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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一口空气,比外面的都好。
各种不符合时令的新鲜水果充当了‘空气净化剂’,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最主要的……谁家的大厅里面,放着一个巨大的喷水池啊!
雕塑明显出自名家之手,潺潺流水先上后下,映照出一个片立体的光幕,丝丝水汽喷发出来,渲染一片传说中的氧吧负离子。
“你……你这环境不错啊。”
王昃有些无语的说道。
老道士也是呵呵笑了笑,摊手道:“身外之物而已,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如在有生之年好好享受,虽知道明天又会怎么样呐。”
“咦?不对啊,我记得有人说过,方外之士都必须清心寡欲的,要不然会影响修为的!”
“谁造的谣?这是。清心寡欲?我们方外之士的修炼,修的就是离开天地间不在五行中,修的是活过上天给你安排的时间,说白了,我们所做的本来就是逆天之事,为何要清心寡欲?长生,或者超越人类极限的能力,这本来就是最大的欲望,让人发狂的欲望,但凡修炼之人‘贪嗔痴’三毒缺一不可,缺了便没有向上的动力。”
王昃一愣,随即笑道:“你这么说倒是新鲜。”
“哈哈哈,”老道一阵笑声,伸手说道:“这边走,这里是我的范围,那边……住着几个讨厌的人,你见到了未免会平添麻烦。”
王昃点了点头,下意识的往喷水池右边看去,仿佛看到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不过立即挪开了。
左边,是一条回廊,往里走去几十个房间连成一片,最尽头的地方,是一个阳光大厅,四层楼全部打通,屋顶是透明玻璃,阳光可以从上面投射下来。
仿佛巨大的‘温室’,里面却放着造型简单的客厅家具。
一个长条沙发,一个白色矮桌,几个独脚转椅。
地面上是麻面的玻璃,白色,下面有流水和灯光,让这里纯白一片,仿佛欧洲人概念中的天堂。
王昃哑然失笑道:“你这里的装潢……倒是让我惊奇了。”
老道摸着胡须笑道:“与时俱进嘛。”
对了,这个词就是他说的,在王昃询问为啥秘境的‘招生’是在泰山的时候。
王昃用手摸了摸沙发,嗯嗯,真皮的,还很软。
坐了下去,他笑着问道:“如果不是今天见到你,我过几天也想去找你的,我很想问问你当初为什么把我骗进秘境?!”
老道士笑嘻嘻的坐到他的对面,说道:“骗这个字……用的不是太好,当初你需要个地方找清净,我告诉你了一个绝佳的地点,这有什么错吗?”
王昃眉头一阵跳,怒道:“你没说那里竟然要十二年才能出来啊!我想找清净没错,但总不能一辈子蹲在那里面吧!”
老道士摊手道:“这个也不是我骗你,你没问,我也忘了说,要算的话……就算是失误而已,再说了……你也没有等到十二年再出来啊。”
王昃愣了愣,突然问道:“你知道我肯定能提前出来?”
老道士道:“我又不是神仙,就算能掐会算也算不到这种事情啊,不过……想必你也知道你自己的命理,应天而生一辈子波澜不断的人,我很好奇如果把你关在一个地方,到底会发生什么而已,也看看你的天命与那秘境的封印,哪个更被上天眷顾。”
“切!”王昃撇了撇嘴,说道:“合着你就是在利用我了?”
“呵呵,利用这个词也不太好,我们算是互惠互利,其实这个关系一直也没改变过,当初我帮你对付那个和尚,你帮我巩固道门,现在又是如此,不是挺好的吗。”
王昃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这种说法。
随即又说道:“那你知道我今天来找你们……又是为了什么事?你不是能掐会算吗?算一算吧。”
本来是一句半开玩笑的话,不想老道士还真的拿出了一个罗盘,闭上眼睛认真的掐算起来。
而且王昃还能清晰的感觉到老道士与罗盘之间有灵力‘交流’,显然是真的在算呐。
良久,老道士苦笑着摇了摇头,睁开眼对王昃说道:“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你的命理已经远超我所能卜算的地步,我算不出。”
王昃咧嘴一笑,说道:“那你算算自己吧,看你今天会不会受伤。”
老道士一愣,急忙道:“你要打我?!”
王昃笑道:“不能,怎么可能?我就是想看看你算的到底准不准,我好奇嘛,你快算~”
表情愈加的邪恶。
老道士重重吞了口口水,心里盘算,如果说‘不会’,这货肯定‘削’自己一顿出气,还要说自己算的不对,如果说‘会’,那么还是被‘削’一顿,但对方会说自己算的准……
两相比较,老道士发现说‘会’比较有赚头。
他掐指算了算,突然一愣,随即笑道:“贫道……今天不会受伤。”
王昃眼睛立马一亮,撸起袖子大笑道:“嘿嘿嘿,怕是您老要算错了,哎呀~我不小心脚滑了一下~”
喊着,就闪身上前,自己被这老道士耍的差点从秘境出不来,他要是不报复,他就不是现在的王昃!
可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这个阳光大厅的门口闪了进来,大声吼道:“好贼子,纳命来!”
