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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气头上的项灵熙不管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都能拿来怪到卢卡茨的头上。并且越想越生气的项灵熙发现光是坐在那儿光着脚来跺地板已经不足以来发泄她的这种愤愤了。于是她干脆侧卧到了地板上;手和脚一起用上的继续乱敲地板发泄。
但是这样做了好一会儿之后,她又会觉得自己累了,又好困了。
因而想起自己根本还没能把时差调整过来;并且昨天晚上其实也没有睡着多久的项灵熙开始给自己做起了心理建设。
她对自己说:“肯定是因为我现在还太困了所以才那么娇弱。我得我得睡一觉;等睡饱了再起来试一次!”
就这样,觉得自己实在是气不过的项灵熙不再接着卧在地上闹腾了。
她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去到浴室冲了个澡,而后就爬到卧室的床上躺平了。
但是项灵熙的这一觉却是睡得并不安稳。
在刚入眠的时候,她因为睡觉前的情绪波动太过厉害而陷入到了混乱而无序的梦境中。
而在几个小时之后,一种坠涨的痛感就从她的小腹处慢慢发酵起来。
一开始,那种痛感还只是隐隐出现。但很快,它就变得愈发让人不可忽视起来。直到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它甚至已经慢慢将项灵熙从昏睡中唤醒。
当项灵熙被硬生生地疼醒的时候,这种延迟了好多天的生理期似乎终于来了的感觉简直让她慌了神。
在和卢卡茨一起去到罗科曼尼亚之前,平日里喜欢运动的项灵熙是很少出现这种生理期时的不适症状的。
但是在跟着卢卡茨一起的那半个月时间里,她实在是经历了太多太多对女性很不友好的情况了。
在深秋的波罗的海泡很凉的海水,泡完海水又穿着湿衣服过了一整夜。
穿着秋天的衣服空降采尔马特的雪山,并在没有御寒服的情况下在那里待了好久。
光是这两点就已经足够寒气入体了,那就更不用说完全紊乱了的作息也会给人带来很大的影响。
虽说项灵熙在经历这些的时候因为身体的好底子而没有感觉到什么,可是当那一切结束之后的当天,来了就好像没来似的生理期就已经让项灵熙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所谓的来了就好像没来,指的是那次的生理期才只持续了一天,而后就在根本没什么血量的情况下好像被冻回去了一样!
可那时候缺乏相关疼痛经验的项灵熙却还是没有引起足够的警觉。
关注重点完全那方面的项灵熙那时候满心就只有一个想法——诶,来了就好,来了就好。来了就说明没怀上!
因而她也就还敢在前天的时候为了追求灵感而去泡了一个冷水澡。
于是当这种能把人给疼傻了的痛感突然一下像岩浆一样在她的身体里慢慢流动起来的时候,她根本连一点防备都没有。
在忍了好一会儿没见情况有任何好转之后,项灵熙终于在使上了先前倒立撑的力气后撑起身体,并在深呼吸几次之后才蓄力地爬起来。
在给自己穿上一件长款针织开衫后,她几乎是连走带爬地去到了行李箱处,等到翻出那装着卫生用品的布袋子,她才去到了卫生间。
但是让项灵熙所没能想到的,是她在卫生间里待了好一会儿后,她居然会因为过于疼痛而犯起恶心。而让她更没想到的,是当她在疼到恶心了之后撑着身体站到洗手台前,她居然还真的会因为生理期的疼痛而给疼吐了。
那简直把她的三观都给刷新了。
她可从没有,从没有觉得自己还能这么弱小又可怜!
此时是下午两点十七分,卢卡茨已经入住到了他租下的那套按天出租的短期租赁公寓。由他所开出的,所需物品的清单已经被交给了他所在团队的专人。而克拉默也已经出发前往爱沙尼亚,作为卢卡茨的亲信跟着一起会见社民党的要人。
但在克拉默出发之后,卢卡茨所要求的那台无人机却是被送到了他的手上。
把无人机送来的人告诉卢卡茨,他要求的那种高隐蔽性的无人机在附近无货,需要从更远一点的地方调送过来,大约两天后才能到。
这样的消息让卢卡茨想要改变主意,等到两天之后才派出无人机去到项灵熙的窗前悄悄看她。
可当卢卡茨坐在写字台前开始写第一封交给项灵熙的信的时候,他却发现,在写信的这个过程中他就会变得有些抑制不住对于心上人的那种渴望。
其实上次和你一起来到采尔马特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你了,这里会让我想起我和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候的你坐在候车大厅里,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了好久,哪怕撞到我的视线也不挪开眼。
那之后,我带的士兵告诉我,那里有个女孩盯着我看了很久了。可我却不能也像他们那样,也在那时候朝你看过去。那是因为我总是告诫他们:士兵们,你们可千万不能一到有漂亮女孩的地方就被迷得挪不开眼。那样的士兵是给不了民众安全感的。你们得冷静自持一些,让人觉得你们很好又可靠,却还不敢轻易靠近你们。
当卢卡茨写到这里的时候,候车室里的那个明明很容易害羞却还敢那样盯着他看的女孩的样子就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可那到底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回忆了。
