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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鲁阳呆了几天,陆峰抄没鲁阳世家后发现所得极少,附近加入的黄巾越多,粮食开始紧张,本就想打进河南,后来得到河南黄巾求援书信,这才在鲁阳留下一万黄巾和几万老弱,亲自率一万青壮入河南攻破梁县。
河南富庶之名广传,一个梁县的钱粮就够一万黄巾半年饱食,于是陆峰命令亲卫传令鲁阳,让所部黄巾全都到河南来除了增壮军力,也是为了解决分兵不好管理的问题。如今正好袁术率军亲临,只要鲁阳的人到了梁县,歼灭官军不在话下,那时候,河南岂不是任人取夺。
想着美好未来,陆峰笑得更开心了,满是疤痕的脸变得可怖狰狞。
在大帐休息一个时辰后,袁术召来众将,准备邀战东门。骑上枣红马,带着纪灵,梁纲和1000军士,袁术率军出营,来到梁县200米外,排好阵列,示意传令兵向黄巾大吼:“城中贼子听着,吾乃虎贲中郎将袁术是也,尔等可敢一战。”
传令兵吼了一会见对面并不答话,袁术转头对众将说道:“可有人上前挑衅斗将?”
听到袁术让人上前激黄巾斗将,纪灵抹抹手,拉住缰绳准备上前,突然从军阵里跑出一个提着长戟的伯长单膝跪在袁术面前大声道:“将军,伯长眭固愿上阵斗将。”
袁术看着跪着的眭固,有点懵“这可是斗将啊,武艺不好就不要上前,输了自己要死,还拖累军队士气。”复又想“眭固?这好像在历史上有过记载,是那个叫白兔的黑山黄巾渠帅,唔!要是他那么应该没问题。”于是拔出剑,一指梁县,对着眭固道:“如此甚好,来人为眭伯长准备好马一匹。”
没两分钟,一个亲卫牵着一匹好马来到眭固身旁,袁术又对着眭固说:“吾备酒待眭伯长得胜而归。”
眭固看着袁术一系列动作,非常激动,大喊道:“固定不负中郎将所托。”说完起身,翻身上马,打马向梁县东门冲去。
眭固冲到梁县外百多米估摸着不会被箭矢射中的地方,然后打马来回游走挥舞着长戟反复大骂:“城中无胆黄巾贼寇,你爷爷眭固在此,可有人敢出城一战?”
骂了一会,见到城上除了有些骚动外没人出城,于是又吼:“城中黄巾胆破也,如豚鼠自藏洞中,虫豸耳,吾可伸手捏死。”
在眭固各种嘲讽下,城上的黄巾贼开始激动起来,有人大骂:“毋那贼厮,直娘贼”眭固听着黄巾的回骂,大笑道:“哈哈哈,无胆鼠类,毋要多言,可敢一战。”
也许是激将起了作用,未几,一个骑着白马,穿着皮甲满脸胡子提着杆长枪的黄巾冲出刚打开的城门,遥指眭固大喝:“直娘贼,看俺赵卓取你狗命。”声音由如滚雷,传出老远。城上黄巾听着这吼声,顿时呼喝如潮。
眭固并未受到对方影响,拉马人立而起,看着贼将冲出箭矢范围,喝道:“声音如响屁,臭不可闻,拿命来吧!”便打马上前与赵卓战到一起。
二人你来我往的周旋两圈,复又对冲而去,眭固挡开赵卓刺向他面门的枪尖,手中长戟一刺一拨,戟刃划过赵卓脖颈,两人相互错开。
赵卓随马冲出3米多远,突然脖子上血喷如柱,摔下马去,没有人控制的马匹径自冲向梁县,城内黄巾跑出几个人,抓住白马慌忙回城。
看着敌方将领被杀,袁术军瞬间全军沸腾,狂呼如潮,鼓手也奋力敲响军鼓,为眭固助威庆贺。
取胜的眭固在赵卓尸身边停住马,用戟指着赵卓对着城墙大喊:“哈哈哈,这就是尔等大将,吾宰之如杀鸡屠狗也。尔等虫豸,可敢再战?”
