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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而复得的十个亿-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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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男孩就真的在两天后的周末如约赶到,带着一匹白色骏马敲响了女孩的房门。

    22岁的那年,在特种部队里执行了第一次任务里,男孩被从很远的地方打过来的流弹击中。他和已经成为了他女友的那个女孩通着电话描述起了自己的伤情。可他却是因为当时自己根本没因为子弹的擦伤而影响到任务的执行,并且在回到基地之后很快就把伤养好了而遭到了队友们的无情嘲笑。

    那些或和他差不多大,或比他年长一些的队友们从他这里抢过手机,并轮流对着手机那头的女孩说起他的坏话。

    于是那些家伙全在他挂断电话之后被他打了一顿。

    23岁,女孩在男孩休假的时候来到索林尼亚,和他一起过一整个夏天。他们一个穿着t恤衫和牛仔裤,另外一个则穿着颜色鲜亮的连衣裙,在索林尼亚的首都手牵着手,从一条街道走到另一条街道。

    当女孩告诉男孩自己走累了,他们就一起坐到路边的咖啡馆,喝一杯夏天时很能让人感到幸福的冰拿铁。而后他们就看到了正好走过这条街道的朗格拉克和他的兄长。

    男孩抓着女孩的手,在自己的队友面前亲了她一口,告诉对方那就是他喜欢的女孩。而后,他们就一起骑着越野摩托去到了索林尼亚和洛特尼亚的边境。

    那里的夕阳很美,而男孩也就是在那里和他喜欢的女孩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他希望前罗科曼尼亚的国家能够在他的努力下重新统一的梦想,并引得旁边的那对兄弟哈哈大笑起来。

    25岁,正处于人生岔路口的青年辗转反侧。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在由自己所建起的这支特种突击部队里日复一日下去。可当他面临这场艰难的抉择,他到底也会对于自己现在所拥有的这些感到不舍。

    当他感到迷茫的时候,他给自己喜欢的女孩拨去电话,却是从傍晚一直到凌晨都打不通对方的电话。

    但是直到早上六点的时候,彻夜未眠的青年却是在刚刚入眠后不久就接到了女孩给他打来的电话。

    我到索林尼亚了,你有时间出来看我吗?——想要给恋人一个惊喜的女孩这样说道。

    28岁的那年,曾经为自己的未来感到迷茫的青年已经成长为一个不会被任何事所动摇的男人。

    当镁光灯亮起的时候他握了握坐在自己身旁的,已经成为了他妻子的那个女孩的手,并在掌声与镁光灯之下走上讲台,为他竞选国家人民党的党魁而进行最后的演讲。而他最有力的竞争对手埃里克则就坐在台下的不远处用锐利的目光看着他。

    有关他29岁的那一幕画面则是温馨异常的。那是带领着国家人民党和洛特尼亚社民党争夺总统之位的白森林男孩参加竞选的前夕。

    他推开了通往妻子画室的那扇门,并在妻子转头对他露出笑意的时候快步上前抱着人不断地亲吻。吻着吻着,他就把人一下打横抱了起来,从那间总会让他心生嫉妒的画室抢到他的办公室里来,并把人放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开始了他的演讲预演。

    他的妻子哈哈大笑起来,并在他停下吭声提醒的时候高傲地抬起下巴,对他说——我是在假扮洛特尼亚社民党的卧底。如果有人在你的竞选演讲上这样哈哈大笑起来,你也这样停下来吭声吗?然后反对者就会把鞋扔到你头上了!

    说着,调皮的妻子还真的就脱了鞋把它扔向索林尼亚的总理先生。

    那样的举动简直让男人冒起火来并直接就把人抱到了办公桌上用力亲吻,以实际行动告诉她,这种时候可不能胡闹。

    30岁,男人还没来得及在罗科曼尼亚的总统之位上一展宏图,就被揭发了他在雪鹰特种突击队的那段过往。在被驱逐出境后,他去到了波兰的北部。而当他一副邋遢的模样,并坐在小屋外的躺椅上看着冰冷的湖面时,小屋的房门被打开。

    从屋子里传来的不仅有比外面高出了十几度的暖气,还有他妻子身上的香味。

    一条很厚实的毛毯就这样被盖到了他的身上,而电动剃须刀被打开了开关后的声响则也在下一刻传来。

    他喜欢的女人就这么仗着自己不敢用力挥开她而按着自己,并用他最不喜欢的剃胡子方式剃掉了那些已经长得很杂乱了的胡子。

    31岁的那年,他们一起待在装饰得很简单却又布置得很温馨的临时住所里,看着社民党的新任党魁被解除了入境禁令的**结果,激动得不该如何是好

    但那些美好的画面都只不过存在于他的幻想中。

    当卢卡茨在项灵熙再次回国后的第六个月,在纽约的一间酒店房间里因电视机里的那些声音睁开眼睛,他会发现整间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

    在这个值得庆祝的日子里,他所爱的人却不在他的身边,还未打开的香槟被摆在了冰桶里,但在冰桶的旁边,桌子上却摆放着酒店的侍应生给他带来的两个香槟酒杯。

    那样的一幕让卢卡茨觉得它看起来合称极了,只不过这里却依旧缺了一个人。

    他走过去把香槟打开,并且也把电视机的声音调得更大一些,让他能听得清新闻里究竟在说着些什么。

    “我们可以看到,先前已经在罗科曼尼亚的政坛被判了死刑的前总统卢卡茨卡拉乔尔杰已经在大部分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又一次地起死回生了。在他的领导下,社民党一路高歌猛进,虽然身为社民党党魁的卡拉乔尔杰本身并不具有竞选总统的资格,但是他却让他的社民党夺得了多数的议会席位。