第二册第二百七十一章鼻屎炮!()
这世界从来都不缺乏仇恨。
杀父,夺妻,凌辱,欺负,嫉妒,怨恨,甚至……怒送一血。
而在有些人眼里,没有什么仇怨比‘毁灭家园’来的还要大。
这种时候,没有人会在乎你是不是‘故意’,或者是事故,全部的心神都会集中在你的脸上,要不然仿佛就活不下去。
王昃就是这样一个倒霉鬼,被一个闲的蛋疼的家伙忌恨了很长的时间,如今……还被人抓个正着。
一个拳头在王昃的眼前放大……放大,无限放大。
最终铺天盖地的充填了整个世界。
王昃微微低头,用自己的额头撞向那个拳头。
一股巨力,他不由自主的向后翻腾出去,在空中优雅的直直的转了两圈,稳稳落在地上。
在碰撞的同时,他听到了一阵清晰的骨碎之声。
正要看看那名偷袭者怎么了,突然发现一道细微光亮从侧面袭击过来。
来不及细看,转身在原地打了个转,身体蹲下,一腿从侧旁扫出,抖出一阵劲风之声。
一把光亮的匕首便从他的鼻尖划了过去,割下他几根细微的汗毛。
匕首后面是一只手,白皙的手,再后面,是一个纤细的臂膀,再后面……是一张美丽却带着煞气的面孔。
一个女人,狠辣的女人。
王昃撇了一下嘴,左手在对方肘窝处轻轻一点,推开匕首,右手自下而上,直奔偷袭者的咽喉。
那女子反应也是奇快,一击不中,凌空变招,手腕诡异的转了一个人类不可能达到的角度,匕首带着幽幽蓝光继续划向王昃的咽喉。
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王昃突然咔出一口吐沫,奋力吐了出去,正中那匕首,只听叮的一声响,仿佛金石相击,匕首再次被打偏。
他右手改劈为推,在女子右肩上‘轻抚’了一下,后者传来一声沉闷的痛呼,便倒飞出去。
但不等王昃把手掌再收回来,他就感觉自己后颈感觉到一阵章风袭来。
猛然回头,一个粗壮的棍棒夹带着呼啸的风声,正朝他的面门击来。
王昃忍不住有些懊恼,急速的深吸一口气,在棍棒离他鼻尖不足五厘米的时候猛地一声吼出。
声波气浪夹带着王昃的口水,仿佛炸弹爆炸一般引发了巨大的扇形冲击波,那棍棒在空中剧烈一颤,便停下不动了。
同样不动的,还有手持棍棒面目狰狞的一名男子,此时他七孔流血,再与那表情相配,仿佛地狱冤魂。
直到此时,老道士的喝声才传了出来。
“都住手!!”
偷袭失败,再加上老道士的制止,这场突如其来的比斗,便结束了。
总共个三人,一人发声正面袭来,扰乱王昃视听,随后两人一个绕到侧面,用带毒匕首偷袭,另一人绕到后侧,用闷棍招呼。
三位一体,却层次分明,明显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老道士大声喝道:“赵有挺,你要做什么?!这是我的地方,你胆敢胡来?!”
被称之为赵有挺的人是一个中年男子,粗壮的四肢,脑袋被一个比它还粗壮的脖子支在上面,一身横肉随着动作乱颤,仿佛健美先生。
他瓮声瓮气的喝道:“你这臭牛鼻子,如此大仇在前,你不报也就罢了,为何来管我的事?!难道你要背叛玲珑阁不成?”
那名偷袭女子此时正蹲在另一名男子的身边,两只手指按在他的脖颈处,试探脉搏。
舒了口气,又冲中年男子点了点头,看样子这个年轻男子是死不了了。
老道士还想说些什么,王昃却提前摆了摆手,走前几步,对那名叫做赵有挺的中年男子说道:“你们是要杀我?”
赵有挺很是霸气的说道:“毁我玲珑阁千年基业,人人得而诛之!”
王昃点了点头,笑道:“你们这种想法我很理解,不过你们竟然如此不自量力的来偷袭我,弄的我又很不理解。”
“你!”
“我?我什么?我说错了吗?你们是不是安逸惯了?老实回家安心过日子不好吗?就说说你,把自己弄得正义感十足的样子,不还是偷袭?偷袭啊,操,这也是好人应该干的事情?还他娘的组团来偷袭?拜托你们既然来偷袭,就做的靠谱一点好不好?她拿的那是什么?沁毒的匕首?靠,你们是偷袭啊,犯得着把匕首搞的那么亮吗?生怕别人看不着吗?还是你们想晃瞎我的眼睛?还有这个男人,看着跟你长得挺像的,是你儿子?也是同样的傻缺啊,背后偷袭用棍棒?天呐,但凡有一点练武经验的人,都会听破风声吧?你这是在给我拉警报还是怎么的?”
赵有挺被说的一滞,他有些脸红了。
正如王昃所说,他们这些年很少真的跟别人玩命了,至于这种刺杀,也仅仅是没事练习练习。
而自认为天衣无缝的杀局,里面竟然有这么大的破绽,也难怪他不脸红。
王昃继续道:“还有,做人最重要的呐,就是要有自知之明,你们就这两下子也敢来杀我?毁了你们玲珑阁?是啊,就是老子毁的,不光你们知道,这全天下的人都他娘的知道,但你看谁动手了?谁来找我说一个不是?记得曾经有一个狐狸精也试图来找我报仇,怎么样?失踪了吧?老子就承认是我做的,你们能把我怎么样?整个玲珑阁都缩了,你们却煞笔一样的站了出来,偷袭我,嘿嘿,好,真的是好偷袭!”
说着说着,这‘偷袭’两个字的意思,在众人耳朵里就变成了‘傻逼’。
那女子霍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指着王昃的鼻子喝道:“你放屁!我们技不如人是事实,但不允许你这样说我们!”
王昃翻了翻白眼,回头盯着她,很无奈的说道:“无理取闹是不是你们女人的专利啊?你自己都说了你们是技不如人,现在你们的小命都他娘的在我手里掐着了,既然技不如人,那就生死有命,别说我骂你们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