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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这么说。
渐渐的,红色的铁条变成了红色的剑。
越来越细,越来越轻,越来越快,直到帅哥都不请王昃起落的锤影。
而下面的长剑,却极为缓慢的,却实实在在的不停变幻着形状,就像它有生命,正在独自成长一般。
“呼~~”
手锤,呼气,王昃抹了把头上的汗水,哈哈大笑道:“痛快!这比打人都过瘾!”
而这时,听到王昃要炼剑的消息,木老也赶了过来,先是看着他忙碌了一会,然后就开始根据剑身的长短和大小,正在给剑制作佩饰。
一把剑的好坏,有一半需要看佩饰。
配重,平衡点,流线型……等等因素都要有佩饰在把握。
所谓一把剑趁不趁手,大部分是从配饰上看的。
王昃转头看到这一幕,笑了笑,开始准备进行下一步的工作。
这也是王昃在记忆中,认为最神奇的一幕。
烧刃!
老铁匠所制作的有些砍刀,在刃口偏后的地方,总会有一条‘线’。
并不是什么明暗交接线,而就是…线,仿佛用坚硬物体在上面划了一道,又像是真的有一根棉线平滑弯曲的浮在上面。
而这条线也并非仅仅是神奇美观,但凡拥有这条‘线’的砍刀,都可以做到‘吹毛断发’的锋利程度,而且还可以劈材砍树,砍完了继续刮胡子。
老铁匠只教了王昃方法,但他说想要炼出这条线,并非一年两年可以做到。
并不是很难产生,而是…‘烧刃’本来就是个危险的工序,很容易让整把砍刀在炉子里就这样断裂开,报废。
甚至关于这点,老铁匠还给王昃讲了一个典故。
那就是岛国的武士用刀,为什么都是弯的,虽然这样更贴近于‘人体力学’的成份,但最开始的时候,它的弯曲却是一种无奈的巧合。
就是这个‘烧刃’的过程,一面热胀一面冷缩,经过无数次锻打,内部层次分明的刀剑就会出现这种自然的弯曲,幅度大的话,剑就会断。
甚至岛国的人又来一次天朝,特意把夹钢法学回去,也正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
所以虽然王昃还是忍不住要‘烧’一下,但不免还是有些紧张的。
他可不想自己忙活了半天的‘处女作’就这么被自己给毁了。
等剑胚自然冷却之后,它成了黑漆漆的一条。
王昃举起来放在眼下仔细观看,帅哥很自觉的从旁边拿来一管硅胶,这种是专门为这个工序而生产的高效隔热硅胶‘泥’。
既然是剑,两面自然都要有‘线’才好,所以这硅胶直接被王昃均匀的涂在中间。
旁边木老还摸着下巴支招道:“边缘的地方最好有点波浪,对对,直直的多丑啊?有了波纹才漂亮嘛。”
涂抹完毕,王昃忍不住问向木老:“这个……要烧多久?”
木老有些老伙计,自然也懂一些这种‘打铁’的事,他摸着下巴道:“这要看你仅仅是为了烧来好看,还是真想有那种前钢后韧的性能。”
王昃道:“当然为了好看。”
“哦,那就小火烧一会就…”
“我要它出来那条线就行。”
“呃…”
木老的话直接被憋了回去,很不忿的瞪了王昃一眼,嘟囔道:“知道的还挺多,还知道那条线?你可知道,没有五七六年的光景磨练,是不可能弄出那条线的?”
“总得试一下吧。”
“好吧,唉……炉温烧到最高,从低到高,烧上半个小时,当然,这个过程需要你不停的转动移动剑身,让它受热均匀。”
“好的。”
随后,王昃就开始进行这种‘一进一出’‘没事还扭一扭’的简单枯燥的工作了。
但就在烧到大约十几分钟的时候,王昃就感觉自己的手中一抖,抬眼一看,就见炉火之中的剑身竟然开始变形了!
明显是两边都受到太多的热量,热胀到一定程度,所以开始向外弯曲,但由于王昃的捶打太过均匀,甚至现在剑刃两边弯曲的力度和角度都是一模一样,就造成了现在剑身‘变胖’的情况。
而此时的炉火,也从一种耀眼的红,变成了微微白炽。
猛然,老铁匠给他说过的一件铸剑趣事就在脑中回想起来。
“小昃啊,铸剑的神话传说也不少,而其中跟实际最贴近的,就是‘炸炉’,当炉火出现发白的现行,里面的兵器开始变形,那就意味着炉温太高,已经超出了炉子本身的承受能力,当然,用古人的话来讲,就是‘器之不受,天罚之’,如果这时有人往炉子里面倒水,那么立马会发生巨大的爆炸,但说来奇怪,古人那时的血腥举动,就是把活人扔到炉子里面,这种怎么想都会爆炸的事情,却真的会稳定炉温,并且让兵刃大成,这便是‘生祭’的传说,也被叫做血祭,很奇怪,是吧?”
王昃不用多想,猛地抬起右手食指,死命在上面咬了一口,一丝鲜血直向炉中飞去。
第三册第二十一章异样的‘传功’()
说巧不巧的,血丝在空中汇聚成拇指大小的一滴,正好滴在了剑身最末端,剑脊的根部。
随即,吱吱两声极为刺耳的声音响了起来。
紧接着,炉火一闪,呼了一声,竟然从刚才极为旺盛的情况,直接熄灭了,唯有丝丝余烟还在证明这里曾经具有的热度。
甚至……炉子里正传出阵阵的冰寒,让人感到一丝凉爽。
所有人包括王昃,都呆呆的盯着炉子,一时间连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
正在这时,喀喀喀!~
仿佛玻璃破裂的声音,在炉子中响了起来。
王昃急忙喊道:“不好!”