    “这意味着新晋当选的总统埃里克将不得不联合起卡拉乔尔杰的社民党,组成联合政府才能够得以在罗科曼尼亚正式执政。外界普遍猜测,埃里克总统将迫于压力而任命前总统卡拉乔尔杰为罗科曼尼亚的新任总理”

    看着这段电视新闻的卢卡茨在这段等待自己的死对头做出抉择的悠闲时光里喝了半杯香槟酒,而后他便在看了看时间后穿上外套走出门去。

    是了,他是为自己喜欢的女人才在这样的寒冷季节来到纽约的。

    今天下午,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所举行的项灵熙个人展就将开展。

第 149 章() 
时间总是会把惊人的奇妙赋予人和人之间的关系。

    有的时候;相识多年的好友会在长达几年的慢慢转变后让所有的矛盾全都在顷刻间爆发。

    但;相反的情况也时有出现。

    当前美国国务卿在任的时候;她总是将卢卡茨视为野心勃勃的危险者。

    但是变故总是发生得那么的快。当她因为自己在私底下做的那些事而被送去了监狱;有着雷霆手段的埃里克也让他们明白了谁才是“野心勃勃的危险者”。

    卢卡茨固然危险;可如果放任那样一个内心疯狂的男人坐稳罗科曼尼亚的总统之位;这件事所导致的后果却是美国的这些政客更不愿意见到的。

    因而他们与卢卡茨之间的关系就这样迅速地被修复了。

    当美国的边检人员发现卢卡茨在未有任何随行人员陪同的情况下入境美国时;相关部门甚至还向卢卡茨这样一位在现在的罗科曼尼亚政府还没有实际职务的前总统阁下询问,问卢卡茨是否需要给他配备安保人员。

    即便这样的“变化”卢卡茨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但是当他在美国的领土上再经历一次的时候;他还是会感到那种说不出的奇妙感。

    而现在,当他走出酒店大堂的时候,他会发现自己在今天早上订的那辆车早已经在门口等待着他了。

    “下午好;卡拉乔尔杰先生。请问您现在想去哪儿?”

    “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谢谢。”

    随着汽车的发动,这座对于卢卡茨来说还很陌生的城市就将她的繁华景象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那些与欧洲的著名城市都不相同的城市景象没能迷住这个从白森林走出来的男人;可是当他所乘坐的这辆车愈渐靠近他的目的地;一幅巨幅的宣传海报却是将他的注意力完全吸引了过去。

    那是项灵熙的个人画展的宣传海报。

    而被当成了这张宣传海报主体内容的;则正是项灵熙的那幅维纳斯的诞生。

    它并非是为人们所熟悉的;由项灵熙的“男友”瑞安向她特别定制的裸。身画像;而是一直被她珍藏着的;当她与她的白森林男孩再相见之后所画下的那幅画。

    这是卢卡茨还从未见到过的画作,但是广告上项灵熙的名字却是让他很快对司机说出了“停车”。

    由于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不能够停车,因而司机只能在卢卡茨下车之后和他约定先去前面转一圈;并在五分钟之后把车开回这里。

    那当然是卢卡茨所能够接受的提议;他甚至告诉司机不用太着急,毕竟现在的时间还早。

    而后,他就站在距离那幅广告不太远的马路对面仔细地看起了它。

    如果这幅广告上只是有项灵熙的名字,或许卢卡茨只会让司机在把车开过这段区域的时候开慢一点。

    但这幅对他来说全然陌生的画却又让他有着一种仿佛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虽说卢卡茨对于自己的外表究竟有多吸引他喜欢的女孩这一点早已有所了解。可他却并不知道项灵熙眼中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

    因而他会一时之间没能把巨幅广告上的那个背对着观赏者的裸。体男性和自己联系在一起。

    直到他看清了广告下面的那行小字——初生的维纳斯

    我说,你肯定不知道在灵熙眼里你有多让她着迷。她对你的联系人备注居然是‘维纳斯’。

    很久之前克拉默在与他闲聊时所说的话语就这样浮现眼前。

    那就仿佛是一支金色的箭矢,带他穿越重重迷雾。

    我还有一幅这回没运来做证物的画也打算一起拿去做展览。那是以你为原型画的一幅裸。体画。

    在这样的情况下猝不及防地看到那幅他在一年之前就已经听说了的“裸。体画”,那让卢卡茨感到有些失笑,同时也又细细看起了这个与他如今的身材完全不符的那个画中人。

    或许是为了更契合“初生”这个词,并且削弱那种纯粹的男性魅力,这个以卢卡茨为原型绘制出来的人物拥有更为少年也更纤细的身体线条。那仿佛是已经被卢卡茨所遗忘了的,他在十年之前的样子。

    可卢卡茨却又不明白,项灵熙为什么会在这样的一幅画里让那个男性人物呈现出一种既如冰雪又可融雪的感觉。

    但冰冷与温暖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却并没有在呈现的过程中让人有矛盾的感觉。

    它们就仿佛蒙娜丽莎的微笑那样,神秘、又若隐若现。

    即便这只是一幅印刷出来的海报,它也会让人在真正注意到它的美好后想要站在那里为它久久地驻足。

    “您也觉得这是幅不错的画,是吗先生?”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卢卡茨的身侧响起,他说:“这幅海报在刚刚挂出来的时候总是有很多人在经过这里的时候停下来看它。不过会这样做的女士们会更多一些。”

    听到了这句话的卢卡茨并没有转过身去,但他却顺着那个人的话接下去道:“画这幅画的是一位女性画家。如果她画的这个人是她在现实中认识的某个男性,你认为她是不是深爱着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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