因而卢卡茨已经想不起那时候的项灵熙究竟是长得什么样了,但却能记得项灵熙和他视线相撞时呆愣愣的样子。
那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在看到他的那双颜色冰冷的眼睛时有那样的反应。
当卢卡茨发现自己已经记不清项灵熙当时的表情和那充满着稚气的脸庞时,他会感到有些说不清的着急,或者说焦急。
那会让他很想现在就看到他的女孩,并听到对方的声音。
可是连克拉默都被项灵熙从黑名单里被放了出来,他却依旧还是无法凭借网络联系到对方。
并且卢卡茨还认为,在今天上午才被对方赶出门来的自己如果在此时再去拜访,估计会连进屋的允许都得不到。
因而当卢卡茨看向那台就被他摆在了桌子上的无人机时,他会在看了一眼窗外的雪山后决定把那台并不具备高隐蔽性的白色无人机放出窗外,让其以雪山的背景色作为辅助来隐藏自己的存在。
虽说卢卡茨在特种部队服役时曾有多次监视目标任务的经历,但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偷看自己喜欢的女孩,这样的事还是卢卡茨之前从未做过的。
卢卡茨当然担心自己此种举动会把对方惹得很不愉快,于是他便在心里告诫自己。
就一眼,我只是看她一眼,确定她现在也好好的就让无人机回来。
在把这句话重复了三遍之后,卢卡茨就从屋子的阳台处把无人机放了出去,他站在阳台那里往前数了数,在确定往前五个阳台后就是项灵熙所住的屋子后,他开始操纵无人机向雪山的方向飞出十米,而后又往项灵熙的阳台的方向平飞过去。
但是正当卢卡茨要把摄像镜头拉近以寻找他此时特别渴望的那个人时,他却是透过无人机的镜头清清楚楚地看到,项灵熙在从一间屋子里踉踉跄跄地走出来之后,动作无力得似乎根本难以为继,并直接抓着墙壁靠了上去,而后她就慢慢滑坐到了地上,连简单的把身体撑起来的力气都拿不出了。
见到了那一幕的卢卡茨着急得根本连无人机靠得太近很可能会被发现也顾不到了。他操纵着无人机向着项灵熙的阳台飞去,但是无人机都还没能飞进阳台,原本还只是坐在地上的项灵熙就看起来十分无助又难受地侧倒在了地板上。
“啪!”
那是没能正常着陆的无人机掉在了地上的声音。
而几乎就是在这个时候,带上了自己所住公寓房钥匙的卢卡茨直接从三楼的阳台翻了出去。
在这样的时候,他似乎都用不着任何防护措施就能够在他所住的这个楼层翻过一间又一间有人或无人的屋子,同时避开了有人的那几间屋子的屋主人的视线,并最终来到项灵熙的阳台。
当卢卡茨推开那扇未有锁起的阳台的门,并从这样的一条蹊径冲到那条连接着浴室和卧室的客厅走廊时,面色惨白、并且眼睛都湿润又泛着红的项灵熙几乎疼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了。
“你的衣服在哪里?我带你去医院。”看到项灵熙在长款针织开衫里只穿着一件背心和内。裤的清凉穿法,卢卡茨很快这样问道。
可是项灵熙却疼得一下子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是含糊不清地告诉卢卡茨,她不去医院。
但是根本不清楚她怎么会一下子就疼成了这样的卢卡茨当然不可能任由其发展。
因而卢卡茨便拿出了近来他随身带着的,可以在和对手搏斗之后把人绑起来的细绳,并在把项灵熙的长款针织开衫拉好之后给她在腰上系好。
这样之后,卢卡茨就又把自己身上的外衣披在项灵熙的身上,并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打算这就带着项灵熙去到医院。
明白了他意思的项灵熙可算是着急坏了,并一边和那种在身体里锯来锯去的痛感做斗争,一边手脚都用上地挣扎起来。
“不去我不去医院我没生病。”
“乖,去了医院就会好了。”
眼见着一边哄她一边抱着她走的卢卡茨连门都开了,委屈极了的项灵熙只得哭着说道:“我生理期疼痛!疼痛!特别疼痛!”
第 130 章()
听着项灵熙说出那个让他感到束手无策的词;以及在后面所强调的两个“疼痛”;在此之前似乎一直都无所不能的卢卡茨动作僵在那里;连已经打开的那扇门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对待。
“那我们还是去医院?”
“我都已经疼成这样了;你还让我出去吹风!”
说着这句话的项灵熙虽有气无力;却是足够咬牙切齿。感觉到卢卡茨还在犹豫;她简直恨得想咬人。
而且现在疼得厉害的项灵熙别的做不到;咬点东西来帮她忍着疼倒还是很能做到的。
于是在和卢卡茨摇摆不定的目光对上后,项灵熙就真的恨恨地咬了卢卡茨一口。
但她现在实在是太疼了,连要咬人的时候嘴都张不大;而卢卡茨又穿着冬天的毛衣,这样一口咬在锁骨下方,除了毛衣根本都咬不到什么;并且堪堪只能让卢卡茨感觉到项灵熙咬了自己一下而已。
眼见着气得不行的项灵熙还要接着咬自己第二口;明白了对方意图的卢卡茨到底还是把门关上,并转头找到了这套公寓里的卧室;在内心焦急之下依旧小心翼翼地把项灵熙放到了床上。
“你现在你现在需要保暖?除了保暖之外还需要什么?”
在替项灵熙把系在她腰上的那个细绳解开后;卢卡茨都来不及把绳子收起来就连忙用被子把项灵熙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而后他就很快蹲到地板上;让自己能够无比靠近项灵熙地等待对方的回答;也不漏过项灵熙所说出的任何一个词。
项灵熙疼得都傻了;在险些就这么被卢卡茨没头没脑地冒着室外的低温送去医院的警报解除之后;她用很是虚弱的声音迟疑地说道:“热水?”
卢卡茨看着项灵熙疼成了这样,又是焦急又还耐着性子问道:“还有呢?”
“我”项灵熙犹豫了一会儿,