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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桑萸牵强般笑笑道:“娘不过出去一会儿,就这么会你就想娘了吗?”那般让人害怕的程玄铮却是宸儿的父亲,叶桑萸心下很是苦涩。
“宸儿怕坏人欺负娘。”叶宸仰着头说道,一脸的认真。
“怎么会,娘带着护卫呢!”叶桑萸摸了摸叶宸的头,笑着说道,只有宸儿的懂事跟体贴,才能驱散她心里所有多有的阴霾。
程玄铮的事情是让叶桑萸压到了心底,她有意不去想那么多,这第二日便又是跟楚络一道去穆王府给穆王爷治病。似乎是因为唐玉舒的事情,穆王爷心情格外的糟糕,言语之间多有激烈咒骂,药王是气的脸都憋红了,他在杏林好歹也是久负盛名,却被穆王爷一口一个老东西喊着,怎么也是不痛快的。也便是整一个疗程下来,药王的脸是格外的臭,结束之后便是半点不逗留。
“叶大夫,我家夫人老毛病又犯了,这一次更是吐的厉害,还请你赶紧看看吧!”翠珠是找到穆王爷的思南院来了。
叶桑萸对唐玉薇的病症着实是有些不明白的,宫寒之症也不会调理的越来越差啊!她看向药王,开口道:“师父,这事”
药王心情很差,但看叶桑萸为难的样子,就开口道:“走走走,一道过去看看!”楚络一个人也是没事,便都是一道过去了。
只药王跟楚络到了唐玉薇的房门前,却有些止步,毕竟这是唐玉薇的闺房,不经通报,怎么也是说不过去的。
翠珠是急忙进去通报,不一会儿就是出来引药王几人进入。楚络想着他去也帮不上忙,便是提出在外头站着等着。
屋内唐玉薇是侧卧在榻上,手捧着肚子,一张脸都发青,满是汗珠,嘴上更是直呻吟。比起上次叶桑萸见到尤装优雅的模样,这一次显然是狼狈许多。
“药王,叶大夫,救我!”唐玉舒有些艰难地开口。
“师父,你看看吧!”叶桑萸看着都有些不忍,一些妇人在每月月事之时都会伴随着腹痛,但像唐玉薇这么严重的,却是少有。
药王便是为唐玉薇把了把脉,果然是气血不足,寒毒郁积,这清醒,没个十年八载的郁积是不可能了。“夫人近日可有吃什么不寻常的东西吗?”若按桑萸所说调理药方无误,那便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不寻常的”唐玉薇想了想,伴着几声呻吟,最后听她道:“并无啊!”
“没有吗,但老夫观夫人脉象,应该是数年来都有吃什么才是。”药王又说道。
唐玉薇再是想了想,便是吩咐翠珠道:“去,去将冷香丸拿过来。”
不消片刻,翠珠便是拿了一个瓷瓶来,药王接过便是倒出里头的药王,在鼻尖嗅嗅,又再用指甲抠下细微尝了尝。“若老夫没有猜错,这冷香丸的功效是使肌肤白嫩细腻,服用者更是身有幽幽暗香。”
“不错,这是宫中秘药,难道这药有问题?”唐玉薇挣扎着说道。
“药是没问题,但服了这冷香丸,再夜夜点着藏香,便是什么吃什么药也没用,反而使得寒气如体,日渐加深。”药王直接说道。
“这药王前辈,救救我!”唐玉薇一听,脸色是更苍白了,怎么也想不到宫中两件东西一起竟然是犯冲的。
“桑萸,用银针渡穴之法先为夫人止痛吧!寒毒郁积十余载,这调理起来怕是要更久咯!”药王幽幽说道。
叶桑萸也是心下叹息,之前有事她也没有说,唐玉薇此生怕是再难生育了。“夫人,请忍耐片刻!”叶桑萸开口说道,也是尽力减轻些唐玉薇的痛苦。
药王则是吩咐取来纸笔,写下了调理的方子,他心情本就不好,写完之后把笔一摔,叮嘱了叶桑萸几句,便是自顾离去了。
随着叶桑萸的施针,痛楚是渐渐少了,唐玉薇不再呻吟,只面上有些不怔怔。“都是宫中的上等佳品,竟然是害我疼痛不止的祸首?”她口气里有些不置信。
叶桑萸只低头扎针,不去应和,至于唐玉薇会如何处理冷香丸跟藏香,那都不是她会考虑的了。
“叶大夫,谢谢你!”疼痛减了些,唐玉薇便是开口道。
“夫人客气了,是桑萸驽钝,不能早日看出夫人病症之源头。”叶桑萸谦逊般说道。
“谁能知道呢,哎!”唐玉薇是挣扎着坐起身来,身边翠珠跟翠蓝也是连忙搀扶。“只今日找到了病症源头,日后就劳烦叶大夫多多帮忙了!”
