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论是总统卢卡茨还是副总统埃里克,他们都是在整个欧洲都非常引人瞩目的政界超新星。
他们都同样年轻,拥有出色的外表,也都足够强势,精力充沛,几乎从不出错。他们俩都有着极强的攻击性,主张让完整的前罗科曼尼亚重新出现在地图上。
他们相识于籍籍无名的时候。那时候的卢卡茨和埃里克还分处于两个不同的政党,他们虽有着不同的成长背景,一个出生在偏远的小镇上,曾在军队服役;而另一个则是出生在大城市里的教师之子,但他们却是在相识之后一拍即合。
而后埃里克抛弃了他原先的那个政党,并转投到了卢卡茨所在的国家人民党。
结成了统一战线的两人以沉稳务实的作风,以及恢复前罗科曼尼亚完整领土的政治诉求让人们眼前一亮,并迅速赢得了大批的支持者。
无论是在老一辈的人里,还是在年轻一辈的人里,他们都有着相当高的支持者。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所在的国家人民党必然会面临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到底应该推选他们中的谁来成为领导整个政党的党魁?
在一次抉择中,他们选择了更年轻却也更为沉稳的卢卡茨。
从此以后,一对曾经并肩作战的双剑开始有了主次。
在许多人看来,副总统埃里克固然很好,但是与总统卢卡茨相比,他就差了一些了。
首先,副总统埃里克虽然是名校毕业的硕士,但在尚武的索林尼亚,他的这一背景并不能为他赢来有从军经历的卢卡茨更高的支持。更不用说卢卡茨在退役之后也考入了很好的大学进行学习,只是才念了一半就辍学去从政了。
其次,在政治履历近乎相似的前提下,卢卡茨却要比埃里克年轻了七岁。
并且,埃里克的外表虽然也很出众,但和卢卡茨相比,那便是显而易见的平凡了许多。
那就更不用说两人虽拥有相似的政治主张,可埃里克却是肉眼可见的更为激进,并且也更为让人捉摸不定。
同样的一件事由卢卡茨说出口会让人感到备受鼓舞,而由埃里克来说,则会让人感到忧心忡忡。
如果没有卢卡茨,埃里克或许也能够拥有成为总统的机会。
可现实中没有如果,只要更受人民欢迎以及爱戴,并且做事也更为沉稳可靠顾全大局的卢卡茨还在,人们就不会选择埃里克。
这颗昔日的政坛超新星就这样在自己好友的身边,变得日渐暗淡。
第 49 章()
在埃里克说出了那些话语后;卢卡茨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是不愿在这样的时刻和自己的好友讨论那样一个很可能会让两人不欢而散的话题。
又或者他是不忍去提起造成那个问题的最关键原因。
但最终;卢卡茨还是选择了和他的友人提起那个话题。
卢卡茨的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注视着埃里克;并说出造就了现在的他的那些往日伤痛:“我知道在那一年的空袭中接连失去母亲和妹妹对于你的打击很大。但是我们都失去了很多。所有人;所有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我们都或多或少地失去了些什么。”
“总统阁下;卡拉乔尔杰总统阁下!”
埃里克大声地叫出他对于卢卡茨的称呼。那让他显得有些失态;并且他自己也当然发现了这一点。在咬牙缓慢平稳了情绪之后,他目光锐利地看向卢卡茨,并说道:
“我想我问你的应该是你对我的政治见解有哪些不满。”
卢卡茨:“你偏执、过于激进、对于一切和本国以外的势力进行合作都持完全的拒绝态度;哪怕通过合适的外交手段它只会让我们和另一方都获益很多。这些就是让你和我在政见上产生分歧的最基本原因。而造成这些的,就是你内心的这些始终无法放下的创伤。”
说着,卢卡茨长叹了一口气;他让自己的声音放得轻缓一些;再轻缓一些地说道:“埃里克,最近几个月;已经有不止一个人来对我说;你让他们感到害怕了。你的内心始终有一团火焰;它让你失去理智;它让你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地想要不顾一切地去复仇。”
埃里克在审视了自己的好友许久后问道:“可那难道不也是你想做的吗?”
听到这里;卢卡茨无奈地笑了。他走去套房里的酒水吧台处;并拿出了一瓶轩尼诗,并打开它,而后他又拿出了两个专门用来装白兰地的酒杯;往里面加了一点冰块;再往两个杯子里都倒了些酒。
见此情景,依旧还在生着气的埃里克走了过去,并坐到了卢卡茨的旁边,那个被友人摆放了属于他的那杯酒的地方。
被好友提起了伤心往事的埃里克似乎打算借酒消愁一番。因此还没等酒杯里的冰块稍稍融化一些就仰头将里面的白兰地一口气喝完了。
对于埃里克的这种喝酒方式,卢卡茨似乎并不赞同。但埃里克却是执意于要让他再给自己倒上一些酒才继续两人之间的这次谈话。于是卢卡茨只得再给副总统的那个杯子里稍稍倒了一些酒。
可埃里克却是依旧不满意,并直接从卢卡茨的手里抢过那瓶轩尼诗,足足给自己倒了半杯酒。在他想要拿起酒杯再喝一口的时候,卢卡茨抓住了他的杯子,并把酒杯按在了桌子上。
卢卡茨:“我可不想和醉鬼进行一次很认真的谈话,埃里克。”
埃里克:“一半,我就喝一半。等喝完了这半杯酒一半,我再和你继续这个话题。”
卢卡茨:“认真的吗?”
