。

第87章 :() 
皇帝一口气杀了四五十人,有太监、宫女,也有皇妃、嫔御,太医院里有五个倒霉蛋太医也遭了殃。五个太医,两个直接掉了脑袋,一个被撸了官位,一个被逐出了皇宫,夺了行医的资格,而另一个却是莫明其妙地凭空消失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人就那么没了。

    “看我那话是怎么说的?皇帝家的差事,果真不是那么好当的!瞧,富贵不富贵且不说,一不小心还把脑袋给弄丢了。”李云鹤拍着胸脯,心有余悸地呼道。

    “你这话说得可不对。”朱玉说:“非皇帝家的差事不好当,而是那些子人行事不正。如果他们行得端做得正,怎么会遭此厄运?你看人家周太医,在宫里头当了四十年的太医,从小小的直长做起,在御奉兼医正的位置上一坐就是十好几年,人家不照样活得好好的?”

    那倒真有些本事!

    李云鹤不是第一次听说人说起这个周太医了,每次听说都会有不一样的形象,心里不由得好奇:“你们老说这个周太医,这个周太医到底是个什么人?”

    “是一个老滑头。”邵三太太说。

    那是肯定的了,若非是一个老滑头,又岂能如朱玉所说,在皇宫里头当了四十年的差还能混个名利双收?

    越想越觉得这周太医是个人物,李云鹤便琢磨着,要不去结交一下这位周太医?没准儿能够从他那里学几招,她以后也就可以在这京城左右逢源呢?到时候若是再碰到上次这样的事情,她也不用害怕着急了不是?

    李云鹤在这头惦记着周太医,孰不知周太医这会儿也惦记着她呢。

    虽然当年那一拜,是因为一个赌约而起,可到底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拜就是拜了,喊了一声先生,这一辈子就是先生。先生到了自家门口,就算是不奉养,也该要表示一下才对。

    只是周太医虽然有心,却是无力,他现在被宫里的那一摊乱麻缠得脱不开身呢!

    这一日,周太医好容易得了闲,与自家夫人闲坐时问道:“前几****跟你说的事你可办妥了?”

    周夫人给问了一个口大张:“不知老爷说得是何事?”

    感情是忘了!

    周太医好生地气闷,自己这续弦就是比不得那故去的老妻,总是不与自己贴心,而且还蠢。

    “我那日说,让你准备些东西,我得闲了去拜望先生。”运了运气,周太医忍着不快说道。

    “不知老爷所说的是哪个先生?”周夫人一头雾水地问道,见得周太医黑了脸色,一怔,又说:“莫不是说您师父?可不是听说他老人家已经故去十几年了吗?您不是要去拜祭?”又问:“老爷何时要去?我现在就去准备。想就是一些香烛纸钱吧?准备起来倒也不麻烦。”

    “你”周夫人一边说,周太医一边运气,运了半天,到底还是没有忍住。周太医腾地站了起来,指着周夫人就想将她来骂,却看到她一副无辜的样子连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老爷这是怎么了?好好地说着话呢,又没有谁惹着你!”周太医忍了怒气,周夫人倒是不愿意了,捂着脸哭闹了起来。

    “简直不知所谓!”周太医被闹得头大,只得拂袖而去。

    且不提提太医和他老婆的这糊涂官司,只说转眼间就到了二月十九。这一天是李云鹤的生辰,却也是李云鹤父母的死祭。

    对于母亲死前的事情,李云鹤都记得不太清楚了,唯独两件事记得尤其深刻。一个是母亲常去南宛平走亲戚,每每回城都会在正阳门外大街处吃一碗馄饨才回家;是那一年生辰将近,爹爹却突然出了远门,母亲整日愁眉苦脸强颜欢笑,等得她生辰的那一天更是被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踢开了家门,一阵鸡飞狗跳后,母亲昏厥在了地上,弟弟嗷嗷地哭嚎着

    似乎,那一刻的恐怖一直都留在脑海之中,以致于李云鹤到了京城这么久都还没有去明时坊看一眼。

    但是今天李云鹤打算去明时坊了,因为昨天夜里她梦见爹爹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也感觉到了李云鹤的悲伤,早上起来还阳光明媚的,等得李云鹤姐弟出门的时候却是阴云密布,北风萧萧。等是走到了明时坊,天空中下起了鹅毛大雪,铺天盖地下了一气,等得他们走进了官帽胡同巷道和屋顶上已经铺满了白。

    李云鹤他们的马车停在了官帽胡同口,跳下马车,李云鹤指着胡同里坐北朝南的第三间宅门对李云飞道:“看到第三间宅门了吗?那一家,就是咱们原来的宅子。”