“只要按着师父的药方日渐调理,夫人很快就能恢复的。”叶桑萸回道。
对于叶桑萸的看似亲和,实则疏离,唐玉薇已经很了解了,她也没有过多去要求,这是唏嘘般道:“还是有些药王前辈跟叶大夫了,翠珠,按照药王前辈的方子去抓药吧!”
“夫人也多加休息,切勿劳累,桑萸就先告辞了!”不想去管其他的事情,叶桑萸收拾好银针,开口请辞。
唐玉薇也是没有多的力气来跟叶桑萸多说,便是点了点头,让翠蓝送叶桑萸出去。
第25章 只此一人()
程玄铮对唐玉舒的死最后也是给穆王府一个交代了,这凶手是锁定了采叶,虽然人没有找到,但在其房中搜到了药是事实,至于是被人收买还是对唐玉舒有私仇,因为没有找到采叶,所以也有些不了了之。至于在穆王府中,穆闵是归咎于叶桑萸还是连姨娘,这些对程玄铮来说都无所谓了。
这日程玄铮入宫面圣,在详谈了公务后,建隆帝李昊年轻俊朗的面容上是有些玩味的笑意。“程卿,瑞安公主可是又缠着朕赐婚呢!”
程玄铮不苟言笑的面容上是显露了不喜,他看着建隆帝,开口道:“微臣听闻魏国有意与我赵国联姻,瑞安公主身为皇女,便该为赵国社稷出一份力,皇上不觉得若能将瑞安公主嫁与魏国,对赵国江山社稷更有利吗?”
建隆帝是啧啧摇头叹气,有些无奈道:“程卿,这话若是为瑞安听到,定是要伤心欲绝,只程卿已至而立,还为娶妻,朕这看着都觉心中有愧于心不忍啊!”
“微臣有妻有儿,就不劳圣上关心了。”程玄铮说道。
“对于这位前宰相之女,朕着实好奇,何以先帝当初逼的你要休妻保全。”建隆帝是玩味笑般说道。他登基三年了,从来不是先帝眼中合适的储君人选,这皇位最后落在他的头上,程玄铮的功劳是最大的,是程玄铮,看出了他纨绔外表下的野心,助他得到了这天下至尊之位。
程玄铮的面色有些沉了沉,原本就不苟言笑的面容上都透着一丝的阴鸷来,是啊,当初若非是先帝威逼,怀疑他与前丞相合谋,甚至要他杀妻以表明立场。一面是为了保全自己,一边也是让桑萸尽快离开,他只能被迫休妻,用恶毒的话语逼的桑萸怀恨离开。但就算如此,先帝还是留不得桑萸不是吗,他不知道五年前那个时候,桑萸究竟是经历了怎么样的生死一线,才会辗转去了宁国,这让他在茫茫人海里找了五年。“圣上若是真的于心不忍,就请让瑞安公主安分在宫中待着吧!”程玄铮有些不客气说道。
“话虽如此,只是程卿也别忘了,先帝的怀疑便非是随意揣测,叶长青很有可能还活着!”建隆帝改了那玩味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微臣明白,不会让皇上失望。”叶长青便是前宰相,先帝察觉叶长青谋反嫌疑,还未查清,叶长青就与牢中自尽,但后来的种种迹象表面,那牢中之人很可能已经被偷梁换柱,真正的叶长青不知去向。经过这几年的查证,这种可能更是有迹可循,而且,对于叶长青的身份也开始有了漏洞,追溯过往,这叶长青背后只怕是有另一个身份。
“面对瑞安的一片痴心是置若未闻,说你无情吧,但对这叶桑萸你又痴心不已;只说你情痴吧,利用叶桑萸引出叶长青,这可是你的主意,到时候,出了什么事,你可别怪到朕的头上来。”建隆帝是事先提醒道。
“不劳圣上费心!”程玄铮眼神一沉,最后会怎样,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除了叶桑萸,这辈子他不会再有第二个妻子。“微臣告退!”没有过多的言语,程玄铮告辞道。
程玄铮从御书房里走出,便是准备离宫,穿过长廊的时候,便是见得瑞安公主在侍女宫人的伺候下迎面而来。
“程大人!”李妍笑靥如花,自程玄铮进宫来,便是有眼线告知了她,只等着程玄铮从御书房出来,自己也还来个不期而遇。
程玄铮的面上是没有任何神情的,只见礼道:“见过公主殿下!”