未几,又一个贼将打马而出,边奔边喊:“贼子毋要张狂,看我丁健取你项上狗头。”
不到3回合,丁健又被斩首于城下,黄巾众人顿时沉默不语。
眭固再次挑衅,又一个贼将冲出,仅两回就被打得连连后退,看形势不妙,连忙逃跑,城中也冲出两骑,阻住眭固一合,将之救回。
袁术看着眭固勇猛的样子,大喜,拍手对身边的纪灵道:“我军多勇士也!”
纪灵看着眭固威风的样子,又听袁术夸奖于他,妒忌的说:“吾取贼将人头易如反掌,根本不用3合之多。”
袁术笑了笑道:“伏义勇猛吾自知晓,但见军中有这等人物,喜不自胜,哈哈”
此时眭固连续战败敌将三人,气势如虹,于是又在城外又叫骂了十来分钟,见黄巾不再派人出来,便打马回军,来到袁术身前下马回命道:“将军,固幸不辱使命!”
袁术忙让他起身,奖励美酒一坛,令其自去休息,然后率领军士于城外邀战,半个时辰后敌军不为所动,这才打马回营。
当夜,袁术召来众将,准备与他们商讨截杀敌军援军一事,眭固也因表现良好得以召见。
看着众将,袁术开口道:“现入夜,城中黄巾看不到我军行动,纪灵,吾命你为统兵大将,自去挑选将领,亲率全部骑军300人并3700步卒共4000人连夜赶至荆州境内,挑选地点埋伏,务必消灭陆峰援军。梁纲负责统帅其余人等以草人迷惑敌军,周密调配军士,勿让城上黄巾看出破绽。眭固加紧休息,明日由你再次前往城门叫阵。”
简单商议后,乘着夜色,纪灵率领3500军士悄悄拔营,赶去荆州。他们空出来的难以被敌人看清的地方则由草人填充,其余巡营等等都由剩余2000军士完成。
第二天清早,袁术又带着梁纲,由袁志假扮的纪灵,和眭固于梁县东门叫阵。
两军相互叫骂良久,黄巾复又派出两将与眭固战,可惜这波黄巾中确实没什么厉害人物,两个出城的将领皆不到十合就被眭固斩于马下。
第三天袁术同样叫阵于东门,整整一天早上,袁术率领的军队把嘴都骂干了,梁县黄巾就是死不出门,无奈之下,袁术只能退兵。
入夜,终于有来自荆州纪灵部的消息,梁纲得知带着传令兵火速到大帐拜见袁术。
“报中郎将,破贼校尉纪灵于今早大破鲁阳黄巾,斩首领方陵及麾下头领数人,缴获无数,现正留800军士押送俘虏缴获,自率2300余人赶回大营。”传令兵缓了口气,喘着粗气说。
“他还有多久能到此地?”听到敌军援军已灭,自己损失了近900人,虽然有些心痛,但袁术还是强忍着催促道。
“还有两个时辰。”传令兵见袁术面色不对,立刻回话。
“好了,你下去休息吧!梁纲,点1000军士分为5队,持鼓,每隔一个时辰到梁县东西二门佯攻,疲其军士。”袁术计算了下纪灵大概午夜左右到达大营,正好可以使个疲兵小计,等己方军士回复好力气,刚好可以乘着天明攻城。
其实最好的攻城时间是夜晚3到4点,可惜今天天阴,夜间没有月光,因为袁术军中只有小部分士兵是郡兵,大多人都是乡勇,几乎都营养不良,虽然河南待遇已经很好了,可还是有大部分的军士有夜盲症,没办法的袁术只能决定清早攻城。
第18章 梁县破贼()
是夜,纪灵率2300汉军到达大寨,经过战阵的军士表现出一股剽悍的气质。袁术好好看了看,发现战死的军士多为临时招募的乡勇,对于这个结果,他感觉很庆幸,毕竟河南郡兵是经过多年训练的,是军中的核心力量,若损失严重,会极大打击军队士气。
午夜时分,吩咐军士枕戈待旦并准备好干粮,袁术军开始战前休息。另一边的梁纲很好的执行了袁术的命令,从午夜开始,每隔一小时,乘着夜色对梁县东西二门换着花样的进行佯攻骚扰,等黄巾慌忙迎战,立刻撤退。反复的战鼓长鸣与匆忙迎敌,令很多黄巾将士都很疲惫。