埃里克:“认真的。”
在得到了对方的确认之后,卢卡茨直接从埃里克的酒杯里倒了一半酒到自己的杯子里,而后他才把酒杯还给对方,并说道:“你的半杯酒。”
对于卢卡茨的这个举动,埃里克显然是不高兴的,但他似乎也只能在一个哼声之后按照他先前所说的,一口喝完了那“半杯酒的一半”。
埃里克:“好了,你可以开始说了。说说那些很可能会让很多人都很害怕的副总统阁下看起来更可怕的话。”
卢卡茨:“我认同你的说法,去向曾经轰炸过我们的国家复仇也曾是我的愿望。”
埃里克:“曾是?这么说你已经变了。你叛变了我们的理想。”
说着,埃里克又要把手伸向桌子上放着的那瓶酒。但是这一次,卢卡茨制止了他,并劝说道:“连续工作了将近28个小时的人不能喝这么多这么快的酒。”
如果埃里克想要这么做的话,他肯定可以把吧台上所放着的,属于卢卡茨的那杯酒也拿起来一饮而尽。但他却按捺住了自己的这种想法,并坐只是沉默地坐在那里等待着卢卡茨接下去要说的话。
“我赞同你说我已经变了的说法,但不赞同你认为我叛变了我们的理想的这一想法。当我们站到足够高的高度之后,我们会自然而然地改变。
“是的,以和平和支持民主的理由给我们的国家带来战争,可他们却自诩正义,甚至他们国家的人民也一直都身处和平这一点让人感到不可原谅。但我们到底要怎样复仇才足够?”
说着这些话语的卢卡茨沉默了一会儿,并且他也拿起自己面前的那杯酒,在喝了一大口之后继续说道:“我们又要付出怎样的代价,让我们的人民付出怎样的代价才能达到这一目的?你真的认为有那么多的人都愿意为了这样的一个目的再去重温二十年前的过往吗?”
埃里克:“看起来我在你的心里已经变成了崇尚一场战争的人了?”
卢卡茨:“不,我只是在告诉你我曾经的思考。让我渐渐改变了的那些思考。”
说着,卢卡茨笑了,并在桌子上推着他的酒杯和埃里克的那个空杯子轻轻碰了一下,而后在轻抿起自己杯中的酒时说道:
“后来我终于发现,其实罗科曼尼亚人想要的是重现昔日的辉煌,而不是重温曾经的战火。重现辉煌,但是又尽可能地避免冲突,让一切的改革都在平稳中实现,这就是我现在为之努力的目标,也是我正在做的事。”
埃里克:“哪怕我们的敌人在刚刚结束的竞选中花费重金支持了我们的政敌,还买通、渗入了我们的国防力量,用我们的导。弹袭击了我们的总统?”
卢卡茨:“是的。”
埃里克:“哪怕他们眼见着自己支持的废物没能用他们出钱请来的雇佣兵屠杀了整个总统访问团,又去联合海牙国际刑事法庭污蔑和羞辱你?”
卢卡茨:“是的,哪怕如此。”
听到这里,埃里克简直毫不留情地发出了嘲笑的声音。可随后,就在埃里克要对自己的这位友人说出嘲讽的话语时,他听到了卢卡茨对他的反问:
“难道你不认为他们这样做正意味着这样的我已经足够让他们感到害怕了吗?”
埃里克把自己的嘴唇紧抿。似乎他虽然不赞同总统阁下在改变之后的想法,但他却认同对方的这句话语。
起码在现在这个时候,对于美国人来说,卢卡茨比他更为让他们感到害怕。
埃里克内心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因为比起他来,卢卡茨的确更能够让前罗科曼尼亚在平稳之中重新出现在现在的欧洲地图上。
但他内心的那团火焰却是依旧不愿意熄灭。
可是卢卡茨依旧还在带着对于未来的美好愿景说出他内心的话来。
他说:“在我看来,这会是一场很好的反击战。并且它也能够成为一场复仇。一场向全世界揭露他们真实面目的复仇。虽然在最近的这些年里,他们已经不能够总是把一切都掩饰得很好,但是揭露那些的声音却始终还是不够大。也许我能在这场反击战中做得很好呢,埃里克?”
听着这些话语的埃里克看了卢卡茨很久很久。在两人的眼前仿佛都已经行驶完了一列老式火车之后,埃里克终于说到:
“虽然我还是不能够认同你在刚才所说的全部。但我赞同你的这一说法,而且我也相信你能在这场硬仗中做得很好。”
听到这些的卢卡茨高兴极了,并向对方说出由衷的感谢。他给埃里克的酒杯里又倒了一点酒,并主动和他的副总统碰了碰杯。
但这一次,埃里克反而不急于喝完那些酒了。
他说:“现在我已经知道让我们产生了分歧的那个部分了。我虽然还不能就这样改变我的想法,但在你从海牙回来之前,我会按照你的意愿来处理这个国家的全部事务的。”
说着,埃里克又主动拿起他酒杯,并与卢卡茨碰了碰杯,而后又是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那些酒精度数很高的酒液。两人之间的酒会时间也就此结束。
接下去,他们该谈一谈在今天的半夜里需要敲定的几件正事之一了。
埃里克:“让我们来看看你明天早上要发表的电视讲话?我猜你应该已经准备了一点你的演讲稿?”
卢卡茨:“我已经准备了差不多一半的演讲稿了。不过我其实不太打算等到天亮之后再在很多记者的拍摄下进行电视讲话的实况转播。我想在天亮之前就把那些录完,再用电脑特效做出我其实是在首都的早上进行了这番演讲的假象。”
埃里克:“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
早上六点,在这个季节的罗科曼尼亚天还未亮的时候,项灵熙就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