    “我去问问现在是谁家住着的。”李云飞兴冲冲地跑了过去。

    李云飞跑过去,却见得那门上挂了一把大锁,锁、链上锈迹斑斑,似乎已经许久没有开过了。

    “姐,那门是锁着的。”李云飞拉了李云鹤去看,“这锈锈的,这个门至少有三五个月没有开过了。”

    莫明的,李云鹤的心中升起了一丝欢喜。她左右看了看,就见得对面有户人家的门是半开着的,便对云飞说:“那家似乎有人,你去打听一下。”

    “好。”李云飞应了,一路小跑了过去。

    不一会儿,那户人家的门被从里拉得更开了些,从院里走出来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顶着一头的乱发,穿得也很破烂。见得李云飞一身整齐,顿时两眼放光,笑着问:“这位公子有何贵干?”

    这妇人说着就掠了一下眉梢,挤了挤眼睛。刚开始李云鹤姐弟还不知道她在干嘛,紧接着就见得她掠起胳膊抿了抿头发,又将本就不怎么严实的衣襟往开里扯了扯,露出了里面白肉皮。

    ,她也不嫌冷。

    “呃,没什么事情,我就是想问一下对面那宅子现在还有人住吗?”李云飞忍着恶寒问道。

    “你问那个啊?”妇人搔首弄姿地问。

    “是叫。”李云飞袖子一抖,再一伸手掌中就多了一小块碎银子,“不知道大嫂知道不知道,现在那房子是归谁的?”

第88章 :() 
虽然那块碎银子很小很小,但对穷成妇人这样的来说也算是巨款了。当即,那妇人就跟竹筒倒豆似乎地将她知道的情况说了。

    “怎么就成了凶宅了呢?”打发走妇人,李云鹤姐弟立在街口,望着自家的旧宅出神。

    “想办法,进去看看。”李云鹤说。

    “翻进去?”李云飞问,有些不可思议的样子。

    “你是个什么表情?”李云鹤无语,贴着门缝往里头瞧,只见里面已经是杂草丛生,破败得不成样子了。想了想,李云鹤还是没有进去,转身一边往马车处走,一边对李云飞说:“回头你去衙门打听一下,这个宅子现在到底归谁的。”

    “姐,咱们要把它买回来吗?”李云飞问。

    回头看了李云飞一眼,只见他微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情愿买回这宅子的样子。李云鹤不由得道:“这是咱们的根儿。”驻足回头望着宅子上空,李云鹤喃喃地说道:“我好像都听到我们小时候在院子里玩闹的笑声了。”

    “哦,那我明天就去打听。”李云飞说。

    “隐蔽着些,不要让人知道了。”李云鹤说。

    李云飞有些不明白了,问道:“咱爹的事儿不是已经有定论了吗?”只以为是怕旧事重翻,旧怨又起,惹出祸事来。

    “不是那些事。我是怕叫玉姐姐他们知道了,他们又多想。”李云鹤说:“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

    “哦。”原来是这事,李云飞明白了。

    第二天,李云飞就去衙门里打听了,回来跟李云鹤说:“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这个宅子是在一个叫肖平安的人手上。因着出了两起命案,这宅子就荒废了,肖平安想要卖,却一直没有卖出去。”

    “姓肖?”李云鹤心头一紧,他们的母家就姓肖,应该是巧合吧?

    李云鹤正琢磨着呢,就听得李云飞说:“姐,听说两起命案一共死了七八个人在里头。”

    “你还怕死人?”李云鹤嗤道。

    “倒不是怕,总觉得晦气不是?”李云飞说。

    “那你可以不住。”李云鹤说:“以后那宅子就归我一个人。”

    一句话噎得李云飞说不出话来了。

    隔天李云鹤便找出那个叫肖平安的,直接问他:“你家那个在官帽胡同的宅子我想买,多少银子?”

    只以为亏定了的肖平安一听这话,顿时欢喜得不行,将一个巴掌的手指来回伸缩了好几遍,最后竖起了三根手指头:“三百两。”

    “一百两!”李云飞抢先还价道。

    “那不行,太少了。”肖平安说。

    “就一百两。”李云飞看着他说。

    “两百两。”肖平安结纠了结纠,又道。

    “只一百两。”李云飞坚持。

    “那还是算了,一百两我勤肯荒在那里。”肖平安气道。

    “好吧,那你就荒着吧。”李云飞说,转头对李云鹤说:“姐,我们走。”撂下这句话,就起身。

    真是要走,不是做样子的。

    这下子就轮到肖平安急了,跳起来拦住李云鹤的去路,急道:“好歹给一百五十两吧?”看见李云飞连眼皮子都没有掠一下,又连忙呼道:“一百二十两!一百二十两,这个总行了吧?”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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