黄巾军卒多为失地农民,本就不具有军人素质,在战场没有军队坚韧,即便陆峰早已识破袁术军是疲兵之计也无可奈何,每次佯攻总会引起黄巾自发的慌乱。
第二天清早,有薄雾,袁术披坚执锐,召来众将,点齐兵马,与众将士吃到6分饱,打起帅旗,在梁县东城,西城,北城外排开阵列,东门主攻,其余二门佯攻,打头阵的是盾牌手,后面跟随枪兵部队,骑兵在周边随时驰援攻城部队,最后则是中军与弓箭手。
等阵列完备,袁术拔出宝剑,对着梁县大吼:“破贼立功,就在今日,众将士,进攻!”军鼓手听到袁术吼声,开始奋力击打牛皮打鼓,命军士攻城。
鼓声一响,前军飞也似的向梁县攻去,阵列不散,护住云梯部队快速接近城墙。城上的黄巾箭手在主将带领下对着袁术军军阵猛射,可惜袁术军盾手所持大盾,防御面积极广,仅有几个倒霉蛋在黄巾军箭雨下受伤殒命。
未几,云梯手到达城墙下,长达10米的云梯被架设到城墙上,云梯下的倒刺钩爪钉住三合土城墙,云梯手又用钩爪带着麻绳甩向过云梯,将云梯反复绑住,用粗铁钉钉在地上,然后一群人手持单盾,防护着自己与弓箭手,扶助云梯的同时以箭矢对准备砍断云梯的敌人进行火力压制,保证云梯安全。
等云梯架设好,在云梯边的剑盾手立刻随着梯子爬上去,云梯边的弓箭手则从旁掩护,射杀想要毁坏云梯的黄巾士兵。这些攻城的剑盾手都是精挑细选的勇士,身手矫健战斗力强,以便躲避城头的落石,以及能确保攻上女墙后能抢占地方,为后面的军士提供战斗阵地。
十余架云梯同时上墙,攻城的袁术军卒迅速攀爬上去,梁县黄巾便慌了神,黄巾贼有的尖叫着往下扔石头,有的顺着云梯投滚木,还有的抬着毛竹长矛连连突刺,城上的弓箭手使出吃奶的力气不断拉弦射箭,看似凶猛的抵抗,其实毫无章法,打击面过于稀疏,杀伤力还不及剑盾手未登墙时候厉害。
见敌军快要登城,陆峰双手手持5尺大砍刀,对着自己旁边搭上城墙的云梯猛砍,三五刀之间,云梯伸到城上部位就被削断,失去支撑的云梯猛然往城墙下滑落两米多,卡在城墙壁中间。云梯上的六七个汉军看到云梯断裂,猛然伏在云梯上抱住,虽然反应及时,但是还是有两三个军士被抖落摔下护城河,生死不知。
“力士砍断云梯,把他们弄下去,快,胆敢怯战者死!”砍断云梯的陆峰持刀冲向另一架云梯,边跑边喊,突然看到一个黄巾后撤,顺手砍翻他大吼道。
黄巾小头目听到大头领的命令,立刻逼迫身边的普通军士上前战斗,但是士气低落的黄巾士兵大都怯战不敢上前,各个头目只得对这些一起生活一月有余的兄弟挥剑相向,瞬间城墙上一阵哭喊。
在头领的逼迫下,为求保命的黄巾士兵小心翼翼的靠近云梯,防备着城下箭手想要砍断云梯,只可惜,袁术军的抢城部队战力非凡,仅仅十来秒的时间就冲上了城墙。
登上城墙的抢城勇士立刻砍翻就近的敌人,然后与随后上来的人组成小圆阵保护住云梯。袁术看勇士已经上了城墙,稳住了局势,又见另一边刚上墙的纪灵与一群黄巾打得热闹,便对身边的传令兵道:“击鼓,为先登勇士助威,命令纪灵,即刻抢占城门,毋要与贼将缠斗。”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带有军令的独特低沉鼓声撕破厮杀声的包围响遍战场。城头的袁术军勇士听到战鼓声,知道中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