李妍看着程玄铮那清冷神情的面容,心里却是如小鹿乱撞一样,就算在程玄铮面上看不到一丝的温情,只于她来说,每每看到他都能心情愉悦。“程大人这是要出宫吗?”明知故问般的,李妍开口说道,只是想寻找能跟程玄铮搭话的机会。
程玄铮看李妍的神色是半点没有回避的,只听他开口道:“微臣有事在身,还请公主殿下见谅。”说完,他便是要从李妍身边擦身而过。
“程大人!”李妍连忙又是开口,只急于没有能够和程玄铮说的话,一张精心打扮的芙蓉玉面有些着急。
“公主有何吩咐?”程玄铮冷言回道。
“我”李妍有些娇羞,又有些鼓了勇气一般,“皇上可有与程大人说起婚事?”她已经放下的所有的身份架子,恳请皇上为两人指婚,便是朝中也都知道她倾心于他的事实。
“魏国是有意与赵国联姻,微臣觉得公主若能为赵国江山社稷着想,定是我赵国之福!”程玄铮说的话甚是绝情。
李妍面上的娇羞是顿时敛去,是有些不置信的神色,她几乎都要怀疑程玄铮说的了。她说的是两人之间的婚事,不是什么联姻!“程大人是什么意思?”有些心惊般的,李妍望着程玄铮开口道。
“公主听不懂吗?微臣是说,公主若能嫁与魏国,是赵国百姓之福!”程玄铮说的极是直接,他是真的就是这么想的,若非公主之尊,便是她想加害桑萸,他就容不得她!
李妍是步下踉跄,若非身边侍女扶着,都差点摔倒。“程玄铮,你不要太过分!”在他面前精心伪装的温柔面具此刻是摔成粉碎。她对他一片痴心,他怎么能够面不改色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公主身为皇家子嗣,便该为国为民,还请公主三思!”程玄铮说道是一副你理应如此的姿态,说完也不逗留,便是直接离开。
看着程玄铮的背影,李妍是气的直跺脚,她不信程玄铮不知道她的心思,这满朝文武都快知道了,程玄铮怎么会不知道?一定是那个女人,在那个女人没有出现之前,程玄铮是不会说这么无情的话的。“气死我了!”李妍咬牙切齿般说道,本以为穆王府的事情会让叶桑萸倒霉,但是不知怎么搞的,唐玉舒是真的吃错药死了,叶桑萸却什么事情都没有。“来人,我要出宫!”李妍含恨般喝道,心里对叶桑萸更是恨的牙痒痒。
叶桑萸是在毫不知情下迎来盛怒的瑞安公主的,她跟楚络也是刚从穆王府回来没多久,这大门被敲的极响,李大叔去开了门,就有些惊吓住了。
来者是气势汹汹,两人侍卫在前,接着是被丫鬟托着手的锦衣女子,其后还有两名侍卫断后。“叶桑萸呢,还不见过瑞安公主!”侍卫是有些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