赶忙将长剑从里面抽了出来,却突然看到,由肉眼可见的速度,那滴血正缓慢的流向剑尖,并且随着它经过的地方,剑身就会裂开,并响起这种刺耳的声音。
血滴走过的路线就像是雷电,而裂开的地方也并不宽,只有一毫米左右。
知道距离剑尖两三厘米的地方,血滴才彻底停止,然后……就在众人的注视中,渐渐变成了紫色,仿佛染料一样,印在了长剑之上。
“这……”
王昃四下望了望,看了看众人,再把目光望向走中漆黑无比,又添了一条紫色闪电标志的短剑。
吞了吞口水,嘟囔道:“这……这看来不用回火了。”
木老也是满脑袋的迷茫,不过还是建议道:“起码应该先打磨一下,看看……到底有没有报废。”
王昃点了点头,伸手从火钳上将短剑取下,拿在手里走向砂轮。
犹豫了一下,抚摸着本来已经极为平滑的剑身,还是走向了轮带,换上一条最细的砂纸条,在上面摸上抛光膏,把剑身凑了上去。
咝咝咝咝响声不断,皮带打过的地方,马上焕发出一种耀眼的白光。
好似镜面一般。
王昃眼睛一亮,快速的将整个剑身打磨了一遍,随后十分满意和惊喜的将短剑往桌子上一放,自己也忍不住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一帮人好奇的把眼睛凑了过来,几乎是一瞬间,就被这把剑给征服了。
‘帅哥’更是很不要脸的说道:“长官,黑金剑你要回去了,这把就是给我的补偿吧?嘿嘿嘿……那我就不矫情了,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啊……”
贱手直接伸了上来。
王昃狠狠一瞪,在他手背上怒拍一下,再次将长剑拿起来。
就见剑身平滑如洗,镜面?镜面都不足以形容,就好似最为平整的银器之上,均匀的铺上一层最透明的油脂,会散发出一种不算强烈,但绝对夺目的光华。
而花纹,那些本属于这种材质的美丽花纹却不见了,只有在极为特殊的角度,才能看到那种不知多少层次的绚丽花纹,而直视剑身,那里去仅仅能看到仿佛晶莹如玉的钢体。
自然,普通的玉钢是因为铁中有空隙,而王昃手中的剑,却是因为层次太过细密,是一种层次感的错觉。
但这些相对于那最重要的一点,就什么都不是了。
那条血痕,如紫色惊雷一般从下至上逆天而行,明明是断口,却让人有种浑然一体的感觉。
而其中还散发出丝丝光华,又像宝石,又像潺潺溪水。
让人第一眼看到这把剑,就以为它是活的一样。
随后木老轻轻的从王昃手中接过,先是试图用耐磨布包裹起来,可布条刚接触剑身,就被其锋而断,木老赶忙错开手指,生怕被不小心割下一个来,不过却舍不得放,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甚至嘟囔道:“小昃如此神技,哪天倒是应该给我铸一把新的木工刀。”
边说边动手。
要说王昃的铸剑是‘意外’的话,那么木老从来不会有任何意外,他已经是世界上的木匠宗师,没有之一,全世界仅仅只有这么一个而已。
一把简单的小锉刀,一块老料木材还有一块金砖,在他手中上下翻飞,不消两个小时的时间,整套剑装就弄好了。
严丝合缝的将长剑装裱起来,最后问了一句:“给它起个名字?”
王昃看着这看似古朴,内里却极尽奢华巧妙的雕工,尤其整个剑身潭口,都是用镂空雕刻而成,看起来好似整体一块,实则没有一寸不是空隙,没有一寸不是飞龙。
林林总总,大约九十条细小的神龙盘在这把剑上,当真神技。
王昃教给木老的功法并非仅仅让他用来操作田园号,他早已把修炼之法融入到雕刻之中了。
王昃想了一会,说道:“这把剑呐……便叫做紫雷好了,你看剑身那里是不是很像紫色的雷电呐?”
“谢长官赐紫雷神剑!”帅哥还是忍不住无耻了,继续上来讨要。
王昃瞄了他一眼,调戏道:“想要?”
对方猛点头。
“哼,没门!你个抠逼,老子交给你十几把黑金剑,直到现在你都没往下发一把,你是何居心呐?如今好想跟我讨要我这神一般的‘处女作’?休想!”
帅哥脸皮自然极厚,这几句话又哪能逼退他?虽然口中不说,但依旧拿自己的大脸往‘紫雷’上凑,恨不得把口水滴上去才满足。
但王昃却无情的很帅气的把‘紫雷’往自己的腰后一插,走过去拿起龙角碎片和黑金剑说道:“练手结束,现在可以来正式的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就不需要用那个火炉了。
王昃有些郁闷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人家工作都是意外受伤,自己则是不受伤就不能工作,苦啊!
狠狠心直接上去咬了一口,鲜血直接从指尖滴了下来,落在黑金剑上,瞬间被其吸收一空。
“他娘滴,给龙角留点啊!你个混蛋!”
有时候,伤口愈合的太快也是一件很愁苦的事情。
比如现在的王昃,他只有再咬一次。
就这样,连续咬了五六次,才滴出大约一个网球大的血液。
而黑金剑和龙角碎片也已肉眼可见的程度在慢慢融化着。
当然,原来这个龙角才是‘大吃货’。
倒不是说王昃有什么特殊,所以他的血才特殊,而是……即便没有了小世界,王昃的身体还是由那些诡异的能量组成的。
五天之物更替掉最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